李局長和楊局長都要花花和易局長喝交杯酒,易局長笑著,說:“交杯酒我不喝了。”


    李局長知道他酒量不行,就說:“不喝也可以,你給大家講個笑話,得講個帶幹的!”


    易局長正在犯愁,老板娘花花又弄出扭捏相,說:“你們喝著,我講個聽來的。。。。。。”


    “好好,你講,你講。”幾人都開始鼓動起來。


    花花說:“有這樣兩口子,丈夫規矩老實,媳婦風流喜歡吃個零嘴。丈夫實在沒招了,幹脆就來了個苯法,什麽工作也不幹了,天天在家守著盯著媳婦,意思是:我給你來個寸步不離,看你還能偷吃嘴不?


    媳婦呱呱地笑,說:你看也看不住的,還是乖乖地上班去吧。


    到了晚上,有一個相好的男人來找,媳婦就把那人藏到床底下,又偷偷地放了一把水壺,然後上/床睡了。


    過了一會,媳婦要下床撒尿,丈夫想,她要撒尿我總不能讓她尿床上吧,說:你下床尿吧,我等著你。


    媳婦在床下邊跟那人幹得歡歡的,一隻手卻提了水壺往尿盆裏倒,丈夫光聽見嘩嘩的水響,以為媳婦一泡尿憋久了,就耐著性子等。


    媳婦幹完了,一壺水也倒完了,上了床跟丈夫說:我剛剛跟一個酒廠的老板幹完,你聞聞,下邊還有酒味哩。。。。。。


    幾個人笑著說好啊好啊,李局長忽然咂摸著不對頭,說:“好你個花花,你把我們的嘴比成啥了!”


    抓起酒杯要往花花的裙子上潑,花花小姐怪叫著轉到易局長身後,酒場裏就亂了。


    頂燈熄滅了,室內的光線柔和了許多,易局長心裏舒服了些,酒勁卻跟著湧上來,腸胃裏一陣一陣的翻騰,手也有些不好使喚,摸筷子的時候竟然忘了放在哪裏。


    他知道自己過了量,想到衛生間裏吐酒,又找不到離場的機會,難受的直想躺下,這時候,他就看著楊局長的手伸到花花的背心裏,易局長到底還是撐不住了,想說我去方便一下,站起來腿卻是軟的。


    楊局長說:“易局長你別急呀,下邊還有節目哩。花花,你看易局長等不及了,開始吧。”


    花花作起羞花閉月女兒狀,又被楊局長撓得上竄下跳咯咯笑,笑的肚皮白白閃閃的,說:“不要嘛,不要嘛,你們都是餓虎,俺可對付不了嘛……”。


    易局長嘴裏發出嘔嘔的響聲,扶著牆找門,出了門卻轉到服務台,服務台以為他要結帳,他竟趴在服務台上睡著了,再醒來時已到了家裏,看見老婆雙手掐腰,正恨恨的盯著他呢。。。。。。


    到了第二天,華子建召開了一次會,專題討論大橋一事。這次參會的除了市委、市政府的一些重要領導和市委、市政府各部門的一把手外,一些人大代表也應邀參加了,建設局、交通局、財政局、發改委外,公安局、水務局、農業局、統計局、勞動就業局、信訪局、安監局、稅務局等單位的一把手也參加了。


    按理說農業局、統計局、安監局、勞動就業局、稅務局這些與修橋牛馬不相及的部門完全不必參會,可華子建有他自己的考慮,他想通過個會,讓全市的領導都重視起來,另外,自己和很多局的聯係都是不多的,自己就要創造機會他他們多接觸一下,免得自己長時間都無法融入到這個權利機構中。


    開這個會之前,華子建還是作了些準備的,他可不想出現一邊倒的意外,就在易局長他們向他檢討的當天下午,華子建就找了一些單位的一把手和個別人大代表到辦公室進行了簡短的談話,征詢了他們的對建造大橋的意見。


    說是征詢,但那些領導和代表都不是傻子,都聽出了這位新華書記的弦外之音--他要高標準、高要求的把大橋建設成峽川的標誌性建築,便都唯唯諾諾的稱讚華子建的遠見卓識,一致讚成華子建關於把大橋建成標誌性建築的提議。


    這樣華子建心中也多少有了一點底氣。


    今天這個會開得有些突然,華子建事先沒有跟楊喻義通氣,這讓楊喻義很不自在。他認華子建故意的這樣做,就是想在他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來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通過大橋的新方案。但楊喻義不愧是楊喻義,為在會上壓倒華子建,他還是想盡辦法做了充足的準備,一早他接到會議通知後,就要自己的一些心腹們設法弄清了今天參會人員的名單,要他們根據名單一一去做工作以取得支持。


    當然了,他要他們做工作時千萬要注意方式方法,別太露骨了。


    很多人都明白,這次專題會是外地新華書記與本土市長的一次較量,得罪哪邊都不討好,都不想參加這樣的會。可是,市委辦公室在通知時說得很明確,這次會議非常重要,任何人不得遲到缺席,也不能請人代會。


    這就讓很多人在今天是抱著小心翼翼的態度來的,他們了解楊市長的威力,卻也領教過了華子建的強硬手段,所以每個人都很是擔憂,生怕自己成為這輪爭鬥的犧牲品。


    華子建今天開的既然是討論大橋的專題會議,議程就相當的簡單了,在華子建介紹了北江大橋的一些情況並闡明了他的看法後,由與會人員自由發表意見並闡明理由。


    楊喻義作為市長,先發了言。他的發言,主要是把北江大橋原來的設計方案所作的工程預算和現在要建成標誌性建築所作的預算進行了詳細的對比,最後得出的兩者差是3600多萬元。


    楊喻義這一招很精明,他的發言,僅僅是在數字上進行對比,既沒有否定他一貫主張的老方案,也沒有否定華子建要建標誌性建築的提議,他扔給與會者的是一個選擇題:作為北江市多花3600多萬去建一座橋是否真的值得?很多人都不敢輕易發言,會議就有些冷場。


    “大家怎麽都不說話了,怎麽一個個看起來都蔫蔫的,是不是昨晚打麻將打了通宵太晚沒有睡覺啊?”


    華子建說到這馬上把笑容收起,換成了極為嚴肅的表情,“北江市的麻風太濃了,滿街都是麻將館,很不好。清源同誌,我建議你們公安部門好好地整治一下街頭的麻將館,說是娛樂,實是賭博,你們都給我去查查,該抓的抓,該關的關,該罰的罰,絕不能心慈手軟。還有,市紀委和市監察局也要對城內的茶樓、咖啡館這些場所進行嚴查。同時,要發文到各縣去,狠刹賭博之風。據群眾舉報,我們有不少同誌經常出入這類場所玩牌打麻將,對待這類不思進取的同誌我們要嚴懲不怠,北江市委、市政府絕不允許這些場所成為我們幹部賭博的避風港。”


    公安局局長兼政法委書記的鄔清源和市紀委、監察局的領導都說這事他們迴去後就立即進行布置。


    說完賭博,華子建又把話題迴到了北江大橋上:“大家有什麽意見就說嘛,開這個會隻是想初步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見,至於北江大橋到底怎麽建,什麽時候建,以後市常wei會上還要進行專題研究的。”


    說完這些話,華子建看了發改委主任吉瓊玉一眼,說:“瓊玉同誌,你帶個頭,發表發表意見嘛。”


    吉瓊玉沒想到華子建第一個點的“將”會是她,有些意外,又有些受寵若驚,華子建點名要她發表意見,自然是另有深意的。


    吉瓊玉是一個40多歲的女人了,人很精明,長的也算不錯,當初剛畢業到了政府的時候,正是青春美麗的一個妙齡少女,那時候追她的人可多了,但她偏偏就有遠大的理想和抱負,一心想在官場混個風起雲湧的,所以最後挑三揀四,挑了一個大家都人為配不上她的男子,但這個男人的老爹當時確實北江市的一個很有份量的領導。


    按吉瓊玉的說法,魚與熊掌不可兼得,自己想要在官場混,自然就不要指望再找個什麽白馬王子去恩恩愛愛了,你還別說,從結婚之後,吉瓊玉就開始進步了,從一個鄉鎮的計生員起步,一點點的又從科員到科長,再到副局長,局長,這樣一步步蹬了上來。


    有得自然會有失,官場上一馬平川的吉瓊玉,卻在家庭和婚姻生活中飽受艱辛,先是老公經常在外麵嫖風浪當,給她惹出了很多事情,後來這個老公又染上了毒癮,這一下就把家底敗完了,單位上也因為吉瓊玉的公公離休了,也就不再顧忌什麽,直接把吉瓊玉的老公就開了,蛋撻老公還經常逼著吉瓊玉給錢,有好多次讓吉瓊玉連死的心都有了,根本是不敢迴家。


    後來也是逼急了,就要離婚,但老公肯定是不會答應的,吉瓊玉找到了北江市當時的老書記,給組織匯報之後市委很是重視,也幫吉瓊玉想了一些辦法,讓婦聯等幾個機構一起出麵,這才讓吉瓊玉和老公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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