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蕊逸絮絮叨叨說了一個多小時,桌上的菜幾乎沒有動,看著華子建靜靜聽自己訴說,甚至沒有動筷子,師蕊逸有些不好意思,趕忙勸華子建吃菜喝酒,此時,華子建已經沒有吃飯的興致,一瓶酒鬼酒已經喝完,華子建推說已經吃飽。


    師蕊逸叫來服務員,從提包中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皮包,掏出了錢,準備付賬。華子建擋住了:“我來吧?”


    “今天是我請你吃飯。”


    華子建站起身,從服務員手裏拿過菜單,看了看價格,迅速從身上掏出錢,遞給了服務員,師蕊逸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迴去的路上,華子建一直有點恍恍惚惚,他也一直在想著師蕊逸給自己講的那個故事,現在他自己也無法定義師蕊逸和她老公那到底算不算是愛情。


    應該也算吧,愛情是包容而不是放縱,愛是關懷而不是寵愛,愛是相互交融而不是單相思,愛是百味而不全是甜蜜,真正的愛情並不一定是他人眼中的完美匹配,而是相愛的人彼此心靈的相互契合,是為了讓對方生活得更好而默默奉獻,這份愛不僅溫潤著他們自己,也同樣溫潤著那些世俗的心,真愛是一種從內心發出的關心和照顧,沒有華麗的言語,沒有嘩眾取寵的行動,隻有在點點滴滴一言一行中你能感受得到,是那樣的平實,那樣堅定。


    第二天,華子建就帶著師蕊逸的那份可行性報告,找到了莊峰,當然,華子建還是很客氣的先給莊峰去了一個電話,莊峰也客客氣氣的說:“以後有事直接來,我這大門永遠為你敞開。”


    華子建坐了下來,拿出了那份報告,對莊峰說:“莊市長,我今天找你就是談談新屏市酒廠的問題。”


    “酒廠的問題?”莊峰眉頭一皺,下意思的看了華子建一眼,又說:“嗯,你坐吧。”


    說完莊峰也過來坐下,接過了華子建手中的那個資料,他沒有很詳細的看,隻是大概的看了一下前麵的目錄表,就已經知道這是一個什麽報告了。華子建準備給莊峰詳細的介紹一下這個報告,以及自己和師蕊逸交流的情況,但華子建剛要張口,莊峰就擺了擺手,說:“華市長,對酒廠的情況我還是比較清楚的,要說呢,酒廠當然是需要一些改進,但說到承包這件事情,我看暫時也不急吧?酒廠目前的效益還是不錯的。”


    華子建不知道為什麽莊峰這樣排斥這個報告,按說酒廠搞好了,對大家都有好處啊,你莊峰也是改革的收益者,在你的政績清單裏,你完全可以把這個劃成你的功勞,這種事情你也不是沒做過。


    華子建就說:“是的,現在酒廠還能勉強對付,但以現有的體製,長遠發展很不利,在說了,這個承包可以在提高職工收入的情況下,同時讓新屏市獲得一定的實惠,我看還是值得一試。”


    莊峰低著頭,耐著性子聽完了華子建的話,不鹹不淡的說:“是啊,你說的有道理,但萬一我們沒試好,出了問題呢?這可是關係著上千職工的安定,所以我看先緩緩吧。”


    莊峰的話說的不輕不重的,但顯然他沒有一點妥協的意思,作為新屏市政府的一把手,他是有權利讓這件事情擱淺,不過他麵對的不是一般的人,是一個常務副市長,而且還是一個讓莊峰有所顧忌的人。


    所以華子建沒有放棄自己的想法,從昨天他和師蕊逸交流之後,華子建就已經決定要促成這件事情了,這並不是因為師蕊逸漂亮,也不是因為師蕊逸善談,而是華子建為她的那份誠意所感動,以師蕊逸這樣的能力,如果不是為了一個理想,一個信念,她早就會離開酒廠了,把酒廠交給這樣的人,華子建是放心的。


    “莊市長,所有的改革都是要冒一定的風險,我看我們還是不能一下就否決了這個報告,在考慮一下,在議一議,我希望莊市長能夠改變主意。”


    莊峰擰起了眉頭,這個華子建他太了解了,他在很多時候是固執的難以理喻,莊峰想了想說:“那行吧,等過一兩天市長會議的時候,我們討論一下。”


    華子建也隻能這樣了,他無法左右莊峰的決定,終究自己隻是一個副職。


    華子建離開了莊峰的辦公室,莊峰歎口氣站了起來,他慢慢的走迴了自己的辦公桌,搖搖頭,這個華子建又要給自己出一個難題了,對酒廠實際上莊峰不想改變現狀,酒廠的廠長是自己的同學,一旦承包了,自己怎麽給這個同學交代。


    最重要的是,酒廠還是自己這些年來的一個重要後勤基地,看似沒有盈利的酒廠,實際上每年給莊峰能解決很多費用,除了每年過節過年的紅包,自己大部分的開銷都是從酒廠過的,所以這件事情真的要在考慮一下。


    但華子建這個人隻怕很難扭轉他的想法,現在自己暫時也不想和他搞的太僵了,到底應該怎麽辦呢?犧牲掉酒廠陳廠長嗎?


    莊峰歎口氣,抓起了電話:“老陳,我莊啊。”


    那麵酒廠的陳廠長有點獻媚的說:“莊市長啊,昨天晚上我可是看到你又上電視了,哈哈,省台的,你真是越來越精神了。。。。。。”


    莊峰打斷了陳廠長的討好,說:“什麽精神啊,我都愁死了。”


    “奧,怎麽了,莊市長,有什麽事情我能榜上忙嗎?”


    “你還幫忙,我現在是考慮著怎麽幫你的忙?”


    “幫我?幫我什麽?”


    莊峰遲疑了一下,說:“你們廠裏怎麽現在有人提出承包的方案了,你不知道?”


    “奧,這事啊,還不是上次華市長溝子癢了,跑我們酒廠來搞了一個什麽座談會,有的人就有想法了,還是我們廠裏那個副總工提出的,她已經不是第一次提出這個承包方案,現在酒廠很多人都知道。”


    莊峰有點生氣的說:“知道你還不製止,你腦袋進水了。”


    陳廠長有點委屈的說:“老同學啊,我不好出麵製止,這個女人在酒廠很得民心的,在說了,上麵不是有你在嗎?她能跳騰個什麽結果出來。”


    “你啊你,我也不是萬能的,現在華市長提出了方案,希望酒廠承包,我也不好說的太多,畢竟人家承包後對酒廠喝市裏都有很大的實利,所以我想和你商議一下,要不就把廠長位置讓出來,我到哪個局給你活動一個副局長算了。”


    這也是莊峰真實的想法,現在他不想在新屏市樹敵,特別是在麵對華子建的時候,他總感到有點壓力,他也知道華子建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剛才從華子建的表情上也看的出來,這小子很堅決,麵對這樣的狀況,莊峰不得不做好兩手準備。


    但那麵的陳廠長不幹了,說:“莊市長啊,你要頂住,我可不想到什麽局去做副局長,常言道寧做雞頭,不做鳳尾,我都這歲數了,也不指望升官,就在酒廠混幾年,落點實惠。”


    莊峰有點為難,他也知道,這個老陳的兒子正在國外上學,那個花銷很大,真讓他當個副局長,恐怕孩子隻能迴來了,一個副局長聽起來不錯,但和一個手握現錢的廠長比,差別太大的,當然,你要是還想繼續當官,繼續往上爬,那副局長是必上的一個台階,可老陳現在肯定是沒什麽想頭了。


    莊峰心裏就有點對剛才的決定動搖了,他一時沒有說話。


    陳廠長卻很擔憂,也不能等莊峰做出決定,忙說:“老同學,這樣,電話裏麵也說不清,晚上我們見個麵吧。”


    莊峰想自己先好好的考慮一下,拒絕說:“算了,我在想一想吧?晚上還有個飯局要應酬的,改天。”


    “別介,老同學,不吃飯也能過來坐坐啊,最近你沒來我們廠招待所舞廳吧,嗬嗬,剛到了幾個新貨呢。”


    “奧”莊峰遲疑了一下,他最近也是剛恢複過來,上次和季紅試了一次,但明顯沒有怎麽過癮,現在聽到陳廠長的話,心裏也有點癢癢了,他也知道,酒廠那個舞廳,看著不大,但因為前來住宿的都是外地酒販子,所以那裏的小姐還是首屈一指的,在一個,比起其他地方,酒廠的舞廳更安全。


    莊峰最後也勉強同意了,說吃完晚飯看情況,沒事的話就過去。


    到了晚上,莊峰接待了一個過路的省文教廳的處長,吃完飯也是有安排,但莊峰想起了陳廠長的事情,就把那個處長交給了新屏市文教局的局長陪同,他客氣的說自己還有個會議,先離開了。


    今天也沒太喝酒,莊峰酒駕駛著自己的小車,一溜煙到了酒廠招待所,這個招待所在酒廠靠著公路的方向開著,裏麵經常會住上一下外縣前來拉酒的小老板,所以為了更好的服務於他們,酒廠自己在三樓又開辟了一個歌廳,讓前來拉貨的這些老板們節節乏,快樂快樂。


    莊峰把車停下,從旁邊的樓梯就上了三樓,直接到了包間。


    裏麵陳廠長早就等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了,雖然是有兩個妖嬈的小姐陪著,但他那裏有心享受啊,轉出,轉進的,香煙酒沒有斷過的抽。


    總算是盼來了莊峰,這陳廠長趕忙迎上,接過了莊峰的包和外套,對兩個小姐說:“這才是今天的客人,你們好好陪陪,到時候小費加倍。”


    兩個小姐就像是見了裂縫臭蛋的蒼蠅一樣,唿的一下到了莊峰的身邊,挽胳膊貼胸的就纏上來,莊峰左右看看,這兩個妞還真的是漂亮,誘人的很,那天生的柳秋紫雲微微顫動著,筆直秀挺的鼻子急促的唿吸著,鼻翼微微噏動,妖豔欲滴的櫻桃小口半張半閉,紅潤誘人,讓人忍不住想采摘,兩個女孩的臉上都布滿了春情,兩雙媚眼波光蕩漾,幾乎要滴出水來。


    莊峰也不急於的談正事的,和兩個小妹妹溫柔起來,這陳廠長一看莊峰很滿意的樣子,找個借口先迴避了。各位讀者,要了解我的最新動態,以及小說的進展,請關注我的微信公眾號‘西門也吹雪”,相信我們會成為好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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