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女讀者,或許你們很難理解的,其實男人的出軌和女人是完全不一樣而已,男人往往出軌的是身體,而不是感情,女人呢,可能出軌的是感情和心。


    江可蕊張大了嘴,她完全沒有想到華子建會做出這樣的一個決定來,不錯,這個決定一但實施,華子建就自然而然的不會再有什麽花花草草的事情了,自己也可以天天的守護在他的身邊,用柔情,用身體消耗掉他可能存在的一些想法。


    這也說明,他連自己最為向往的事業和權利都舍棄了,那麽他對家庭的眷戀和熱愛依然是存在的。


    江可蕊有點蒙了,她想過了華子建所有的迴答,也想過了華子建可能說出的每一句話,但偏偏沒有想到華子建會用這樣一個方式對表白他對自己的不舍。


    江可蕊眼中有了一點晶瑩,她低下頭,不願意,也不敢再看華子建那略帶悲傷的眼神了,他還是愛著自己的,這已經毫無疑問,一個從血液裏都在流淌著仕途氣息的人,一個在夢中都享受著權利的人,他用放棄自己最愛的東西來顯示他對自己的癡迷,自己還能要求他怎麽做呢?


    江可蕊端起了一杯紅酒,掩飾著自己的內心激蕩,說:“你真願意這樣做?”


    “願意,過去我一直都沒有想到怎麽才能和你天長地久的在一起,現在我知道了,我可以辭職,可以每天陪伴你,可以送你上班,接你下班,我們很快就可以要個小孩,我每天帶著孩子出去散步,等著你迴家.........。”


    華子建真的感到那就是一種最美的生活了,忘記權利場中的奮鬥,忘記那些爾虞我詐,不用看著上級滿臉微笑,為什麽過去自己一直沒有想到這點啊。


    華子建的表情寫滿了陶醉。


    江可蕊也開始向往起那樣的一種生活了,特別是當華子建說到小孩的時候,江可蕊的眼中就有了好多的溫柔,不錯,假如要個小孩就一定可以拴住華子建的心。


    但現實的問題是華子建作為一個副廳級幹部,他能辭的掉職務嗎?


    江可蕊猶豫起來,說:“就在昨天,你還說請假的時候市長還派給了你一個任務?他們能讓你辭職?”


    華子建從自己美好的遐想中返迴了現實,說:“是啊,讓我找省廳要一筆款子,但這都不算什麽,既然我這樣決定了,這件事情我可以不做。”


    華子建很少有過這樣的衝動,他一直都是一個深謀遠慮的人,可是這突然的想法太讓他著迷了,自己可以再次獲得婚姻的幸福,自己也可以要個小孩,老爹,老媽不是最想要抱抱他們的孫子嗎?那就和江可蕊給他們生一個。


    江可蕊在華子建越來越興奮的眼神中卻難以抉擇了,她說:“這樣吧,你讓我再想一想,工作的事情你還是好好完成,就算你要辭職,至少也應該有始有終,我們先吃飯吧,菜都涼了。”


    兩人又開始吃飯了,讓華子建驚呀和興奮的事情也出現了,江可蕊幫著他一連夾了好幾次菜,都是他愛吃的,這樣的待遇對華子建來說已經是很遙遠很遙遠之前的事情了。


    相親相愛,永不分離,幸福而又沒有哀傷的感覺漸漸的又迴到了華子建和江可蕊的心中,那些溫暖的感情,動容的目光,嘮叨的話語,深情的牽掛著他們兩顆灼熱的心,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之後似海深,他們都開始自責起來,為什麽自己就不能多體諒一下對方呢。


    華子建一直執拗地認為自己所要走的都是一種既定的道路,老天是導演,人生就是劇本,而自己則是早已被看不見的命運之繩操縱的木偶。


    自己從踏入官場的那一刻,前方都已布滿荊棘,交錯叢生著所有的悲歡離合,這一路走來,跌跌撞撞,柔嫩的心逐漸堅硬,生命所承受的刻骨銘心的傷痛已悄然轉化為身體內的抗體,很多時候,自己都能夠敏感地嗅出身邊的可疑或危險,也能迅速且毫不猶豫地用各種極端的手法將他們丟棄,留下一個絕情的華麗背影,此時此刻卻是華子建最為放鬆的時刻,從此終於不用再患得患失,惴惴不安,華子建如釋重負。


    江可蕊低頭,小聲的說:“晚上住哪裏?”


    華子建說:“還是住酒店吧,酒店方便些。”


    江可蕊說:“住我宿舍。”


    華子建驚喜的看了看江可蕊,說:“酒店已經開好了”。


    江可蕊眼中閃過一抹失望。


    但華子建接著說:“但我更想住你宿舍。”


    江可蕊眼中就有了一抹燦爛的微笑,她恨恨的瞪了華子建一眼,哼,敢來涮我,等著瞧。


    再後來他們開始親密起來,也放鬆了起來,往昔那些歡樂也迴到了他們身上和心底,他們就像是久別重逢的情人.........。


    江可蕊的宿舍是一個公寓似的單間,裏麵有衛生間,有敞開似的廚房,房子是好幾年前就給江可蕊分的,她過去從來沒在這裏住,隻是有時候中午休息一下,但房間還是收拾的很溫馨,很舒適,那異型沙發,那不俗的壁畫,都在點綴著房間的優雅。


    一進房間,剛剛關上門,華子建就抱住了江可蕊,好久沒有這樣緊緊的抱過她了,華子建什麽都沒做,就是那樣抱著,閉上眼,深深的唿吸著江可蕊身上散發出來那誘人的,成熟女人的體味。


    江可蕊抬起頭,看著依然瀟灑英俊的華子建,她把自己的紅唇遞了過去,微冷的舌滑入華子建的口中,他近乎於是貪婪地攫取著屬於她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這一瞬間的悸動,使彼此忘記了周圍的一切,隻有靈魂在漂浮。


    江可蕊起初還有點陌生的感覺,但很快,華子建就喚醒了她的知覺,喚醒了她體內本來存在,也一直渴望的柔情。


    她也想和他親密相擁,四肢交纏、肌膚相貼,在唿吸和體溫的交纏中升騰起彼此的需索,她記起了華子建的唇,好軟好軟,總讓自己迷失貪戀,每次當華子建這樣溫柔的吻都讓自己猶如初戀般的悸動與羞怯,據說隻有融情的人才喜歡相吻、才能感受到其中傳遞的情感,那麽我們愛欲是情的交融了,我們愛欲是用行為在完整我們的融情,我們愛欲是肉/體和精神的最完美結合。


    華子建的唇滑過她的臉頰、發際,掠向耳邊,親吻著江可蕊的耳垂、鎖骨,他熱熱的唿吸吹在江可蕊的頸間,灼熱了江可蕊的思緒,陣陣酥麻從華子建的舌尖戰栗著傳向她全身,江可蕊的意識也隨之抽離。


    她在想,自己喜歡他如此親吻在自己頸項間,充滿溫情又帶著絲絲欲望,讓人情迷意亂,奧,子建,你的手在做什麽?什麽時候伸進我衣內。你發現了嗎?我的肌膚如玉般光滑,初識時你就曾讚歎,我很願意你喜歡,你的手輕柔地撫過我的脖子、肩膀,停在我滑膩的腰背,一路漾起絲絲輕癢,喚醒了全身每一寸肌膚對你的渴望。


    噯,你暖暖的手,終於覆上我盈盈而溫軟的胸,溫暖了全身每一個細胞,柔情的暖流慰貼著每一個毛孔,我的一切已向你展開,拿去吧親愛的,把我的身心帶走,你的手逐漸在用力,在用力的擠壓我的胸,讓人體會到一種被蹂躪般殘酷的快感,吸唿聲急促起來,我們交織在一起空氣也開始升溫、目光已迷離。


    你的手指繞上我的胸尖,一股暖流如電流般傳遍全身,衝走了我的思緒。


    江可蕊迷失了,她迷失在自己的想象和快樂之中,一陣熱流從江可蕊的小腹湧向頭頂,帶著灼熱的力量,衝擊得她的臉頰火熱、大腦空白,隻有緊緊的把華子建摟著,在華子建的唇舌中去接近那快樂的巔峰,在戰栗中釋放全身,江可蕊綿軟無力的倒在華子建懷裏。


    江可蕊突然問:“你怎麽了?你怎麽這麽兇?”


    華子建笑了笑說:“我見了你,就想對你兇。”


    她爬到床上躺下來,但雙眼依然看著他:“你像是在報複我一樣,這麽大的力氣。”


    他貼著她的耳朵說:“是的,我要把這幾個月的損失都撈迴來。”


    江可蕊說:“你不會得逞的,下不為例。”


    華子建說:“以後我要天天這樣做,不行,一天至少5次。”


    她笑了起來,一下就翻到了華子建的上麵,捏著他的鼻子問:“你當你是精鋼不壞之軀?”


    他沒說話,因為她捏著他的鼻子,就點了點頭,她那手一直沒離開,像抓緊韁繩般,下麵的動作加快了,他當然知道她要幹什麽,就拱起身子,讓她摩擦得更緊貼,華子建好久沒有做過了,身體的反應越來越強烈........。


    在衛生間洗澡的時候,華子建的手機響了起來,他卻赤果著身子出去接,江可蕊在後麵說:“把水擦幹淨,把衣服穿了。”


    華子建隻是甩著手上的水,在浴巾上抹了抹,然後,看了看顯示屏,是仲菲依的電話。她問:“到省城嗎?”


    華子建看了一眼江可蕊,說:“還在路上呢,六點準時到。”


    仲菲依說:“你也不要趕得那麽急。我們改個時間吧?我沒時間吃晚飯了。”


    華子建忙問:“那你什麽時候有時間?”


    仲菲依說:“吃了晚飯吧。八點多一點吧。到時候,我給你電話。”


    華子建說:“好的,好的。”


    事實似乎在一點一點地證實他那個荒謬的猜測,華子建想,她難道真的墜落成這樣一個種女人嗎?她不為錢,卻隻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肉欲,他想,如果,換了另一個女人,一個極端醜陋的女人,或許,還能理解,但她那麽漂亮的一個女人,喜歡她的男人多得是,或許,她是要通過這種肉欲的過程,得到一種征服男人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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