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建覺得,隻有這樣,他們才時刻意識到自己的重要性,對自己誠惶誠恐,充滿了尊敬,再沒有了向自己的權力提出挑戰的非分之想,安安心心、本本分分地做一個奴才,為自己服務到底。


    其他人也就不好在扯這件事情了,到底現在的華子建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副縣長了,不是當初剛來時候那麽喜歡直接,裸露地表達自己的意願,


    他更加的沉穩內斂和波瀾不驚,,他的斂眉、凝思、莞爾無一不彰顯出他過人的智慧和霸氣,沒有誰敢於小瞧或者是輕視他的一舉一動。


    桌子上的人都是感慨唏噓,沉默良久。


    晚宴結束,華子建就離開了馮縣長的家,一個人孤單的迴到了縣委大院,平時倒也不怎麽覺得,但到這過年過節的時候,大院裏晚上連個閑人都沒有,這讓華子建也倍感淒涼,偌大的一個縣委,就他在院中獨行著。


    在這個很冷季節,思念是一杯冰冷的水,華子建不敢碰它,也不去碰它,但不想碰它卻一不小心打翻了它,思念變成海洋,洶湧的潮水,一寸一寸地將他淹沒……。


    真情是一方沃土,思念是一粒種子,想給她灌溉施肥,給她理解和陽光雨露。


    華子建此刻多想給心情一個假期,即使生活因此而孤單了、平淡了。


    但至少……不再需要一次次地失望!


    華子建隻想在這寂寞的時候,和自己心愛的情人一起曬曬太陽,聊聊理想,喝喝咖啡,嚐嚐美食,計劃一下步的夢想,因為人生是短暫的,他多渴望讓愛情的每一妙相聚都變得漫長。


    他走進縣委院子的風中,他就默默的問輕風:親愛的你,你可能讀懂我的思念?


    最近你還好嗎?我的掙紮和思念,都怕你聽見,如何遮掩,對你癡癡地愛戀,一顆溫柔的心跳在黑夜裏獨眠,想你,是我永遠的語言!


    夜色漸深,院內燈火昏暗,四周一片沉寂,暗藍色的天幕上有一彎新月把淡淡的清輝撒向大地。


    華子建帶著感傷迴到了辦公室,坐在辦公桌前,他想看點東西,但又一時看不進去,他就給江可蕊打了個電話,江可蕊沒有休息,兩人聊了一會。


    江可蕊說:“我很想你,什麽時候再來省城呢?”


    華子建就說:“最近可能不行,剛上班,事情多,等下一步閑一點了我就去看你。”


    江可蕊又說:“我老爹在你走後對我老媽說起你呢。”


    華子建忙問:“樂書記怎麽說我的。”


    “什麽樂書記不樂書記的,好好說,改叫什麽?”江可蕊在那麵逗著華子建。


    華子建嘿嘿一笑說:“大不了叫聲嶽父大人,有什麽了不起的。”


    江可蕊就嘻嘻的笑了一會說:“你嶽父大人說你不錯,是個好苗子。”


    聽了這話,華子建也是暗暗的高興,他就想,要是萬一市委秋紫雲書記提前對自己下手,自己還是要留條後路,必要時候說不上樂書記還可以幫自己擋擋,懷著這樣個小心眼,他自然對江可蕊是一陣的甜言蜜語,好好的給她灌了一鍋米湯。


    一早華子建就起來了,昨天還好,酒沒喝的太多,今天起來到院子裏轉了轉,有喝了一碗稀飯,迴來感覺精神很好,神清氣爽的,他就準備看看材料,想想下一步工礦企業是不是應該來一次大的變革,對一些沒有能力,沒有責任心的企業領導,來個大換班。


    他正在思考這這件事情的利弊,他的辦公室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在她進來的時候華子建感覺的眼睛一亮,這女子長得蠻標致的嘛,高挑身段兒,不胖不瘦,皮膚細細白白的,柳秋紫雲瓜子臉,一眼望去就完全是個美人兒了。


    她盯著他看,然後嫣然一笑,風情萬種聲色嬌媚地給他問了好。


    這女子就是縣電視台記者孟莉芙,他們前段時間一起下鄉檢查時候才認識,她的到來,讓華子建感到有點突然,也有點意外,她沒有闖入過他的腦海,雖然他們在年前有過幾天的接觸,但過個春節,再加上最近的繁忙,他已經很快的把她遺忘,此刻她的出現,又讓華子建記起了她。好在華子建也有一定的自製力,在驚訝之餘,他還是笑著招唿她:“小孟啊,來來來,隨便坐吧,今天怎麽有時間跑我這來了,最近你們電視台不忙吧?”


    孟莉芙就用最誘人的星眸微嗔的目光望著他說:“不要這樣什麽小孟小孟的叫吧,我可不是個小孩子了。”


    你當然不是小孩子,小孩子怎麽會有那樣大的......華子建心裏想到這就趕快打住,今非昔比,現在的華子建比起過去成熟了很多,他是不會再亂想什麽花花草草的事。


    “嗬嗬,那就不叫你小孟了,孟莉芙同誌,今天來是有什麽事嗎?”華子建依然用輕鬆的語氣在問著她,當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沒有了什麽奢望或者說是沒有了什麽渴望的時候,他就會變的很輕鬆,自然許多。


    孟莉芙卻沒有感覺到華子建從一開始的神情恍惚到現在的談笑自如,這也許就是她對自己過於相信的的緣故,所以今天特意再來一下,想捕住這條洋河縣最大的魚,因為從認識華子建的那一刻起,這個身材高壯,五官精細,態度談吐安詳,西裝穿得內行的書記,就讓她沉寂的心被打動了,仿佛暗淡平板的生活裏,滴進了一點顏色,皺起些波紋,平時的溫文裏添上了新的活潑。


    她為他魂不守舍,她為他度日如年,她隻希望跟華書記有一種細膩、隱約、柔弱的情感關係,更希望可以讓他愛上自己,那麽就可以用觸須輕迅地拂探彼此的靈魂。


    看來她是一個典型的開放,新潮,有滿含羅曼蒂克幻想的女孩了。


    同時,一個無庸置疑的前提是,在當今一切都以追求金錢和財富的社會背景下,政治經濟學裏所闡述的“經濟決定一切、物質改變一切”得到最合理、最完滿的詮釋,當她第一次通過偶然的身體疼痛就輕而易舉地獲得懂事以來每天做夢都追求的東西時,她的怦然心動、如獲至寶,直至欣喜如狂就完全成為一種合理的必然。


    隻是華子建已經沒有了太多的浪漫,他現在的環境和地位讓他更看重了現實,如果一定要給他扯上那一點點的浪漫,應該也是情欲的比重更大點。


    孟莉芙就笑著說:“上次一起去鄉下檢查工作,我寫了篇稿子,想請你過個目,看看有沒有什麽不合適的地方,就不知道書記今天忙不忙。”


    說話的時候她就拿出了那稿件遞了過來,同時也爬在了華子建得辦公桌上,兩支手撐著桌麵,身體前傾,大大的眼睛就望著華子建。


    華子建雖然是坐著的,但依然可以一抬頭就看到她衣領下那一雙跳躍的年輕乳,她的乳有一種半透明的玉質感,讓人很是神往,華子建緊忙收迴自己的目光,低下頭看起了那篇稿子,他也有一點的心慌。


    就在他艱難的抵禦這極大的誘惑的時候,向梅上來了,華子建就像一個溺水的人突然被一把提起一樣,一口氣喘了出來,自己也從那半透明的乳夢中蘇醒,他再次恢複了平靜和淡然,見向梅到來就說:“你來的正好,你幫小孟看看這稿子,我還有幾個文件要審閱下。”


    他又對孟莉芙說:“我們向主任可是很有水品的,讓她看,比我效果好的多。”


    向梅一聽招唿,就馬上的接過了稿件,一點都沒謙虛和猶豫,因為向梅剛才看到孟莉芙進了華子建的辦公室,她心裏就不舒服,現在過來就是專門打岔的,向梅和她在下鄉兩天都住一起,知道她是個很開放的女孩,他怕華子建沒有防腐功能,就找兩個文件拿上砸場子來了。


    向梅接過了華子建手上的稿子後,就把孟莉芙拉到了沙發上,給她講了起來,孟莉芙是無可奈何,不聽還說不過去,就隻有耐著性子聽,心裏的那個氣啊,可也沒地方發,不管是華子建還是向梅,對她來說都是惹不起的人物。


    華子建看看她們講的來勁,就抽個空子出去了。


    出去繞了一圈,再迴來的時候,向梅已經把孟莉芙打發走了,向梅剛要離開,見華子建進來,向梅就調侃的說:“書記,我把她給你打發走了,你不會怪我吧。”


    華子建一聽就知道她在調笑自己,就裝著很正經的說:“你這是什麽話,我把她交給你就是不想讓她煩我,聽你這話好像味道不對。”


    向梅就笑起來說:“人家年輕貌美,誰見了都會有點想法啊。”


    華子建看著向梅這異常嬌媚的臉龐和微醺而如夢似幻的眸光,也懶的再和她解釋什麽,隻是搖搖頭,又看起了文件。


    春節算是過完了,一切又恢複到正常次序,華子建又要開始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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