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建小心的問:“你不是這裏的小姐吧?”


    這女人就笑著說:“不錯,我根本就不是這的小姐。”


    華子建有點吃驚,他一下坐了起來說:“啊?你是來洗澡的女顧客?”


    這女人笑的更歡了:“去去去,我是這的老板,你欺負服務生的時候我就看見你了,誒,對了,你記得給你遞煙那胖子了麽?他其實是個陽痿,我們這的小姐都怕他,讓他折騰一夠戧,變態死胖子,誒。”


    可可的聲音在華子建的腦海裏逐漸縮小,象有人在均勻的扭動著旋扭式的音量開關,直到一切變的寂靜無聲,而圖象卻清晰極了,可可這會看上去可能不到25歲,對,也就二十一二的年紀,隻有這個年紀的女生才會這麽激動的向你描繪或者敘述著什麽事情,這會你說她是個中學生,華子建都信,而自己,就象她的小男朋友,他們倆背著書包,他們倆...不,其實這會他們倆這會赤身果體,至少他是這樣,而她也差不多,他們倆隻是嫖客和技女,不,不對,是老板,可是,,她幹嗎要親自來?”


    她還在說:“喂喂喂,你很悶誒,我說了半天你怎麽連答應都不帶答應的?”直到她再次晃動著華子建的身體時,華子建才迴過神來。


    華子建說:“恩?哦,沒事,我在聽你說話。”


    她很不滿的說:“瞎說,你根本就沒在聽,你說,我剛才都說什麽了?”


    現在擺在華子建麵前的是一根非常細膩的手指,手指很長,細心的人一定會發現,女人在生氣的時候指人是手指內側向上的,而現在華子建就被可可這麽手指向上的指著,因此看不清楚指甲,隻能看出指甲留的不是很長,而顏色在如此昏黃的燈光裏就絲毫看不見了。


    說實話華子建不喜歡塗指甲油的女人,因為他很喜歡看女人在思索或者發呆的時候咬指甲,而塗了指甲油後無疑會讓這種行為顯得非常的不衛生,因此他不自覺把她指著自己的手指給翻了過來,想看看她到底塗沒塗指甲油。


    而這個可可卻出人意料的把手抽了迴去藏在身後,華子建這才從她的表情上看出她大概是真的生氣了。


    她不高興的說:“你根本都沒在聽我說什麽,還以為你會是個很有趣的人呢!”


    可可邊說邊扭動著身體掙脫,並且跳下床穿好了衣服,華子建這才注意到她放在床邊凳子上的衣服是套很正式的女士西裝,難道她說的是真的?真的是老板?不,不會的,一定是這裏的服務做的比較到位,製服誘惑嘛,說不定下一個會是個穿護士服的。


    華子建笑笑問:“喂,真生氣了?”


    可可不說話,迴過頭露出明顯是在假裝生氣的表情,把嘴掘的老高.。


    華子建又問:“你到底多大了?”


    可可說:“我26了。”


    華子建:“26?恩,看上去比較象,可是...”


    “可是什麽?”


    “沒什麽,你有的時候象個小姑娘。”華子建不由自主的說了一句。


    “哈,誇女人年輕就都愛聽,可說象小姑娘可不一定愛聽哦!”可可大笑著說。


    說話中可可已經穿好了衣服,這時候的可可看上去完全變成了個女白領,看著眼前身材高挑的可可,華子建甚至燃起了一些欲望,可可很輕盈的轉了個圈,把手指伸在嘴前,小聲的發出”噓”的聲音,開門就要出去。


    “等等。喂說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我看你很眼熟。””華子建忙叫住她。


    他不自覺的就放低了聲音,壓著嗓子說話了。


    這個女老板就看著華子建說:“你還記得在南小巷那個小火鍋店嗎?”


    華子建一下子就恍然大悟了,記得那次自己帶華悅蓮在南小巷火鍋店吃飯的時候,華悅蓮來的晚,自己就無意識的看到了一個坐在旁邊一張桌子上的那個高挑的美女,那個美女就是這個可可,難怪剛才自己感覺很麵熟。


    可可看到了華子建那表情,知道他一定是想起了那次的邂逅,她就很快的在華子建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閃身出去了,留下華子建一個人坐在床上悵然若失,他搞不清楚,剛才到底怎麽了?她真的是這個店的老板?


    很快的,剛才那個小服務生又來了,他說:“先生,你要的小姐來了,你可以挑一個,”


    他的身後又進來了兩個小姐,很遺憾,華子建看到的兩個女人沒有一個是可可,這兩個女人一高一矮,但矮的也有一米六五左右,兩個人都穿著透明的絲質透明長裙,很明顯,這才是她們的”工作服”這兩個女人是地道的老戰士了。


    華子建立刻在腦海中迴憶起了小姐們該有的樣子,剛才的可可把他的思緒拉的太遠,感覺拉的也太遠,她的做派完全不象一個小姐,眼前的兩個女人都不難看,華子建隻得隨便指了一個留下,另一個甩著手出去了。


    “大哥等急了吧?想怎麽玩啊?”小姐很殷勤的對華子建說。


    華子建淡淡的說:“你坐那,別動,我有話問你。”


    這小姐嗲著聲音說:“大哥你說話咋這象pol.ice捏?我等著,我去拿雙手銬去玩,保證你..”。


    華子建不耐煩的問:“得得得,我問問你,你們這有個叫可可的女孩麽?”華子建特意用了女孩這個詞語,而不是小姐,是出於對可可的尊重?還是好感?又或者他確實不希望她是個小姐?


    這個小姐努力的想了想說:“可可?沒有啊,我們這一共25個小姐,沒有叫可可的啊,大哥以前來過啊?你沒記錯吧?是我們這的麽?一看你就是常出來玩的,記錯地兒了吧?”


    華子建鬆口氣,他很慶幸可可不是這的小姐,華子建在疑惑可可真是老板了?


    華子建說:“好了好了,去把你們經理找來。”


    “大哥你不滿意啊?這不還沒咋呢麽?大哥你...”


    “讓你去你就去,沒對你不滿意。”


    這個女話澇甩著手出去了,房間裏再次剩下他一個人,他很快的穿好了睡衣.


    “大哥您有啥吩咐?”站在門口的是個叼著煙卷的一臉橫肉的胖子,華子建懷疑全世界的一臉橫肉的胖子都是洗浴中心的經理,沒錯,洗浴中心的經理應該是這個樣子才對。


    華子建問:“你是經理?”


    “是啊,您哪兒不滿意?”


    華子建說:“沒不滿意,我是說,你們這老板?”


    這胖子就笑了:“哎呀大哥,你喜歡歲數大的啊?早說嘛,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等著,我給你來個四張多的夠勁兒不?”


    華子建搖搖頭,揮手把他打發走了,離開洗浴中心後,華子建有點煩躁?不安?疑惑?總之,他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這間洗浴中心,他在門外的許老板的車旁,抽這煙等他們,大街上的風比他進來的時候明顯大了許多。


    華子建卻突然的想到一群又一群的穿透明裙子的小姐,一群又一群叼著煙卷的橫肉胖子,一群又一群的各種各樣的客人們,這讓他感到自己很髒,異常的肮髒,這怎麽會是自己的生活呢?


    因為自己一共也隻有過兩次戀愛,因為自己絲毫沒有感覺到戀愛的永恆,可是,這也不能完全去怪別人,自己難道真的就對得起那些愛情嗎,自己沒有見異思遷或者放任自己的欲望嗎?或者向梅的事情是別人誤解了自己,但自己和秋紫雲,和仲菲依的關係呢?看來,並不是愛情拋棄了自己,而是自己沒有尊重愛情。


    這樣想著,華子建就感到了又一次的痛苦。


    第二天他們準備一起去洋河縣氮肥廠看看,華子建就提前給馮副縣長去了個電話,告訴他要去氮肥廠考察的事,讓他提前和廠裏通個氣安排一下。


    這個魯老板看來是真有點錢,開個寶馬,華子建和虛勞一個車,他就問:“許老板,你看這事咋樣,這人實力真的很強嗎。”


    那許老板眯著個眼睛說:“你放心好了,他的底子厚得很,最早是幹走私發家的,現在洗手做了實體,他對這廠想要,還答應成了感謝我呢。”


    華子建就笑著說:“那你不錯啊,還可以吃點迴扣。”


    許老板就也笑嘻嘻的說:“要沒一點好處,我把你拉上拉下的跑來見他做什麽,我又不是你,光為老百姓服務。”


    兩人就開著玩笑,跟著那寶馬跑,許老板就說起昨晚上的洗浴中心,說那的小姐真不錯,服務挺好,小姐也漂亮,活做的踏實,華子建就又一次的想到了那個叫可可的女人,他不知道自己和這個女人還會不會見麵。


    他們很難在遇見了,因為華子建現在越來越少往柳林市跑了,洋河的事情很多,但他們是不是就永遠不會見麵,也很難說,或者以後還會有點什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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