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建就在夜色中爽朗的笑了:“就算是有點過分,我也不會計較,男人總是要學會理解女人的。”


    華悅蓮就說:“聽你的話,好像你對女人很了解一樣?”


    華子建搖搖頭,有點感傷的說:“我其實一點都不了解女人,誰又能了解的了呢?女人是一本看不完的書,她每一章的內容都各不相同,有精彩,有閃光,有溫馨。”(靠,這話就像是說我寫的小說一樣,我每一章也是那樣,嗬嗬嗬嗬。)


    華悅蓮眼中的霧氣就更加濃鬱,她好希望敞開自己的心胸,讓華子建完全的了解自己,了解自己是多麽喜歡他,喜歡他的熱情,喜歡他的才華,喜歡他那淡淡的憂傷。


    這樣的目光讓華子建心裏有了一陣的悸動,他能看的懂華悅蓮那目光中代表的含義,他幾乎就想放棄自己古板的固守,放任一下自己的感情那有怎樣?放任一下自己的衝動又能如何?


    不得不說,在這幾次的接觸中,華子建也體會到華悅蓮的高雅,文靜,溫柔和少有的美麗,更讓華子建難以抗拒的還有華悅蓮那一份純真和快樂,和他在一起,華子建沒有一點壓力,他總是可以無所顧忌的享受輕鬆。


    如果不是心中那一段初戀的迴憶還在,應該說華悅蓮是很難得的一個女孩了。


    華悅蓮看著沉默中的華子建說:“或者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不需要完全的了解她。”


    華子建點點頭說:“也許是這樣,了解的越透徹,人也就越理智。”


    華悅蓮又說:”你會喜歡上一個你不了解的女人嗎?”


    華子建很難迴答這個問題,他不敢說自己對女人很了解,因為他多次的反省過自己,自己確實對女人是一知半解,他思考了一下說:“會的,在很多時候,感情會超越一切。好了,我們不要在說著太深奧的東西了,它會讓人變得無所適從的。”


    他們兩人都適可而止的結束了這次談話,華子建他要離開這個地方,這個地方已經讓他有點心動了,他怕自己真的會忘記那一段伴隨自己好多年的初戀迴憶。


    華子建一路漫步的往迴走著,此時月光如紗,蟲鳴如織,他看著每一條街道,都有一種特別的感覺,一直以來,華子建極力想融入這座小城,想與這座小城的其他生物一樣自由的唿吸,但最終,他發現這個小城依然還是別人的。


    他的腦子裏是這半年多走過的一些時光碎片。那些時光碎片的四周,跳躍著一團團血紅色的火焰,炙烤著他的靈魂和記憶。


    自己是有一個光鮮的外表,這是一個多麽炫耀的光環啊,這個耀眼的光環是很多人努力奮鬥一輩子都求之不得的,但他的心裏一點都沒有為此歡愉,他總是提心吊膽,戰戰兢兢,如臨深淵的一路走來,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走多遠,而對自己的愛情,對於安子若或者是華悅蓮,那就更讓華子建難以取舍,他突然之間,就有了一種對理想,對前途,對愛情的莫名恐懼。


    毫無疑問,這個夜晚對華子建和華悅蓮來說,都會是個難眠之夜,有許多問題他們會思考。


    那麽,是不是在洋河縣的這個夜晚,就他們兩人難以入睡,隻怕未必,至少還有一個人輾轉反側,難以入眠,這是一個同樣魅力四射的女人,她就是--仲菲依。


    就在剛才,在華悅蓮挽著華子建一起漫步迴家的途中,仲菲依看到了他們,在那夜幕中,華子建挺拔的身影還是進入了仲菲依的眼簾,就算天再黑點,就算路燈再暗點,就算他們的距離再遠一點,仲菲依依然可以在路人中準確的分辨出華子建。


    這個男人帶給了仲菲依少有的快樂和急情,也曾今短暫的帶給了仲菲依一點朦朧的幻想,雖然那個幻想很快就被仲菲依自己理智的否定,但畢竟幻想曾今有過。


    而現在她看到了華子建和華悅蓮那親密無間的樣子,心中的嫉恨由然而生,難怪華子建最近總是找一些借口委婉的推辭自己的邀請,根本的原因並不是他忙,是他有了新歡,有了一個比自己更具有誘惑和魅力的女人。


    華悅蓮來的時間不長,可是依然在不大的洋河縣成為了一個亮點和一道綺麗的風景線,仲菲依早就對她有了關注,就算她沒有自己的權利,地位和強大的後台,但華悅蓮有年輕,有美麗,有清純,這都是仲菲依不能忽視的。


    在整個晚上,仲菲依都把自己和華悅蓮反複的做著比較,有時候她和自信,有時候有很沮喪灰心,最後,她隻能把一切的怨恨歸咎到華子建身上,這個人始亂終棄,移情別戀,他拋棄了自己,讓自己成為了一個怨婦。


    這樣想著,仲菲依就有了怒火,她喃喃自語:我也想做一個優雅,溫柔,善解人意的淑女,可是生活卻把老娘逼成了悍婦,華子建,你會為你今天的行動付出代價。


    她這樣狹義的想法,已經偏失了正常的理智,她沒有認真的想想,自己其實一直也沒打算和華子建有什麽最終的結果,本來兩人就是露珠和青草的關係,隻需一點陽光照射,定然會消失分離。


    她更不可能知道華子建為什麽會疏遠她,因為道不同,不相為謀,她的貪婪和市儈和華子建的道德底線,和華子建的世界觀是絕不相同的,這就注定了他們不可能在繼續的延續下去,但能怪她嗎?不能,從另一個層麵來說,仲菲依也不是完全的錯誤,在這個問題上,華子建也是有些失誤的,如果他在最早的時候能夠克製住自己的欲望和寂寞,也就不會發生今天讓仲菲依誤解的局麵了。


    更為重要的是,一個女人,一個漂亮的女人,一個脫離了平均美貌指數的女人,她在很多時候思考問題會有她的片麵性和以自我為中心,就如有人說的那樣:女人的胸和大腦絕對不會成正比。


    對這個話我是有所保留的基本讚同。


    (不過呢,看我書的女人就不在這個範疇之內了,可以想下,我這麽深奧難懂的書她們都能看進來,充分說明,她們是有知識,有智商的,而且一定可以保證,看我書的女士未必都全是太平公主,嘿嘿嘿嘿!)


    仲菲依怎麽想,華子建是一點也不知道,晨光照亮的辦公桌上,熒光台燈還在不惹人注意地幽幽亮著,華子建就在辦公桌上寫著什麽了,門窗敞開著,地已經灑水掃過,秘書還沒來,上班時間還沒到,這都是他自己打掃的。


    過了一會,看見小張進來,華子建抬起頭,俊朗清臒的臉上露出笑容,他對小張說:“還沒到上班時間,你怎麽不多睡一會?”。


    小張看看整潔的辦公室,有點愧疚的說:“華縣長,你怎麽又自己打掃房間,以後你不要管這些瑣碎的事情。”


    華子建就嗬嗬嗬的笑著,戲謔的說:“是不是我搶你地盤了,嗬嗬,沒關係的,我今天起得早一點,就當是鍛煉身體,你以後也不要來太早,年輕人瞌睡多,多睡會。”


    小張對華子建這種平易近人的親切很是感動,他忙看看華子建的茶杯,給他從燒水器中添加了開水,又把自己帶來的幾件幫華子建清洗的襯衣拿到裏間,掛進了衣櫃。


    華子建喝了一口茶,又埋頭修改起一篇稿子了。


    下午縣政府有一個縣長碰頭會,華子建剛坐下一會,兜裏的電話就響了起來,華子建一看,是柳林市裏自己中學的一個哥們來的電話,這哥們叫趙遠大,算的上華子建一個把小,兩人在上學的時候,沒少一起幹壞事。


    現在這趙遠大開了家電腦公司,儼然成了一個小老板,每天開個2手麵包車,穿個仿製名牌服,提個山寨電腦,到處招搖,還喜歡別人叫他老總,就那3,4個員工的公司,又腫的到那去。


    這還罷了,他還有三個愛好:美酒,佳人,打牌。


    朋友們在總結後朋友們送他了三句話“見了酒不想走,見了美女腿發抖,挖起坑來敢下手。”因為他打挖坑那是手藝相當的臭,膽子相當的大,有牌沒牌都敢叫。話筒裏就傳來他那沙啞的聲音:“兄弟,怎麽好久沒迴市裏了,我還想找你報仇呢。”“奧,好,我迴去了給你個機會。”華子建小聲的說了一句。


    趙遠大有說了幾句,聽到華子建支支捂捂的語氣,聲音也很小,他就問:“是不是和你們老板在一起,怎麽說個話都不暢快。”華子建小聲迴答:“開會呢,迴頭給你打過去。”就見哈縣長轉過頭來看了華子建一眼,華子建也不等那麵在說什麽,趕忙就把電話掛斷了


    會議也沒什麽大事情,就是例行的一個會議,大家都說說最近的工作情況,有什麽困難,有那些想法,務虛的成分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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