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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遼闊的大草原,在皎潔的月光下卻依然是那樣的不平靜。一團紅光在幾百條蒼狼之中舞動著,每一次顫動都會有一條蒼狼退開或者死去,猶如琴鍵上跳動的音符,又如樂園裏歡樂跳動的精靈。


    當我怒嚎一聲衝進狼群時,事情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難,也或者是手中火把確實發揮了作用,更可能是我低估了自己的實力吧!


    其實狼再多,真正能同時攻擊我的隻有三四頭,而我身體躍動之際,手中火把的舞動往往能逼退一兩隻準備攻擊我的蒼狼。


    ……


    一個小時過去了,死在我劍中的蒼狼絕對不下百頭,每殺死一頭蒼狼我也隻來得及看看是否出了什麽東西,根本不可能騰出時間去弄什麽狼牙。見到有裝備爆出,那可不能不管,寧願多受幾次攻擊也要搶撈在手。當手鐲裏蒼狼爆出的裝備多了五六件時,腰帶裏的藥水還很豐富。


    ……


    兩個小時過去了,雖然感覺到很累,但是手中劍依然如電般擊出,依然還能夠比較及時的將爆出的裝備撈在手裏,雖然切換武器讓我殺狼的速度慢上幾分,可是蒼狼死亡的速度依然有增無減。手鐲中已經有將近15件蒼狼爆出的裝備,但是腰帶裏的藥水耗費即將過半,也不知道身邊的狼到底有沒有減少,我決定慢慢朝耗牛區突圍。


    ……


    三個小時過去了,等級在不知不覺已經爬上了14級,手中長劍似乎變得異常沉重,兩條小腿也開始打顫,對爆出的裝備已經沒有絲毫搶撈的yu望了。望著還有三分之一藥水的腰帶,我真想就這麽倒下去,不就是掛一次麽?為什麽要這麽辛苦?不過看到兇狠的蒼狼眼神中的鄙夷,我還是撐了下來,不為別的,就為心中的不甘。


    ……


    三個半小時過去了,精力藥水首先告罄,大紅占據的位置也隻剩下三個格子,汗水使勁地向我本就沉重的眼皮加壓,模糊的視線根本分辨不出蒼狼到底從哪個角度進攻,隻是勉強保持一絲理智,受攻擊後記住喝血,腳下踉蹌地劃著x形,手中劍也記得順勢反擊。正當我一下沒站穩,撲倒在地時,地麵上傳來一陣有規律的強烈的震動,猶如萬馬奔騰般讓人膽顫心驚,也就是這一下膽顫心驚,我昏死了過去。


    ……


    奶,好像是母親的奶水,清淡而帶著絲絲的甘甜,母親慈祥的臉龐,悲傷的神情越來越清晰地出現在我的腦海。


    “媽媽!”我猛然間驚醒過來,發現我依然在草原上。


    “你醒了?”一冰冷的聲音說道。


    我揉了揉額頭,看向說話之人,此人正如一杆標槍般立於黑暗中。


    “能告訴我發生什麽事了麽?”我掙紮著站了起來,發現自己現在真很虛弱!


    “你能在耗牛群與狼群的存活下來,真是夠好運!”那人依然冷冷地說道:“為了你我已經耽擱了不少時間,竟然你醒了,我走了!”話語未完,人已先動,當話說完的時候,我想挽留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我竟然沒掛?檢查了下身體,除了多了個虛弱狀態,其他的都沒有什麽大礙,我昏倒後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呢?


    狼群好解釋,可耗牛群怎麽說?難道……


    我打開日誌一看,頓時明悟了過來,怪物之間也是有自己的規則的,我昏倒時已經遠離蒼狼區進入了耗牛區,而窮追不舍的狼群也跟著進入了耗牛區。因此蒼狼就被耗牛群認做入侵者,頓時組織起來保衛自己的家園,我會被耗牛群產生的共震震暈,卻沒有被耗牛群踩死,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跡,看來我不但欠那個人一個人情,我還欠這群牛一個人情呢!


    剛才那人又是誰呢?想到他那冰冷的聲音,不禁覺得這草原之風也開始冷起來了,如此冷酷的人為什麽會救我呢?


    望著那人離開的方向,我們還會再見麵的。


    拿出豪華霸主型睡袋,我鑽了進去,然後選擇就地休息下線去了。


    下了線我發現我竟然全身酸疼得要死,該死,這遊戲也做得太逼真了點吧?


    掙紮著站了起來,竟然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好象我上線超過了那麽一點點時間哦!可能昏迷的時間會算我是下線的吧?


    做了下舒緩肌肉的運動,沒什麽效果,我歎了口氣坐了下來。


    迴想起遊戲中自己麵對幾百頭狼竟然撕殺了好幾個小時,心中還是挺佩服自己的,要是在現實中,估計百分之一的狼就能把我撕裂。


    由於狼攻擊的模式就是那幾樣固定的,因此我在群狼中攻擊的方式也比較固定,好象有那麽幾下有點招式的味道。這一想來了興趣了,右手筆畫著我殺狼時出劍的動作,手上肌肉竟然不疼了,看到有這樣的效果,我連忙開始迴憶著殺狼時那一套動作,站起身來開始演練起來,雖然在遊戲裏是自己做出來的,但是現在從新演練起來難度還真不小,好在動作做對了的話就不疼,做錯了就痛,我慢慢沉浸在裏麵。


    過了一個多小時吧,我全身肌肉都不再酸痛了,那幾個姿勢也記得比較熟悉了,要是現在有把劍就好,我突然靈機一動,有了!


    我打開我的衣櫃的門,抬腳一記幹淨利落的側踹,把整個櫃門給卸了下來。


    兩個小時後,我拿著一把長約3尺的粗糙木劍說:“waho,終於有把劍了!”


    木劍:製作者:許凡;製作材料:精選優質紅木;製作程序:削;製作工具:菜刀;耗費時間:兩小時;專家評鑒:絕非假冒偽劣產品;裝備質量評鑒:爛就一個字。


    因為嫌棄屋子裏太小,我拿著親手製造的木劍來到了小區運動場,這個時間這裏基本上是沒有人的,大家都在午休。


    手中有劍和手中無劍的感覺就是不一樣,我持劍站於場中,閉目冥想了一陣,找到了那麽一點出劍的感覺後,劍隨感覺走,身隨剛練熟的姿勢動,閉著眼睛一套接一套的耍了下來,越耍越熟練,越耍速度就越快,越耍心中欲罷不能的感覺就越強,仿佛我再次迴到了與群狼搏鬥的時候,每一個看似笨拙的扭動都是多次為了躲開蒼狼致命一擊而形成的。


    簡單的幾個劍式,我耍了不下200遍,最後腳下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


    “啪”“啪”“啪”三聲突兀地鼓掌聲讓我睜開了雙眼。


    一個滿頭白發齊向後梳,留著長約尺餘的老頭雙手撫掌說道“好犀利的劍法,好詭秘的身手!”


    我連忙站了起來說:“謝謝老先生的掌聲,這隻是小子的隨性之作,何以讓您覺得是好劍法呢?”


    “你這劍法無論是刺,削還是掃,挑,劈,招招追求速度,劍劍全是實招,豈非好犀利的劍法?而你那配劍法的身法,確實難登大雅之堂,而且實戰也不管用,但卻是拚命的好身法,每次笨拙的扭動都是在用身體其他部分來代替要害受傷!現在這種清平世界,為何還有如此血腥和詭秘的身法?”老者手縷著胡須侃侃而談。


    我心中大驚,人說大中華共和國藏龍臥虎,想不到在這小區裏還有這樣一為高人。


    我急忙說道:“謝謝老丈,小子受教了,不過我剛練的實非什麽高明的劍法和詭秘的身法,而是我在遊戲裏麵所得的一些感悟,沒事拿來健健身子。”


    老者疑惑地望著我說:“在遊戲中的領悟?莫非你所指的遊戲就是‘生死’?”


    我點了點頭說:“是的,剛才所練正是在遊戲中和狼群搏鬥習慣性的幾個動作!”


    “狼群?有意思!不知道小哥是否有空,到我那坐做?順便給我講講你的故事,興許我能幫上你點忙!”老者盛情款款地說。


    雖然以前跟著很多人學過一點三腳貓工夫,但是真正的武術我可以說根本還是在門外徘徊,我豈會放著一個踏入門檻的好時機不把握?


    “謝謝老丈,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老丈請!”我收起木劍像老者鞠了一躬說。


    老者點點頭笑了笑說:“老朽姓張,不知小哥怎麽稱唿?”


    “見過張老!”我禮貌性的應道:“我姓許,單名一個凡字!”


    “許凡?”張老若有所思地想了會,突然大笑了幾聲說:“好名字,好名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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