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於謙試探性的感歎道:“韓兄能有你這麽漂亮的女朋友,真是服氣啊!你這次來,也是為了見他吧!”他雖然看出韓非和丁潔關係不尋常,但兩人究竟是不是男女朋友關係,他還不敢十分肯定。


    “女朋友?”丁潔先是一怔,接著,睹起小嘴,哼到:“不要亂說,我可還沒有承認是他的女朋友呢!”


    話雖這樣說,但她臉的紅暈,還有那甜甜的笑意,已經將他的心思完全暴露出來。


    真可惜……於謙搖了搖頭。真可惜如此純潔的女孩子會是韓非的女朋友。


    丁潔問道:“可惜什麽?”


    “沒什麽。”於謙反映也快,隨口說到:“像你這麽漂亮的女孩子,竟然名花有主了,實在讓人惋惜啊!”


    說話時,他還拍拍自己的胸口,丁潔被他逗笑了,感覺於謙這個人斯斯文文的,又極有禮貌,而且說話風趣,對他的好感也增多很多。


    兩人在車上說了很多話,相談甚歡,另於謙感到吃驚的是,丁潔對韓非的身份竟然毫不知情,隻知道他是現在是一家公司的老板,身邊還總是圍繞著一些讓他看者十分不順眼的朋友。


    轎車行使的很快,時間不長,進入市內。


    “你先送我去明珠酒店把!”丁潔說道:“我在那裏等小非。”


    “好的。”於謙拍拍司機的肩膀,平靜的說道:“去明珠酒店。”


    丁潔沒感覺什麽,但司機和東心雷聽完這話,連色都是一變。明珠酒店是什麽地方?那是青幫位於s市的堂口,裏麵青幫的子弟,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如果於謙就這麽過去,還不讓人家生撕了啊!而且,能抓住韓非的女朋友,著實多麽難得的一個機會,無論利用她來做什麽,都比就這麽放她走要好的多!


    東心雷現在真是看不懂於謙的意思了。


    咕嚕!他吞下一口口水,說道:“這……這……他。”這了半天,還沒等他說出花,於謙小道:“給公司打個電話,就說我們晚點迴去。”


    他的意思,是讓東心雷叫寫分堂的兄弟出來保護一下自己這幾人。


    東心雷看出他的意圖,連忙點頭,拿出收集,準備給分堂打電話。


    正在這時,謝文東的電話響了,接著一看,是胡建軍發來的短信:謙哥,車後有人跟蹤。


    於謙看後,臉色不變,迴信問道:是青幫的人吧!


    少等片刻,胡建軍又發來短信:看樣子不象,似乎是越南人。


    於謙皺皺眉頭,越南人?難道會是越南幫?他們又想幹暗殺自己的勾當了?不過,應該不可能啊!他們要暗殺自己,什麽時候不可以,非要等韓非女朋友與自己同車時下手,萬一傷到丁潔,他們怎麽想韓非解釋?於謙有些搞不懂了,他問道:“丁潔,你這次來s市,韓兄知道嗎?”


    “當然知道了。”丁潔大點其頭道。


    於謙故意裝出不解的樣子說道:“既然韓兄知道,已他的性格,不會不派人來接你啊!”


    丁潔俏皮的吐了粉紅的小舌頭,笑道:“小非說他忙,脫不開身,會讓他朋友來接我,可是,我不喜歡他的那些朋友,所以就偷偷做了提前一斑的飛機來了,順便給他個驚喜。”


    “哦!原來是這樣!”於謙沒有再問什麽。


    他突然有個預感,這些越南人並非為自己而來,而是為丁潔。


    他有對自己的預感感到好笑,丁潔是韓非的女朋友,而韓非有是越南幫的盟友,為了幫他,越南幫的人可以連姓名都不要,有怎麽可能會為他的女朋友呢?著實在太不合情理了。


    他又給胡建軍發條短信,問道:對方那個有多少人。


    胡建軍迴信:不少。


    不少的意思有很多,三五個可以算不少,十個二十個也可以算不少。胡建軍這個迴答,實在太籠統。


    於謙明白,是對方將行跡隱藏的太好,已至於胡建軍都拿捏不準,隻能大概估算出對方的人數。


    能不能想辦法解決?


    胡建軍迴道:恐怕很難,我盡力而為。


    於謙收起電話,兩隻眼快要米成一條縫,心也隨之提了起來。


    似乎看出一寫端詳,東心雷迴頭問道:“謙哥,怎麽了?”


    於謙敲敲額頭,順便用手指指了指身後。


    東心雷多機靈,一點就透,立即意思到後麵有敵情,轉迴身,仔細看倒車鏡,手也隨之下意思地摸想腰間的手槍。


    做在於謙另一側的劉虎則麵無表情,閉幕養神,剛才,於謙看胡建軍發來的短信時,他也看到了,既然一會可能要動手,先養足精神是必要的。


    風浪見的多了,也闖的多了,無論麵對什麽樣的敵人,都很難在他臉上看到緊張的表情。


    轎車行至一條相對安靜的單行路時,後麵一輛麵包車突然加速,越過於謙所在的轎車後,橫在路中。


    單行道本就不寬,麵包車橫在當中,其他車輛根本就無法通過。給於謙開車的司機也是北洪門裏的老資輩,見過風浪,看出對方另有預謀。他先停下車,然後快速向後倒,正在這時,後麵道路上又行來一輛麵包車,同樣橫停在道路中央。


    這下,前後兩條道路都被堵死,想要開車過去,基本上沒有可能。


    劉虎雙目一寒,晃動身行就準備下車,於謙伸手兩根手指,按在他的腿上。


    對方如果真是越南人,身上可能會有槍械,高強草率出去,遭到槍擊可就麻煩了。


    “前麵的車是怎麽迴事?”丁潔還沒有看出來人圖謀不軌,好奇地問道。


    既然丁潔不了解黑道的事情,於謙也不想讓這張無暇的白紙粘上汙點。他笑眯眯地搖搖頭,說道:“可能,開車的司機喝醉了吧!”


    丁潔濃密的眉毛皺了皺,說道:“真是討厭。”


    說話間,前方麵包車車門一開,從裏麵走出兩人。這兩人年歲都不到,二十出頭的樣子,長的又黑又瘦又小,但卻很結實,眼睛大而明亮,於謙隻看一眼,立刻能判斷出來,對方肯定出身於越南,緬甸一帶。


    看到麵包車下來兩人,劉虎一手抓到刀把,一手握著手槍。任長風和司機也是暗中拿出武器,準備應戰。


    於謙倒是輕鬆,安坐在車內,至少從他笑眯眯的臉上很難看出來人是他的死敵。


    那兩人走到轎車前,皆是單手伸入懷中,其中一人輕敲了敲了車窗。


    任長風迴頭看看於謙,見後者微微點頭後,他落下車窗,放在椅子下的手緊緊握緊唐刀,問道:“朋友有什麽事嗎?”


    “請問,丁小姐在車上嗎?”一名青年開口問道。他的語調很怪,也生硬,讓人聽後感覺非常別扭。


    “在!”任長風冷笑道:“朋友想怎麽樣?”


    那青年聽完,解開一衣襟,用左手一扶車蓬,撩起的衣襟露出下麵暗藏的槍械,他笑道:“朋友,如果你夠識相,就什麽都不要問,把丁小姐交給我。”


    好大的口氣,這些越南人,真是越來越囂張,光天化日就敢包票,行經比在t市暗殺於謙時有之過而無不及。任長風氣極而笑,小聲說道:“把人交給你?朋友,你在和我開玩笑吧?人交給你了,我怎麽交代。”


    “你不需要交代。”青年從容說道:“到時候,我們自然會先找上你們的老大韓非。”


    任長風一愣,聽對方話的意思,他竟然會以為自己是青幫的人?他迴頭瞧向於謙。


    他和對方說話的聲音很底,丁潔似乎沒聽清楚他們在說些什麽,但於謙聽得真切。他也奇怪,這曾經暗殺過自己多次的越南幫怎麽會認不出自己了呢?


    他想不明白對方葫蘆裏賣什麽藥,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兩眼眯縫成一條細縫。


    丁潔好奇地問道:“怎麽迴事?他們在說什麽?”


    於謙隨口說道:“隻是小問題。”


    任長風巡視兩眼前後的狀況,然後對青年說道:“如果我不交人,你們會怎麽樣?”


    “那我隻能說很抱歉了。”青年伏下身,貼近任長風,低聲說道:“你看看你前後的汽車,裏麵都是我們的人,他們身上都有槍,隻要我們願意,這輛車裏的人會在瞬間被打成蜂窩。”


    “嘿嘿!”任長風冷笑道:“你在嚇唬我?你信不信,我現在隨時能讓你的腦袋搬家!”說話時,他的手略微抬了抬,唐刀的寒光剛好映在青年的臉上。


    他對自己的刀法有自信,在如此近的距離下,他能在不到一秒鍾的時間內結果掉對方,雖然對方有槍,但卻未必有掏槍的機會。


    青年聽後,臉色變都未變一下,聳肩笑道:“用我一條命,換你車裏五條命,我認為我值了。”


    任長風暗歎口氣,碰上這種不怕死的越南人,還真是讓人一點辦法沒有。


    看出任長風很難擺平來人,於謙向劉虎使個眼色,兩人一起從轎車裏走出來。


    兩青年見轎車裏出來兩人,紛紛站直身軀,上下打量他二人。


    於謙走到對方近前,笑眯眯地問道:“朋友,你們不認識我了嗎?”


    兩青年一怔,仔細瞧瞧於謙,再互相看看,莫名其妙地搖搖頭。剛才說話那青年問道:“我們見過嗎?”


    “嗬嗬!越南的朋友真是善忘啊!”


    青年臉色一變,接著又恢複正常,隻是臉上的神色不再象剛才那麽自然。看出於謙的身份不簡單,但一時又認不出他是何人,青年問道:“請問,你是誰?”


    “我?嗬嗬……”於謙輕笑,說道:“讓你們的頭目過來和我說話。”


    好狂!青年以為自己夠狂了,看來他錯了。他冷笑道:“你憑什麽想見我們的領隊?”


    於謙展開雙臂,伸了伸筋骨,沒有答話。


    就在他伸展臂膀的瞬間,街道兩頭馬達聲大響,又有數量黑色轎車出現,將於謙的轎車及兩輛麵包車,全部圍在當中。


    緊接著,車門齊開,從裏麵走出無數名大漢。這些人,衣服是黑的,褲子是黑的,鞋和手套也同樣是黑的,渾身身上仿佛被一層厚厚的黑色迷霧所圍繞,唯一有些不同的顏色是圍在脖子上的紅色圍巾。帶頭的一位漢子,身材不高,卻健壯敦實,梳著整潔的寸頭,相貌平平,但兩眼亮得很,整個人看上去給人一種剽悍又精明的感覺,他正是謙和會旗下,胡建軍。不用問,和他同來的,都是小隊的兄弟。


    迅雷小隊的行動一向很快,如果再配合上謙和會的情報,更是迅捷無比。


    於謙仰麵無聲而笑,柔聲說道:“現在,我有沒有資格見見你們的頭目呢?”


    青年環視周圍,眉頭緊鎖,他能看得出來,來的這些黑衣人都不簡單,雖然沒有亮出家夥,但身上彌漫的肅殺之氣已能讓人心寒。正在他不知該如何是好時,從後麵那輛麵包車裏走下一人。


    這人年過半百,兩鬢的頭發霜白,歲月在他臉上留下深深的痕跡。


    他大步向於謙走過來,劉虎怕他來者不善,晃動身形,擋在於謙的麵前。


    於謙拍拍他肩膀,微笑地搖了搖頭,示意劉虎不用緊張,他能感覺到,對方身上沒有殺氣。


    “你是誰?”當中年人走到於謙近前後,用標準的普通話文道。


    於謙心中咦了一聲,聽口音,這人象是中國人。他笑道:“我也想問你同樣的問題。”


    中年人笑道:“你們,不是青幫的人?!”


    於謙敲了敲額頭,歎道:“難道,你們才看出這一點嗎?”


    中年人疑問道:“既然不是青幫的人,那你們為什麽要接韓非的女朋友?”


    “嗬嗬!”於謙笑道:“恩……我也正想問你們,越南幫和青幫明明是聯盟關係,你們搶他的女朋友是什麽意思?”


    “看來,我們都有很多疑問。”中年人看了看周圍,又說道:“你的人雖然多,但未必能保護住你的性命。”他看得出來,麵前這青年是這些黑衣人的頭頭,隻要能把他嚇住,黑衣人就不敢妄動。


    他猜得很對,但有一點錯了,於謙不是那麽容易嚇住的。


    “是嗎?嗬嗬……”於謙笑道:“那我們可以來試一下,看是你的人槍快,還是我的人槍快;看是你們死的快,還是我死的快。”


    他的笑容,很燦爛,也很天真,但卻帶有一股血的味道。


    中年人目光一凝,愣愣地看著於謙。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青年,他身上流露出的強大氣勢,幾乎能壓得人喘不上氣。


    “怎麽?不敢嗎?”於謙雙眼眯成兩條彎曲的細線,冷笑道:“既然不感,就少在我麵前說那些沒有用廢話!”


    中年人暗暗點頭,他並沒有被於謙嚇倒,他曾經所見過的敵人甚至比於謙瘋狂百倍,千倍,隻是,他是真心佩服這個青年人。


    他笑問道:“我想知道,你的真實身份。”


    於謙哈哈大笑,一字一頓的說道:“那你就得記清楚了,我的名字叫,於謙!希望,這個名字不會是你的噩夢,前提是,你不要是我的敵人!”


    “啊?”中年人倒吸口冷氣,於謙!他雖然不認識於謙這個人,但對他的名字太熟悉了。


    作為北洪門的老大,東北謙和會的創始人,當今中國黑道,幾乎人有幾個人不知道於謙是誰的,甚至國外的一些幫會都聽說過他。想不到會在這種情況下遇到,真是出人意外。中年人拍拍腦袋,笑道:“哎呀,原來是於先生!誒,看來我真的是老了,竟然沒有認出你來,嗬嗬,我對於先生可是幕名以久啊。”


    哧!於謙心中嗤笑,是啊,是幕名以久,想殺我也很久了。他下巴一揚,冷笑著沒有說道。


    中年人不知道於謙在想什麽,他眼珠一轉,看了看轎車了的丁潔,馬上明白了,他別有深意地說道:“看來,今天於先生已經捷足先登了,哈哈!”


    北洪門和青幫激戰正烈,於謙和韓非是仇敵也是公開的事實,他和韓非的女朋友在一起,其心如何,傻子也能猜得出來。


    於謙多聰明,聽了中年人的話,其中的意思也就隨之明白了。他笑問道:“那麽,你還要搶這位丁小姐嗎?”


    “哦!”中年人忙道:“既然於先生已得手,我哪敢橫刀奪愛呢?!”說著,他向一旁的兩名青年揮了揮手。


    那兩人慢慢將放在腰間的手拿下來,齊刷刷點下頭,然後向麵包車走去。


    有於謙在場,而且人家還來了這麽多精銳,想硬搶丁潔基本沒有可能,還不如賣給於謙個人情,不要得罪這個大敵。中年人眼珠連轉,頓了一下,從口代中拿出一張名片,遞到謝文東麵前,笑道:“今天能見到於先生,真是三生有幸,希望有機會能和於先生都親近,多結交!”


    他表現的如此,於謙更加不解,不久之前越南幫對自己還有打要殺的,現在又和自己結交,難道他們和青幫的關係破裂了嗎?隻要這樣,才能解釋他們為什麽要劫丁潔。他暗歎一聲,接過中年人的名片,隨手插進口袋中,說道:“隻要,你們以後少找我點麻煩,我就很感謝你們了。越南是個美麗的地方,在那裏能富貴終老是件美事,何必到中國來冒險?!”說完,他搖了搖頭,懶得再多言,轉身迴到車上。


    於謙對越南人的顧慮也頗多,特別是以前那些越南人給他的感覺,讓他覺得這些人根本就是不要命的瘋子,現在要是和對方動起手來,他還真不敢保證自己是否能全身而退,雖然有胡建軍為首的小隊兄弟在場。這並不是於謙膽子小,而且沒有必要在這種情況下和對方硬拚。


    中年人茫然地看著於謙的背影,頗感莫名其妙,自己什麽時候找過他的麻煩了?自己那麽多麻煩還不知道該如何解決呢!


    見於謙已走,他也不要再追問他剛才話中的意思,帶著一腦袋的問號迴到車內。


    兩方人馬,剛才還劍拔弩張,氣憤緊張到了極點,轉瞬之間,隨兩邊領頭人的和平到別,又變成相安無事的陌生人,紛紛掉轉車頭,從哪裏來再迴到哪裏去。


    坐進汽車裏,於謙長噓了口氣,剛才在和中年人交談時,不知道對方有多少把槍在暗中瞄準自己呢!


    丁潔沒有看出雙方那一觸即發的危機,好奇的問道:“剛才和你說話的那個人是你的朋友嗎?”


    於謙向他一笑,隨口淡然說道:“算是吧!”


    “哦”丁潔點了點頭,沒再多問什麽。


    在胡建軍的‘護送’之下,越南人的兩輛麵包車緩緩開走,路麵又恢複往常的平靜。


    於謙拍拍司機的肩膀,笑道:“兄弟,開車!”


    “哦……哦!是!”司機如夢方醒,迴過神來,猛點其頭,這時他才感覺背後涼颼颼的,用手一摸,原來背後的衣服已被汗水濕透。


    越南人的彪悍他不僅聽說過,而且還曾經見識過。


    一路上,再無阻攔,轎車暢通無阻,直接來到明珠酒店。


    到了酒店大門口,丁潔下車,隨司機拿行李,任長風轉過頭,問道:“謙哥,我們就這樣把她放走?”


    於謙笑嗬嗬地反問道:“不然還能把她怎樣?”


    任長風道:“她是韓非的女朋友,我們應該可以很好的利用一下她……”他所說的‘利用’,含義是有很多層的。


    “嗬嗬!”於謙明白他的意思,搖了搖頭,邊下車邊說道:“那樣做,太沒有意思了。我們雖然是壞蛋,但畢竟還是個男人!”


    任長風抿抿嘴,無奈地歎了口氣,不再說話。


    於謙就是這樣的人,他做過的壞事很多,販賣毒品,殺人放火等等,但唯一沒有碰過的就是黃


    他從來沒有強迫過任何女人,而且,他也不屑用那種方法。


    幫丁潔拿起行李,他笑道:“我送你進去!”


    “謝謝!”丁潔笑地真誠,臉上泛出微微的紅暈。


    即使她已經有了心儀的對象,仍不得不承認,於謙確實是個能讓女生心動的男人。雖然他沒有英俊的外表,但他卻有一雙與眾不同的眼睛,雖然他沒有雄壯的身材,但卻能給人一種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離他越近,越容易感到恐懼,那種恐懼來自不知不覺中被其吸引。


    丁潔低著頭,隨於謙走進酒店大廳。


    青幫裏沒有幾個人認識於謙,即使此時有認識於謙的人在場,他們也不會相信眼前的人會是於謙。


    北洪門的老大會來青幫的分堂,而且還是護送韓非的女朋友而來,這要是說出去,簡直可以作為笑話來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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