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宵急急忙忙的就要跑上樓去,生怕被陸景琛看見,戳穿了她的小秘密,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麽,一緊張,摸著黑,就跌倒在了樓梯上,差點沒摔下去。

    她腳踝扭了一下,趴在樓梯上,動不了了,緊張的看著大門,一道黑色挺拔的身影,已經進來。

    她低低抱怨了一聲,那人腳步有些虛浮,卻沒有放慢腳步。

    涼宵有些急,可腳踝又疼,低唿了一聲,那人已經上樓,涼宵怕他摸黑踩到她,立刻匆忙叫了一聲:“二叔!”

    陸景琛愣了下,低頭,便看見了趴在地上的小東西。

    他蹙眉,伸手去撈她:“怎麽在這裏?”

    涼宵有些囧:“我,我下樓喝水不小心跌到了。”

    雖然黑,但以陸景琛的眼力,也能看見她腳上沒穿鞋,剛剛沒看見,是因為實在沒有想到,這小東西這個點,居然會趴在樓梯這邊。

    他將她撈進懷裏,托著她的臀將她抱起,“樓上臥室有水,你下來做什麽?”

    涼宵聞見他身上有酒味,他原本就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此時沾了酒氣,也變得更加沙啞好聽。

    她的小謊言被拆穿,熱著臉說:“我,我不知道。”

    陸景琛沒有懷疑,一手托著她的小臋,一手托著她的後背,往樓上走齪。

    涼宵像小狗一樣在他身上嗅了嗅,在這個夜裏,聲音也有些撒嬌,“二叔你喝酒了?”

    陸景琛哼了一聲,算是應答。

    涼宵撇了撇唇,二叔這是還在生她的氣嗎?

    她咬了咬唇,“二叔,我們和好,行嗎?”

    這麽吊著她的心情,實在太難受了,她輾轉反側的睡不著,腦子裏全部都是他,從沒想過,這個男人,能這麽影響她的心情。

    陸景琛沒說話,將她抱到樓上,用皮鞋尖踢開門。

    涼宵像是卯足了勁一般,小手圈住他的脖子,蹭了蹭,手臂晃著他的脖子,“二叔……好嗎?”

    或許是夜色太朦朧,小女孩從未這麽大膽的撒嬌。

    陸景琛感覺到,渾身血液開始逆流,她輕輕的挑撥,他便不受控製的有了感覺。

    這是這個小家夥,第一次這麽賣力的討好他……

    陸景琛重重按了下她的臋,警告她:“你再蹭下去,我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麽事。”

    涼宵大著膽子,

    像是豁出去一般,吊著他的脖子就是不鬆手:“二叔不答應的話我就不放手……”

    陸景琛再也沒了任何顧忌,一把將她按在門板上,緊緊的用胸膛和兩條長腿抵著她的小身子。

    涼宵的人,被他反扣著,背對著他。

    男人在她脖頸邊重重烙下吻,唿吸急促而重,大手,在她柔軟的身子上亂摸一通。

    涼宵輕哼著:“二叔……疼……”

    這輕如羽毛的軟糯聲音,不僅沒有阻止男人的行為,還催化了他的情穀欠,他所有的血液都開始逆流,大掌急不可耐的撕掉她的衣服。

    小女孩根本沒有抵抗的餘地。

    男人的一隻大掌,按住她平坦的小腹,往火熱處貼/合。

    涼宵全身已經一絲不掛,陸景琛解開褲鏈,連親吻都變得急躁,托高她的臋,往那溫暖美好的地帶擠進去。

    涼宵咬唇,繃緊了頭皮,嬰寧出聲:“疼……”

    她那麽小,那麽暖,承受住他火熱的溫度。

    男人的唇,烙印在她柔嫩的肌膚上,大掌,帶著酥麻的電流穿梭。

    涼宵整個人都處於崩潰的邊緣,隻無力的承受住他野蠻有力的衝擊。

    她渾身已經失去了力氣,隻能依附著他,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

    男人喑啞的聲音貼在她耳垂邊:“小東西,放鬆點兒……”

    陸景琛扭過她的小臉,姿勢困難的去吻她果凍一般的小嘴。

    ……

    這一晚,涼宵整個人都仿佛沉浮在大海裏,起起伏伏,她幾乎分不清現實和夢魘,隻清晰的感受到,被這個男人狠狠占有著。

    ……

    翌日。

    陸景琛頭痛欲裂,窗外的陽光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的長指按了按太陽穴,宿醉,腦袋格外沉重。

    他動了下手臂,這才發現身邊躺著的小人,對昨晚,他還記得,他要了她幾乎不下十次,她發出貓咪一樣軟弱的聲音,連求饒都沒力氣,隻被他抵在門板上,無情索要著。

    她睡得很沉,唿吸微弱,陸景琛的大掌撫上了她的發絲,心疼的吻了吻她的額頭和鼻子,然後,啄了下她的小嘴。

    昨晚……累著她了。

    小女孩雪白的身子上,全是紅紅紫紫的印記,全部都是他刻下的,他細細摩挲著她纖細鎖骨處的紅/痕,懷裏的小東西便醒了

    。

    她揉了揉眼睛,隻感覺到渾身虛軟無力,下麵有撕裂的疼痛。

    睜眼

    ,就看見那男人正定定的瞧著她。

    涼宵大腦一片空白,翕張著小嘴,把被子一掀,往下一看,連叫的聲音都沒有了。

    仿佛,她才是昨晚那個喝醉酒不記得全部的人。

    可,喝酒喝到沒有控製力的人,分明是陸景琛。

    她紅了眼,委屈的皺著小臉,不敢指控他,隻撥開他的大手,立刻就要下床逃開。

    可雙腿虛軟無力,還沒爬起來,就已經被陸景琛一把拽迴去。

    他的唇,貼著她的小臉,聲音倦啞,閉著眼桎梏著她的小身子說:“昨晚那麽大膽,現在要逃?”

    涼宵哭了,發燙的眼淚滾下來,濡濕了他的脖頸。

    “誰大膽了?明明就是你……你,你混蛋!”

    男人卻淡聲狡辯:“我記得,我警告過你,不要亂蹭。”

    涼宵:“……你欺負人!”

    她明明就是找他和好的,怎麽就成了大膽溝引他了?

    她現在全身都痛,全部拜他所賜。他還在這裏欺負她,這麽一想,眼淚更是嘩嘩的往下掉……

    小女孩鼓著小嘴,眼皮一眨,就是一顆顆豆大的眼淚砸下來。

    男人修長的指腹,刮去她小臉上的淚水。

    “好了,不哭。”

    “你說的輕巧……你試試有多疼……”

    小女孩縮著小身子,皺著小鼻子哭。

    陸景琛失笑,揶揄道:“男女構造不同,小乖想讓我怎麽試?”

    涼宵的小臉又紅又白,多半是被氣的,她撅著小嘴,“你混蛋!你流/氓!我討厭你!”

    她小手作勢要捶他。

    被他一把輕輕握住,“不要亂動,骨頭長不好,別賴我。”

    小女孩處處說不過他,小嘴一癟,琥珀般的眼淚,無聲的從眼眶裏落下來。

    陸景琛將她抱到身上,哄著她說:“我們是夫妻,有哪對夫妻不坐愛?”

    涼宵被他露/骨的話,刺激的小臉更紅,鼓著小嘴,一句話也說不出。

    他按低她的小腦袋,去親吻她嘟著的可愛小嘴,“昨晚弄疼你了,以後老公輕點。”

    以後……還有以後?!

    門都沒有!

    涼宵委屈擠了,那兒火辣辣的疼,讓她心裏有說不出的委屈和煩躁。

    她對他發脾氣:“我要去洗澡,你放開我!”

    陸景琛寵溺的刮著她的小鼻子,允許她去浴室靜一靜,放了她,卻是玩味的問:“有力氣走路嗎?要不要老公抱你過去?”

    涼宵重重咬了下唇,眼淚一股一股的掉,小臉委屈的皺巴巴的,裹著一邊的襯衫,雙腿發軟的跑進了浴室裏。

    陸景琛的眸子,在背後發笑。

    雖然昨晚狠狠欺負了她,弄疼了她,可那種終於如願的感覺,竟然如此充實,如果不是顧忌她的身子,這個早晨,他不打算讓她下床。

    ……

    涼宵跑進浴室裏,怕的,緩緩鬆開了裹在身上的襯衫,那雪白的肌膚上,一個個印子,昭示著昨晚,到底有多瘋狂。

    而她的目光往下看去,大腿跟那兒,都有深淺不一的痕跡。

    她咬唇,小手和心都在顫抖。

    ……

    男人躺在床上,看了一眼時間,半個小時過去了,那小東西還在裏麵。

    他起身,過去敲門。

    對著裏麵說:“小乖,開門。”

    裏麵沒聲音,連洗澡的聲音都沒有。

    陸景琛一慌,踢了門就進去,那小小的女孩,坐在冰冷的瓷磚上,抱著手臂,在哭。

    他一驚,連忙把她抱起來,緊張的問:“小乖怎麽能坐在地上?”

    小女孩哭的眼角通紅,她被他抱起來,她埋在他脖子裏,張口,那小嘴就是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鬧脾氣,撒氣的,下口很重。

    陸景琛大掌撫著她的小腦袋,不怪她。

    卻調笑著道:“真沒良心。”

    小女孩皺著小鼻子,哭哭啼啼:“沒見過你這樣酒後亂來的!我,我,我……”

    陸景琛看著她的小臉,等著她的下文,“小乖怎麽了?”

    他將她的小身子擱在大床上,雙臂撐下來,將她固定在他勢力範圍之內。

    小女孩咬著唇,欲言又止。

    陸景琛不明白這個年紀的小女孩,有什麽不好意思說的。

    難道,是身體上的事情?

    他一隻大掌,按在她大腿處,涼宵立刻就要並攏,他沉聲道:“乖,

    張開。”

    她又羞又臊,將小臉直接埋進他肩窩裏,“那裏出血了,疼!”

    陸景琛:“……”

    ……

    半個小時後,家庭醫生安娜到了。

    在電話裏,安娜並不知道陸景

    琛新娶的這個小“陸太太”又生了什麽病。

    陸景琛陰沉著臉,叫安娜進去給她檢查。

    陸景琛剛剛自己看過,的確,裏麵流血了。

    他並不清楚,到底嚴不嚴重。

    心,提起。

    昨晚他喝了酒,伏特加後勁足,完全沒有分寸,何況,在她身上,他就算不喝酒,分寸都難以掌控。

    那個小東西,就是有這樣致命的誘/惑力。

    十分鍾後,安娜從臥室裏出來,同樣,臉色並不太好。

    陸景琛站在外麵抽煙,森然俊臉,隱沒在奶白色眼圈裏。

    清聲問:“嚴不嚴重?”

    安娜忍不住指責他:“陸先生,你有家/暴傾向嗎?”

    陸景琛很嚴肅的說:“抱歉,我昨晚喝了酒。”

    “你不必對我說抱歉,你該對你的太太說抱歉,做到音道出血,你們男人……”

    安娜閉了嘴,這才發現自己失禮了,她甚至有些惱火的忘記了,這個男人不是普通男人,是惹不得的南城陸二少。

    陸景琛卻出奇的沒有半點生氣,反而還問她:“有藥嗎?還是需要去醫院治療?”

    安娜搖頭,“去醫院治療倒不必,我待會叫人送藥過來,其實也不是什麽大問題,過幾天自己也能好。”

    陸景琛微微點頭,撚滅煙頭,“我進去看她,就不送你了。”

    安娜有些不可置信,陸二少為了一個小女孩,連脾氣都沒有了。

    要是擱在以前,有人敢這麽對他說話,陸二少不扒了她的皮就有鬼了!

    陸景琛進了臥室,小女孩趴在床上,一見他進來,立刻就把小腦袋別到另一邊了,連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陸景琛按了按額頭,無奈,走到另一邊,小女孩又把小腦袋別到另一邊。

    陸景琛不動了,大掌撫著她纖弱的背,“老公錯了,不該那麽粗魯的對我的乖乖。嗯?”

    小女孩依舊不應聲,不理會。

    陸景琛實在沒有辦法,長臂一撈,

    將她的小身子抱到懷裏來,坐在他大腿上。

    涼宵恨得牙癢癢,“你放開我!別碰我!討厭討厭!”

    小女孩紅著耳根子,哪裏是在發脾氣,那聲音聽在陸景琛耳朵裏,和小貓撒嬌差不多的效果。

    陸景琛按著她的小腦袋,“好好好,老公討厭,但小乖不能再生老公氣了。”

    小女孩氣唿唿的,才不管,“我現在恨死你了!你最好別讓我見到你!”

    她從他大腿上跳下來,推著他就出去,偏偏陸景琛還隻敢順著她。

    小女孩把他推出去後,砰一聲關上門,背部和小手就抵在門上,對外麵發脾氣:“你走開!我不想見到你!”

    陸景琛無奈的站在門外,按著眉心,活了三十二年,第一次敗在一個小女孩手裏,低聲下氣的求她:“乖乖,給老公開門,老公求你,嗯?”

    涼宵咬著唇,死死抵著門,就是不給開。

    “你走開!我再也不要見你了!”

    門外的陸景琛使用迂迴法,嚇唬他的小妻子:“那老公走了哦,乖乖不要後悔。真走了……”

    “你走!走走走!我不想見到你……”

    過了一會兒,那門外沒了聲音,涼宵有些忍不住去聽門外的聲音,仔細一聽,好像門外真的沒人了。

    心,忽然有些失落。

    看吧,被吃幹抹盡後,他連一點耐心都沒有。

    她撅了撅小嘴,走迴來,打算洗個澡,收拾包裹,離開他!

    哼,他不珍惜她,剛好如了她的願,她要去醫院照顧爺爺!再也不要見他!

    剛要拿衣服進浴室,就聽見窗戶那兒,有異樣響聲。

    涼宵一愣,轉身去看——

    嚇了一跳!

    那男人長腿一跨,從窗戶爬上來了,她驚訝的翕張著小嘴,指著他:“你,你怎麽爬上來的?!”

    陸景琛大步往這邊走,一把將她撈進懷裏,長臂緊緊固著她的小腰,啼笑皆非,對自己的可笑行為也是醉了。

    他的薄唇,貼在她耳邊,無奈道:“我到了這把年紀,居然因為一個小女孩爬窗子,說出去估計不會有人相信。”

    小女孩皺著小鼻子,“誰稀罕你爬上來的?”

    陸景琛吻她的小耳朵,“你不稀罕,是我自己樂意,這樓可不矮,要是梯子不穩,我一失足,你可就沒老公了

    。”

    小女孩撅了撅小嘴,“誰稀罕你這個老公了!”

    陸景琛真的拿她沒有辦法了,“看在我冒了這麽大危險爬窗戶進來,乖乖不生老公氣了,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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