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證?

    她做夢都沒有想過和陸景琛領證,這個男人是瘋了嗎?

    他的大掌,緊緊扣在她腰上,涼宵慌的和小白兔一般,眼神閃爍不定。

    “二叔……你先放我起來……起來再說!”

    陸景琛眸光深深,沒有一點放過她的意思,“涼宵,這件事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霰”

    她無措了,小手捂著臉,深深的無力,“我答應過爺爺的啊……不能和你……”

    “那算哪門子的狗屁誓言?做我陸景琛的女人,難道還需要遮遮掩掩不成?詢”

    涼宵無言,他將她的小手從她臉上拉開,目光凝在她小臉上,眉頭微擰,正準備做一番思想教育。

    李亞和唐婉婉剛從一樓轉角走過來,一看見這打的火熱的畫麵,立刻嬌羞的捂住了臉,起哄道:“涼涼,你們這是在上演年度恩愛大戲嗎?大早上的就這麽黏糊……”

    涼宵紅著耳根子,小小的掙紮一下。陸景琛的手鬆動,放她起身。

    陸景琛一向教養極好,當然,除了在某個小女人麵前。不合場合的親密,他也不願故意做給別人看。

    兩個人之間原本甜蜜的氣氛,一下子就被清晨這寥寥數語打碎。

    女孩兒小臉上泛著淡淡的紅,卻對李亞和唐婉婉匆匆說了聲:“我去趟洗手間。”

    那小身影,快速逃離他的視線。

    李亞和唐婉婉麵麵相覷,以為是她們的到來打擾到了他們,連忙對陸景琛道歉說:“涼宵二叔,打擾到你們真的很不好意思啊。”

    陸景琛一如往常清冷,隻微微頷首,便邁開長腿,往那溜掉的小身影大步追去。

    女洗手間門外。

    陸景琛摸出一隻煙,點燃,食指和中指夾著,吸了一口,幽幽的吐出奶白色煙圈,煙圈滾滾,模糊了他俊臉上的森然和冰冷。

    涼宵在洗手間裏待了很久才出來,一方麵是因為來例假,另一方麵,是怕陸景琛站在門外守著。

    她望著洗臉池那邊的鏡子裏,其實她已經算是一個小女人,他早已將她從一個女孩兒,蛻變成一個女人……

    她臉頰上的緋紅,還沒徹底退去,熱度還在,她擰開了水龍頭,用手掌心捧了一把冰冰涼涼的清水,潑在臉上。

    慌亂的心,這才有些平複和鎮定。

    低垂著小臉一出來,就被一把扣住了手

    腕子。

    男人拇指和食指捏著香煙,將燃了一半的煙,撚滅,丟在一邊的垃圾桶上方的煙灰盒裏。

    他抵住她的小身子,將她桎梏在牆壁和雙臂之間,“給我一個明確的答案。”

    他的語氣,沒有一絲的耐心,涼宵抿唇,仰著小臉偷偷瞧了他一眼,然後鼓起勇氣說:“我不能和二叔結婚,對不起。”

    男人的拇指,卻撫著她柔嫩的唇角,黑眸微眯,仿佛看著他所狩獵住的獵物一般,一字一頓道:“你有兩個選擇,一,和我結婚,二,成為陸太太。”

    涼宵:“……”

    她咕噥了下小嘴,這不都是一個結果嗎?有什麽區別?

    男人卻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淡淡開腔:“主動和我結婚,我名下的財產,都會是你的,被迫成為陸太太,你的所有,全部歸屬於我。”

    雖然他知道,她並不稀罕。

    他仿佛繞口令一般的說著兩種選擇的不同,涼宵一直腦子不太會轉彎,此時更是被他繞糊塗了。

    小嘴裏咕噥了兩種結果,半晌,才反應過來,小臉一皺,快哭了,這難道有什麽不同嗎?

    怎麽聽,都是她上算啊。

    陸太太,每個南城女人都想得到的榮耀頭銜,陸景琛這樣的男人,誰不想要占為己有?

    小女孩大眼睛軲轆軲轆轉了一圈,傻兮兮的搖著小手,盡量保持著笑容說:“二叔,這樣的話你很吃虧。”

    陸景琛將一隻手插進褲兜裏,另一隻手,更加逼近的撐在她身後的牆壁上,清冽氣息靠近——

    “說說,我怎麽吃虧了?”

    小女孩長長的睫毛不安的顫抖著,分明就是想要擺脫他的糾纏,可卻說的那麽理直氣壯:“我一無所有,所以我沒有財產給你,但是二叔帥氣多金,如果我嫁給二叔的話,二叔的財產都會變成我這個一無所有的人的。而且,二叔這顆好白菜,也被豬拱了。”

    陸景琛深眉一挑,仿佛非常讚同小女孩的話,竟然無言以對。

    可下一秒,他伸手捏了下她的小鼻子,眉眼皆是調侃笑意,“好白菜留著也是浪費,不如被小豬拱了。”

    男人已經收迴手臂,方才陰沉的心情,已經變得有些豁然,小女孩隨便一句話,就可以逗樂他。

    涼宵愣在原地,還沒明白過來,什麽叫好白菜留著也是浪費,還不如被小豬拱了。

    陸景琛朝前走了兩步,身後的小女孩沒跟上來,他微微頓住步子,側頭:“小豬站在那兒等著好

    白菜吃?”

    涼宵小嘴一癟,小鼻子一皺,不情不願的跟上來,哦,原來二叔罵她是小豬。

    她輕輕跺了兩下腳,看在男人眼底,滿滿的都是撒嬌的味道。

    陸景琛忽地將她一拽,扣進懷裏,低頭在她耳垂邊喃喃:“好白菜如果不被小豬拱,那隻能說明那顆白菜不夠好。如果是最好的白菜,一定是被小豬拱的。”

    涼宵的小臉,被迫壓在他胸膛裏,他低沉性感的磁性聲音,帶著濃濃的蠱惑,涼宵歪著小腦袋想,這是什麽歪理?

    經過昨晚,涼宵順理成章的被陸景琛拽去了二樓的房間睡。

    晚上,陸景琛在裏麵洗完澡,穿著睡袍出來,他沒有帶換洗的衣服,連換洗內庫都沒有帶,出門太急,什麽都沒顧得上,隻顧急著找他的小女孩了。

    涼宵已經把自己的衣服、護膚品這類東西都搬了過來,在這裏,她根本拒絕不了陸景琛,拒絕的後果,就是自己吃苦,她笨了點,可也不至於那麽傻乎乎的和他對著幹。

    她抱著睡衣打算去浴室裏洗澡,陸景琛蹙了下眉頭,聲音不鹹不淡的吩咐:“把內庫洗了,順便用吹風機吹幹。”

    涼宵:“……”

    他是指他的?

    小女孩臉頰瞬間通紅,咬了下唇,轉身可憐兮兮的望著他:“二叔,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

    “你在教育我?”

    男人冷冷問。

    涼宵縮了縮小脖子,哪裏敢教育他呀?

    隻好憋屈的把睡衣擱在一邊,去浴室給他洗。

    男人黑色的子彈庫,光是看,就讓人臉紅心跳,還怎麽拿起來洗?

    她眼睛一閉,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小白手揪住那黑色的褲子,打開水龍頭就一陣猛衝。

    她眼睛還死死閉著,忽然頭頂傳來一個男性玩味的聲音——

    “仔細點洗,洗不幹淨,就去給我買新的。”

    小女孩驀地睜開眼睛,小臉一皺,這荒郊野嶺的,去哪裏給他買內庫呀?

    撅著小嘴,紅著耳根子,仔仔細細的洗。

    男人忍著眼底算計的笑意,轉身離開浴室門口。

    涼宵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的子彈庫洗幹淨,小手拿出

    來的時候,男人那曖昧的目光,簡直要把她弄的鑽進地縫裏。

    她的每根手指,幾乎都在微微顫抖著,好不容易晾好,一轉身,就撞上一堵堅硬的肉牆。

    男人微微張開的睡袍裏,是白皙結實的胸膛,貼著她的身子,他扣住她的小腰,眼底含笑,明知故問:“確定洗幹淨了?”

    小女孩偷偷在心底白了他一眼,可不洗幹淨了嗎?否則,要她去哪裏給他找超市買新的呀?

    男人逼近,那身下的灼燙亦是囂張逼近。

    小女孩的小手連忙抵住他靠近的身子,小臉一垮,求饒:“二叔……我還有點難受……”

    何況,她的大姨媽還沒走。

    這種情況下,不可能幫他再解決一次。

    他貼近,一臉正經的道:“是它不聽話,誰叫沒內庫穿。”

    小女孩終於被這個腹黑又死乞白賴的男人給打敗!

    這個男人,平時一副衣冠楚楚的樣子,沒想到才經過昨晚而已,就露出本性,哪裏是衣冠楚楚,分明是衣冠禽獸!

    旅館裏的吹風機不好使,否則,她早就幫他吹幹了,要他好好穿上!省的在這裏找借口欺負她!

    【先一更,剩下的明早八點就可以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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