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神棍真嚇了我一跳,你說他這神出鬼末的誰受的了,我指著他說不出話來,他衝著我笑了笑,把太陽鏡摘下來放入上衣口袋,“你們先聊,我不急”。


    我媽在一旁看著我指的位置問我,“兒子,你這是喝多了還是咋地?你指啥呢?”。


    我指著坐在我爸一旁的老神棍問我媽:“媽,你看不到嗎?”。


    我媽被我弄的有些糊塗,看著我爸的身旁問我:“你看見啥了?”,我爸聽到也看向他身邊的空位,一臉的茫然,老神棍還對我爸笑了笑算是打招唿,可是我爸都沒鳥他,應該說是沒看見他。


    我有些明白了,這老神棍是神仙嘛,神仙哪能隨便讓人看見的,我把手收迴來喃喃道:“這酒勁兒真大,有點兒眼花了”。


    我爸撇了我一眼,“滿嘴的胡炮,才喝多少就多了,竟給老子裝,不喝我自己喝”,說完又給自己倒了一盅。


    有了老神棍的出現我也沒心情喝下去了,不過樣子還得做,直到陪我爸喝到八點多鍾,我這才裝著實在喝不了的樣子晃著身子進了裏屋,裏麵有一間我以前睡的小屋,現在我媽還給我留著呢。


    進屋把我媽糊弄走了,我掏出根煙點著問跟進來的老神棍:“你不出國了嗎?咋迴來的這麽快?不是又有活要做了吧?要是再有跳樓的我可不管,現在看見肉餡兒我就想吐”。


    老神棍隨便找了個地兒坐下,“哪有那麽多跳樓的,出去玩也就那麽幾個地兒,這次迴來是要帶你去參加一個聚會的”。


    我一聽聚會眼睛放大不少,“啥聚會?是bbq還是美女派對?”。


    “是一個友誼碰麵會”。


    “誰的友誼碰麵會還要帶著我?”。


    “都是神職的一些老朋友,他們也都會帶著新接手的職員過去,讓你們認識認識,以後工作的時候也有個照應”。


    我聽明白了,就是一些老神棍帶著自己的小神棍見個麵打個哈哈,這樣也好,能和這些神仙打好交道對我以後的幫助想想都樂。


    老神棍看我在那不知在樂著什麽,略有擔心的說道:“我可跟你說好了,到了那可別給我捅妖蛾子,我可不給你擦屁股”。


    我撇了他一眼,“你有那嗜好我可沒有,我的原則是自己拉的屎搶著紙自己擦,讓別人沒紙光著屁股去吧”。


    老神棍對我“切”了一聲,拿出個像防狼噴霧劑的家夥對著我,“張嘴”。


    我像躲著屎似的躲著他,“這是啥玩意兒?”。


    “噴了就知道了,張嘴”。


    我把嘴咬的死死的,都躲到炕角裏了,老神棍飄到我麵前,照著我頭上來了一下,疼的我“啊”的一聲,趁這個功夫,他拿那玩意兒照著我嘴裏噴了兩下,一股腥臭的味道傳來,瞬間將大腦裏的酒勁衝的幹幹淨淨。


    “你拿啥玩意兒噴我呢,好臭啊”。


    “適應就好了,這是鯤的分泌腺做的,解酒最有效了”。


    “啥的分泌腺?”,我一聽就知道不是什麽好玩意兒。


    “鯤,鯤不知道嘛,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可惜一鍋燉不下……”,說完嘖嘖嘖的還有些迴味。


    鯤是啥我不知道,我喝了兩大杯水也沒清除掉那種味,他看著我的樣子說道:“沒事的,過個把小時味兒就消了”。


    “你是,你沒事拿這玩意噴我幹啥啊?”。


    “我都說了是讓你醒酒的,咋?還要讓我帶著個醉鬼去參加聚會啊”。


    說完他拿出個筆在牆上畫了個電梯門,推開後裏麵亮亮的也不知道是哪,“走吧,時間也差不多了”,說完他走了進去。


    我呆呆的看著他手裏的筆,這不就是傳說中的神筆馬良的那杆筆嘛,等我走進去電梯門自動關上了,電梯裏四麵都泛著黃光,隻有腳下有個方框框站著的地方,我一臉討好的笑著對他說:“筆能不能借我玩兩天,有這玩意我就不用開車了”。


    他一副周扒皮的臉對我說:“想要這個,門兒也沒有啊,給你了我用啥?想要自己去買個去”。


    我一聽這玩意還有賣的,忙問:“在哪有賣的?新天地、大富貴還是大中電器?”。


    電梯門打開,我本來還在粘著他問問的,剛一出電梯門我就傻眼了,隻顧著東看西看的,問他筆的事也忘了。


    在我們麵前呈現的是一條金黃色的棉花糖拱橋,看不清橋麵,踩在上麵有點像踩在厚厚的地毯上一樣,在橋的另一頭是一個小廣場,兩扇金燦燦的大門敞開著,門後麵是一棟雄偉壯觀的仙庭樓,筆直尖尖的能有四十多米高,我們在它麵前就像小螞蟻似的。


    在門前還站著幾位身穿白衣、黃錦帶的神職人員,再往兩側看,像我們這樣的出口有幾十條,就像一條條黃色紐帶連接到對麵的小廣場上。


    往上看,是一眼望不到頂的穹頂,飄著黃白色的彩雲,時不時還有幾道彩虹閃過,漂亮至極,我發誓,就是在夢中也沒夢到過這麽漂亮的景象。


    老神棍走在前麵,背著雙手挺個胸脯,就像一個老納粹似的,我跟在後麵挺個脖瞪著眼睛,走在拱橋上往下看,底下和天上一個樣,看不見底,我不知道這要不小心掉下去還能不能上得來。


    走過棉花糖拱橋來到廣場上,在大門一旁有神職人員接待著前來的人員,看到我和老神棍走過來說道:“請出示身份職業、請柬,謝謝”。


    老神棍身子一閃又換了他那一身白的阿拉伯衣服,之後往我身上一筆劃,我身上也一閃穿著和他一樣,隻是衣服看著比他的小了點,在左肩膀上還有個米黃色的錦帶,上麵畫著一支獨角獸,老神棍和我一樣,隻是在他的獨角獸腳下還踩著九道彩虹。


    老神棍之後不知在哪裏又拿出一個黃色的請柬遞了上去,神職人員看過來看了看我倆將請柬收好,“原來是天獨尊者,裏麵請”。


    老神棍帶著我走進金門,在我路過神職工作人員身邊的時候他們還衝我哈腰笑了笑,我忙彎腰迴敬,隻是我那嬉皮笑臉的模樣還有快彎下九十度的腰板兒有點不應景。


    金門後是一條近三百來米長、五百多米寬的大廣場,老神棍一邊走一邊對我說:“給你普及一下知識啊,別一會兒到裏麵給我丟臉,這裏呢叫塔米亞蘇,換成你能理解的就是聚仙庭,也是神界眾神平時聚會的地方,來這裏的神哪裏的都有,天界、冥界的人都可以參加”。


    走上台階來到聚仙庭門前,這個門洞有十多米高,五米來寬,進入到裏麵後是一個近萬平米的大廳,不少的人在裏麵走來走去,大廳四周是三層的觀賞層,上麵站了不少的女神,在大廳中間有一個直徑十多米長的大圓盤,上麵擺著不少的吃品、飲品,看的我眼花繚亂。


    大圓盤中間有一根光柱直通屋頂上方,五彩斑斕的彩光從上至下流動著,比城裏的霓虹燈可漂亮多了。


    大廳裏的人穿著大致分成兩類,一類是像我這種白色為主的,另一類是黑色為主的,看來應該是冥界的人,兩色的人自然分成兩波在相互聊著什麽,當然也有一些穿著比較特殊。


    老神棍帶著我往裏走,有一位穿著金黃色戰甲、黃頭發的人攔住老神棍,“這不是托比嘛,幾日不見近來可好啊”。


    原來這老神棍叫托比,隻見老神棍也一臉的客氣道:“托爾,是你啊,沒想到你也來了”。


    托爾,我聽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再細想記起來了,就是他小弟用雷劈的彥坤,老神棍衝我一筆劃,“來,我給你介紹,這是新接任我職位的賈鋒”,說完小聲在托爾耳邊嘀咕什麽,我也沒聽清,托爾聽完後臉上一驚,之後馬上又恢複了神色,伸出手對我說:“你好賈鋒,和托比一樣,叫我托爾就好了”。


    我一臉的驚恐忙伸出手,“呃,你好你好,你中國話說的真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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