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後麵聽瘸子李說完就樂了,可能是我笑的聲音大了點兒,瘸子李聽到後罵道:“誰tm在笑呢,有本事滾出來”。


    老狗似乎也沒想到自己身後的小弟會有這麽帶種的,也好奇的迴頭看,我前麵的這些人也都向我看來,瘸子李這麽一喊全都閃開一條路出來,正把我亮到當中。


    我一看不出來不合適了,笑著走到了前麵,老狗一看是我臉上更得意了,對麵的瘸子李則往後退了幾步,像看見了狗屎似的(一般別的書裏都不這麽誇主角)。


    “幾年不見漲能耐了啊,連我也不放在眼裏了?”,我笑著對瘸子李說道。


    瘸子李結結巴巴的好半天才擠出兩個字,“瘋哥……”。


    “呦,這麽客氣啊,剛才誰說不怕我來著?”,我往前湊了湊,站的離他沒多遠。


    瘸子李被我嚇的又往後退了幾步,要不是他身後的兄弟扶著他,估計這時都坐地上了。


    “瘋、瘋哥,哪的話,你也知道我吹牛皮吹習慣了,我瘸子李天不怕地不怕,要說不怕瘋哥你那可真是瞎話,你看,我這一條腿不還是拜你所賜的嘛”。


    瘸子李皮笑肉不笑的對我說,我也沒再去追究,我看了看兩邊的人把老狗和瘸子李叫到麵前,老狗一臉的得意,瘸子李一臉的失落,他知道,輝煌這個場子十有八九是沒戲了。


    我先是看了看他倆,之後對兩邊的人喊道:“散了吧,杵在這幹啥,都到外麵去等著”。


    兩邊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議論紛紛不知如何是好,老狗先迴頭對自己的人說,“都跟著亮子到外麵去等我”,說完他的那些人跟著司亮出去了,瘸子李一看也迴頭對身後的小弟喊道:“你們也出去等著,別惹事”。


    兩波人不一會兒全都站到外麵,抽煙的抽煙、聊天的聊天,一點也不像是來幹架的。看人走沒了,我拍了拍兩人的肩膀,“事情呢我也聽說了,不就一個輝煌嘛,犯得著為一個ktv相殘嘛,都是在一個城裏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動刀動槍的合適嘛”。


    “瘋哥,你不知道,輝煌的位置絕對是個旺鋪,每天的入賬絕對不隻這個數”,說完衝我比劃了一個八的手勢,“可是這輝煌正卡在東城西城分界線上,這麽大塊肥肉不能不動心啊”,老狗先說道。


    瘸子李聽老狗說完也點了點頭說道:“瘋哥,你也知道,從我上次被你教育了一次之後手下走了不少小弟,要不是我還有點家底,現在西城就沒有我瘸子李了,可是近幾年過的也不理想,兄弟們好幾天都沒碰過妞了,你說突然出現這麽大塊肥肉我能不饞嘛”。


    兩人都向我吐苦水,我一邊聽一邊點頭,要說這事其實也挺好辦的,我要直接接手輝煌他倆綁到一塊也不敢跟我搶,可是我現在的身份變了,我能再和他們這樣的凡人爭這些嘛,我得眼光高點。


    “事情我也明白了,這樣吧,我也別袒護偏向誰,輝煌的事我們這麽辦吧,既然你倆方都有意要吃這塊蛋糕,那麽就來個競賽怎麽樣?勝者得,敗者讓,這不就簡單了嗎?”。


    他倆聽我說完互相看了看,滿眼的問號,老狗問我,“瘋哥,你這是啥意思?我咋沒聽明白呢”,瘸子李也跟著點頭。


    “這樣,我們來個競賽遊戲,獎品就是輝煌這塊地的掌管權,我來做裁判,雙方出競賽項目,每方出三個,我出一個,這樣七場四勝,你們出的競賽項目必須經由我來決定是否錄用,如有對任何一方不公的我都不會采用,當然,我盡好我裁判的職責,絕不會偏袒任何一方的,你們看怎麽樣?”。


    他倆人聽完後猶豫了一下,還是老狗痛快,當麵就應了下來,“我同意,這樣也有點兒意思,瘸子,你敢不敢和我比,要是不敢輝煌就是我老狗的了”。


    瘸子李本來還在想著什麽,被老狗這麽一激眼睛一瞪,“艸,有啥不敢的,你敢我就敢,就這麽定了,聽瘋哥的,我還真就不怕你”。


    我聽倆人說完一笑,“那好,這事就這麽定了,三天內把你們的競賽項目告訴我,我再來定奪是否采用,之後時間地點我會再通知你倆,我也貢獻點,競賽項目的費用我包了”。


    老狗把臉一正,“瘋哥辦事怎麽能讓你花錢呢,瘸子,你要不介意這錢我六你四咱倆出怎麽樣?”。


    瘸子李也把臉一正,“瞧不起我是不是,別六四,五五分,一人一半,不能讓瘋哥掏錢”。


    我聽完把手往前一伸,“也別六四五五了,你倆三,我四,就這麽定了”,最後三人伸手結誓這檔子事就算定了下來。


    出了廠區老狗和瘸子李相互打了聲招唿帶著各自的人離開了,司亮看著我衝我豎了個大拇指,“還是瘋哥牛,一出麵倆人全老實了,那個ktv給誰了?”。


    坐在大排檔吃著燒烤,我們一桌四五個人,都是跟著我的那些各個場子管事的大哥,其他桌上都坐滿了各個場子的小弟,吵吵唿唿的,店老板和服務員忙的不亦樂乎,生怕哪裏做不好得罪了這些大神們。


    “最近我接了個新活可能要忙些,手下的那些事我打算交給司亮打理,在坐的以後可要照顧著點,我雖不直接參與其中,可是誰要是敢在這裏麵攪局,別怪我賈峰到時不講情麵,我認識個哥們,他特喜歡抓死人進地獄,死後可別怪我不去拉你們”。


    我說的是實話,可是在坐的理解錯了我後麵那句話,一個個嚇得不敢直視看我,他們知道我玩起命來是真不要命。


    大家你來我往的敬司亮酒,他這算是野雞變鳳凰高升了,司亮也是來者不拒,跟著我到今天他這也算是出頭了。


    我之所以給他這麽個機會一是這小子也不錯,從我出事那天就能看得出來他對我還是貼心的;二是我接上天獨這份活就不知道會多堵得慌,死了一次也長點教訓,別自己哪天死後連自己看的大門都進不去;三是也想趁這麽個機會多迴家陪陪家裏人,省的我爸成天在外麵罵我敗家子,多丟人。


    酒喝的也差不多了,走了不少兄弟,司亮要送我迴家,我看他那樣,喝的比我都多,送完我我不還得送他,就拒絕了他。


    走時司亮拉著我的手推心置腹的對我說:“瘋哥,不管你幹啥我都跟著你,但千萬別幹搶人小媳婦那樣的缺德事,我媽說了……”。


    我照著他屁股踢了一腳,“沒**兒是吧,就你媽話多”,司亮揉著屁股坐車走了。


    小弟把我送迴家時都已經半夜了,本想去衝個澡再睡的,大半夜的又怕再看見老神棍,最後在床上迷迷糊糊不知道幾點才睡著。


    幸好接下來的兩天裏都沒有看到老神棍出現,看來真的是出國玩去了,小冊子上也沒有新的任務指示,司亮到來找過我幾次,除了場子上的一些碎事就是老狗和瘸子李給他的那個競賽項目,我已經告訴他倆,有什麽事直接找司亮就成。


    還有我那大奔老婆也送迴來了,這迴不用出門總打車了,真不方便。


    最初老狗給的是比喝酒項目,瘸子李給的是比拳擊項目,我一看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不喝酒打架怕別人不認識你是黑社會的是吧,我全都給駁迴了,我直接打電話告訴他倆,競賽項目要傳統性,要有體育精神,別把黑社會的戾氣帶到比賽項目中去。


    轉天下午倆人又各自發給司亮新的競賽項目,司亮交給我一看,我笑了,這才像話嗎,好歹有點比賽的樣子。


    第三天由司亮轉達我的意思,兩天後,在東城區文化宮遊泳館舉行第一場比賽,是由老狗提出的遊泳競賽,規則也很簡單,每對派仨人參加,在泳池裏遊兩個來迴,哪個隊最先到哪個隊算贏,采用三局兩勝的原則。


    至於遊泳館什麽的那些設施就由司亮去安排,我抽了個空給家裏打了個電話,這也兩三天了,不知道我媽緩過勁來沒有。


    第一個打給我爸的,沒接,第二個打給我媽也沒接,第三個打給我妹妹才通,原來我爸不讓我媽接我電話,我妹妹告訴我,家裏人已經知道我沒死了,村裏都準備放鞭炮的,一聽說你沒死又收迴去了。


    我告訴她等我忙完這陣子就迴去看看,我倒要看看哪個不長眼的買的鞭炮,電話裏就聽我爸喊,“別迴來了,還不如死了算了呢”,掛斷電話我就琢磨,我咋就這麽不招待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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