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亮怎麽罵我沒理會,不過剛才我可看清了,也就是一閃而過的事,別人可能沒看著,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我拍了拍司亮的肩膀,“去結賬”,說完起身奔那被雷劈的哥們走去。


    那哥們也夠皮實的,這時也不打滾了,從地上站了起來抬著頭用二百五的眼神看著天,臉上黑黑的,頭發也卷卷著,衣服有幾處燒破了幾個洞還在冒著黑煙,也不知道是在想啥還是被雷劈傻了。


    我站在他麵前他都沒鳥我,還是用那二百五的眼神看著天,隻是嘴上對我說道:“你是不是也看我像sb,也想來刺激我?”。


    我笑了笑,“sb那麽多又不差你一個,你何必在乎呢,有沒有興趣到我那坐坐,有什麽事慢慢聊不就好了嗎?何必沒事找雷劈呢”。


    他這才轉迴頭看著我,“說的你好像認識我似的,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我也不認識你,不過我認識你手上的那把小鐮刀”,我壞笑道。


    這時司亮也走了過來,“瘋哥,你和這sb說什麽呢,我們去哪?”。


    那哥們看了看司亮,“你說話也tm注意點,信不信我弄死你”。


    司亮一聽樂了,“呦嗬,咋的?一個雷沒劈死你算你命大,咋地?上癮了,還想再劈一下?”。


    那哥們聽完想要再罵點什麽,最後低頭一歎氣,“算了,算我倒黴,反正從接到這份活開始就沒有好運跟著我過”,之後一轉頭看著我,“你家在哪?離這遠不遠?”。


    我瞪了司亮一眼又對他笑著說,“不遠,半個小時的路”。


    他看著我想了想說了一句非常經典的話,“我沒帶錢,你請客吧”。


    何著這位還真是來吃霸王餐的,等司亮結了帳打車迴到我家,我讓司亮迴去休息,有事我再叫他,屋裏也就我和被雷劈這哥們兩人了。


    “你說說看你是誰吧?怎麽會認識我的?”,被雷劈的哥們先說話了。


    我把兜裏的小冊子拿出來晃了晃,“我這上麵有介紹說,在冥界有一人,手持弑魂的武器專收人魂魄,就是你手上的那種鐮刀,隻不過要比你的大,被稱為死神的代表,你在被雷劈前手上突然閃出過這種鐮刀,隻是一瞬間就被雷劈沒了,我想我並沒有看錯,或許你與我是同類的人,不,應該說是同類的神”。


    那哥們看著我愣了愣,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好一陣才說道:“我了個艸,你不會是冥府派來的人吧,我才上任一個月,實習期還沒到呢,這人頭不好收啊”。


    我搖了搖頭,“錯,我不是你們冥府的,我也不知道冥府是幹啥的,不過聽這詞也不是什麽好地方,我那可是人類向往的天堂,我可是天界的代表”,我站在那洋洋得意的樣子要多sb有多sb。


    沒想到我剛說完他跳出離我好遠,“我了個艸,你有病吧,你不知道天界和冥界是死對頭嗎?你找我來到底想幹啥?”。


    他這一說我也愣了一下,“我哪知道這麽多,我才上任不到一天,再說,誰說死對頭就不能來往了,白與黑向來都是一家親好不好,這個我比你懂,再說,你又是怎麽迴事?”。


    他這才冷靜了下來,從廚房裏翻出個空杯來,喝了不少水這才坐在我對麵和我說他的事,沒想到他比我還離譜。


    被雷劈這哥們叫彥坤,單姓單名,住的地方離我不算太遠,開車用不了三個小時,他從小呢就屬於乖孩子那種,上學時學習成績也好,大學也是尖等生,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個好學生畢業後卻找不到理想的工作,處處碰壁。


    他父母對他也是恩愛有佳,常常安慰他,“做事要慢慢來,你現在還年輕,不用著急,凡事總得有個開頭嘛”,父母的關愛對他不但沒帶來改善效果,反而讓他內心越來越覺得對不起他們,可謂父母心沒換來理想的成績。


    一個月前,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家人都已經睡著,他自己坐在陽台邊上喝著悶酒,想到自己從小到大父母的關愛,想到親人對自己的期待,可是現在連份理想的工作都找不到,拿什麽報答養育自己的父母,這時所有的情緒全都湧了上來,他拿起一聽啤酒幹了下去,屁股離開陽台站了起來,“從今天起,我要做一個被所有人仰慕、敬畏、害怕的人,我要讓全世界……”,他還沒說完他才想起來他家在十四層,他腳下就是陽台外了。


    等他迴過神來再往下看的時候,隻見下麵黑忽忽的漆黑一片,倆腳一空掉了下去。啊~~~,刺耳的尖叫聲劃破了整個小區,有不少住戶都打開屋燈、窗戶對外罵道:“這大半夜的誰鬼哭狼嚎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彥坤掛在半空中發呆,此時他手裏不知何時拿著一把小鐮刀,好像是剛才他伸手胡劃拉時抓到的,在他麵前還站著一個人,身穿一身黑鬥篷,看不清臉,兩隻手空空的,這人也有點發呆似的看著自己的兩隻空手,時不時得還往彥坤手裏的小鐮刀看去。


    過了沒一會兒,黑鬥篷這人才喃喃自語道:“原來是你?那好吧,既然你這麽喜歡這把屠影就送給你了,從現在起你就是塔納圖斯第四任接班人了”。


    接下來也不管彥坤他聽不聽的明白,就告訴彥坤他現在是冥府死神的接班人了,之後扔給了他一本小黑冊子,上麵也是寫著《實習入門手冊》,之後將黑鬥篷脫下往外一扔,自己連同黑鬥篷變成了一道黑煙消失不見。


    等彥坤還沒來得及看那本小冊子呢,人就掉了下來,麵朝下正摔在水泥路麵上,他都能聽到自己骨頭碎裂的聲音,他心想這是完了。


    可是過了沒一小會兒,他自己竟然慢慢站了起來,碎裂的骨頭也都恢複了原位,除了鼻子還在流血,其它哪都沒事,這時也有人從陽台窗戶探出頭來,看到他後罵道:“大半夜的你不睡覺抽什麽瘋,瞎嚷嚷什麽”。


    彥坤擦了擦鼻血忙跑迴家中,敲了敲門父母把門打開驚訝的看著他問:“大半夜的你跑出去幹啥去了?你這咋流鼻血了?”。


    “沒事,我出去透透風”,說完慌慌張張跑迴了自己的屋中。


    在屋裏彥坤拿出那本兜裏的小冊了,手中的鐮刀卻不見了蹤影,不過還好在冊上有介紹,原來那把小鐮刀叫屠影,是塔納圖斯親自製作的,號稱人頭收割利器,當自己想用的時候可以隨時拿出來,心念一想的事,非常容易,不過這玩意兒對凡人沒用,也看不著它,隻對神界的人或亡靈有用。


    最初他也隻以為那是剛才高空中產生的幻覺,可是那本小黑冊子就一直在他的口袋裏,不管他換什麽衣服都會在口袋裏,隻要想找隨時出現。


    又過了幾天之後,之前穿黑鬥篷的那位又出現過幾次找他,隻不過這時換了身非常嗨皮的夏風裝,戴著個非常前衛的太陽鏡,又告訴他一些注意事項及要做的任務,以及一些說服他的法力證據,“你有見過把一個人活生生的撕成兩半再接上的嗎?”他問我,從這之後他才相信自己找了份新活,冥府的死神代表,專在凡間收割人頭的。


    我聽他說完斜眼看著他,“既然你可以隨時都召喚出你的小鐮刀,為什麽還要又舉手、又握拳又念咒語的?”。


    “這樣不顯得有檔次嗎?你沒看電影裏哪個法師在施法之前都要念上一句什麽我是希曼,要麽就是月亮,請賜予我力量吧之類的,我也是想讓自己更威風些加上的”。


    “威風沒看出來,sb形象倒很出眾,再說,人家美女少召喚出來的魔法棒都貼切,你召喚出來也是一把小鐮刀,難看死了”。


    “那不是鐮刀,是屠影,我也隻會召喚出來這麽個東西,別的沒有”。


    “不錯了,我這還啥也沒有呢,你出去幹架還有個家夥,我這兩手空空隻能靠倆巴掌”,我扭了扭屁股又問他,“對了,你剛才又是怎麽迴事?動不動就要弄死這個弄死那個的,人家沒事你咋還遭雷劈了?”。


    “哎!”,他歎了口氣,“我是死神啊,要說我是專收人頭的,可是天道天條規則上不允許我們隨意收割人命,如犯天條就要遭懲罰,雷罰也是比較嚴重的一種了,神界雷神手下就有專門負責執行這塊的,隻要發現有神違規,就下雷懲罰,遭死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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