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溪墨走在草原上,那一片寧靜卻撫不平他心中的躁動,他不明白為什麽蒼王都插手了這件事,蒼王到底是幫他還是阻他?


    而慕璃淵在東越也在想與達溪墨同樣想的事。


    “展沉,你說達溪墨是怎麽想的?”慕璃淵問著那剛給他帶來情報的展沉。


    “根據屬下所知道的,達溪墨很可能利用這次機會來讓賽安公主身敗名裂,而至於他知不知道那件事,屬下並不知道!”


    “你去派人通知一下達溪墨,如果他敢破壞我的計劃,我便讓他這個沒被太子從此再也不行。”


    陰狠的話,可在慕璃淵的嘴中說出來卻是帶著笑意。


    “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去找她了。”慕璃淵像是不會變臉一般,不管發生了多大的事,隻要他提起葉初槿,臉上便是永恆不變的溫暖笑容。


    “王,屬下有一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展沉看著慕璃淵臉上的笑容,心中糾結了一會兒,說出了這句話。


    “說。”


    “王,您陷的太深了。”


    慕璃淵聽到這句話,猛地轉頭看向一邊低著頭的展沉,他微微眯了眯眼睛:“展沉,你以前是從來不會說這種話的。”


    “是。”


    說罷,展沉便退下了,慕璃淵一個人在房間愣愣的想著,是他陷的太深了嗎?或許是吧。是這是他甘願的,他慕璃淵做事從來不會後悔。


    他心情不錯的來到了束華宮,但卻沒有看到葉初槿,他奇怪的在院子中轉了一圈,平時葉初槿都是這個時候在練劍,從來都沒有遲到過,他眉頭一擰,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正當他要去找的時候,葉恕寧慌裏慌張地跑了過來。


    葉恕寧看著他麵前的人,心中不由得有些害怕和緊張,她一邊搓手一邊行禮。


    “見過蒼王。”


    “你既然是初槿認的妹妹,以後看到本王就不用行禮了,初槿去哪兒了?”慕璃淵麵無表情地說著,隻是在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神色稍稍有些動容。


    “姐姐一早被皇上叫去了,而六王爺如今臥病在床,奴婢正要去找您,您快去救救六王妃吧!”葉恕寧卑微的求著他麵前的人,隻是因為她不知道,就算沒有她的乞求,慕璃淵也會不顧一切的去救葉初槿。


    慕璃淵聽到葉恕寧說的話,沒有多加逗留便前往養心殿。


    而此時養心殿內,葉初槿正和皇上杠上了。


    “皇上,民女已是六王爺的王妃,六王爺有沒有要休了民女的意思,而如今六王爺臥病在床,民女怎可離開六王爺!”葉初槿看似恭敬地說著,其實在心底她早已將皇上罵了千百遍。


    “皇家玉碟上並沒有你的名字,實際上你並不是真正的六王妃,而你隻是煜兒從宮外帶迴來的女子,並沒有經過朕的許可,你們也並未成親。”皇上露出他那威嚴的氣勢,想要鎮壓住葉初槿。


    而慕璃淵此時正在殿外用內力聽著他們的對話,他微微一笑,忽然不想進去了。


    “民女是六王爺親自說過的六王妃。”葉初槿說這話的時候,斜眼看了看上方,她總感覺她說的這句話有些不對勁,但是卻又不能改口,隻好硬著頭皮繼續說道:“現在是自由民主和平的時代,皇上怎麽可以用一道聖旨來拆散了一對有情人呢!”


    “胡言亂語!”皇上聽到葉初槿的話,猛的拍了下桌子,大發雷霆。


    葉初槿挑著眉頭看著皇上那拍了桌子的手,心中不禁有些滿意,他都佩服她自己總是有辦法讓看起來威嚴的皇上屢屢拍打桌子。


    “什麽民主和平?簡直是一派胡言。”


    葉初槿看到皇上這麽大的火,突然有些反應過來,古時候的皇帝最反對說民主這個詞,她眨巴了兩下眼睛,換上一副嬉皮笑臉的表情:“矮油,皇上呀,您可是聽錯了,民女說的是憫豬,意思就是說要憐憫豬,你看豬第一天多可憐,又是被殺,又是被燉,又是被煮,又是被吃,咱們應該要好好憐憫憐憫一下豬。”


    說著,葉初槿擺了擺手,以示她的尷尬。


    皇上半葉初槿這一大堆‘又是’給驚呆了,他一時半晌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能愣愣地看著葉初槿。


    葉初槿隨後又故作高深的扶了扶下巴:“皇上,您看民女提的這個建議如何?”


    “放肆!誰說你提建議的,朕今日是要逐你出宮,不是讓你在這胡言亂語。”皇上終於找迴了他自己的話,葉初槿的話又讓皇上的憤怒上升了一級。


    “皇上請息怒,隻要不逐民出宮,您讓民女幹什麽都行。”葉初槿裝作可憐道。


    皇上看著葉初槿這可憐的模樣,心中不為所動,但是他為了讓葉初槿輸得心服口服,走的幹淨利落,便張口說道:“行,朕就給你一次機會,但是你若把握不住這次機會,就休要怪朕。”


    “多謝皇上。”葉初槿麵上感激著皇上,心中問候著他的祖宗十八代代。


    “踏慶宴上你的文采倒是可以,朕今日要你出宮,那你便以路為題作詩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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