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兵?”葉初槿疑惑的問。


    “皇上派三千精兵出征,封你為先鋒將軍,讓你去啟城對抗段幹家族與漠北一萬精兵。”辜散一副未卜先知的樣子,輕聲說道。


    “什麽!”葉初槿忍不住驚訝道,戰場,那可不是個好玩的地方,而且三千對一萬,這皇上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怎麽會如此安排,他是不想要那座城池了麽!


    “啟城雖是東越要城,但也隻限於經濟,而啟城過後方有易守難攻的桖城,這桖城城主,性格無常,行事詭異,沒有人敢輕易招惹。所以這啟城,並不是必不可少。”辜散默默的說了這一句話,讓葉初槿的心中豁然開朗,說完,辜散抬步便走。


    葉初槿頓了頓,突然上前,把準備走的辜散拉住,語氣堅定的說,“教我內力。”


    辜散看向葉初槿,想起葉初槿在門口說的話,語氣立刻變得十分不友善,他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教你?你有什麽資格?懶人一個,你憑什麽?”說完,辜散抬腿就走,他教她武功是看在六王爺的麵子上,可剛剛她說的話,累?好,既然累,又何必學!


    “我會努力。”葉初槿快步上前,一把抓住辜散的胳膊,語氣更加堅定,“教我。”葉初槿再次說道。


    葉初槿定定的看著辜散,她不是任人欺淩的人,若是有人想要害她,那她便不會放過那些不知死活的人,她要讓那些人知道,她葉初槿,沒有那麽好惹!


    “苦,累,傷。”辜散麵無表情的說著這三個字,斜眼看了一眼葉初槿,“做得到,留;做不到,滾。”辜散毫不客氣的對著葉初槿說道,他看葉初槿的眼神,不像是在看六王妃,而像是在看自己的屬下。


    辜散那輕視的語氣和那輕蔑的眼神,像一把沉重的斧頭重重的劈在了葉初槿的心上,這不但沒有使葉初槿灰心挫敗,反而激勵了葉初槿心中那股不服輸的勁頭。


    葉初槿微微低著頭,手藏在袖子中,指甲深深嵌入肉中,牙齒用力的咬著嘴唇,大丈夫能屈能伸,如今低下頭來學習能讓敵人生不如死的本領,她又何樂而不為呢?“我能。”


    辜散嘲諷的一笑,認為葉初槿隻不過是在強詞奪理罷了,無奈葉初槿已經做到了這種份上,並且她已經答應了他的要求,所以他又不得不教。原本,辜散隻是想著,用內力揮動鞭子,其中之苦,斷然不可小歔,更何況葉初槿是一名女子,這苦葉初槿必跑會受不了,到時,不用他再次諷刺,葉初槿就會自己離開。


    可辜散沒想到的是,在他訓練葉初槿的這十天裏,不論早晚,除了吃飯睡覺的時間,葉初槿幾乎都在練習,他開始有些佩服葉初槿的耐力,同時,他也開始反思自己的行為,沒錯,他是故意激起葉初槿的好勝心,而這,也是六王爺的意思。


    辜散每日都找最苦最累的鞭法教給葉初槿,讓葉初槿自己悟出鞭法的奧秘,然後自己琢磨著練習,而這種看似不負責任的教授方法,卻也是最能激發潛能的一種方法,而葉初槿,無疑是最好的例子。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葉初槿的內力與鞭法也有了些許成績,可是她依舊不滿足於現狀,每日依舊是拚命的練習,最後,竟是連辜散都看不下去了。


    “歇一歇吧。”辜散衝著院子中揮動長鞭的人說,他看著葉初槿滿頭的大汗,心中竟是在怨恨他自己的可惡與狠心。


    葉初槿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仍然在烈日炎炎的場地上練習著她剛剛悟出來的方法,現在的她,已經不是十天前那個揮起鞭子抽自己的葉初槿了,葉初槿這十天以來的變化,真的是讓人不敢想像。


    黃豆大小的汗珠,從葉初槿的額頭上接二連三的掉落在地上,一層又一層的衣服都被汗水給浸透了,葉初槿的手靈巧的從左邊劃到右邊,鞭子從天上飛舞而起,在空中劃了個弧形,順著葉初槿灌入鞭子中的內力,猛地反彈了迴去,將葉初槿左邊的假山硬生生的分成了兩塊。


    此時的葉初槿由於注入了太多的內力,一時間感覺丹田處用力收緊,她加快了唿吸的頻率,手用力一揮鞭子,想要收迴內力,不料卻怎麽也收不迴來,葉初槿感覺到剩餘的內力在她的體內像是不受控製一般,四處亂竄,她將鞭子猛地向上一揮,用力一跳,在空中一個迅速做了一個單迴旋,卻因為丹田驟然緊縮,失去了重力,落到了地麵上。


    “六王妃。”辜散靜靜的看著葉初槿練功,不想他越看越覺得葉初槿練得不對勁,終於在葉初槿落地之後快速的跑了過去。


    “六王妃,怎麽了?”辜散耐心的問著,他看著葉初槿的臉色,甚是蒼白,心中不由得一陣不安。


    葉初槿仍然不理會辜散,單膝跪在地上,想要壓製住她體內正在亂竄的真氣,可是,不知怎的,她越是想要壓製住它,它反而更加混亂。


    辜散看到葉初槿一動不動,渾身時不時的在顫抖著,突然感覺的事情不對。正準備查看葉初槿到底怎麽了,慕君煜不知何時自己跑到了葉初槿的身旁,扶住葉初槿,點住了她的穴道,神情緊張的抱起葉初槿,快步走到了葉初槿的房間中。


    慕君煜將葉初槿扶著坐到了床上,繼而他也坐了上去,他抓起葉初槿的手,相對而坐,將他的內力傳輸到葉初槿的身上,以控製住葉初槿體內混亂的真氣。


    半晌過後,葉初槿的臉色變好了許多,慕君煜收迴抓著葉初槿的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伸手把住葉初槿的脈門,慕君煜稍微舒了一口氣,將坐著的葉初槿扶著躺在了床上,默默的看著她。


    葉初槿微微睜開眼睛,虛弱的問,“我這是怎麽了?”


    “怎麽了?”慕君煜聽到葉初槿說的這話,不由得一陣憤怒,“你練功練得連命都不要了嗎?急於求成導致內力反噬,而你第一時間竟然沒有告訴辜散,還想要自己壓製住內力,葉初槿,你知不知道差點自斷了筋脈,可你卻全然不知,依舊我行我素,若是我來遲一步,別說練功了,你這條小命都不一定保得住。”


    葉初槿知道這件事情是自己太逞強了,所以她任由慕君煜教育她,可她是真的不知道這麽做有危險,她可是很愛惜自己的生命的,若是知道她剛剛那麽做是有危險的,她才不會那麽傻的去冒險。


    “你不用著急,練功是個慢活,你要一步一步踏踏實實的走下去,而不是慌慌張張的跑下去。”慕君煜的憤怒之意已然消失,他用平靜又略帶告誡的語氣說著。


    “我已經沒有時間了,還有二十天,便是我領兵出征的那一天。我必須在這之前,學會怎樣揮控鞭子,怎樣用內力放出毀雲鞭,給那些嘲笑我和想置我於死地的人一個教訓。”葉初槿慢慢的說著,但語氣中,卻有著不容置疑的口吻。對我有敵意?哼,皇上,我葉初槿對你,隻有說不盡的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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