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丘依然後宮裏的那些男子,無一不是一等一的絕色哦。


    整理完腦中的記憶以及這副身體當前所處的形勢,林聽雨從床上爬了起來。


    呃,這個束胸的東西著實讓她感覺不舒服。


    為免被人發現自己是個女子,羅一君的兩大成年胸器一直都被這樣緊緊勒著,就連睡覺時也不敢放開讓它們自由一下,真是難受得要命啊!


    林聽雨很納悶,羅一君是怎麽這樣被緊束著胸器過了數百年的?


    “陛下,要更衣麽?”有宮女聽到床帳內響動,立刻走到床側,恭敬行禮詢問。


    林聽雨道:“什麽時辰了?”


    宮女答道:“寅時。”


    離上朝還有少許時間。林聽雨道:“朕要先沐浴,再去上朝。”重要的是,先要讓兩大胸器放鬆一下啊,真是要勒死了。


    頓了一下,她又道:“且叫公主一菲前來寢宮,朕有話問她。”


    “是。”宮女趕緊領命離去。


    這個宮女,林聽雨借著羅一君的記憶,知道她名喚昭翠,是羅一君貼身宮女中最早倒戈丘依然的一位。


    “沒想到今日是她當值。”林聽雨心道,看著她領命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沐浴過後,林聽雨覺得舒服了一些。但也隻是“一些”而已,因為還要把胸器重新束起來,這日子可真有得她受。


    這個羅一君為了完成父王羅淵的遺願付出的到底是怎樣的代價?


    “一菲參見王兄!”羅一菲早就在浴室外麵等著接見,見林聽雨穿著一身寬鬆的黃袍走了出來,立刻行禮,說道。


    “平身吧。”林聽雨說著揮手示意,讓她起身。


    羅一菲道:“王兄,上朝前將臣妹召來,可是有什麽事囑咐,要在上朝時朝議?”


    林聽雨道:“王妹,你我兄妹情深,不必如此客氣,坐下再說。”說著指了下一旁的椅子,讓她坐下,一邊吩咐道:“上茶!”


    先前服侍她起居的宮女,也就是昭翠立刻領命。


    林聽雨便與羅一菲談起宰相丘依然的事。


    “王妹,你覺得那宰相丘依然如何?”林聽雨直入話題,問道。


    此時的羅一菲已經對丘依然情根深重,雖然還沒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但是,羅一菲已經按捺不住,數次召丘依然進宮了。


    林聽雨清楚,此時生硬地將他們分開,羅一菲肯定會傷心難過。羅一菲與羅一君始終血親情深,所以,羅一君並不想看到她因為丘依然那個人渣而痛苦。


    林聽雨想要處理掉丘依然,還得先讓羅一菲對他的情淡下來。


    羅一菲與丘依然的戀情現在終究還沒公開,聽王兄問起,她立刻嬌羞滿麵,一時間不知道怎麽迴答。


    這片刻功夫,那昭翠已經端上茶盞。


    “王妹且大膽直說無妨。”林聽雨說道,隨意地伸出手來放到桌上。


    偏偏這個時候,昭翠將裝滿剛剛沏好熱茶的茶杯從手中茶盤上端起,放在林聽雨一邊的桌前。


    林聽雨這一伸手放到桌上就將那杯熱茶恰巧碰翻,滾燙的茶水就灑在她的手上,燙起了好幾個大泡。


    “大膽!”林聽雨怒喝一聲,甩手就給了昭翠一個巴掌。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昭翠捂著被煽疼的臉趕緊下跪求饒,淚流如下。


    燙傷了王,那可是了不得罪過,就算是王命人將她推出去殺頭或者杖斃也不為過。


    “王兄,您燙傷了手,還是先傳禦醫看一下吧。”羅一菲關切地看著林聽雨手上燙起的好幾個大泡,開口說道。


    羅一君便衝外麵喚了一句:“快傳禦醫。”隨即轉頭冷冷瞪視昭翠:“笨手笨腳,如何服侍君王?來人,把此女拉出去杖責二十,發配軍中,充作軍妓。”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啊!”昭翠哭著連連叩頭求饒。雖然今日她可免於一死,但是,充作軍妓,她這輩子就等於毀了。


    要知道她心儀的人還在等著她呢。


    現在的昭翠,就已經和那個丘依然勾搭上了。概因公主羅一菲曾經數次召見丘依然,這才讓丘依然和昭翠有機會見麵。


    可是,不論昭翠怎樣求饒,王的意誌都沒有任何改變,已經有兩個大兵上來,將她給拉了下去。


    “王妹,這點小傷不算什麽,你且先說說,你對那丘宰相的印象。”林聽雨一副關愛妹妹的好兄長形象,說道,“宮中可是傳聞,你已經數次召見丘宰相了。”


    說到後來,她的眸中還現出幾分曖昧神色,讓羅一菲臉上剛剛退下去的紅暈又浮起了一些。


    羅一菲道:“王兄,臣妹覺得,那丘宰相儀表堂堂,風度翩翩,是個謙謙君子。”


    王兄都點出她曾召見過丘依然了,料想再隱瞞也是隱瞞不住,所以,她就坦承說了出來。以王兄對她的寵愛,肯定會成全她的。


    林聽雨笑道:“哦?看來王妹對丘宰相的印象頗佳。可有將之納為駙馬的意象?”說到後來,她的語氣帶著幾分調侃。


    羅一菲羞紅了臉,埋下頭去不語。


    “王妹不答,看來是並無此意了。”林聽雨故意逗弄說道。


    羅一菲急道:“不是的……”


    林聽雨道:“呃,怎麽,王妹還真是愛上我們的丘宰相了?”


    羅一菲默了片刻,才羞答答地道:“丘宰相品性高潔,怕他會擔心有人說他攀龍附鳳,不肯答應做駙馬呢。”


    林聽雨心道:“這個你不用擔心,那個丘依然不知道有多願意攀龍駙鳳呢。”


    但她嘴上卻道:“原來王妹是有此擔心。你不必心急,待朕去試探一下他的心意。再說,王妹的駙馬,至少要是個品性端正的男子,斷不能有什麽不良習性在他身上,所以,為兄會暗中調查一下他的品行,王妹,此事為兄是在為你考量,你可不要等不急把為兄的心思透露給丘宰相。”


    羅一菲笑道:“就按王兄說的辦好了。”


    當初,羅一君此時召見羅一菲,已是敲定了丘依然為駙馬的事。


    林聽雨會在這個時候穿越過來,估計是羅一君覺得自己這個決定大錯特錯,不但害了自己,就連妹妹也一並害了,所以對這個時刻執念較深吧。


    她忽然想起丘依然那個極品性格,又調侃說道:“王妹,為兄這麽說,可以說算是已經答應你和丘宰相的婚事了,你可不要心急,先‘生米煮成熟飯’哦。”


    這可是那個丘依然慣常使用的手段。


    羅一菲一聽頓時臉又再漲紅起來,嗔怒道:“王兄說什麽呢,難道臣妹是那麽隨便的女子麽?”


    林聽雨哈哈一笑,道:“確實是,王妹定是能把持住的。若是王妹真的做下那不苟之事,到時可不要怪王兄惱火,殺掉丘宰相、以雪王族之辱。”說到後來,她變得鄭重起來。


    羅一菲見她說得分外嚴肅,猜想王兄怕是真在擔心她做出什麽有辱王族的事來,心中雖然有些怨怪王兄居然會在這方麵不信任自己,但還是急忙說道:“王兄放心,臣妹分得清輕重,不會幹出有辱國體之事。”


    林聽雨點頭說道:“你能這麽說,朕就放心了。”


    因為上朝前宮中緊急召喚了禦醫,大家都猜測陛下有恙,所以王在上朝時晚了一小會兒,眾臣並沒什麽怨言。不過,看到陛下的手居然包了厚厚的紗布,心下都有些驚訝。


    左首第一人,就是當今宰相丘依然,其樣貌,林聽雨一見當真暗中好好讚歎了一番。此人說他貌賽潘安也不為過,端的是俊美非常。


    公主羅一菲說他儀表堂堂一點也不誇張,也難怪會有那麽多男男女女都拜服在他的衣襟之下。


    眼見眾人心中敬愛的王居然傷了手,丘依然身為宰相當然要表示一下關心。他趕緊上前一步,恭敬地問道:“陛下,您的手……”


    林聽雨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那隻紗布層層包裹的手,冷哼說道:“一個蠢笨的宮女上茶時不小心將茶杯打翻,燙傷了朕的手。這隻是一點小傷,不礙事,宰相不用擔心。”


    丘依然奇道:“宮中侍女皆是精挑細選,又經過嚴密的訓練,怎會蠢笨如斯?”


    林聽雨道:“她確實是不小心打翻茶杯,依朕看並非是有意暗殺或者其他什麽,此女朕已經命人仗責二十,發配軍中為妓了。”


    丘依然默。剛才他說出自己心中的疑問,其實是真心納悶,這些宮女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斷不會出現上茶時打翻茶杯這種差池,除非她本人是故意,或者是王暗中做手腳。


    不過,王那麽說,似乎是“誤解”了他的意思。當然這個“誤解”,丘依然深以為,王是故意曲解還是真的誤解,恐怕就隻有王自己知道了。


    丘依然卻是適時地閉了口,不敢再過問此事。王的事,他探究得太多可不是什麽好事。而且,王那麽迴答,也分明是不希望他再多問。


    一番君臣間無比關切地問答,林聽雨和丘依然心中各有算盤,但在眾臣眼中看來,卻是君臣相處得分外和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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