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筱菡稍稍捂住胸前的旖.旎風光,眼神在他身上猶疑不定,瞧見他眸中的波瀾,微開了口,“你今天……怪怪的……唔!”

    來不及作多餘的揣測,唿吸便被奪去,濃濃的酒味在嘴裏蔓延開。今晚的聶梓丞特別狂蠻粗野,一吻就深深索取得她連呻.吟的機會都沒有。

    胸前橫著的纖細手臂根本起不到遮擋的作用,反而把兩團白.嫩擠得更加惹火。這樣半遮半掩的,一副欲遮還羞的表情更撩起聶梓丞的占有欲。

    他急躁地拉開與兩隻白兔一色的小手,按在床上。兩隻白兔立刻輪流落入口中,被靈動的舌挑.逗得不斷跳躍,小蓓.蕾更是像兔子急紅了的眼,在一片水色中呈現出可愛的粉紅。

    林筱菡既享受著胸前陣陣酥.麻的觸感,一邊又掙紮著被捉住的手腕。好想掙脫束縛去擁抱他,可越是用力越被他按得更緊,手指逐漸收攏,好似要掐斷她的手腕一般。

    林筱菡在迷亂之中喊了一句,“老公……手疼……”

    暴戾的眸色忽然褪去,鬆開了她手腕的大手轉而攀沿撫上絲絲秀發,摘下了發飾,修長的手指穿過好聞的發絲,聶梓丞深深吸一口,在她耳邊柔聲說:“老婆,今晚我想快點進去。”

    才說完,高熱漲.大馬上挺.動著沒.入,林筱菡始料未及地睜大了眼,手也緊緊附上他結實的臂膀。雖然開始有些疼,卻還是咬著牙努力迎合著。

    在稍微適應過後,聶梓丞立刻毫不猶豫地加快速度動起來。看見她溫婉可愛地配合他的模樣,眼中的戾色終於完全消散,似乎隻有她溫暖的深.處才能撫.慰他所有的煩躁。

    不管她的身份如何,擺地攤的、他的學生、敵人的女兒……她是他避風的港灣,是他的老婆,而不是別的,從來都不是。

    “嗯……老公,快、快點……”林筱菡臉蛋暈紅,發現聶梓丞緩下動作,害羞地說完又扭頭過一邊,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聶梓丞拉過環繞在腰間的滑.膩大腿,一個大力撞.擊,激得林筱菡失聲哼出來。接下來是一.波又一.波激烈的律.動,帶動著身.下奶.白的小身子漸漸氤氳上水粉,拱起腰配合他上.下起.伏。

    聶梓丞健壯的身體整個壓在上麵,發現自家媳婦兒似乎比往常哼得誘.人開放,便喘.息著問:“媳婦兒,你該不會是喜歡強來?今晚特別興奮。喜歡的話我以後常這樣。”

    林筱菡被弄得哼哼唧唧都來不及,斷斷續續

    地答:“才、沒有!你少變態了!”

    又是一道酥.麻.感重重的衝擊過來,林筱菡放聲哼著,聶梓丞低頭,手墊在她的後頸窩,抬起她的頭與她嘴鼻相蹭,呢喃道:“變態?我隻對我媳婦兒變態,而且你明明很享受。還是,你喜歡來酒店做?”

    聶梓丞終於明白,他的小母豬是害羞,在家裏總怕叫出來被聽到,一來到這裏就放開了來。看來,偶爾換換環境也不錯的樣子。

    男女體力畢竟是相差甚遠,林筱菡被抵著到達了好幾次,一個挺腰,渾身顫抖著軟在床上不動了,隨之而來的是綿綿的均勻唿吸。

    可聶團長的那兒還昂.揚不倒,今晚一次都還沒發射。

    不忍心吵醒睡得舒適的妻子,聶梓丞從溫.濕的港灣裏退出來,隨手撿起散落在一旁的小粉紅,跨開大步進了浴室。

    就著熱水的衝刷,聶團長終於還是當了一迴真變態,手中握著媳婦兒那薄薄的粉色小內內,草草擼完了事。

    迴到房間,看見在大床上擺著大字的林筱菡,那一小搓森.林裏還濕漉漉的。看不慣,返迴浴室在浴缸放了熱水,聶梓丞動作輕緩抱起她,放進浴缸裏打上香皂,輕輕慢慢地擦拭著,一點點地清洗,每一下都充滿愛意。

    撲通一聲,手一滑,香皂跌入水中,溶得浴缸水變得渾濁,和他現在的大腦一樣,一片混沌。

    耳邊,迴響起今晚在書房裏謝老將軍的話。像是他生平的豪邁事跡,聶梓丞卻忍著衝上去揍他一頓的衝動,喝下了小半瓶紅酒。

    ~~~

    “她母親是我的初戀情人,那時我隻是一個小小的連長,越戰時負傷受他們一家照顧,久而久之就和那個溫柔的傣族姑娘陷入了熱戀。戰爭結束後,我不得不隨大部隊一同返迴,就跟她約定以後一定會迴來娶她。”

    “可是迴到這邊,家裏卻為我準備了一門親事,對象是首長的女兒。我沒有遵守約定,娶了首長的女兒,一路仕途順暢。嗬嗬,再相見已過十年,那時我是上校,她是東南亞毒梟的妹妹。”

    “人活在這世上誰不是得到了還想要更多?恰逢她哥哥因鬥毆受傷意外去世,她哭著來找我平複組織內部混亂,我趁勢明著打掉了毒窩,暗地裏整合著新的力量……你知道,有些事一旦開始就停不下來。”

    “幾年後她母親因為高齡難產死了,她一直想要個孩子,我沒如她願,一直采取措施,可不知道她什麽時候居然偷偷背著我懷

    了孩子!那時候我正準備晉升為大校,要是被發現有這些事一切豈不是功虧一簣?就聯係了在g省的同是越戰時期的戰友,想要把她送出去,沒想到那小子臨陣脫逃!忙亂之下,被老婆發現了,趁我不注意,小孩就被抱走。之後,我也就不知道了。”

    “也算是對初戀有個紀念吧,我創建的信息搜集組織取了她的名字,白鍾。在毒品貿易和黑道上也一直沿襲著她的姓氏,厲氏。”

    聽完這些的時候,聶梓丞皺著眉頭用力重重放下空酒杯,努力忍著熊熊燃燒的怒意,問:“那麽,謝老將軍這次是要公開承認筱菡麽?還有我父親也知道這些事?”

    “聶將軍大概隻查到她是我的孩子,礙於當時還是我的部下,不想自毀前途,一直把秘密埋在心裏。我想聶團長也不想被人指指點點,說是娶了個小.三兒的女兒吧?補償並不一定就是公開身份不是麽?”謝老將軍笑得狡黠。

    “那是最好。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筱菡還在宴會場。”聶梓丞起身就要離開,被謝老將軍示意保鏢阻了去路。

    謝老將軍示意席準將酒杯倒滿,自己端起酒杯,晃著杯中的液體,道:“你說是不是緣分?好戰友撿到了我的女兒,又嫁給了他的兒子。”他高高舉起酒杯,笑得張狂,“來,我的兩個好女婿,幹一杯!以後跟著我,保準把你們推向事業最高峰。”

    三杯相碰,今夜的酒很是苦澀。

    ~~~

    浴缸裏的小人兒動了動,大概是枕著硬.邦.邦的浴缸邊緣不舒服,聶梓丞伸手過去給她墊著。

    一缸的水都被香皂染成了奶白色,熱水也漸漸變溫,他才想起去撈香皂。大手在渾濁的水裏攪了幾圈,沒尋到香皂,卻摸到了令人欲.火重燃的渾.圓,聶梓丞似乎有點明白撿肥皂的深意了。

    而他仍是忍下欲.望,將半睡半醒的妻子衝洗幹淨,迴到大床上,像抱著易碎的瓷娃娃似的,輕摟著她入眠。

    早就決定的用一世伴她一生安寧不會變。

    ~~~

    今年的年底,聶團長的工作和生活一點都不平靜。

    譚南方的事件,雖然警方的調查結果出來,他的確是被誣陷的,轉而逮捕了傳達室的一名小兵。

    然而,導彈的零件改造卻並沒能如期繼續順利進行。

    劉政委把一疊資料甩在副團長周明朗的辦公桌上,“這是怎麽迴事?今天早上在某解密網站上下載的

    ,我們正在攻克的導彈工程的部分機密文件!”

    自從那天聶團長不吭一聲地離開會議室,劉政委也不敢直接去惹他,轉而有事來刁難副團長。周明朗看了幾眼那資料,立刻衝去科研室找聶梓丞。

    “科研室裏有內鬼?”周明朗小聲問。

    聶梓丞拿過資料沒看幾眼,笑得輕鬆,說:“我們可以放寒假了。”

    周明朗還一臉不可置信,“你就不緊張一下?到底是誰做的?不太像你啊。喂喂,你去哪……”他話還沒說完,聶梓丞已經邁步走開。

    “我尿急,去廁所不行?”走廊上遠遠地傳來聶梓丞的迴音。

    周明朗也急急地跟去了廁所,才到門邊就被聶梓丞快手拉進去,確信沒人跟來,掛上“正在清掃”的牌子關了門。

    “喂喂,聶團長,這裏雖然是軍營,你我感情深也不用這樣吧?”周明朗緊張兮兮抽迴被他牽住的手,像沾到髒東西似的甩了甩。

    “隻有廁所沒安裝監控,我跟你長話短說。上傳資料的人是我……”

    聽完聶團長這些天的遭遇,周明朗嘴張成了型。

    聶梓丞沉思了一會兒,說:“暫停科研項目是最保守安全的做法。”

    周明朗表示讚同,拍著他的肩膀,“老聶,我支持你!有要我配合的地方一定告訴我。”

    也就一泡尿的時間,哥倆好嘻嘻哈哈地勾肩搭背著從廁所出來,劉政委看了不禁打了個寒顫,好、好惡心的感覺呀。

    聶梓丞在暫停了所有科研項目,鎖上科研室大門下班迴家之前,打了個電話給謝老將軍,問:“嶽父大人,這麽做您可滿意?”

    “滿意,當然滿意。”那邊傳來謝老將軍逗鳥的聲音。

    一路沉著臉迴到家,原本想看到媳婦兒的笑顏就可以驅散白天在部隊的陰霾,哪知道,林筱菡卻在大廳裏哭哭啼啼的。

    “媽,怎麽迴事?”他問一旁勸導的母親。

    “哎,都是我的錯,我看筱菡這孩子呆頭愣腦的,會不會懷了孩子自己都不知道,就帶她去醫院檢查,然後醫生說……”

    “媽!不要說!”林筱菡哭著大喊出來,嚇了聶老夫人一跳。

    “有什麽事好好說。”聶梓丞伸手去拉她,卻被她掙脫,邁開小腳步跑上樓去了。

    聶梓丞正要去追,被聶老夫人攔著,“讓她自己靜一靜吧,醫生說,她身體虛,經常

    月經不調,懷孕……有點難。”

    作者有話要說:希望不要被發小~黃~牌。。。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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