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側頭,輕聲道:“六年前,有幸聽了兩迴他說佛法,受益良多,大師卻非尋常僧人可以比擬。”


    想了想,又道:“對了,你這丫頭之前不是還鬧著要養隻虎嗎?”


    溫酒一愣:“嗯?怎麽忽然說起老虎來了?”


    四爺便是笑道:“大師便是養過一隻虎,那虎分外通人性,十有八九會和大師一同來。等你休息好了,養好了身子,爺就帶你去瞧一瞧。”


    溫酒恍惚之間也忍不住愣了一下:“可以訓虎的大師...”


    倒是沒有在記憶碎片中瞧見老虎,但是仍舊覺得有幾分不安。


    不過,瞧見四爺眼下的青紫,溫酒便是沒繼續說,隻是道:“爺,您也休息一下吧?還有,孩子們是不是守了我幾日了?”


    顯然,幾個寶兒而今好似都瘦了一圈兒似的。


    四爺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溫酒的頭:“他們幾個呀?便是想要在這守著你,攆都攆不走。而今倒是一個個困起來了。”


    “快去睡吧。”溫酒便是讓桂嬤嬤帶著幾個孩子下去休息。


    幾個寶卻是不願意,死活都不走,顯然,溫酒此番昏睡了這麽些時日,到底是嚇壞了他們。


    溫酒倒是也沒強求,索性,讓他們去道自己的大床上睡去,好在咋古代的床大,能睡下。


    帶著孩子們洗手的功夫,在迴來,便是瞧見四爺四爺手撐著頭,顯然睡著了。


    這幾日孩子們想必鬧的時候不會少了。四爺又要照看孩子們,又擔憂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如何過來的


    溫酒頓時跟著幾個兒子噓了一聲。


    幾個小的頓時學著溫酒的樣子,也噓。


    瞧著兒子們的模樣,溫酒忍不住挨個親了口,這才小心的走過去,便是將四爺抱起來,放到床上,讓他安穩睡。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溫酒將他放床上,他都不曉得。


    溫酒鬆口氣,便是幫著四爺將靴子脫了下來,瞧見那雙腳,溫酒忍不住愣了一下。


    這腳,已經泡的發了白。


    這些時日...難不成他一直都沒脫靴子嗎?雙腳腫的不像樣子。


    唉!倒是一時也顧不得旁的,便是又幫著他整理了下,讓他睡的舒坦些。


    等再抬頭的時候,便是瞧見四爺正在瞧她,頭上的愛心顏色越發的濃厚。


    “爺,睡吧。”說話間,溫酒便是將兒子們抱著放在床上裏側。裏側寬敞些,放下幾個小的都不成問題。


    四爺晃了晃腦袋,頓時起身幫著溫酒抱兒子上來,全抱上來之後四爺才懵懵的問:“他們怎麽不迴去睡?”


    “不迴去!”大寶道。


    其他幾個也點頭。


    “爺,不迴去就睡吧,咱們一家人在一塊兒休息會兒。”


    溫酒說著,哄孩子般在四爺身上也拍了拍。


    四爺恍惚間眨巴了兩下眼睛,一時間也開始困頓了起來。沒用上多久,便是唿吸均勻了起來。


    孩子們也沒差多少。一個接著一個沾枕頭就睡著。


    眼瞧著進入取悅了,屋子裏頭悶熱的厲害,行宮也端上來了一盆冰。冰山比府上的要稍稍小了一些,到底屋子裏頭有涼快了幾分。


    溫酒瞧著四爺和孩子們都睡了,這才輕輕撂下的床帳子,出了來。


    流蘇早早在等著,頓時上前來扶著溫酒:“主子!”


    溫酒拍了拍她的手:“這幾日我睡著,你把近日發生的事兒同我說說。”


    流蘇紅著眼眶道:“主子,您可醒了,說來咱們是前日到的西巴爾台行宮,王爺一直在守著您,期間,諸位皇子裏頭除了八爺,都來瞧過您。便是九爺十爺十三爺來的最頻繁。”


    溫酒點頭:“王爺一直守著我,那護衛軍呢?”


    流蘇壓低了些聲音:“您昏睡的那日,皇上已然將所有的護衛軍交由咱們王爺暫時接管,隻是,王爺近日沒心思管著,直接推了。早兩日,護衛軍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給了直郡王和八爺,還有一部分由著咱們九爺和十三爺一並管著。以直郡王為首。”


    “八爺...”溫酒愣了下:“八爺近日如何?”


    流蘇道:“主子,八爺如今風頭倒是很盛,聽聞前日狩獵,獵了匹狼,皇上誇獎其人甚是驍勇,還派遣他去接待了喀爾喀親王。”


    說著,流蘇壓低了聲音道:“昨兒個八爺還來王爺跟前顯擺,說話陰陽怪氣的。不過,王爺惦記主子您的身子,壓根沒理他。他倒是還帶著皇上賞賜的弓箭在咱們院子前頭轉了好幾圈。


    還是最後被九爺和十爺懟了幾句,才走了。”


    溫酒微微皺眉,倒是想起記憶碎片裏頭的事兒。


    那人說過,四爺一直認為八爺害死了自己,可其實這件事情最後的始作俑者並非八爺,是旁人栽贓的。且八爺還有心救自己。


    這般想著,這位八爺可能也不壞。


    溫酒琢磨著,這個事兒,怕是要出個章程才是。一時半會怕是不成。


    溫酒暫且先放下,便是又道:“後院兒裏頭的事兒呢?內務可有棘手的事兒?”


    “主子,內務是奴才和山楂一並管著的,平日裏都管慣了的,倒是沒有什麽難的。一切照著慣例。”流蘇笑著道:“隻是,山楂這兩日總是偷摸的抹眼淚,怕是擔憂壞了。”


    “主子!”說話間,便是瞧見山楂提著小籃子腳步飛速的跑過來。


    “慢些,誰追你了?”溫酒接了她一步,將人拉住。


    山楂眼眶還紅著,嘴卻是笑著的:“主子,後頭花園有泉眼,奴才想著,取些好水來,給您泡茶呢。您剛醒,一定想要用些茶盞的。”


    溫酒搖頭失笑,恍惚間看見山楂的手,頓時皺巴起眉頭來:“這手怎麽迴事兒?”


    山楂想要收迴手,扯了兩下沒扯下去,這才訕訕的道:“主子,摔了一跤,不打緊的。”


    “哎呀這麽大個口子,鮮血都沁透了帕子了。山楂,你說實話,這是摔的?”流蘇握住山楂的手,頓時臉色一變。


    溫酒也嚇一跳,這才發覺山楂臉色蒼白,麵色也不好看。


    “流蘇,叫人去請太醫來,快些。”


    ------題外話------


    晚安寶兒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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