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頓都沒頓,繼續道:“照著姐姐這般說。本宮還覺得在大廳裏頭呆著的人都有嫌疑呢。畢竟那吃食就是在大廳裏頭拿來給太後娘娘的。旁人也有機會下手。按著姐姐的意思,不隻是太子直郡王等皇子的院子,便是皇上的乾清宮,都要好生的搜一搜了?便是將宮裏搜尋個便,姐姐方才覺著滿意嗎?”


    “德妃!你這是詭辯。”


    德妃冷笑:“姐姐就不是詭辯了?”


    惠妃眯起眼睛:“今日這奴才已然看到了她溫酒身上帶著不幹淨的東西,而你卻是一直攔著不讓搜查,隻要一查,她溫酒就能自證清白,你又是什麽意圖?該不會,有些什麽不能告人的心思吧?”


    這話一出,周圍眾人一時都是麵麵相覷。


    而今位分最高的妃位掐了起來,其中還涉嫌了涉及了太後,眾人皆是觀望為主,便是這邊的容妃和宜妃兩個,也是不敢輕易地插嘴。


    隻是甚至還稍稍站遠了些,生怕被殃及池魚。


    惠妃雖是強勢,可是對上如今同樣強勢的德妃,她此時也是寸步難行,一時之間雙方人馬竟是僵持住了,無一人敢動。


    【主人,太後的身子無礙,排查過了,比之前的各項指標都好,隻是不知道為什麽竟是一直昏睡。許是,靈泉水在溫養身子的緣故。】


    溫酒派去探測太後身體的小錦迴來了,一時之間也是稍稍的鬆了一口氣。


    而後,淺笑上前:“說來,那粉是我撒的,她說的對,並非空穴來風。”


    溫酒說話便是從袖口掏出了一包粉末來:“這就是我在燒烤的時候灑下的東西。”


    “酒兒!”德妃雙目瞪大,滿臉震驚的看著溫酒。


    那邊的惠妃卻差一點沒笑出聲來,即刻高聲道:“溫酒,你認罪就好。”然後,又看向德妃道:“德妃,你還在包庇這居心叵測的小人。卻不知,她而今已然不打自招了,來人,還不將她壓下去,細細排查!”


    惠妃沒想到忽然掉了下來這麽大個餡餅,本以為查一下東三所便是好的,卻不想,直接撞到槍口上。


    “瞞著,”溫酒皺眉:“誰跟你說這東西是對身子不好的了?”


    話音才落,便是,忽而聽到外頭傳來了唱報聲...


    “皇上駕到~”


    眾人即刻上前頭迎接康熙爺。


    “臣妾(兒媳)(奴才)見過皇上!皇上萬福。”


    康熙爺進了門,冷冷的瞟了他們一眼:“皇額娘身子不舒坦,你們又是在這鬧個什麽!朕還沒等進來就聽見你們吵吵嚷嚷的聲響了。”


    而後瞧見惠妃,眉頭立即皺了起來:“朕不是讓你安生在宮裏頭呆著嗎?出來做什麽?”


    惠妃即刻福身:“皇上,太後身子不舒坦,臣妾如何坐得住啊?臣妾知曉,昨日是臣妾不好。以後臣妾萬不會再耍小性了。


    可今日事關重大,皇上,那溫酒竟是在太後的飲食裏頭動了手腳!這等著醃臢的手段用在了太後他老人家的身上,以至於太後至今還未曾醒過來。妾身知曉後,這心如火烹一般。這才匆匆的跑了出來啊。”


    康熙爺本是帶著幾分薄怒的臉猛的一沉,目光猶如實質一般,鋒利的掃射向溫酒:“怎麽迴事?”


    溫酒對上康熙爺的視線,不過一秒,後背便是沁出了一層冷汗來。


    平日裏頭這位帝王總是一副和藹的模樣,以至於溫酒有時候甚至忘記他是皇上的事兒。而今迅速斂神,即刻雙手將手上的小油紙包呈了上去:“皇上,這便是奴才灑在燒烤上的粉末。今日,是惠妃娘娘說有人瞧見了酒兒在那吃食上頭撒了些東西。便是咬定說酒兒在裏頭放了不好的東西。這東西不過是一些調味品,昨日咱們吃食裏大多數都放了這東西。”


    “信口胡言!若是如此,太後娘娘為何用了你的膳食之後便昏迷不醒?”


    “惠妃娘娘這話有些偏頗,說來前日,昨日,我做的膳食都並非隻送到太後娘娘跟前的。說來,上到皇上,下到奴才們,連帶著家中小兒,都吃了不少。當真是吃食的問題,那豈不是所有人都會身子不適?”


    “酒兒這話在理。”德妃應了一聲,頓時反問:“說來,自打酒兒進了屋子,惠妃姐姐便是一直纏著我等追究職責。說來,到目前為止,她都一直攔著臣妾和酒兒,不讓見太後不說,便是個太醫都沒瞧見。皇上,太後的身子如何,怎麽也要聽聽太醫說說吧?”


    “娘娘說的是。”溫酒即刻道:“皇上,若真是酒兒做的吃食讓太後她老人家身子不舒坦了,酒兒甘願受罰,絕無二語。”


    “本宮什麽時候攔著你們去見太後了?皇上,她們婆媳一唱一和的,好大一盆髒水就灑臣妾身上了,臣妾也冤枉的緊。這等居心叵測之人,怎麽敢讓她到太後娘娘跟前去呀?而今太醫都在裏頭守著太後娘娘呢,又不得空,妾身怎麽敢叫出來?萬一耽擱了太後的身子,可是不好了。”


    “惠妃姐姐還有什麽不敢的?惠妃姐姐剛剛都想下口語去搜查老四的東三所了。可憐我兒,跟著皇上您出門一無所知,而今還要被這般誣陷。”


    康熙爺聽到那搜查兩個字,便是撇了惠妃一眼,而後,忽而看向梁久功。


    梁久功即刻把溫酒手上的那粉末拿到了前頭來。


    不多時,便見一稍稍年輕的太醫小跑著到了跟前來:“皇上萬安。”


    康熙爺:“太後的身子如何?”


    “皇上,太後脈象稍有虛浮,說來症狀並未有惡化,而今一直未醒,許是...許是...”


    “是什麽?”康熙爺皺眉。


    “許是太累了的緣故。”


    “太醫,太後遲遲未醒,是否和吃食有關聯?”惠妃頓時問道。


    “迴娘娘,...不排除這個可能。”


    惠妃緊握著的拳頭到底鬆開了些,又道:“皇上,您聽聽,這吃食總是有問題的。”


    那太醫接著卻是又道:“太後近些時日用膳不想,吃食吃的好些,吃的多些,許是會有嗜睡的症狀,瞧著倒並非壞事。”


    這話一出,惠妃頓時一噎,滿臉不可置信。


    康熙爺聽聞,倒是點頭了,又隨意的把溫酒那一包粉末推了出去:“這又是什麽?”


    ------題外話------


    端午節安康寶兒們。晚了點兒哈,不過,咱們的儀式感還是不能落下滴!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清穿後每天被迫撩四爺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李安文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李安文並收藏清穿後每天被迫撩四爺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