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嚇了一大跳,即刻站起身來:“你說什麽?”


    見蘇培盛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溫酒也顧不上仔細詢問,立即撒開腿來往前麵跑。


    說起來,溫酒已經許久沒有進前院了,四爺也是每日都是在她的院子裏頭,留在前院的時間也是比較少,其實還有些許的陌生。


    剛一進清風館的門,迎麵便見兩個臉色不大好看的小太監。


    看見她的一瞬,兩人嚇了一跳:“側福晉吉祥。”


    溫酒心中更急了幾分,皺著眉頭往屋子裏頭走,路上遇見的下人們臉上都沒了笑意,麵色凝重的喝溫酒行禮。


    一路走過去,都沒有看到四爺身邊貼身伺候的幾個奴才。


    溫酒這心也忍不住提了起來,眼瞧著前頭就是清風館的正屋,倒是看見不言和不語兩個了,此刻兩人皆是趴在門邊,翹首以望的往裏頭瞧。


    “不言不語。”


    兩人瞬間迴神,一迴頭見到溫酒,也冷了一瞬,立即行禮。


    “側福晉,您怎麽過來了?”


    “我來看看四爺,他傷勢如何?”溫酒說著,便想要去推門。


    不言嚇了一跳,立即伸手攔住:“側福晉,您還是先不要進去……”


    溫酒皺起眉頭來:“怎麽?”


    “側福晉,您莫要擔憂。”不言隻道:“王爺他就在裏頭,身子並無大礙……”


    “莫要擔憂?”溫酒直接將不言給推開了:“不擔憂幹什麽又要攔著我?”


    顧不上旁的文就進了門,便下意識的去找四爺。


    等看了清楚,這一下,她也傻了眼了。


    “爺……”


    麵前這一幕,屬實是在溫酒的接受能力之外。


    “你你你……你怎麽不穿衣裳?”


    一句話還沒等說完了,下一秒,就被四爺給整個扯進了懷裏。


    四爺伸腳踢了一下門,砰的一聲,門便是嚴實的合了上。


    溫酒被他牢牢的摟在懷裏,手貼在了他滾燙的胸膛之上。一時隻覺燙的驚人,下意識的將手縮了迴來。


    古代呆久了的緣故,莫名看到裸露的皮膚,也覺著不自在起來。


    想要後退,奈何卻被四爺裹得緊緊的。


    “嗬,怎麽酒兒今兒個這樣猴急?難不成是昨日爺……嗚……”


    四爺話還沒說完就被溫酒給堵住了嘴:“別亂說!”


    四爺挑了挑眉頭,繼續低頭看溫酒。


    溫酒對上那一雙戲謔的眸子,恍惚間愈發的不自在,隻覺得他氣息噴灑在自己手上更是燙的驚人。


    又一次想要落荒而逃,奈何後腰被仍舊被四爺的大手給緊緊掐住。


    退沒退出去,反而被他抱得更緊了些。


    溫酒一時也有些迴不過神來。


    說好的受傷了呢?怎麽也沒想到,自己衝了進來,竟是瞧見了這樣的四爺!


    四爺還嫌她不夠窘迫似的,忽而低著頭,貼著她小巧精致的耳垂,聲音低沉的道:“酒兒盯著爺瞧了這麽久,可還滿意?”


    溫酒被燙的下意識的想躲,奈何四爺似乎早就猜到了她會有這樣的動作,愣是扣住了她的頭……


    “嗯?可還滿意?”說著還壞心眼的去咬溫酒的耳朵。


    “你你你……你說什麽呢?”溫酒話都說不利索了:“誰……誰要看你了?”


    四爺挑了下眉頭,平日裏清冷的臉上透出了淡淡的愉悅來,修長的手指在溫酒的耳朵上輕輕撚了下:“嗯……酒兒在爺更衣時闖進來,絕不是想瞧爺……”


    溫酒:“……”


    四爺就要輕輕的靠在她耳邊,慢悠悠的吐出了一句:“你是,想摸爺。”


    溫酒:“!!!”


    “爺,胡說個什麽?誰要摸你了?”


    “嗬嗬,”又聽四爺輕笑了一聲:“那……你的手在幹什麽?”


    溫酒恍惚間對上四爺燦若星辰的眸子,下意識地順著他的視線低頭看了下去。


    這才發覺,自己的手真的不知什麽時候緊緊的貼在四爺的腰腹上……


    溫酒:“!!!”


    她臉色瞬間爆紅,下意識的捂住了臉。


    完了,一世英名都沒了。


    “好了,別氣,爺給你摸就是了。”


    四爺的語氣是溫柔的,可聽在溫酒的耳朵裏,隻想落荒而逃。


    “誰要摸你!”


    溫酒當下便將手收了迴來。


    下一秒,卻聽四爺胸膛發出了一聲悶笑:“既不是來看爺的,也不是來摸爺的。難不成是讓爺摸……”


    “住嘴!”溫酒氣的瞪大了眼睛,直直的將四爺的嘴給捂了住。


    這人平日裏瞧著一副斯文的模樣,早些時候還是一副清純小狼狗的模樣,而今怎麽整日的同自己說騷話?這都跟哪兒學的?


    還沒能反應過來呢,便是又察覺那人整個粘在了自己身上。


    恍惚間,還察覺他用胡茬磨自己的耳朵。


    “酒兒,今日爺迴來的尚早,要不咱們……”


    “咱們什麽!”溫酒咬牙拍開了這貨的鹹豬手,二話不說,直接衝出了屋子。


    瞧見那小丫頭沒了人影,四爺忍不住勾起了唇,手下意識的摩挲了下。


    下一秒,忽然聽到背後有聲音,四爺便是皺起了眉頭,又恢複了從前那一副清冷的樣子,冷聲道:


    “還躲在那裏幹什麽?還不快出來!”


    柳府醫顫顫驚驚的從簾子後頭走了兩步,腦袋快低到地底下去了。


    這年輕人……現在都不背著人的嗎?自己這把年歲了,心髒可是受不了。暗自琢磨著明兒個許是可以帶上一些速效救心藥來。


    四爺瞟了他一眼:“抓緊給爺上藥,包紮好。”


    “是。”


    柳府醫不敢耽擱,立即小跑兩步,把他的藥箱打了開來,幫四爺去處理傷口。


    “再用些藥粉將爺身上的血腥氣掩蓋下。”


    聽到四爺這麽一句,柳府醫這才恍惚明白過來。主子原來是故意把側福晉氣走的?這是……怕側福晉擔心?


    四爺這兒,沒用上多久便也已經收拾妥當。


    一出門,便見蘇培盛那個大腦袋湊了過來。


    四爺眯了眯眼睛,拎著他的後衣領子,轉了個圈兒,一腳就蹬在他的屁股上。


    “你的差事當的越發好了!”


    蘇培盛被這一腳差點沒蹬趴下,踉蹌了兩下,才停住。


    “主子,奴才知錯,奴才該死。”


    ------題外話------


    溫酒:都和誰學的!!!


    四爺:嗬,女人,無師自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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