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樂的口水都流了下來,便是又揮舞小手道:“剛剛說什麽!”


    溫酒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又隨口道: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


    接著,便是見大兒子摸了摸腦袋,也道:“大江東去,浪淘盡,風流人物!”


    這一下可把溫酒給驚住了,抖著手獎勵他吃了一口果泥:“我兒……真厲害。”


    “厲害!我厲害!”大寶被自己額娘誇獎了,又吃到了果泥,頓時更開心了,揮舞起小手來。


    溫酒這兒卻是震驚的不輕,尋常孩子能這般口齒清晰的說出話來,少不得要周歲之後吧?她的孩子,而今還不到八個月啊!


    難不成,是自己今日給他們身邊放了靈石的緣故?


    溫酒恍惚間便是又把三寶抓了起來:“三寶!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地見牛羊。”


    “天蒼蒼,野茫茫,見牛羊。”三寶盯著溫酒,板著小臉道。


    溫酒立即也獎勵他,盛了一口果泥喂到他嘴邊:“三寶真聰明,來,再和額娘說一便,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三寶沒等說話,大寶先是搶答了。一雙黝黑的小眼睛直直的盯著蚊子,手上拿著的果泥。


    溫酒一愣,立即拿著勺子又去便去喂大兒子。


    喂了一口後,胳膊又被三兒子給扯住,緊接著就見他家老三來了一句:“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溫酒立即喂了兒子一口,接著,便是將四寶給扯了出來。


    “額娘,吃果果。”


    四寶還用小手比劃他自己的小嘴。


    “嗯,吃果果,四寶,你跟額娘說一便,額娘就給吃果果。”


    “風吹草地見牛羊。”


    “風吹草地見牛羊。”


    雖然還有些漏風,但是,顯然孩子們都能說出完整的句子來。


    溫酒懵了,便是將小錦給弄出來:“快來瞧瞧,不對勁兒啊,他們怎麽說話說的這麽溜?”


    小錦摸著下巴琢磨:“主人,其實按理說,小主人們出生起屬性值就比尋常的孩子高了十幾個點,而今已經會說話了,您再用心教導,他們能說完整的句子也很正常,無需擔憂,想必平日裏頭奶娘說話說的還少,若是早早的教導,說不定早就會了呢。”


    溫酒也是驚呆了,忍不住拿著冊子來,一個一個的教兒子,甚至連睡著的二寶也被她給扯了起來。


    二寶雖說也有些許不滿意,但是瞧見自家額娘的臉,還有果果吃,就又開心起來了,懶洋洋的靠在自家額娘懷裏。


    溫酒試了一下,才發覺幾個孩子的智商儼然是一致的,一個能學會,另外一個也就不差,就連她那個最不願意說話的二兒子,成天唿唿睡覺,溫酒試著兩遍,竟也是將他教會了。


    而今算是瞧明白了,合著,他們斷斷續續的說話,是因為身邊人同他們說話都隻是兩個字三個字的教。


    當下溫酒真想給自己一巴掌,好家夥,差點耽擱了孩子們的學習進度。


    “明兒個開始,身邊的人同幾個阿哥說話,要像對待成年人一般,不要當他們是孩子,每次隻說兩個字三個字這樣,你們記得了。”


    周身幾個奶娘相互對視一眼,便是點頭應是。


    顯然,她們也是震驚的,做奶娘的,自然也是清楚這個時間的孩子該是什麽樣子,家中小兒還隻會吃奶的時候,這幾個小阿哥卻已經開始背書了。心中甚至還在感歎,這皇家的血脈當真不同。眼瞧著就比尋常人聰明不少。


    溫酒也沒多說,揮手讓她們各自去忙,又繼續倚在床上教導兒子們,她想看看孩子們的極限在什麽地方。


    四爺迴來的時候,先是去了主屋。屋裏空空如也。


    “王爺,主子在左側廂房裏頭和阿哥們和在一塊兒呢。”


    “左廂?”


    “正是。”山楂迴話說:“而今天氣越發熱,暖閣裏頭到底通風不好,側福晉今兒個晨起讓人將左廂兩大間房子給收拾了出來,一早就帶著阿哥們搬過去了。”


    四爺點點頭,忍不住又問了一句:“你主子今日在府上都做了什麽?”


    山楂一愣,便是迴話道:“主子一如往常啊,就是今日給小阿哥們換了屋子,傳了柳府醫過來瞧瞧,一直和阿哥們在一塊。對了,主子午時又讓人做了些許小點心,說是晚上等王爺您迴來,也讓您嚐一嚐味道呢。”


    四爺點了點頭。其實他更想問的是,這小丫頭到底什麽時候去弄到的雪蓮,不過,這些奴才們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了,索性還是直接去問酒兒。


    才一進屋子,四爺瞧清楚麵前這一幕,忍不住愣了愣。


    床上,溫酒披散著頭發,身著一身月白色衣裙,外頭罩著一身輕柔的紗質,整個人十分舒適地倚在床上看書。


    身邊幾個孩子這會兒正圍著她坐了一圈。


    奶娘們也都在邊兒守著,這會兒大家端著盆,或是端著碗的都有,手裏都是各式各樣的吃食。


    地上旺財小狼大頭幾個左一個右一個,舒適慵懶的趴著。好一幅閑適舒坦的樣子。


    不過,四爺一進門,大夥瞧見他之後便都立即起了身來,就連旺財幾個都不例外。立即跑到四爺跟前撒歡。


    “爺,你迴來了?”


    溫酒隨意的踩了拖鞋,即刻扯著四爺坐下來。


    “爺,正好有個事和你說。”


    “酒兒,爺有件事想問你。”


    四爺才一坐下,兩人便是異口同聲的道了這麽一句。


    一時之間兩人都是有幾分怔愣,緊接著便是聽四爺笑道:“爺,你快跟我過來。”


    然後,扯著他,讓他坐到床上,又大手一揮,把奴才們都攆了出去。這才道:“大寶,開,給阿瑪背一段弟子規。”


    四爺聽聞忍不住一愣,接著好笑道:“酒兒,而且還還小呢,即便是要教他詩也要稍稍晚些。過早的讓他接觸,他反而會覺得會產讓孩子厭倦……”


    話音才落,便聽著邊大寶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


    四爺:“……你說……什麽?”


    四爺一時之間也懵了盯著他那還躺在床上,隻會翻身的兒子,艱難的咽了個口水,剛剛是他說的懵懵的看了一眼溫酒溫酒點頭啊不是他,還能是酒兒嗎?來大寶再給你按摩,背一遍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大寶貝的上學開心還拍了拍自己的小手。


    四爺整個一瞬間有些懵了,下意識掐住兒子的腋下,將孩子給舉了起來:“大寶!你再說一次!”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


    ------題外話------


    大寶:煩死了,到底要說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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