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盤算了一遍,溫酒便是有些忐忑的問道:“你說咱們定價定10萬兩,是不是有些太高了?”


    如果真的一株可以賣到10萬兩,那她豈不是富可敵國了?


    要知道,正常皇子建府,康熙爺也不過是才給了二十萬兩做安家的費用,這一珠雪蓮就拍到十萬兩,豈不是身為皇子都要掏空一半家底來買雪蓮?溫酒覺著多少有些不大真實。


    九爺當下白了溫酒一眼:“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啊?我這上萬兩的盒子都給你用了,合著,你覺著十萬兩都拍不到?那今兒個也算是白來這地界了。”


    見溫酒一臉懵的樣子,九爺隻道:“這隻是商會給的起拍價,依我看,這雪蓮品相極佳,說不定,能賣出個天價來。”


    九爺說著眼睛直放光,當下又迴頭看到身旁的溫酒,直道:“這盒子可不是白給你的啊,這個把你這雪蓮拍賣了,迴頭可是要把銀子給我的啊。“”


    溫酒擺手:“知道了知道了,都賣了十萬兩銀子,我還差你這一萬兩?給你兩萬兩成不成?”


    九爺一聽,頓時嘿嘿笑了起來:“成成成!還是小四嫂大方。”


    正說話間,忽然聽到有人敲門聲。


    九爺即刻正襟危坐,又對著兩人努努嘴:“估摸來人鑒定這西域雪蓮了。”


    話音才落,便見同樣穿著和他們一樣的黑色服飾,頭戴黑色鬥篷的四個人進了屋子裏頭。


    不同的是,他們手臂上的勳章是紅色的。


    “貴客,聽聞您手上有株西域雪蓮想委托本商會進行拍賣,不知老朽能否有緣瞧上一眼?”為首的老者蒼老的聲音傳了過來。


    溫酒下意識瞧過去,視線正好和那老者撞上了一瞬溫酒忍不住一愣,倒是少見到這樣平和的眸子。


    老者淡淡的對著溫酒點了點頭,轉身又看向了九爺。


    “自然。”


    九爺緊接著便將手上的玉盒子遞了過去。。


    那老者立即雙手去接,十分謹慎的又將盒子放到桌子上,你在周圍細細的瞧了好一會兒這才緩緩的打了開來。


    淡淡的清冽之氣,再一次在周圍綻放開來,老者隻瞧了一眼,用指腹輕輕的觸了一下,便是迅速的又蓋上了盒子。


    “確實頂級的西域雪蓮不錯,既能保持如此的完整?厲害,當真是厲害。”


    九爺聽了這話,當下隻笑:“如此,我這雪蓮便也可以登搶拍賣會了?”


    這是自然,這位賓客,老朽今日有幸運得見此等寶物,說來也是有幾份緣分,不知能否以二十萬兩的價格,將此物買下?”


    溫酒聽了話,嚇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去了。


    好家夥,還沒等上拍賣會呢,這就賣出去了?20萬,她豈不是也能建一個府了?


    一時,十分緊張的盯著九爺。


    卻見九爺嗬嗬一笑道:“並非晚輩不應,隻是此物乃是受人之托,還是……”


    “應該的。”老者隻道:“老朽也曉得自己這是強人所難,賓客您莫要放在心上。真是可惜,老朽畢生隻存了這麽些家當。不過是想著傾家一試。


    而今想清楚些,卻也知曉實屬不妥,賓客,您的這西域雪蓮必定是今天晚上最耀眼的。”


    九爺聽了這話,便是點頭:“如此,勞煩了。”


    老者搖頭道:“不敢,還是今日在您這裏長了眼,老朽才應謝過。”


    而後要小心的將愈合端了起來,對著九爺點頭示意道:“如此,老朽便不多打擾,將此物帶走了。”


    九爺隻點頭笑著將人送了出去。


    眼前的人走了個沒影,溫酒頓時忍不住:“九爺,你是傻了不成?,那可是二十萬兩,幹嘛不賣?可是翻了一倍不止!”


    九爺白了溫酒一眼:“我看你是傻了,這天下的天山雪蓮,一個巴掌都能數得過來,忽然在地下拍賣行出現了這樣一株保存如此完好的,你覺得二十萬兩就能把你給打發了?是小瞧誰呢?”


    溫酒眨了眨眼睛:“啊?”


    有點嚇人呢,哎呦喂。


    九爺當下隨手拿了塊點心吃:“瞧好吧,你別著急,很快就開始了。”


    這邊說著,又將個盤子推到了溫酒跟前:“來,吃點。”


    溫酒下意識的也撿了一塊糖果吃,方才入口處,便忍不住挑了挑眉頭:“這是咱們醉香樓的東西?”


    剛才瞧這包裝的極其精致,上麵還係著各式好看的綢緞,撥開外麵的一層又一層之後,發現裏頭竟是個奶糖。


    九爺挑眉:“那是自然的,咱們這奶糖可是限量的,而今但凡有招待賓客能拿得出這樣最珍貴的奶糖來,也就隻有這雨滴商會了。”


    溫酒又看了一眼麵前一小把的大白兔奶糖,忍不住挑了挑眉頭道:“所以這包裝是你弄的?”


    九爺點頭:“那是自然,怎麽樣不錯吧?”


    溫酒頓時豎起了大拇指:“厲害厲害。”


    九爺謙虛的擺了擺手:“別,還是您厲害,如果不是您研究出這樣好吃的奶糖來,我就算是一身的力氣也沒地兒使啊。”


    溫酒:“不,沒有你,我研究的奶糖怎麽也賣不到你這個檔次。”


    九爺:“不不,怎麽會呢?是你研究的糖太好吃。”


    十爺翻了個白眼,默默拿了一塊糖塞嘴裏:“你們倆可別相互追捧了,我知道你們兩個很有錢了,又很能賺錢了!”


    十爺幽幽的吐了一口氣:“這銀徽章跟金徽章真是不一樣,就說這奶糖,我的就是用尋常油紙包的,你們的是綢緞包的,醉香樓賣這兩種奶糖,價格差了一兩銀子呢!”


    溫酒聽了十爺這話,後知後覺的才發覺桌上麵給她們上的茶水點心都是不同的。


    自己這邊的筷子都是金子做的,而且點心各個精致。


    反觀十爺,倒不是說點心不精致,隻是比自己這兒少了兩個,奶糖的包裝也是。最尋常的。筷子也都是銀製的。


    雖說一眼看過去也是不錯,但是同自己和九爺的放在一塊堆兒比一下,頓時就有些寒酸了。


    溫酒默了默,將點心都給他:“都給你吃吧。這商會也是,怎麽還給人分階級了?”


    十爺撇了撇嘴:“味道都不一樣,可算了吧。”當下又看向身旁的九爺,隻道:“九哥,啥時候再給弟弟弄了一塊金牌唄?”


    “……你看看我像不像金牌?”九爺氣的一巴掌拍在十爺的後腦門上,直道:“你以為金牌是我在大馬路上撿的呀?弄到這麽幾個,我容易嗎?”


    十爺當下縮了縮脖子,也明白自己有些強人所難,當下撇了撇嘴,轉頭就吃點心去了。


    溫酒卻是好奇的問道:“這金牌想要弄到很難嗎?”


    ------題外話------


    卡文了,小可愛們,坐兩個小時一個字都寫不出來,我需要再把故事先順一順,等我這兩天理順,過兩天給寶寶們加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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