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迴來了,我就吃得飽睡得好了。”溫酒聽著四爺兇巴巴的說話,都覺得很是親切。


    隻要他別受委屈,也別黑化,傲嬌一點就傲嬌一點吧,挺好的。


    【叮,收獲四爺升級愛心1顆。】


    溫酒勾起了唇角,環住四爺的脖頸蹭了蹭。


    四爺迴來了,好舒適。


    這麽一會兒,就長了兩顆愛心了。


    加上今天中午還長了一顆愛心,又夠扣兩天了。


    記憶碎片中她看到了邪魅的四爺,但其實更多的也是心疼吧,她真的害怕四爺會變成那個樣子。


    總覺得,他這樣清朗高大的爺,不該受那樣的委屈。


    四爺攬著溫酒,聽她這話忍不住搖頭失笑:“黏人精!”


    罵了一句之後,忽然又擰起眉頭來了:“這才幾日沒見到爺,你就如此不懂事。


    若是爺隨同皇阿瑪南巡,出門怎麽也要兩三個月,你又該如何?”


    溫酒聽了這話,當下忍不住一愣,皺著眉頭看四爺:“南巡……是要走水路吧?”


    四爺道:“自然是。”


    “爺帶著我一同去吧?”溫酒忽而道。


    也不知道記憶碎片裏麵的南巡是不是這一次,但溫酒總覺得放心不下,她必須跟在四爺身邊。


    “胡鬧!”四爺眉頭一皺:“此番南巡是公事,怎能帶著你?而且你還懷有身孕路上,若是有個好歹,可如何是好?”


    見溫酒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四爺終是軟下了聲音道:“傻丫頭啊,你放心,爺會盡快迴來的,到時候,爺把蘇培盛留在府上,讓他看顧著你這兒的一應飲食。


    桂嬤嬤規矩重了些,爺會在南巡出發之前想法子把她送走的,你不用擔心。”


    溫酒聽了話,忽而輕輕搖了搖頭:“爺,不用送桂嬤嬤走,她挺好的。”


    四爺詫異:“你覺得桂嬤嬤不錯?”桂嬤嬤也是有些名聲的,可以說是令人聞風喪膽,小丫頭竟然還覺著桂嬤嬤不錯?倒真是奇了。


    溫酒點頭:“確實不錯,嬤嬤規矩好,說話直爽,最開始兩天確實是有些不舒服,這兩日當時也習慣了,她在身邊伺候著也能學到不少東西。


    隻是,爺,為什麽桂嬤嬤會到我這兒來啊?聽九爺他們說,桂嬤嬤是皇上的心腹。”


    四爺聽了溫酒這話,忍不住眉頭皺了起來這個老九,嘴上也沒個把門的,什麽都說。


    本來就是怕嚇到小丫頭了,才是沒讓蘇培盛把話說的太清楚,卻被這老酒倒了個幹幹淨。


    “沒事,就是說起你懷孕,沒有個人伺候著,正好桂嬤嬤有空,皇阿瑪便說讓她來伺候你一段時間。”


    溫酒覺得有些不對,下意識地挑起眉頭問:“就這樣?”


    四爺淡然的點頭:“嗯,就這樣。”


    四爺輕咳了一聲,又道:“既然你喜歡,那也別讓她在你跟前再侍奉一段時間,桂嬤嬤一向穩重,由她照看著你,爺也放心。”


    桂嬤嬤雖然規矩重些,但是這些年皇阿瑪不管把她放在誰的身邊,都沒出過亂子,就算是福晉側福晉對桂嬤嬤也是要敬重幾分的,放在酒兒身邊,倒是剛好。


    “爺,您什麽時候走?”


    “用不上幾日便會出發,上幾日都已經準備好了,隻等皇阿瑪一聲令下。”


    溫酒愣了一下,忽然問到:“爺,你這次,是管著護衛軍嗎?”


    四爺一愣,忽而好笑道:“你這丫頭怎麽知道的?”


    皇阿瑪早幾日同他說,他都震驚萬分,竟然不知道,小丫頭怎的這般清楚?


    溫酒笑:“我猜的呀,我們爺這麽厲害,若是由爺來保駕護航,必定安心。”


    說著,溫酒扯住四爺的手臂晃了晃:“爺,就讓酒兒跟著你去吧,酒兒保證能保護好自己的孩子,不會出事兒的。”


    四爺此番卻是鐵了心的道:“不行,爺說不行就是不行,你在府上安心等著,用不上多久,爺就迴來了。”


    見溫酒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骨碌碌地轉,四爺直接道:“你別想像上一次一般偷偷跟著爺去,爺這次會叫人寸步不離的看著你!”


    此番指不定更為兇險,萬萬不能帶著她,四爺自己心中都沒底。


    溫酒一看四爺的臉色就知道這事兒是沒得商量了。這位爺時常一根筋,想讓他同意大著肚子的自己跟著他一塊去,必然得用一些非常手段才行。


    正是想著心事的時候,忽而見小豆子進了門,他利落的打了一個欠身:“貝勒爺,姑娘,福晉院子裏頭的孫嬤嬤過來了,說是有要是事要迴稟貝勒爺。”


    溫酒是丁點兒都不意外,四爺來她的院子也有一會兒了,沒想到福晉也能忍下些時候。


    她還以為四爺一進門就會被福晉給攔走呢。


    福晉請貝勒爺過去,估計也是說那劉氏的事。


    自己給她下了點巴豆粉,按理來說,用不上兩日也就養好了。如今大張旗鼓地養了半個多月,還說是不見好。十有八九是等著自己呢。


    溫酒想著,索性往四爺懷裏一縮:“爺,我害怕。”


    見小丫頭卻生生的模樣的,四爺眉頭頓時皺了起來:“這是怎麽了?”


    溫酒心虛的戳了戳小手指,又往四爺懷裏頭拱了拱:“酒兒好像犯錯了。”


    四爺捏住她的手:“到底是怎麽了?和爺說。”


    溫酒聲音軟軟:“前兩日,爺一直沒迴來,劉氏搶我的膳食吃,我想整治她一下,就在我膳食裏頭放了巴豆粉。誰知道她吃了我的飯,一連半個月都沒好。”


    四爺:“半個月都沒好?”


    溫酒點頭:“嗯,爺,您說,會不會是把他給吃壞了?早知道我就不給她下巴豆粉了,都怪那會兒被氣氣糊塗了,到底她也是爺的格格。”


    四爺聽了忍不住笑,伸手用了些力氣,彈了一下溫酒的腦門,直道:“你還有後悔的時候呢?看你以後還任不任性。”


    溫柔即刻乖巧點頭:“不敢了,不敢了。”


    麵上還是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四爺好笑的搖了搖頭,伸手在她後背上安撫地拍了拍:“沒事,不過是吃了些巴豆粉,養上兩日也就好了,哪有你說的那麽嚴重?”四爺而今也是會些醫理的,簡單的藥性大概也都爛熟於心,用些巴豆粉而已,不會出大差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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