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四爺憋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溫酒見他憋紅了的臉,忽而輕聲笑了,湊近些,環住他的腰,靠在他胸膛上說:“爺,愛上一個人,是不允許他身邊出現旁人的。男子女子都一樣。


    酒兒未來怕是要捏酸吃醋很多年。”


    【叮,收獲四爺升級愛心一顆。】


    溫酒即便不聽係統的播報,也知道四爺長了愛心。她趴在他的胸膛,清楚地聽到他的心跳亂了。


    四爺擰著眉頭糾結了好一會兒,依舊不能夠接受自己愛上一個人。


    堂堂男兒,應當誌在四方。腦子裏麵天天裝那些個情情愛愛,算是怎麽迴事兒?


    他愛新覺羅家倒也出過癡情種,不過卻是要被當做反麵教材,老祖宗時常教導他們,萬不可如此。


    位於權力的高峰,不管喜愛什麽樣的女子,皆是唾手可得。他們,不需要什麽情情愛愛。


    兒女情長那些,都是劉瑜那種沒出息且優柔寡斷的男人才會在意的!


    剛剛他瞧見小丫頭和老九老十在一塊,絕對不是捏酸吃醋。他不過就是最近事情多,有點氣不順而已!


    才不會跟小丫頭似的那般小心眼兒!


    四爺好不容易整理好心情,這才發現懷裏的人竟然沒等他,先走了!


    四爺磨了磨牙,剛想追過去,卻忽然聽見身後有動靜。迴過頭去看,便見老九老十一臉好奇的向著他這瞧過來。


    四爺眯了眯眼睛:“不迴去睡覺,是想要跟爺切磋切磋?”


    話音才落,九爺十爺也是一溜煙兒的跑沒了影子。


    四爺沒管他兩個弟弟,下意識地加快了腳步追上溫酒。


    “敢扔下爺,膽肥……”


    “噓!”溫酒忽然將一根手指放在嘴邊,示意四爺先別說話,又指了指高牆,用極小的聲音道:“外頭好像有人……”


    【主人,你要相信我,外頭這倆蒙麵人在這蹲半天了!】


    小錦這會兒飛到外頭去轉了一圈,停在了溫酒的頭上,一手叉腰一手指著牆外頭道。


    溫酒看向四爺,等著四爺拿主意。


    四爺皺著眉頭,向著高牆看了一眼,這牆怎麽著也有近三米高,小丫頭是怎麽知道外頭有人的?


    四爺想看個究竟,拍了拍溫酒的肩膀,示意她待在原地等著,自個兒一提氣便翻身上了牆頭。


    牆外兩個蒙麵人在這躊躇許久,正研究著要不要翻上去。下一秒,便見四爺的臉忽然出現。


    對麵兩個人嚇了一跳,其中一個甚至呆在原地好一會兒沒了反應。


    還是一個高大些的先迴了神,拔腿便跑。四爺眯著眼睛翻身而下,不多時便將兩人擒住,丟到了院子裏。


    瞧著這兩人,四爺也忍不住有些心驚。


    因為近日他都有練習酒兒給他的那個拳法,他如今的身手早不是之前可比的。


    如今全力施為,這其中一人竟然能夠撐住這麽久。


    可見他的身手遠在老九老十之上,且麵前之人竟隱隱有些熟悉之感,四爺眯著眼睛,將二人的麵罩全部扯了下來。


    緊接著,臉色更怪異了……


    “……大哥?”


    溫酒也忍不住嘴角抽了抽:“這是直郡王?”就是傳聞說大清皇子裏,麵容最英俊,獨寵妻子的直郡王?


    “爺不是,你們認錯人了!”躺在地麵的男子忽而怒吼了一聲。一頭紮進了雪堆裏。


    四爺:“……”


    怪不得身手這麽好,原來他這個大哥竟然跑到衙門聽牆角來了?


    直郡王此時捂著一張臉,直恨不得找塊豆腐一頭撞死。


    說實話,這是他出生二十多年裏,最丟人的一天!


    早些時候他從那小藥童嘴裏麵聽說疫病方子的事兒,便即刻過去證實。


    城門大榜上,這方子廣而重之的貼著,直郡王這才不得不相信現實。


    可他左思右想,總覺得這件事情裏頭還有些不對勁兒。


    老四之前給皇阿瑪上過奏折,便說是解決不了晉陽的問題,這才求到京中。


    如今怎麽又找到了這治療瘟疫的方子了呢?


    若是從最初就有方子,他還跟著折騰個什麽勁兒啊?


    早些時候,他尋了幾個晉陽城的百姓問些消息。大夥聽了四貝勒三個字,皆是推崇之極。甚至還有當即便跪地磕頭的,他是問了一路,也惹了一肚子的氣。


    左思右想,覺得還是要從長計議,等老四過來尋自己,他便順勢迴到衙門裏看一看到底是怎麽迴事兒。


    可誰知,一等等到了晚間,也沒有等到老四的侍衛來找他。


    明明他已經選了晉陽最大,最好找的一家酒樓。


    甚至還特意跟那個店小二說了一聲,他是直郡王。


    若老四真的想要請他迴去,必定早早的就得到消息了,可是一直到了晚間,愣是一點信兒都沒有。


    直郡王實在坐不住,便偷偷的到衙門這頭來瞧一瞧。


    本想要走正門的,到底是有些下不來臉麵,便想著先從旁邊瞧一瞧他們都在做什麽。


    走到這東側,聞到一股子香噴噴的味道,便也挪不動腳了。這幾日長途跋涉的,直郡王也沒好好吃過東西,肚子都咕嚕咕嚕叫了。


    就停留這麽一會兒,被老四給抓了個正著。


    若說擊敗這個老四,直郡王其實心裏也沒底,但覺得全身而退是可以的。


    可他和老四真正打起來的時候,方才震驚地發現,他竟然沒有撐過一刻鍾,就被他給生擒了!


    生擒了啊!!!


    老四還是小屁孩的時候,他已經跟皇阿瑪出征噶爾丹了。


    曾經和弟弟們吹的牛仿佛還在眼前,而如今竟然在他手裏沒撐過一刻鍾,就被生禽了!


    直郡王覺得,真的是沒臉見人了!


    “哎?四哥,怎麽迴事?剛聽到你這有動靜。”九爺打了個哈欠,遠遠的湊了過來。


    身後十爺也道:“這誰呀,打哪兒抓來的賊人?”


    忽然聽到聲音,直郡王把臉捂的更嚴了一些。


    跟他四弟一個人跟前丟人也就罷了。如今老九老十還在這兒,若真是被他們瞧見了,以後他這個大哥還有何顏麵!


    四爺看著那地上滾來滾去的直郡王,一時之間忍不住嘴角也抽了抽。


    話到嘴邊好幾次,到底還是給咽了迴去。


    其實,他真的很想提醒一下他大哥,你的皇子玉佩掉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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