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別躲。”


    四爺聲音溫和寵溺,可動作卻極其強勢,不給她一絲一毫反抗的餘地,隻有條不許的掠奪的侵占,並未因她哭喊而有絲毫憐惜。


    迷迷糊糊中,依舊察覺四爺在啃噬她...


    “酒兒,爺不想傷你,是你讓爺失控...”


    “你也歡喜的是不是?”


    “別躲,再乖些,爺喜歡...”


    溫酒連動彈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迴應他的就隻是無意識。


    四爺好似不知疲倦一般,溫酒想,他是把上陣殺敵的勁兒都用在自己身上了。


    溫酒無意識的一直求饒,昏睡過去之前,聽到四爺最後一句話是...


    “酒兒想要什麽都可,隻要你說出來。”


    溫酒其實想說,最想要的就是他冷靜克製點。


    奈何,她被撞得支離破碎,一個字也吐不清楚,也不知是何時昏睡了過去。


    等再清醒的時候,溫酒一時間有些不知天地為何物的錯覺。


    炭火劈啪作響,屋子裏頭暖意融融,她身上還蓋著四爺那套繡四君子的素色錦被。身側卻早已不見了人。


    撐著坐起身來,瞧了一圈,一個喘氣兒的都沒有。


    溫酒愣了愣,把小錦叫出來:“什麽時候了?”


    “十一點了。”小錦說著,露出了幾分笑意:“主人,昨天收獲頗豐啊,收了三顆愛心呢。”


    溫酒將一顆愛心拿在手裏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忍不住磨牙。


    “四爺昨日受什麽刺激了?”


    想起他那紅著眼睛的模樣,溫酒現下還有幾分心有餘悸。


    小錦眨巴眨巴眼睛,又看了一眼溫酒:“主人,該不會是帝王星虐待你了吧?”


    許久沒見到主人這般狼狽的樣子了。


    昨兒個主人將它給關在空間裏頭,弄得它啥也沒看見。直到後來收到愛心的時候才放下心來。


    溫酒默了默:“虐待?”


    焦躁的扯了扯頭發,雖然不是虐待,卻也好不了多少!似乎想到了什麽,她忽然動作一頓。


    小錦很是緊張的看過來:“主人,怎麽了,是不是發現了什麽?”


    溫酒:“......我發現我餓了。想吃肉,燉的軟爛的大骨頭,想吃一大盆。”


    小錦:“......”


    溫酒一邊伸手去撿丟在床尾的衣裳,一邊又道:“幫我把那三顆愛心全用在土地上,藥材就勞煩你盯著些,我去膳房走一趟。”


    小錦還沒來得及問個所以然,就已經被溫酒丟迴空間裏頭了。


    膳房裏頭,還沒走近就聽到鍋碗瓢盆碰撞的聲音了。


    寥寥炊煙自煙囪裏冒個不停,又走近些,便聞到了淡淡米香。


    溫酒深吸了一口氣,頓時心情好了幾分。


    “哎喲,姑娘您過來了?”


    安祿海一瞧見溫酒,即刻小跑過來打了個欠身:“姑娘您想吃什麽,便是吩咐一聲,奴才給您做就是了。”


    溫酒有些詫異的看他:“你怎的來衙門了?”


    安祿海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今兒個晨起的時候,主子便是遣了人迴去,說是要奴才過來給姑娘您做上些您愛吃的膳食。”


    “讓你過來給我做吃食?”聽了這話,溫酒心中的怨氣多少散了一些。


    她還以為他一點良心都沒有呢。


    昨兒個任憑她如何哭鬧,也沒得到他絲毫憐惜。也就是她現在的體力還好一些,若是以前,指不定要被他弄得下不來床!


    晃了晃頭,將腦袋裏那個人徹底丟出去。溫酒又問道:


    “對了,大勺怎麽樣?身子可好了?還有旺財,今兒個晨起沒有忘了喂它吧?”


    “姑娘放心吧!”安祿海即刻笑著迴話:“大勺的身子已然無礙。晨起便說一定要來衙門伺候姑娘。不過太醫說她病症未愈,怕過了病氣給您,便讓她再休息上一日。


    旺財也好著呢,吃了滿滿兩大盆的餐食,一早還被蘇爺爺領著出去轉了轉。”


    溫酒聽了便點頭,又向他鍋裏頭瞧去:“這是做的什麽呀?”


    安祿海說起吃食來更來勁兒了:“迴姑娘,是雞絲粥。咱們貝勒爺不知打哪兒弄來了兩隻野山雞來,要奴才好生的給您補補。照著您喜歡的做。


    奴才想著,燉湯也要不了許多,便是將腿卸下來,給姑娘炸著吃。說來還是您教的法子。


    燉湯剩下的肉奴才就用來熬雞絲粥了,給姑娘您補補身子。”


    這般說著,瞧了一眼遠處的兩個婆子,安祿海壓低了聲音,用隻有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貝勒爺很是惦記姑娘的身子呢,聽說這兩隻山雞還是貝勒爺晨起親自帶著人出去打的。”


    溫酒愣了愣,心說,四爺這是良心發現了?


    “姑娘可餓了,如今這雞腿早就已經做好了,姑娘要麽先嚐嚐,說著安祿海即刻將雞腿放在溫酒跟前,又手腳麻利地成了一碗雞絲粥,並著一小碟子小菜,擺在了溫酒的跟前。


    溫酒捏幾個雞腿來,張嘴咬了一大口。是真的有些餓了,昨個晚上不過喝了一碗粥,又被四爺折騰了大半夜,一覺睡到今天午時,不餓才見鬼了呢!


    “姑娘,您看貝勒爺,和九爺十爺那頭的午膳要如何準備?”安祿海將灶坑門口的木材往裏頭踢了踢,又道:“這兩隻雞是貝勒爺吩咐給姑娘的,可如今這衙門也沒什麽能拿得出手的食材了,奴才這一時間也不知該做些什麽,隻是烙了一些蔥花餅,可這到底是有些上不得台麵…”


    說話間,又用小碟子盛了一片蔥花餅,放在溫酒跟前。


    溫酒嚐了嚐這餅,點了頭:“味道不錯。”


    想起四爺那一張讓人恨得牙癢癢的臉,她忽然笑到:“大家都病著,吃些清淡的比較好。四爺那裏…就送一些白粥吧。”


    安祿海聽了這話嚇了一大跳:“姑娘,這…這如何能行。”


    溫酒卻篤定的點頭:“行的,四爺就愛吃清淡的,記得一點油鹽都別放。”


    那麽有精力,看來是自己給他吃的太飽了。合該餓一餓才行!


    想起昨個自己給他送的愛心晚餐,溫酒就氣兒就不打一處來。


    又給他添了肉,又給他添了蝦。若是拿出去賣,沒有三兩銀子她可是不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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