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大勺如今也明白了,她見四爺進來,便自個兒出去,順道將門給關的嚴嚴實實。


    溫酒下意識的整理了下衣裳,什麽都沒露,這才鬆了口氣道:“爺今兒個迴來的早呢,可用了膳食了嗎?”


    “未曾。”四爺道,他瞧見溫酒,總算是心落了地。


    今兒白日裏,午膳是膳房送來的,四爺就覺得有些不對。


    三哥幾人一直個念叨著要吃鍋子,四爺遣了蘇陪盛迴來問問溫酒,說是她在梳洗,便讓膳房做了鍋子送來。


    席間,他那幾個兄弟一直念叨這沒有小丫頭做的好吃,四爺卻有些心不在焉。


    下午,善堂又出了事端,無端的幾人染病,太醫懷疑是疫情,四爺一直憂心,也沒抽出空來。


    怎麽都沒想到,迴來的時候她竟然在自個兒誇自個兒。精神好的不得了。


    四爺想,倒底是他想的多了些,她就在屋子裏頭,還能出什麽事兒呢?


    “爺還沒吃嗎?”溫酒驚訝:“那我們一起吃吧,我也沒吃,餓死了。”


    不隻是沒吃,還洗了一天的澡,也就是她這種體力爆表的女子才沒虛脫!


    四爺:“今兒個怎麽沒用膳?”


    “洗澡洗忘了。”她眨巴眨巴眼睛:“爺,我中午也忘了給你送飯了!”


    四爺看著她這呆呆的樣子就樂:“你自個兒吃飯都忘了?”


    這倒是讓四爺好奇起來了,洗的什麽澡?讓這成天就想著吃的丫頭將飯都忘了?


    溫酒揉了揉肚子:“餓死了,爺,吃飯吧?”


    四爺被她這般盯著,也忍不住愣了兩下,伸手搓了搓溫酒的臉:“一日不見,怎的感覺你這丫頭更美了?”


    難不成,這就是三哥說的情人眼裏出西施?


    接著四爺倒是搖頭了,西施有沒有她這般容貌,還有待商榷。


    接著,即刻對著外頭吩咐,讓人抓緊備菜,又迴頭瞧溫酒:“要不要換身衣裳,穿著中衣用膳,這像話嗎?”


    溫酒低頭再次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領子,扯著四爺便坐下:“爺,吃完了再換吧。”真餓了,換不動。


    四爺瞧了她一眼,到底沒再說什麽,隻是將點心往溫酒跟前在推了推:“若是實在餓了就墊墊,也別吃太多,晚上不好克化。”


    溫酒隻點頭,拈起一塊送到嘴邊:“好吃。”


    四爺低頭看著這最尋常不過的豌豆黃,臉上忍不住帶了幾分笑意,這小丫頭就是沒吃過好東西,看來迴了京城去,必要帶著她吃些好點心才行。


    到底忍不住端起身邊的茶盞來,喂道她嘴邊:“別噎到。”


    溫酒就著四爺的手喝茶水,臉頰倒是漸漸的泛起了紅暈來。


    四爺這個姿勢,離得太近,更像是將她整個納入懷裏,似乎能感覺到他噴灑到額頭上的灼熱氣息。


    平日裏兩人也不是沒有靠的這般近的時候。可是溫酒如今隻穿了一身中衣,畢竟是夜裏穿的衣裳,肥大寬鬆的很。整個上衣不過靠著側腰一個係帶維係著,不小心剮蹭到都有可能散開。


    下意識的裹緊了衣裳:“爺,那個,我自己來吧?”


    四爺頗為古怪的看溫酒:“你臉紅什麽?”


    溫酒伸手扇了扇:“真熱,嗬嗬,熱。”


    四爺盯著她好一會,忽然擰眉:“熱你還裹著衣裳?”


    “啊?”溫酒艱難的鬆開手:“那個,就是...額...”


    “結巴什麽?”四爺狹長的鳳眸眯了起來,莫名覺得,她有事情瞞著她。


    溫酒艱難的咽口水,她也不知道她結巴什麽。見四爺這通身散發危險氣息的模樣,溫酒就更是心肝顫抖了兩下。莫名想起了某個時刻的他。


    【叮,檢測宿主迴憶**多次,激發限時任務。】


    【限時任務開啟,十分鍾內拉著四爺上榻,並接吻十秒以上。成功獎勵往生花十顆,失敗扣除三十天生命值。】


    腦袋裏頭忽然出現這麽個聲音,溫酒整個懵了。


    擦!逗她呢!


    加上昨天四爺留宿賺的七天命,她也一共就剩下37天了,一下這不是又迴到解放前了嗎?


    小錦,我能不能不接?


    【主人,限時任務是自動綁定的,沒法不接啊,你一定可以,加油啊!】小錦念叨了這麽一句之後,又鑽進空間裏頭了。


    溫酒側頭看著還在盯著她看的四爺,又下意識的去看他的唇...


    “那個...爺?要不我們去床上坐會兒?”這話一出口,溫酒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說了還不如直接將他扯著就上榻呢!


    四爺微微挑眉:“床上坐坐?”


    他語調很慢,目光灼灼的看著溫酒,自上到下,認認真真的在看。


    溫酒隻覺得通身滾燙起來,甚至想要落荒而逃,他的眼神太過於濃烈,恍若實質一般,溫酒甚至覺得她的衣裳就被他給看透了似的。


    一想到自個兒身上穿的那件衣裳,頓時連著脖頸到耳朵都整個紅透了。


    【警告,時間還剩五分鍾。】


    溫酒捏捏拳頭:“對,想跟爺去床上坐坐!”伸脖子也一刀,縮脖子也一刀!來吧!


    “嗬,”四爺胸膛發了一聲悶笑,忽而將溫酒扯進懷裏:“就隻想跟爺去床上坐坐?”


    四爺知道這丫頭害羞的要死,夜裏安置,她甚至都不敢睜開眼睛。每次都要自己脅迫她瞧他才行。卻也隻是瞧自己一眼,就即刻扭過頭去,少不得要再教訓她一通。


    溫酒對上四爺似笑非笑的眼睛,感受他身的緊繃,隻覺得心都要嗓子眼了!


    暗自給自己鼓了個勁兒,忽而一鼓作氣,從四爺身上起來,起身扯著四爺就走。


    本以為四爺不會配合,誰知他竟然比她走的還急。


    四爺先溫酒一步坐在床上,而後拍了拍自個兒的大腿:“來,坐爺腿上。”


    溫酒還不等迴答,被他扯著落入他懷裏來。


    “如此,可滿意?”


    四爺修長的手指將溫酒散落的頭發順到耳後,卻沒有拿開,反而曖昧的順著臉頰滑倒了唇瓣上,反複碾壓了兩下。


    溫酒感知到四爺得危險,嚇得一動不敢動。


    【警報,警報,時間還剩一分鍾。】


    溫酒:“!!!”


    一咬牙,忽而勾住四爺的脖子,奔著那唇就啃上去。


    又不是沒那個過,有啥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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