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爺,要不咱們先去看看九爺十爺吧?”溫酒道,她覺得實在沒必要進去看三爺,他看上去簡直是好的不能太好了。


    四爺搖頭:“來都來了,叫他一起吧。”


    說著,率先推了門進去。


    “三哥。”


    屋子裏頭三爺嚇了一跳,看清楚是四爺後,猛地彈了起來,一堆宣紙瞬間蓋在了畫上頭。


    “老四,你怎的來了?怎麽還穿成這樣?”


    這般說著,瞧見身後的溫酒:“你...我記得你的眼睛,你是那個美人,你...你怎麽能穿成這樣!”


    三爺指著溫酒,氣的整張臉通紅。


    溫酒看著三爺這一副不大正常的樣子,忍不住往四爺後頭躲了躲,真愛生命,遠離沙雕。


    “那些赤色,黃色,冰藍色,都是極其適合你的,你怎的老是穿這種黑的白的,實在是浪費容貌,浪費啊!”


    四爺側身一步將溫酒擋在身後:“三哥,想看去你後院看,再說一句,弟弟不介意將你的嘴封上一封。”


    三爺對上四爺冰冰涼的眼神,即刻捂住了自己的嘴。


    四爺糟心的瞧了他三哥一眼,隻道:“有人夜襲,你將貴重物品帶著,尋了地方躲起來。”


    三爺聽了這話,怔楞了幾秒鍾之後,猛地開始在一堆宣紙裏頭翻找了起來,直到尋到了那一副畫,他才如釋重負般:“唿,找到了。”


    四爺狐疑的瞧了過去,便見三爺猛地將畫像擇了兩下塞進懷裏,頗為心滿意足的拍了拍。


    接著,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三爺猛地跳了起來道:“芳兒!芳兒還一人在房間裏頭呢,爺要去找芳兒!”


    說著,即刻就跑出門。一溜煙的不見了人影。


    溫酒:“......男人,真是個神奇的存在。”


    說他愛那個芳兒吧,他偏偏大半夜的給自己長愛心,你若說他不愛吧,遇見危險他還第一個去找他的芳兒去了。果然,不虧是男人。


    四爺扯著溫酒就出了門,路上還不忘問:“這話是何意?”


    溫酒:“......就是字麵上的意思。”


    四爺挑眉,莫名覺得這不是什麽好話,她也是女子,見到三哥不顧安危的去救妾室,難道不應該感動?


    一時間四爺也顧不上細細的想,腳步不停的去往九爺十爺的房間。


    這頭一拐角,便是碰到了兩個生得一模一樣的壯漢,楞了一瞬間之後,對麵兩人即刻拔出刀劍,迅速棲身上前。


    “蠢貨,我是你主子。”


    四爺聲音冰涼,對麵兩人卻是頓時激動起來了。


    “主子,您沒事真是太好了。”不語眼圈都紅了。


    “主子,屬下瞧見您留下的暗號,軍糧也已經叫多人把守起來,咱們的侍衛大多沒中招,已經暗中隱匿起來,本次賊人數量並不算多,隻等將這些賊人抓獲。”不言抱拳迴話。


    邊上的不語眨巴眨巴眼睛:“暗號?哥,你看見主子的暗號幹啥不告訴我?嚇死我了!”


    不言翻白眼,不搭理不語,睡的跟死豬似的,怎麽叫都叫不醒,不讓他急上一急他都不是他親哥!


    四爺不管他們兄弟兩個的官司,隻囑咐了句:“留活口。”便是帶著溫酒往九爺的房間去了。


    意外的,裏頭空無一人。


    四爺眉頭皺的厲害,立即往十爺的屋子趕去。


    “九哥,咱們不下去啊?四哥是找我們吧?”門外,大樹後頭,十爺撓撓大腦門問道。


    “出去個屁!我們跟著四哥他們一晚上了,你還沒看清楚嗎?”九爺頗為很鐵不成剛的看著十爺。要不是他半夜被尿憋醒,今兒個指不定要中招了。


    十爺迷迷瞪瞪的道:“看清楚啥?四哥的功夫長進了?”


    九爺伸手就給十爺後腦勺一個大巴掌:“你不覺得那些賊人都聽四哥的嗎?”


    十爺眨巴了兩下眼睛:“好像真的是啊!”


    九爺:“四哥半夜穿成這般,你說他想要幹什麽?”


    十爺:“幹什麽?該不會是太窮了,想要偷錢吧?”


    九爺:“......”


    啪-


    他又一巴掌打在十爺的腦門:“四哥缺錢嗎?”


    “九哥幹嘛打我?”十爺滿臉憤慨:“他肯定是缺的,我們想吃兩碗麵,四哥都不應允!”


    九爺再次一巴掌打了過來,卻是打了個空。


    隻見十爺即刻躲了開去,滿臉得意的道:“嘿嘿打不著!”


    啪-


    十爺臉上的笑意陡然一僵:“九哥!你偷襲!”


    九爺:“你又沒說不能用左手。”


    十爺:“......”怪不得人家管他九哥叫九狐狸,防不勝防啊!


    九爺滿意了:“你這傻瓜,要不是你九哥我帶著你出來,你現在老早被你四哥給拿下了。”


    十爺繼續懵:“四哥拿下我做甚?”


    九爺撇嘴:“心機深沉如他,誰曉得他葫蘆裏頭賣的什麽藥啊?沒見三哥都倉皇而逃了嗎?”


    十爺眉頭擰巴的能夾死蒼蠅了:“啊?三哥看樣子不想是逃走吧?”


    九爺搖了搖他的食指,很是篤定的道:“一定是被四哥追著逃的,要不,你啥時候見三哥跑的那般的醜?”


    十爺這倒是點頭了:“三哥素來愛惜容貌,定然是不會這般不修邊幅的跑出去的。”年前出征噶爾丹迴來,三哥被封了誠郡王,可是,才過了半年,敏妃娘娘過世不足百天他便忍受不住自己邋遢的樣子,擅自剃了頭發。後來被禦史台參了一本,就丟了郡王的爵位,又成貝勒了。


    九爺接著就道:“四哥剛還吩咐他那兩個屬下,也不知意欲何為啊。”


    十爺猛地睜大眼睛:“九哥!你說四哥會不會圖謀不軌啊!”


    “什麽圖謀不軌?”


    十爺:“四哥啊,他該不會是想要私吞了軍糧去換錢,把我們都弄死在這裏吧?”


    “嗬,是嗎?”


    涼涼的聲音再次襲來,九爺和十爺兩個一時間都懵了。


    二人艱難的咽口,接著僵硬的轉頭看去。


    麵前兩個黑衣人,正是他們已經許久沒見到身影的四爺和溫酒。


    下一秒,九爺十爺對視一眼,猛地撒腿就跑。


    不過才跑了兩步,就被四爺給一把一個扯了迴來。


    “圖謀不軌?嗬嗬,那你們猜猜,爺要怎麽弄死你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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