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輕輕嗯一聲,接著又扒開一個鬆子喂道溫酒嘴邊。


    聽的太過入神,四爺的動作將溫酒嚇得一哥哆嗦。


    媽耶!要是被四爺知道她是不小心掉下去才幫他擋的狼,該不會生氣吧?


    “怎麽了?你很冷嗎?”四爺低頭去看溫酒。


    溫酒立即搖頭,手上的點心也放下去了:“不冷不冷。爺,酒兒一點兒都不冷。”


    “那再吃點?”四爺再次遞過來一個鬆子,這次是沒扒開皮的。


    溫酒心虛的擺手:“不吃了不吃了,爺吃吧。”


    說著,還自己伸手給四爺倒了一盞茶,分外乖覺的道:“爺喝茶。”


    四爺見她頗為心虛的樣子,眸子中帶了幾分狐疑。


    瞧了一眼溫酒,又瞧了一眼那破損的後門,他忽而道:“溫酒,你覺得,這門是怎麽壞了呢?”


    溫酒吞咽了一口口水:“額…是不小心碰壞了吧?”


    四爺神色淡淡:“該不會是你跳下去救爺時候不小心撞壞的吧?”


    溫酒眨了眨眼睛:“嗯...大概,可能,也許,是的吧?”


    四爺緊接著就笑了:“原是這樣啊…”


    溫酒眨眨眼:“嗬嗬,嗬嗬...是。”


    四爺:“停車!”


    籲~


    馬車忽然停了下來。


    緊接著,就見溫酒被人拎著脖子丟出了馬車外頭。


    “駕!”


    隨著這一聲,馬車走了。


    溫酒看著越走越遠的馬車,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我的寵妃夢這麽快就破滅了?”


    小錦坐在她肩膀上讚同的點了點頭:“好像似的。”


    “白折騰了,本來沒有什麽擋狼的事的話,我也功勞的好不好?”


    小錦拍了拍她的肩膀:“別這樣,這不是也享受了一晚上了嗎?”


    溫酒翻了個白眼,得了,還是認命吧,就逃不開要走路這件事兒了!


    她活動了一下胳膊,即刻道:“小錦,記得不錯,我的體力值是62點吧?你把四爺的愛心全加上!給我填滿!”


    小錦頗有幾分心疼:“主人,這樣一加上去,咱們可就沒有愛心了啊。要不,加點在顏值上?說不定帝王星看到你的盛世美顏,一下子就被美暈了,然後就讓你上馬車了,主人您現在這個處境,往後想要賺愛心估計也不容易了。”


    溫酒當下翻白眼:“我顏值都九十多了,你看他被我美暈了嗎?除非現在有狼在攻擊他,我再幫他擋一次,他說不定迴心轉意。”


    小錦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下次再擋刀,他也不會信了。”


    溫酒:“……這是什麽狗屎運呢?我就說,我一個氣運值是負數的人,怎麽會這麽好的運氣?掉下馬車就正好擋刀,還以為是好事,原來是要還迴去的啊?”


    她算是看明白了,這番遇見狼的經曆,絕對的起她那負三十的氣運值。


    得了,總歸四爺不是那一張溫柔寵溺的臉對著自己了,反而讓她舒坦了不少。


    不就是多走點路嗎?怕什麽?又沒被趕迴去。


    背上的傷口其實無大礙,皮肉傷罷了,再加上吃過了生肌丸,幾乎也感受不到什麽疼痛,身上還穿著那一件綾羅仙裙,如今溫酒可以說是刀槍不入,生龍活虎。


    即刻小跑著跟上了隊伍,她依舊是站在安祿海的旁邊,還開心的跟著他打招唿:“嗨,你好呀。”


    安祿海這會兒整個人都傻了:“小溫子?姑娘?溫姑娘?你是溫酒姑娘?”


    說到最後,他嚇得臉兒都白了。


    溫酒眨了眨眼睛:“怎麽我這麽嚇人嗎?”


    安祿海即刻搖頭:“不嚇人不嚇人。”是有點滲人好吧!


    前院溫酒姑娘的大名誰沒聽說過呀?他也是見過這人的,隻是萬萬沒將她和小太監想到一塊去,大家都說,這位溫酒姑娘手上是有人命官司的。


    沒想到,竟然還無聲無息的跟自己相處了這般久,聽聞溫酒姑娘十分受寵,如今怎麽會被丟下馬車呢?


    一肚子的疑問想說,偏偏看著溫酒那一張美豔盛極的臉,愣是一個字都沒說出口來。


    馬車上頭蘇培盛和不言不語三人也時不時的往後瞧。


    不言不語想的是,這位姑娘的身體體格是真好。才受了傷,如今便是走路都不帶晃一下的,穩當極了。瞧著甚至比他們這練家子還穩當。就這樣的,主子剛剛幹什麽還多此一舉將人抱上車啊?


    瞧著她似乎將主子抱上車都沒問題吧?


    蘇培盛這會兒則是有些懵,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麽呀?怎麽好好的說話呢,姑娘就被主子也給扔下了馬車了呢?


    一時之間,他還有些惦記溫酒身上的傷。有心想要進馬車看看主子是否生氣,循著機會勸兩句,隻是又擔憂主子現在正在氣頭上,他去說反而火上澆油,一時間頗有幾分坐不住。


    身後九爺和十爺也在關注這頭呢,為了看得更清楚些,甚至將那西洋鏡都給拿出來了。


    此時二人就站在九爺的馬車前頭,正往前頭瞧呢。


    “九哥,你看清楚了沒啊?真的是個姑娘被四哥趕下馬車了?”


    九爺放下西洋鏡,麵色很是古怪:“是個女人沒錯,隻是,想不通啊想不通。”


    十爺急的抓耳撓腮:“四哥今兒早上抱著的不是那個狗奴才嗎?怎的變成了女人了?”


    見九爺還是一個勁兒的皺眉不說話,十爺直接將他手上的西洋鏡給搶了下來,仔仔細細的看了好一會兒。


    “嘿,真的是姑娘,還是個頂漂亮的。四哥打哪兒弄來的人啊?”


    九爺翻白眼:“你就不覺得眼熟?”


    十爺調了調鏡子:“哎?還真是眼熟的很!”


    “嘿!這不就是那狗奴才嗎?我就說越看越熟悉呢!”


    十爺忽然放下西洋望遠鏡,頗有幾分不確定的問九爺:“九哥,我怎麽覺得這女人還是有些眼熟,好像是四哥之前身邊那個叫什麽...叫什麽來著,想不起來呢。”


    “溫酒。”九爺補了一句。


    十爺一拍手:“對,就是溫酒!就是四哥的貼身丫頭麽。”


    接著又納悶了:“四哥幹嘛讓貼身丫頭扮成小太監啊?連個轎子也不給坐,真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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