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陸笑和沈家一大家子人吃過了飯,樂嗬嗬地相談甚歡。一直到九點半,大家才陸續散了。

    十點半的時候,陸笑洗漱完畢,正想關燈睡覺,房門卻在這個時候被輕輕地敲響。

    陸笑有些狐疑,心道這個點兒了,誰還會跑到她住的客房這邊?

    湊到門邊,透過貓眼往外一瞧,隻見外麵同樣是一隻放大的眼睛。

    陸笑的心猛地一跳,嚇得往後蹦了一大步,微微扭曲著一張臉,自己拍著胸脯安慰自己,“沒事,沒事,這世上沒什麽妖魔鬼怪。”

    門上又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陸笑咽了口唾沫鼓勵自己,就小心翼翼地騰挪到門邊,小聲地問道:“誰啊?”

    門外的人也壓低聲音迴複:“是我,沈毓。”

    陸笑籲了口氣,氣哼哼地把門打開,“你嚇死我了。”

    “嘿嘿。”沈毓一邊笑著,一邊刺啦閃身進屋,迅速地迴身關上門,連圓球門把的鎖一並給按上,然後還沒等陸笑問他偷偷摸摸地要幹嘛,他就一下子把陸笑拉進懷裏,死死地吻住她的唇。

    這個吻持續了五六分鍾方才結束。沈毓看著懷裏氣喘籲籲的陸笑,又在她水潤盈澤的唇上親了一口,方才放開她,嘟著嘴道:“我想你了,笑笑。”

    剛分開半個小時……

    這話陸笑可不信。

    沈毓看出陸笑心裏是怎麽想的,右手從她的身後悄悄地繞上她的左耳,嘴依舊微微嘟著,“真的,笑笑,我想你了。不信,你摸摸……”說著,左手就拉著陸笑的手到了他的身下某處。

    鼓脹而硬挺--

    陸笑像摸到火爐後被燙到手似的,猛地把手抽迴來,同時臉上唰的一片通。

    這個臭沈毓,臭流氓!

    陸笑暗暗地罵,越是罵,臉上燒灼的感覺越是強烈。

    她不敢看他,也不敢低頭,怕自己不小心就會看到他那邊支起的小帳篷,隻能扭過頭去看著別的地方,嘴上還裝作鎮定地道:“很晚了,你,你迴去吧。”

    “可我難受,笑笑。”沈毓可憐巴巴地說,“你不讓我待在這裏,我今晚就睡不著了。而且,而且還會落下後遺症。以後要是不舉,那你不是要當活寡婦了嗎?”十一那會兒給了他一個甜頭,結果到現在都晾著他,這種饑渴燒灼撓心撓肺想那啥的感覺一般人沒法體會,尤其是像他這種非雜食性新時代好男銀,滿大街流行的渣□本

    無法理解啊。

    “滾。”滾你的活寡婦,“我又沒說一定要嫁給你。”

    沈毓不說話了,沉默著表示自己因為這句話而受到的傷害,心底卻在念叨:不嫁給我?不嫁給我,我就強搶民女。哼哼!

    陸笑等了半響沒聽到沈毓的哼哼唧唧,不由疑惑地轉過頭來瞧他。

    隻見他耷拉著頭,仿佛連頭發絲都是沒精打采的,滿身的細胞都顯示著“我很受傷,很受傷,很受傷”。

    陸笑的心一下子就軟成了一灘湖水,掙紮了片刻,囁嚅道:“那……那你輕點兒,別讓其他人知道。”

    沈毓得到通行證,哪還管別人知不知道啊,反正這是他的準媳婦,長輩們現在不知道,將來也會知道的。他嗷唔一口鎖住陸笑的嘴唇,右手不老實地在她的腰上摸來摸去,左手箍住陸笑的腰身,帶著陸笑借助雙腳的移動,往床邊挪去。

    到了床上,沈毓還算有理智,知道疼媳婦,輕輕地將她放在柔軟的大床上,慢慢磨蹭著從她的唇,親到她的臉頰,順延而上--鼻梁、眼眸、額頭,蜻蜓點水,卻又帶著綿延悱惻的溫柔。再順眼而下,吻上脖頸……

    陸笑的身體一顫,脖子是又癢又酥,她感到沈毓的手極其不老實地溜進她的睡衣內,對著她綿軟的那兩團輕柔慢撚……

    陸笑的整個身體都酥了,軟軟的成了一灘水,任憑沈毓隨意采擷。這水卻又帶了溫度,灼熱的感覺,讓她整個身體似在油鍋裏輾轉似的,燥熱不止。

    陸笑的衣服慢慢被修長靈活的手指剝落,瑩白的身體在熾光燈下透著粉潤的色澤。

    沈毓的喉結咕咚咕咚動了幾下,暫且停止嘴上的動作,目光近似膜拜地在這具他念想了好久的身體上遊走。

    陸笑的身體越發滾燙,她被沈毓灼熱的目光弄得很不好意思,忙用雙手捂住胸部,試圖阻擋他的視線。沒曾想,這個阻止的動作卻更是在原本的火苗上加了一把火,讓沈毓的眸子裏染上越發強烈的欲火。

    沈毓的視線驀然對上她左胸上的那道拇指長短的傷口,心裏一陣刺痛,忍不住彎下腰去,以唇輕輕地觸碰舔舐那條疤痕。

    陸笑的身體又是一震,有些不知所措地愣在那裏,心裏卻複雜地想著她本就不好看的身體被這條醜陋的疤痕是否弄得越發難看,她是不是更加配不上幾近完美的沈毓了……想到這裏,她的眸光暗了下去。

    沈毓似是感到陸笑忽然低落的情緒,手漫上

    她的身體,順著她腰側的線條來迴摩挲。他的唇舌亦吻上她的櫻,跟嬰兒吃奶一般不輕不重的吮吸,陸笑剛剛略有僵硬的身體又不可避免地軟了下來。

    沈毓的手來到她的深潭中最嬌嫩的花,捏住花心,按著一定的節奏,慢慢揉捏。

    陸笑忍不住嚶嚀一聲,忙去撥開他的手,卻被沈毓的手握住,探向她自己的幽潭。

    陸笑嚇了一跳,羞恥感驀然衝上腦門,她使勁抽出手,又想推開沈毓,卻被沈毓抓住,將她的手壓向她的頭頂。

    與此同時,沈毓的灼熱抵著她的花心,慢慢摩擦,嘴唇輕舔她的唇,緩緩地吐出一串最柔軟的話:“笑笑,嫁給我吧。”

    說完這話,就像是變戲法似的,陸笑的左手無名指上豁然被戴上一枚鑽戒,微涼的觸感,惹得她的心一顫。

    她驚訝地看向沈毓,卻還沒來得及問什麽,她的身體就突然被貫穿,那硬硬的東西卻又突然停在那裏,不肯動彈。

    她聽到沈毓含笑的威脅:“笑笑,答應吧?要是你不答應我,我就不動了,一輩子停在這裏,站著地兒,不讓你撒火,也不給別人機會。”

    陸笑的額頭上落下幾條黑線,剛剛被忽然求婚時的詫異、感動和幸福甜蜜一下子都煙消雲散,隻剩下哭笑不得。她本來還想問些什麽的,也懶得問了,想答應,心裏卻故意有了些壞壞的想法。嗯,她非常非常想知道,要是她一直不吱聲,他是不是真的就這樣不動彈,永遠就站在這兒了。

    沈毓大大的眼睛使勁瞪著陸笑,看著她一臉的平靜,隨著時間的流逝,心裏越來越沒了底氣。剛剛那話說早了吧?或者根本就不該說啊。他什麽時候見過笑笑被威脅著去做過什麽事情啊。明明,明明這丫頭是吃軟不吃硬來著。

    想到這裏,又兼具□鼓脹得越發厲害,他的額角冒出大顆大顆的汗來,順著臉頰直線落下。

    唉,自作孽不可活呀。

    沈毓苦了一張臉,剛剛的硬氣全然消散,他的腰輕輕地動了動,一陣舒爽就從身下傳來。

    嗚嗚,他剛剛應該先做完一次再求婚的,這會兒杵在這裏難受得要死,他還得顧及麵子不能亂動。

    麵子?kao,麵子值幾分錢啊?何況,關起門來,和自家媳婦談麵子根本沒啥效果。還不如xing福來得重要呢。

    “好吧,”沈毓想通了,裂開了大嘴,笑嘻嘻的道,“既然你不想嫁給我,那我嫁給你總是可以了

    吧?哈哈,我真是深明大義啊。”

    說完,在陸笑嘴角抽抽的同時慢慢□起來……

    ***

    趕在賀樂弦訂婚之前跟陸笑求婚成功--呃,就算他求婚成功吧,畢竟鑽戒已經戴在陸笑的手上了,而且,她還沒有取下來的念頭--沈毓表示很得意。

    他穿著黑色的西裝,讓陸笑穿上自己給她買的白色及膝裙裝,攬著她的腰就雄糾糾氣昂昂地赴宴了。

    賀樂弦家世與沈毓相當,請的人自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沈毓和陸笑將禮物放在專門迎接貴賓並寄存禮物的地方,就走進宴會廳。

    賀樂弦還沒有出現,兩人便找到寫有他們名牌的地方,坐下來,趁著沈家其他人還沒來抓緊時間膩歪。

    吉時快到的時候,賀樂弦和柳沫相攜出場,一個溫潤如玉,一個嬌俏玲瓏,大家不禁讚歎他們俊男美女,很是相配。

    熱烈的掌聲響起,迎接著兩個將來可能會牽手共度一生的新人。

    陸笑亦是給予熱烈的掌聲。

    沈毓在一旁聽到她的手拍得啪啪響,立馬心疼地拉著她的手,皺著眉頭,小聲地跟她嘀咕:“你那麽賣力幹嘛,兩手輕輕地對接再分開,有那麽個形式也就罷了。反正別人拍得響的多得是。別那麽實在啊,都拍了,我會心疼的。笑笑,咱得學會渾水摸魚。”

    被教育要渾水摸魚的陸笑滿頭黑線。

    在司儀講完一堆話,賀樂弦和柳沫又站到麥克風前,想說幾句宣誓的話時,門口忽然傳來騷動,接著一個女孩清亮的聲音在不算吵鬧的宴會廳裏響起:“阿弦,你不能和她訂婚。你喜歡的是我,你不能和她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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