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董，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這件事可是會對遊戲部門造成毀滅性的打擊。”
程慧嫻將馬騰的分析悉數聽在心裏之後，臉色變得非常焦急，迫不及待的想要思考出應對辦法。
她在這個職位上還沒有太長時間，如果星源科技的虛擬遊戲頭盔真的出現在市麵上，那麽公司的遊戲部門也將會名存實亡，她這個負責人同樣沒有必要繼續存在下去。
程慧嫻當然不希望看到這種結果出現。
可惜理想在現實麵前不堪一擊。
對於程慧嫻這份著急的心情，馬騰何嚐不是如此。
但就算是他，麵對這件事也是感到深深的無力。
片刻後。
長歎了一口氣，接著開口迴複道：
“眼下已經不單單是我們封騰，全球其他的遊戲公司也同樣麵臨著這種境遇，並且根本沒有解決的辦法。”
“現在我們隻能希望星源科技即將發行的所謂虛擬遊戲頭盔，達不到真正的虛擬效果，那樣或許我們還有機會。”
作為國內非常知名的遊戲公司，馬騰對行業相關知識都有著一個比較清楚的了解。
虛擬遊戲又豈會陌生。
他也明白未來遊戲行業肯定會向著虛擬遊戲層麵發展，但不應該在這一代成為現實。
這也是為什麽封騰沒有投入大量資金，進行虛擬遊戲研發的原因所在。
現在雖說星源科技打破了常規，但那虛擬遊戲頭盔究竟能夠發揮出多大的效果尚且是一個未知數。
如果最終結果差強人意的話，反倒會引起玩家的反噬。
畢竟星源科技放出的噱頭就是虛擬遊戲，玩家現在如此狂熱也都是因為這一點。
但若是最終的實際感受效果和心中所想的存在較大差距，無疑會被扣上一頂掛羊頭賣狗肉的帽子，屆時所有玩家勢必不為善罷甘休。
如此一來封騰遊戲便還有繼續存在於行業中的機會。
當然。
星源科技即將上線的虛擬遊戲頭盔真如宣傳的那樣，能夠讓玩家進入到真正的虛擬遊戲世界，其他遊戲公司的消亡也將無法阻止。
馬騰非常清楚這一點。
更知道自己現在無疑相當於是在進行一場賭博。
奈何這已經是他們最後的機會。
誰也不想將選擇權交到別人手裏，可在絕對的實力麵前，所能展現出來的往往都是被動。
“馬董，難道我們什麽都做不了嗎？”
程慧嫻顯然不甘心這個結果，於是壯著膽子再次詢問了一句。
可惜最後她所得的迴答依舊讓人充滿失望。
“這件事情公司上下暫時處於觀望狀態，任何人不能擅自行動，所有都等一個月後星源科技的虛擬遊戲開始內測再說。”
“是馬董，我明白了。”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程慧嫻知道自己無論在講什麽都是沒有任何用處的，反倒容易引起馬騰的反感。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隻能接受此刻的結果。
點頭迴應一聲後隨即轉身退出辦公室。
而值得一提的是。
像這樣的場景，除了封騰之外，還在全球其他遊戲公司內部上演著。
所有人都像是提前通了氣一樣，都對星源科技發布虛擬遊戲頭盔的是選擇了觀望。
使得整個遊戲行業在這種時候罕見的平靜。
不過也有一些遊戲公司選擇了轉型或者直接轉讓公司，算是相當的有自知之明。
生怕星源科技的虛擬遊戲頭盔火爆之後，公司就砸在手裏了。
這些遊戲公司的反應牛庚是沒有太多時間去了解，也根本用不著去了解，因為他正在忙碌虛擬遊戲頭盔生產製造的事情。
作為公司推出的新產品，其本身還有著劃時代的意義，牛庚肯定要親自負責，起碼先確定智能生產線步入正軌，製造出第一台虛擬頭盔。
翌日。
牛庚在星菱的服侍下吃完早飯，然後便準備前往智能機器人生產線。
監督首台虛擬遊戲頭盔下線。
但剛準備離開辦公室，便見李超推門走了進來。
整個人洋溢著強烈的激動心情，且絲毫沒有要掩飾的意思。
徑直走到辦公桌前，迫不及待的詢問道：“牛總，關於虛擬遊戲頭盔的事情是真的嗎，公司真的已經掌握了這項技術？”
從昨天看到星源科技官方賬號發布的公告，李超便處在一種不敢置信的情緒中，萬萬沒想到牛庚會突然拋出這樣一顆重磅炸彈，讓人根本來不及思考。
隻是當星火工作室內的大家為此討論爭議時，李超卻想到了那天牛庚所說的話。
尤其是那句要把明日打造成第二世界。
所以激動之下便想盡快確定這件事，再加上下屬的催促，李超才選擇了這個時間過來詢問。
甚至連早飯都顧不上吃。
原本牛庚還疑惑李超這個時候過來幹什麽，在聽到他的話後才算恍然大悟。
想起來昨天星源科技發布的公告是他讓星菱完成的，並沒有經手星火工作室，李超等人不知道詳細情況倒也正常。
明白這一點，牛庚倒也不在遲疑什麽，當即開口迴應道：“我早就和你說過，明日會成為玩家向往的全新虛擬世界，而現在這一天就快來臨了。”
“……我就知道牛總您一定會說到做到。”
李超作為星火工作室的負責人，思維方麵自然不會有問題，聽完這番話哪裏還不清楚昨天公司發布的公告全部都是真的。
畢竟以牛庚的性格，若不是有著十足的把握，哪裏會公之於眾。
念頭到了這一點，唿吸頓時不受控製的急促起來。
恨不得現在就體驗一把虛擬遊戲的快感。
主要作為一個遊戲人，誰不希望有生之年看到虛擬遊戲的出現。
隨即稍微控製下自己的情緒，又連忙開口道：“牛總，關於虛擬遊戲的事，不知道星火工作室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地方？”
“虛擬遊戲頭盔的生產製造暫時不需要其他人參與，至於星火工作室這邊，接下來我會讓星菱全權負責，爭取在規定的時間內對明日這款遊戲完成升級，以便和虛擬遊戲頭盔對接。”
麵對李超的主動請纓，牛庚想了想說出這段話。
因為虛擬遊戲頭盔的生產製造，隻要讓智能生產線走向正軌即可，並不需要付出太多的精力。
相反要將原本普通的遊戲升級成能夠和虛擬遊戲頭盔對接的虛擬遊戲，才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
也就是公司有著星菱這樣一個高級人工智能，否則單靠星火工作室那些人的話，恐怕就算有著足夠的時間，也很難完成這樣的升級。
誰讓兩者完全不在一個層麵上。
李超對牛庚的安排自然是沒有任何異議，點頭將此事應下後便轉身退出辦公室，省的長時間逗留影響牛庚做事。
解決了李超的事情，牛庚便和星菱一起前往智能生產線。
見證首台虛擬遊戲頭盔的誕生。
……
……
虛擬遊戲頭盔智能生產車間。
牛庚坐在操控室，通過麵前的屏幕觀察裏麵的詳細情況。
放眼望去。
能夠看到不少先進的智能機器人在高效率的忙碌著，將麵前的材料或者配件進行鍛造組裝，整個過程井然有序。
那些還在使用廉價勞動力的電子廠完全無法與之相比。
隨著時間流逝，隻見一個個頭盔樣式的產品開始出現在視野中，盡管還都是半成品，卻像是蘊含著什麽魔力一樣，讓人移不開目光。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直到耳旁傳來星菱的聲音，牛庚才算迴過神來。
“主人，首台虛擬遊戲頭盔已經組裝完成了。”
完成了？
牛庚一愣：“效率這麽快的嗎？”
在牛庚的預期中，龍湖園區這邊雖然有著足夠的材料和各種設備，但哪怕利用智能機器人生產，也應該會花費不少時間才是。
沒想到這麽快就完成了首台虛擬遊戲頭盔。
看來是星菱為了早點讓首台虛擬頭盔完成組裝，對生產工序進行了一定的調整，讓所有智能機器人優先為這一台虛擬遊戲頭盔服務，也算是非常有心的。
畢竟在這車間操控室等著，可沒有辦公室舒服。
簡單分析下來，牛庚對此也並沒有多說什麽，當即站起身來向操控室外麵走去。
“走，讓我們去試試這台虛擬遊戲頭盔的真正效果。”
很快。
在星菱的陪伴下，牛庚終於看到了這個公司的最新產品……
虛擬遊戲頭盔。
單從頭盔外觀來看，和常見的安全頭盔並沒有太大區別，隻是由於采用了最新的複合材料，上手會顯得輕很多。
但其外殼的硬度，卻幾乎達到了防彈的水準，當個三級頭都沒有問題。
甚至平時不使用的話，戴在頭上出門也是可行的。
另外為了方便供玩家選擇，頭盔在顏色上也做了劃分，除了沒有綠色之外差不多常見的顏色都有。
“相比較技術知識，果然還是實物更有視覺衝擊力一點。”
牛庚伸手將這台虛擬遊戲頭盔拿在手裏，仔細觀察的同時輕聲低喃著，能夠看的出他對其外形還是比較滿意的。
不過造型歸造型，對於虛擬遊戲頭盔來說最重要的還是其自身的功能。
究竟能給玩家帶來一種怎麽樣的體驗才最重要。
但想到這裏牛庚卻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如今明日這款遊戲還沒有完成升級，根本沒有辦法和虛擬遊戲頭盔對接，又如何實際檢驗它的效果。
遲疑片刻，牛庚隻好把注意力放在了旁邊的星菱身上。
開口詢問道：“星菱，有沒有什麽辦法可以檢驗這台虛擬遊戲頭盔的各項功能？”
“主人，星菱能夠導入一個場景片段來展現虛擬頭盔的實際效果，您隻需要戴上就行。”麵對牛庚的詢問，星菱立刻迴答道。
牛庚看到星菱有辦法解決這件事，便也不在過多浪費時間。
立刻按照指示將手中的虛擬遊戲頭盔開機後戴在自己的腦袋上麵。
隨著頭皮和遊戲頭盔內部的神經傳感器接觸的瞬間，牛庚頓時隻感覺一道涼意直衝腦門，還沒聽清星菱又說了什麽，眼前便徹底黑了下去。
“主人，我要開始了哦。”
當牛庚再次恢複視野。
震驚的發現自己竟站在一處沙灘上，麵前是波瀾壯闊的海洋，二胖時不時傳來幾道浪聲。
抬起視線朝天空望去，數隻海鳥正在自由飛翔。
再加上踩在鬆散沙子上的那種感覺，讓牛庚一度認為自己現在就是來到了海邊。
周圍的一切都無比真實。
但大腦卻清晰的告訴他，這都是虛擬的，是通過虛擬遊戲頭盔看到的景象。
“居然還能感受到痛覺，這上千萬的優化點花的實在是太值了。”
緊接著。
牛庚嚐試性的在自己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頓時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內心瞬間被喜悅充滿。
因為按照優化後的技術製造出來的虛擬遊戲頭盔，實際效果遠超預期。
可以想象當這種虛擬遊戲頭盔大量進入市場後，會起到什麽樣的連鎖反應。
怕是都有可能徹底沉浸在虛擬遊戲世界中。
不過需得一提的是，遊戲中的痛覺感受是可以調節的，牛庚由於是被星菱直接拉進的這個場景，沒想起來調整痛覺感受，所以才會在掐胳膊的時候感到疼痛。
另外虛擬遊戲頭盔存在特殊限製，未成年是沒有辦法綁定使用的。
而就在牛庚準備好好欣賞麵前的海景時，身旁突然浮現出了星菱的身影，並開口道：“主人，我已經完成了全麵的測試分析，所得分數超出原定數值，可以批量生產投放市場。”
“非常好，接下來這段時間也總算能輕鬆一陣了。”
聽到星菱的匯報，牛庚終於徹底放下心來，毫不吝嗇的稱讚一句。
之後的時間。
牛庚在虛擬世界中除了欣賞海景外，還好好過了一把趕海的癮，足足待了近三個小時才算退出虛擬遊戲頭盔。
並且仍舊是一副流連忘返的神色。
可見這虛擬遊戲頭盔的魅力。
但更讓人意外的是，牛庚在從生產車間迴來後，卻收到了丁兆同的消息。
知道他已經在前往龍湖園區的路上。
雖說丁兆同這次是突然到訪，可其來意牛庚基本上也能猜出來。
程慧嫻將馬騰的分析悉數聽在心裏之後，臉色變得非常焦急，迫不及待的想要思考出應對辦法。
她在這個職位上還沒有太長時間，如果星源科技的虛擬遊戲頭盔真的出現在市麵上，那麽公司的遊戲部門也將會名存實亡，她這個負責人同樣沒有必要繼續存在下去。
程慧嫻當然不希望看到這種結果出現。
可惜理想在現實麵前不堪一擊。
對於程慧嫻這份著急的心情，馬騰何嚐不是如此。
但就算是他，麵對這件事也是感到深深的無力。
片刻後。
長歎了一口氣，接著開口迴複道：
“眼下已經不單單是我們封騰，全球其他的遊戲公司也同樣麵臨著這種境遇，並且根本沒有解決的辦法。”
“現在我們隻能希望星源科技即將發行的所謂虛擬遊戲頭盔，達不到真正的虛擬效果，那樣或許我們還有機會。”
作為國內非常知名的遊戲公司，馬騰對行業相關知識都有著一個比較清楚的了解。
虛擬遊戲又豈會陌生。
他也明白未來遊戲行業肯定會向著虛擬遊戲層麵發展，但不應該在這一代成為現實。
這也是為什麽封騰沒有投入大量資金，進行虛擬遊戲研發的原因所在。
現在雖說星源科技打破了常規，但那虛擬遊戲頭盔究竟能夠發揮出多大的效果尚且是一個未知數。
如果最終結果差強人意的話，反倒會引起玩家的反噬。
畢竟星源科技放出的噱頭就是虛擬遊戲，玩家現在如此狂熱也都是因為這一點。
但若是最終的實際感受效果和心中所想的存在較大差距，無疑會被扣上一頂掛羊頭賣狗肉的帽子，屆時所有玩家勢必不為善罷甘休。
如此一來封騰遊戲便還有繼續存在於行業中的機會。
當然。
星源科技即將上線的虛擬遊戲頭盔真如宣傳的那樣，能夠讓玩家進入到真正的虛擬遊戲世界，其他遊戲公司的消亡也將無法阻止。
馬騰非常清楚這一點。
更知道自己現在無疑相當於是在進行一場賭博。
奈何這已經是他們最後的機會。
誰也不想將選擇權交到別人手裏，可在絕對的實力麵前，所能展現出來的往往都是被動。
“馬董，難道我們什麽都做不了嗎？”
程慧嫻顯然不甘心這個結果，於是壯著膽子再次詢問了一句。
可惜最後她所得的迴答依舊讓人充滿失望。
“這件事情公司上下暫時處於觀望狀態，任何人不能擅自行動，所有都等一個月後星源科技的虛擬遊戲開始內測再說。”
“是馬董，我明白了。”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程慧嫻知道自己無論在講什麽都是沒有任何用處的，反倒容易引起馬騰的反感。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隻能接受此刻的結果。
點頭迴應一聲後隨即轉身退出辦公室。
而值得一提的是。
像這樣的場景，除了封騰之外，還在全球其他遊戲公司內部上演著。
所有人都像是提前通了氣一樣，都對星源科技發布虛擬遊戲頭盔的是選擇了觀望。
使得整個遊戲行業在這種時候罕見的平靜。
不過也有一些遊戲公司選擇了轉型或者直接轉讓公司，算是相當的有自知之明。
生怕星源科技的虛擬遊戲頭盔火爆之後，公司就砸在手裏了。
這些遊戲公司的反應牛庚是沒有太多時間去了解，也根本用不著去了解，因為他正在忙碌虛擬遊戲頭盔生產製造的事情。
作為公司推出的新產品，其本身還有著劃時代的意義，牛庚肯定要親自負責，起碼先確定智能生產線步入正軌，製造出第一台虛擬頭盔。
翌日。
牛庚在星菱的服侍下吃完早飯，然後便準備前往智能機器人生產線。
監督首台虛擬遊戲頭盔下線。
但剛準備離開辦公室，便見李超推門走了進來。
整個人洋溢著強烈的激動心情，且絲毫沒有要掩飾的意思。
徑直走到辦公桌前，迫不及待的詢問道：“牛總，關於虛擬遊戲頭盔的事情是真的嗎，公司真的已經掌握了這項技術？”
從昨天看到星源科技官方賬號發布的公告，李超便處在一種不敢置信的情緒中，萬萬沒想到牛庚會突然拋出這樣一顆重磅炸彈，讓人根本來不及思考。
隻是當星火工作室內的大家為此討論爭議時，李超卻想到了那天牛庚所說的話。
尤其是那句要把明日打造成第二世界。
所以激動之下便想盡快確定這件事，再加上下屬的催促，李超才選擇了這個時間過來詢問。
甚至連早飯都顧不上吃。
原本牛庚還疑惑李超這個時候過來幹什麽，在聽到他的話後才算恍然大悟。
想起來昨天星源科技發布的公告是他讓星菱完成的，並沒有經手星火工作室，李超等人不知道詳細情況倒也正常。
明白這一點，牛庚倒也不在遲疑什麽，當即開口迴應道：“我早就和你說過，明日會成為玩家向往的全新虛擬世界，而現在這一天就快來臨了。”
“……我就知道牛總您一定會說到做到。”
李超作為星火工作室的負責人，思維方麵自然不會有問題，聽完這番話哪裏還不清楚昨天公司發布的公告全部都是真的。
畢竟以牛庚的性格，若不是有著十足的把握，哪裏會公之於眾。
念頭到了這一點，唿吸頓時不受控製的急促起來。
恨不得現在就體驗一把虛擬遊戲的快感。
主要作為一個遊戲人，誰不希望有生之年看到虛擬遊戲的出現。
隨即稍微控製下自己的情緒，又連忙開口道：“牛總，關於虛擬遊戲的事，不知道星火工作室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地方？”
“虛擬遊戲頭盔的生產製造暫時不需要其他人參與，至於星火工作室這邊，接下來我會讓星菱全權負責，爭取在規定的時間內對明日這款遊戲完成升級，以便和虛擬遊戲頭盔對接。”
麵對李超的主動請纓，牛庚想了想說出這段話。
因為虛擬遊戲頭盔的生產製造，隻要讓智能生產線走向正軌即可，並不需要付出太多的精力。
相反要將原本普通的遊戲升級成能夠和虛擬遊戲頭盔對接的虛擬遊戲，才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
也就是公司有著星菱這樣一個高級人工智能，否則單靠星火工作室那些人的話，恐怕就算有著足夠的時間，也很難完成這樣的升級。
誰讓兩者完全不在一個層麵上。
李超對牛庚的安排自然是沒有任何異議，點頭將此事應下後便轉身退出辦公室，省的長時間逗留影響牛庚做事。
解決了李超的事情，牛庚便和星菱一起前往智能生產線。
見證首台虛擬遊戲頭盔的誕生。
……
……
虛擬遊戲頭盔智能生產車間。
牛庚坐在操控室，通過麵前的屏幕觀察裏麵的詳細情況。
放眼望去。
能夠看到不少先進的智能機器人在高效率的忙碌著，將麵前的材料或者配件進行鍛造組裝，整個過程井然有序。
那些還在使用廉價勞動力的電子廠完全無法與之相比。
隨著時間流逝，隻見一個個頭盔樣式的產品開始出現在視野中，盡管還都是半成品，卻像是蘊含著什麽魔力一樣，讓人移不開目光。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直到耳旁傳來星菱的聲音，牛庚才算迴過神來。
“主人，首台虛擬遊戲頭盔已經組裝完成了。”
完成了？
牛庚一愣：“效率這麽快的嗎？”
在牛庚的預期中，龍湖園區這邊雖然有著足夠的材料和各種設備，但哪怕利用智能機器人生產，也應該會花費不少時間才是。
沒想到這麽快就完成了首台虛擬遊戲頭盔。
看來是星菱為了早點讓首台虛擬頭盔完成組裝，對生產工序進行了一定的調整，讓所有智能機器人優先為這一台虛擬遊戲頭盔服務，也算是非常有心的。
畢竟在這車間操控室等著，可沒有辦公室舒服。
簡單分析下來，牛庚對此也並沒有多說什麽，當即站起身來向操控室外麵走去。
“走，讓我們去試試這台虛擬遊戲頭盔的真正效果。”
很快。
在星菱的陪伴下，牛庚終於看到了這個公司的最新產品……
虛擬遊戲頭盔。
單從頭盔外觀來看，和常見的安全頭盔並沒有太大區別，隻是由於采用了最新的複合材料，上手會顯得輕很多。
但其外殼的硬度，卻幾乎達到了防彈的水準，當個三級頭都沒有問題。
甚至平時不使用的話，戴在頭上出門也是可行的。
另外為了方便供玩家選擇，頭盔在顏色上也做了劃分，除了沒有綠色之外差不多常見的顏色都有。
“相比較技術知識，果然還是實物更有視覺衝擊力一點。”
牛庚伸手將這台虛擬遊戲頭盔拿在手裏，仔細觀察的同時輕聲低喃著，能夠看的出他對其外形還是比較滿意的。
不過造型歸造型，對於虛擬遊戲頭盔來說最重要的還是其自身的功能。
究竟能給玩家帶來一種怎麽樣的體驗才最重要。
但想到這裏牛庚卻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如今明日這款遊戲還沒有完成升級，根本沒有辦法和虛擬遊戲頭盔對接，又如何實際檢驗它的效果。
遲疑片刻，牛庚隻好把注意力放在了旁邊的星菱身上。
開口詢問道：“星菱，有沒有什麽辦法可以檢驗這台虛擬遊戲頭盔的各項功能？”
“主人，星菱能夠導入一個場景片段來展現虛擬頭盔的實際效果，您隻需要戴上就行。”麵對牛庚的詢問，星菱立刻迴答道。
牛庚看到星菱有辦法解決這件事，便也不在過多浪費時間。
立刻按照指示將手中的虛擬遊戲頭盔開機後戴在自己的腦袋上麵。
隨著頭皮和遊戲頭盔內部的神經傳感器接觸的瞬間，牛庚頓時隻感覺一道涼意直衝腦門，還沒聽清星菱又說了什麽，眼前便徹底黑了下去。
“主人，我要開始了哦。”
當牛庚再次恢複視野。
震驚的發現自己竟站在一處沙灘上，麵前是波瀾壯闊的海洋，二胖時不時傳來幾道浪聲。
抬起視線朝天空望去，數隻海鳥正在自由飛翔。
再加上踩在鬆散沙子上的那種感覺，讓牛庚一度認為自己現在就是來到了海邊。
周圍的一切都無比真實。
但大腦卻清晰的告訴他，這都是虛擬的，是通過虛擬遊戲頭盔看到的景象。
“居然還能感受到痛覺，這上千萬的優化點花的實在是太值了。”
緊接著。
牛庚嚐試性的在自己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頓時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內心瞬間被喜悅充滿。
因為按照優化後的技術製造出來的虛擬遊戲頭盔，實際效果遠超預期。
可以想象當這種虛擬遊戲頭盔大量進入市場後，會起到什麽樣的連鎖反應。
怕是都有可能徹底沉浸在虛擬遊戲世界中。
不過需得一提的是，遊戲中的痛覺感受是可以調節的，牛庚由於是被星菱直接拉進的這個場景，沒想起來調整痛覺感受，所以才會在掐胳膊的時候感到疼痛。
另外虛擬遊戲頭盔存在特殊限製，未成年是沒有辦法綁定使用的。
而就在牛庚準備好好欣賞麵前的海景時，身旁突然浮現出了星菱的身影，並開口道：“主人，我已經完成了全麵的測試分析，所得分數超出原定數值，可以批量生產投放市場。”
“非常好，接下來這段時間也總算能輕鬆一陣了。”
聽到星菱的匯報，牛庚終於徹底放下心來，毫不吝嗇的稱讚一句。
之後的時間。
牛庚在虛擬世界中除了欣賞海景外，還好好過了一把趕海的癮，足足待了近三個小時才算退出虛擬遊戲頭盔。
並且仍舊是一副流連忘返的神色。
可見這虛擬遊戲頭盔的魅力。
但更讓人意外的是，牛庚在從生產車間迴來後，卻收到了丁兆同的消息。
知道他已經在前往龍湖園區的路上。
雖說丁兆同這次是突然到訪，可其來意牛庚基本上也能猜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