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內殿偌大不知幾百裏,朱紅色的圍牆環繞著宮殿,牆的表麵刻畫著許些珍奇動物,給其增添幾分光彩。


    內院處舞榭樓台,青灰色的瓦片如玉一般晶瑩,層層疊疊的鋪在樓麵上,非常的整潔,這反到是普通而不是體麵。高樓與樓閣之間勾心鬥角,參差不齊如同層巒一般,浩浩蕩蕩的存在於這王城之中。


    “確實不錯!”那白衣男子稱讚道。


    如同他所說一般,內殿不需要太過於金碧輝煌,否則會顯得庸俗;到不如這般模樣,給人一種體切的感覺。


    北離情反到不覺得有多好,不由望向他們四人,感慨道:“這裏確實不錯,但讓我有些不清靜。”


    笑了,那白衣男子到也有些同感道:“這就如同那樓角一般相互穿插。”


    人就是這樣,總是喜歡一些別具一格的喜好。


    那白衣男子深望了幾眼朱紅色的圍牆,反到說起,“牆鎖住了一代人,而人卻要深受痛苦,去默默的承受。”


    “唉!”北離情對那白衣男子說:“你又何嚐不是?”


    這樣的問題。不同的人會不同的答案。


    那白衣男子看著他說:“我們稱為“萍蹤四俠”,實乃……”接下去說:“浮萍看似飄浮不定,反到是一種自由自在。”


    “是的,”北離情並沒有多說什麽。北離情知道他會吐露出一些內心想法。


    那白衣男子知道北離情此刻是他的知音,因為他們有著一些相同之處。他想了想之後,也已經知道北離情會知道答案,但是還要說出來,“我看似浮萍卻要受命於王朝,誰教我生於內殿之中?”


    自問內心,北離情和那白衣男子卻不想生於王朝的內殿,更不想與內殿的君主同姓。這是一種責任,更是一種羈絆。


    “生則生,死則死!”


    兩人深深的對望了一眼,


    “或許這次能夠脫離這種痛苦吧?”


    “萍蹤四俠”隻是一種自我戲稱,他們其中三人會堅持著,而對大哥看了一眼,道:“難道大哥這次要……”


    那白衣男子笑的有點苦,深情的看著他們三人,道:“我確實要抓緊時間去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


    北離情點頭,表示讚同道:“等這事結束後,我也要擺脫這束縛。”


    那白衣男子看了一眼北離情。北離情也知道他眼神裏透露出一種期待,笑道:“我北離情今年四十有三,期望能夠與嶽兄結伴而行!”


    那白衣男子也體會到北離情的熱誠,道:“我北廷嶽今年四十二,希望能與你結為兄弟!”


    “大哥!”


    “嶽弟!”


    雖然國與國之間經常會有些糾紛,也時常發生一些戰爭,因此也結下了仇恨。可如今卻成為過去,他們找到誌同道合的人,所以也放下了之前的恩怨。


    一道身影出現於一處樓閣,然後又落寞的離開。


    “大哥你可姓‘北廷’,可不能離開北廷王朝,否則會……”老三提醒道。他知道多說也無用,但還是要說。


    漢子卻歎氣道:“大哥你終究還是要追求那虛無飄渺的東西。”


    老二一向嘻嘻哈哈,但如今深有體會,卻隻能對那白衣男子道:“你確實要去追求你喜歡的東西!”感歎的同時也感歎自身,或許他以後也會作出同樣的選擇;畢竟他隻有三十多歲。


    “謝謝你們能夠理解!”兄弟就是這樣,有時候不能太多言語。


    “不用!”他們三人異口同聲道。


    他們一行人經過了一小段插曲,也漸漸的步入內殿之中。


    迂迴曲折的走廊,左旁的柵欄雕刻著精美的花案,上方的撫手卻是鏤空的圖案,顏色是一種紅色,這使得那些圖案到有幾分歡快。


    雖然這裏洋溢著喜慶,但北離情一行人卻懷著不同的心情。


    太多時候會很突然,可又符合邏輯。其實北離情與北廷嶽是在沙場上相識,兩人是對手,也是知己,所以才會深知對方的想法。


    他們交戰了十幾年,卻未曾知道對方的年齡,隻是知道對方的姓名。其實他們一直想暢飲一番,但使命不會給他們機會。


    如今他們已經放開了束縛,以後有的是機會。


    “大哥等下見了你的君主……?”北廷嶽對北離情試問道。


    “我決定了的事情是不會改變,”北離情非常肯定的對北廷嶽說。


    北廷嶽也點頭迴應他。


    老二、老三、老四卻是無可奈何,因為他們知道已經下定了決心,是不會更改的,隻好迴去匯報君主罷了。


    他們其實內心裏也很想隨大哥而行,可是情況不允許。


    他們不同北廷嶽。北廷嶽有那實力離開王朝,所以君主隻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內宮裏的擺設井條有序,很得體,似乎下了一番苦心,顯然這裏的主人善於經營。


    北離王朝的君主給人一種很和睦的感覺。炯炯有神的雙目煥發精光,眼神非常的堅定,挺直的身軀顯示出他非常的爽朗。


    這是一種“怒而不威,威而不怒”的感覺。


    北廷嶽知道這就是北離王朝的君主,非常的年輕,差不多四十歲的樣子;不像北廷王朝的君主,已經六、七十歲。


    “王兄!”


    那君主則是上一代君主的長子,而北離情則是親王之子,年紀虛長幾歲,所以才被稱為“王兄”。


    “君主!”


    北離情輯手道。


    君主立馬過去扶住他的手,說:“不必多禮!”


    北離情本就是王族出身,而且極其聰慧,不由察覺到了一些什麽,


    “難道君主已經知道我……”


    他小心翼翼的問。


    “唉!”君主歎氣道:“王兄你也知道我……”


    北離情知道有些事情不是想象中的簡單。


    君主的工作非常繁忙,可以說日理萬機,同時又會提防下麵的人,以免有些疏漏的情況。這也是君主需要北離情的理由,如同北廷嶽一樣。


    “可是我意已訣!”北離情不想再充當工具,隻想追求那屬於自己的東西。


    這時君主臉色有些陰沉,但又很快恢複過來,歎道:“隨你吧!”


    北離情也是懂得把握一些細節,不由解釋道:“我現在不會急著離開,等比武大會過後才會選擇離開。”他接著說:“希望君主到時能夠成全微臣。”他知道自己此刻不能夠得寸進尺,否則會引起君主不悅。


    “到時我一定會兌現承諾,”君主答應北離情。


    北離情識趣的不再談論此事。他看著北廷嶽道:“這幾位位是北廷王朝的使者,人稱“萍蹤四俠”。”


    君主也是極其讚賞道:“久聞盛名!”


    北廷嶽出於禮節向北離王朝的君主輯手道:“哪裏哪裏,隻不過是徒有虛名罷了!”話雖如此,但的確對於他北廷嶽來說,將要成為過去;或者說以後再也沒有什麽“萍蹤四俠”,又或者是“萍蹤三俠”。


    “不知使者對這“比武大會”有何見解?”君主問道。


    北廷嶽被這上來一問,沒有感到有什麽失措,反將一招,道:“在下未敢在君主麵前提詞,隻是能夠希望聽一下君主的高見。”語氣一如既往的柔和,不急不緩。


    “哪裏跟的上“北廷王朝”?據說北廷王朝人才倍出,想必……”君主也是極其巧妙避開話題,而是反發製人。


    北廷嶽看了看北離情,但見他沒有什麽反應。因為他也顧及北離情的臉麵,畢竟現在他是自己的大哥。


    ““北離王朝”似乎也不差,”北廷嶽迴擊道。


    北離王朝的君主並沒有感到高興,反到平靜的對北廷嶽說:“恐怕到時難以成些氣候。”


    雙方都想知道對方的一些根底,但又不意思明說。


    君主說完後,看了看北離情道:“多說一些無用話題,到不如讓王兄帶你們參觀一下這裏,好讓我作為待客之道。”


    五人輯手告退,“謝君主!”


    氣氛越發平靜,君主一人靜靜的注視著內宮的大門外。這時一道黑影從君主旁顯現出來,


    “你覺得這會如何?”


    突如其來的問話顯然覺得有些不適。


    君主並未不悅,隻是淡淡的迴應道:“我隻想我的二兒子去那裏,其它人無論如何不通過!”話畢,他迴憶起一些事情,


    “我那二兒子自小癡武成性,而且如今達到了常人無法企及的境界。”


    黑影漸漸的凝實起來,隻見黑袍裏的身體似乎有些瘦小,帽子下一片虛無,隻是見到一雙空洞的眼睛,其它的全被遮住。


    他聽了君主的言辭,笑的沙啞,讓人有些不舒服,而且還說:“他終究是凡人罷了,除非……”


    “除非什麽?”君主好像隻關注後麵兩個字。


    “靈體!”


    黑袍人淡淡的說,似乎要去看一下他的兒子。


    “你們當年抓了兩個孩子,難道是你所說……”君主有些驚訝道。


    “那你為何讓我看一下你的兒子?”黑袍人也是想早點知道心中的期待。畢竟“靈體”非同小可;如今那兩個小孩也得了長老的重用,就連那老家夥也得到了賞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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