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刺失敗後的第二天晚上,衛大一行二十二人返迴少室山城拜見陳群:“家主,屬下沒能完成任務!請家主責罰!”


    陳群連忙扶起跪拜的衛大,並對衛大身後的眾人道:“兄弟們快快請起,你們沒有做錯什麽,錯的人是我,是我害那麽多兄弟白白丟掉了性命!”


    衛大低頭抱拳道:“家主,您就懲罰屬下們吧!屬下們無能!沒能完成家主交辦的任務!屬下們愧對家主!”


    衛大說著就再次向陳群跪拜,陳群見狀正色道:“都站起來!聽明白了嗎?誰再下跪就立馬滾出陳家。”


    眾親衛聞言一個個起身看著憤怒的陳群。


    陳群見狀微笑道:“這就對了嗎!不就是一次任務失敗嗎?有什麽事?再說失敗的原因是我,是我錯估了羽林軍的戰力和皇宮的防禦。這次失敗對我們來說是一次慘痛的教訓,我們隻有從中吸取教訓才能走向成功,能活著迴來的就都是好樣的,有什麽可內疚的?”


    衛大聞言抱拳道:“家主,請您再給屬下們一次機會,屬下們今後就潛伏在洛陽城,不再去皇宮行刺十常侍,而是前往他們的家中行刺。”


    陳群聞言擺擺手:“不行!若是之前肯定行,最少我們第一個行刺誰誰就得死,但是現在不方便再行動,等等再說。你們先下去歇息,今夜無事,明早咱們再一起習武。”


    “屬下告退!”衛大等人見狀相互看了看,而後齊齊對陳群躬身抱拳一禮後轉身離去。


    衛大等人走後,陳群聯係上皇甫嵩:“伯父,我派人行刺十常侍失敗,那邊你先應付張讓他們一下,我讓人給您送五百金過去。”


    皇甫嵩聞言凝眉道:“不,長文,你聽伯父說,我們不能資敵,我就不相信陛下會因為張讓等人的讒言而對我不公。”


    陳群看著皇甫嵩一臉正氣便點頭道:“好吧伯父,其實這點金對現在的我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麽。”


    皇甫嵩聞言笑道:“對你來說沒什麽,可對別人來說那可是一大筆財富,你留著金做什麽不好呢?好了,沒事的話就掛斷,伯父考慮下對策。”


    陳群點點頭:“那伯父多保重!掛斷。”


    陳群掛斷後,想到最近不適宜再對張讓等人采取行動,便決定過段時間再說。


    時間就這樣無聲地來到七月初,陳群想到各州很快就會把上個月的利潤送迴,而自己身上現在還有二千金,陳群就覺得安心不少,然而,變數很快降臨。


    七月五日這天上午,陳群正在山城和衛大等人一起習武,突然聽到遠處傳來急急地唿喊聲:“家主!家主!不好了!出大事了!”


    陳群聞聲停止習武,而後待來人近前後皺眉道:“何事如此慌張?”


    來人對陳群抱拳一禮:“家主,出大事了!司隸境內的陳記酒樓,除了洛陽城的外,其餘五家酒樓全部在昨夜受到強人的襲擊,留守酒樓的護衛全部被殺,酒樓也被一把火燒得幹幹淨淨。”


    陳群聞言驚道:“什麽?那除了護衛外的其他兄弟呢?”


    來人對陳群抱拳道:“迴家主,其他人因為迴當地的陳府歇息,所以躲過一劫,六個郡的酒樓每個郡都損失了二十名護衛。”


    來人說完神情悲戚地看著陳群。


    陳群聞言凝眉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歇息。”


    “家主,十三管家還讓屬下帶話給您,他擔心其他州郡的陳記酒樓也會被這夥強人襲擊,您還是盡快通知大家做好應對的準備。”來人說完對陳群躬身一禮後便轉身離去。


    “家主,屬下認為當務之急是先守護洛陽酒樓和其他州郡酒樓的安全!防止賊人再行偷襲。”衛大對陳群抱拳道。


    陳群點點頭:“你分析地很對!十四,你和十五速去冀州通知管十二和衛二,讓他們向我的四位結義兄長求助,盡量護住冀州各郡酒樓的安全,人手不夠就考慮收縮人手,護住鄴城和幾個重要郡城的周全。”


    “屬下領命!”衛十四和衛十五對陳群抱拳一禮後快速跑離。


    陳群想了想接著道:“十六,你和十七、十八立馬帶三百陳家衛趕往洛陽,配合洛陽的兄弟守護好洛陽酒樓的周全,但是也不能影響酒樓的生意。”


    “屬下領命!”衛十六等三人對陳群抱拳一禮轉身離去。


    陳群接著道:“十九、二十、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你們五人帶五百陳家衛迅速趕往徐州,配合管十八和衛八守護好徐州下邳城酒樓的周全,其他郡城聽從衛八的安排。如果咱們招募到了足夠多的丹陽衛,可以考慮分兵,否則不得貪多,優先考慮護衛下邳城和丹陽郡城酒樓的周全。”


    “屬下領命!”衛十九等五人向陳群抱拳一禮後迅速離去。


    陳群想了想皺眉道:“剩下的人速去通傳我師傅等人來我家議事。”


    “遵命!”衛大等五名男親衛領命後紛紛離去,花大等七名女親衛隨陳群迴家。


    刺殺十常侍失敗後,陳群對親衛的編號進行了整合,男親衛從衛十四排到衛二十七,女親衛從花大排到花七,其餘編號全部撤銷。


    陳群迴到家後沒多久,趙雲、黃忠、陳到、龐德、徐庶五人就先後來到。


    陳群在五人到齊後凝眉道:“各位,陳記酒樓出事了。”


    “怎麽迴事?”徐庶聞言皺眉道,大家都齊齊看向陳群。


    陳群凝眉道:“昨夜突然有一股強人襲擊了司隸境內除洛陽城酒樓外的其他五郡城的酒樓,被襲擊的酒樓護衛全部身死,酒樓也被燒為灰燼,損失慘重!”


    徐庶聞言凝眉道:“長文,難不成這五郡城的酒樓是同一時間被燒毀的?”


    陳群點點頭:“應該是,否則一個酒樓被襲,其他酒樓總有會收到消息的,不可能損失這般慘重。”


    徐庶聞言皺眉道:“長文,如若真是如此,那就危險了!這說明偷襲是敵人一次有預謀的針對我們陳記酒樓的襲擊,那麽其他州郡的酒樓很可能昨晚也受到襲擊!現在就看敵人的實力到底有多強,能夠同時襲擊我們多少家酒樓。”


    趙雲接著道:“元直,我們這樣幹等著也不是個事,最起碼我們得立馬趕往各個州郡看看,如果有幸存的酒樓,我們也好保護下來。”


    徐庶點點頭:“目前也隻能這樣應對,不過我還有個擔心,萬一敵人並沒有對我們所有的酒樓同時出手,而是隻選擇了司隸這幾個郡的酒樓來我們猜測他們的意圖,我們卻又把人手全部派了出去,這時敵人再集中人手攻打少室山城,那我們可就被動了。”


    陳群想了想皺眉道:“敵人同時對我們所有的酒樓出手,怕他們做不到,我們很多酒樓地處偏僻的州郡,而且酒樓都有護衛守護,敵人若想要得手,得派多少人手?想確保成功最起碼要是我們護衛人數的三倍。


    而我們每個酒樓都有至少十名護衛守護,也就是說敵人最少得派三萬人手才能確保對每個酒樓偷襲的成功,加上路途遙遠,敵人得做多久的布置?這個顯然不太現實。我不相信敵人能夠在一個晚上毀掉我們先前所有的布置。”


    徐庶聞言搖頭道:“長文,你不要低估了敵人的實力,現在我們隻能盡量彌補,你說吧,我們該怎麽做?”


    陳群想了想道:“冀州、徐州和司隸我都已經派人手過去了,應該不會再有大的問題,現在我們也不遠去,就去臨近的州郡看看情況再說。


    我帶五百陳家衛去兗州,叔至帶五百陳家衛去豫州,令明帶五百陳家衛去並州,黃師傅帶五百陳家衛去荊州,趙師傅帶五百陳家衛去青州。師兄你留下守護山城的周全,大家有異議沒?”


    徐庶聞言皺眉道:“豫州那邊不用派人去了,讓叔至還是去揚州看看,他對那邊熟悉,玄德他們三人現在就在豫州,可以派人過去請求玄德幫忙。”


    陳群聞言點頭道:“好!那叔至就去揚州。衛大,你和二四、二五、二六、二七四人去豫州,大家迅速行動。對了,如果郡城的酒樓被毀,大家就保證各州州城的酒樓營業即可,其他郡城的酒樓隨後再說。”


    “告辭!”眾人紛紛向陳群道別。


    “長文,你等下。”徐庶見陳群也要走,連忙叫住他。


    陳群聞言轉身看著徐庶:“師兄,你還有事?”


    徐庶點點頭:“長文啊!我估摸著事情怕是比你想象的要嚴重,你一定要做好思想承受準備,家裏這邊你放心就是,有趙誠他們和二萬丹陽衛,任何人都別想踏上少室山。”


    陳群聞言凝眉看著徐庶:“師兄,你是不是猜測這場陰謀背後的主使人了?”


    陳群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他感覺徐庶叫住他所說的全部是廢話,這不符合徐庶以往的風格,而且徐庶作為當世頂尖智者之一,肯定是想到了什麽,又覺得不方便說才會如此搪塞。


    徐庶卻連忙擺手道:“沒有沒有!現在可以說什麽線索都沒,我怎麽可能知道這場陰謀背後的主人呢?你路上當心點!”


    陳群聞言上下打量了翻徐庶而後抱拳道:“告辭,師兄,家裏就交給你了。”


    陳群走後,徐庶看著陳群的背影喃喃道:“怎麽這事的做法如此像賈師兄的手筆?可賈師兄為什麽要這樣做?他跟長文有這麽大的仇恨嗎?還有丐幫也不可能有這麽多暗手,丐幫若有大舉行動,不可能逃過我兄弟會兄弟的眼睛,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呢?”


    陳群不知道徐庶的想法,若他知道徐庶懷疑的人是賈詡,他肯定會立馬帶人前往洛陽把賈詡抓迴來審問,但是幸虧徐庶沒把他的猜測說出來,否則,洛陽城西破廟一帶,必然會免不了有一場大混戰。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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