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後知後覺起來,黎浩叫我請他去迷失是假,想約見林輕輕才是真。


    想不到像來不藏話的黎浩也變得扭扭捏捏起來。


    我點開手機通訊錄道:“這是林輕輕的電話號碼,你自己和她聊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黎浩三兩下保存了手機號碼,又道:“這是綁定微信了的吧?”


    “你直接說還想要她微信不就是了?”我略感到好笑,又把林輕輕的微信名片發給了黎浩。


    有了黎浩做追求者,我想林輕輕是可以放一放她對九州的感情了。


    想到九州,我不由得又頭疼了起來。我還記得上次在工作室他要求我做的,要我去得到南毅的寵愛,要箋初離開南毅。


    若我做不到的話,九州就會讓我失去一切。


    但九州想多了,就算他不這麽做,箋初與南毅也會讓我一無所有。


    箋初傷害簡強,南毅打壓南雕公司……


    下班後,我還是沒有什麽精神,思來想去也不過是簡強的事情弄的鬧心。於是我決定在找簡強談談,我想知道他為什麽縱火等等一係列的詳細事情。


    我來到監獄,但裏麵的工作人員並不允許我進去探視。我拿出比以往來的時候更多的錢給了工作人員,而這一迴,工作人員是直接拒收。


    “不好意思,一個月隻能探視一次,而您已經來過兩次了,所以您還是請迴。”工作人員禮貌而不失客氣對我道。


    我皺眉:“他是我父親,讓我看一下又能怎麽樣?”


    “不可以。”


    聽著工作人員的口氣,就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為我打開見簡強的大門了。我心中一個氣惱,正想不管不顧的往監獄裏麵衝時,隻看到兩個人抬著一副擔架朝監獄外走去。


    我定了定眼神,隱約感覺躺在擔架上的那個人是簡強……


    不多時監獄門外傳來救護車特有的鳴笛聲,我也不知怎麽的,腦子裏一熱血就衝著擔架出跑去。


    他們還沒來得及阻攔我,我就已經把擔架上的白布給掀開。


    簡強躺在擔架上,他閉著眼睛,皮膚蠟黃,看起來就好像是……死了般。


    我隻感覺脖子仿佛被人用手給掐住了,卡的我生疼。我抓住工作人員的手:“他死了?是你們弄死他的?!”


    “還沒死!”工作人員甩開我:“他得了艾滋,必須得隔離。”


    我才鬆了一口氣,透過鬆鬆垮垮的囚服,我看的很清楚,簡強皮膚上到處都是鞭疤,看起來淋漓刺目。


    “既然是隔離那為什麽要出監獄,並且進醫院?”我跟跑在他們的身後,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而且,為什麽他是躺著的?”


    工作人員也沒看我一眼,到達監獄外後,醫生配合著一起把簡強抬進了救護車裏。


    我扒著車外的門把上,正欲進入救護車內,但卻被工作人員給弄開:“還請你下去!”


    “這是我父親,他現在躺在這裏半死不活的,你們得給我一個說法!”


    工作人員皺了皺眉:“你再在這裏阻礙我們,耽誤了你父親的搶救,可不怪我們。”


    耽誤搶救?


    在我愣神之間,工作人員已經推下我,猛地關上了門。


    我跌倒在水泥地上,細微的沙粒鑲入我的手掌擦出一點血來,我也沒有在意,爬起來就往自己車上跑去。


    現在我可以肯定,簡強一定是被工作人員兇狠對待了。


    在網絡社會這麽開明的情況下,一般是不可能有這種兇狠對待事情出生的。而現在簡強卻渾身傷痕,就說明……箋初在背地裏教唆人對付簡強!


    我開車跟著那輛救護車,可那車開車極快,在紅綠燈的時候,它不等綠燈就衝著過去了。


    見此,我心提到了嗓子眼,難道說,簡強此時正在生死線上徘徊?


    等紅燈過了之後,我加大油門順著那條路跟著,可開了近千米卻是看不見那輛救護車的身影。


    我知道那輛救護車是市內第一醫院的,於是我驅車朝第一醫院的路線開去。


    到達後,我在前台諮詢了一下,但看見的卻是前台護士一臉疑惑的神色:“並沒有你說的那個病人。”


    “不可能!”我後退了幾步:“那輛救護車是你們醫院裏的!”


    “那您報一下車牌號,我替您查一下好嗎?”護士道。


    在紅綠燈之前,我一路都是在跟著那輛救護車,所以對車牌號很有印象。我道:“贛a45241。”


    護士在電腦裏輸入了我剛才說的數字,而後道:“不好意思,我們醫院沒有這種車牌。”


    “不可能!”


    護士把電腦斜過來,指著屏幕道:“真的沒有。”


    屏幕上確實顯示著‘暫無’兩個字。


    我搖頭道:“不可能,我看的清楚那輛車牌。”


    說著我打開手機搜索了一下那車牌號,但卻並沒有該車牌的顯示任何。


    也就是說,那輛車牌是假的!


    我閉上眼睛,重重的喘了口氣,那假的救護車要把簡強帶到來那裏?他們要對簡強做什麽?


    一想到簡強身上的各種傷痕,我腦子裏不由得就浮現莫名的悲涼。


    簡強確實十惡不赦,也確實是應該受到懲罰,但懲罰他的人應該是法律,而不是某個人!


    我去了交警大隊,希望他們給我看看城市監控,但他們拒絕了我。


    最後,我又去警察局,想要求查查那輛車,可警察與交警對的人口徑都幾乎一致,都在拒絕我。


    走投無路之下,我給冰辰然打了個電話。


    接電話的是肖秘書:“簡小姐,您知道ncy公司對南雕公司的打壓吧?”


    我現在心急如焚顧不得去分析肖秘書言語裏的意思,直接道:“肖秘書你可以把電話給冰辰然嗎,我找他有點事情。”


    “ncy對南雕的打壓,間接的影響了al公司。”肖秘書語氣很是生冷道:“而冰總正因為對南雕公司的注資事情,與al的董事有著摩擦。”


    肖秘書的話我又何嚐不知道?隻是,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夠幫助我的隻有冰辰然了啊。


    肖秘書繼續道:“簡小姐,冰總為您付出了這麽多,可為什麽您還是像個吸血蟲一樣,不停的吸食著冰總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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