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的辦法是報警。


    隻能讓警察出麵解決保鏢,然後我再出去……


    南毅在北海名望過人,自然不會因為囚禁我,而與警察對著幹。


    撥打110講述了事件之後,我深吸著氣,靜靜的等待警察的到來。


    我不知道這樣會不會對南毅名聲有所汙點,但仔細想想,他麵對隨時可以網絡抹黑他的記者都絲毫不在乎,想必警察對南毅來說,更是構不成任何風險吧?


    一麵想著,我一麵打開電腦查閱一些資料。


    搜索了一下派克後,果然就見大批新聞報道。


    “國際設計師派克首度公開來到大陸!”


    “知名設計師派克即將來到大陸,並且與北海某珠寶公司合作!”


    “派克將於不日到達大陸,相關負責人稱這將引領大陸珠寶行業的另一個潮流!”


    新聞上一堆的資料顯示的是派克會來到大陸。


    但詳細日子並未透露。


    我看了半天之後,也並未看到有用的資料,不由得瞎猜想起來。


    派克到大陸來的目的,應該是將自己的設計理念風靡至整個大陸。


    又或許,他來的目的是僅僅是與冰辰然的al,或是南毅的南雕公司合作。


    我敲了敲腦袋,當初派克以私人身份到達大陸,和南毅在維也斯酒店談合作時。


    卻因為我,而使得南毅提前結束合作談話。


    這……這樣一定是會有損南雕公司形象的吧?


    一時間,我對南毅愧疚起來。


    可是,總歸倒地,我還是希望派克不要就單單與南雕或是al合作。


    我很明白,他一旦與某家公司合作,那麽另一家麵對的,可能就是毀滅性災難。


    一陣胡思亂想後,我看了看手機,才發現時間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一個小時。


    這一個小時內,怎麽都還沒有警察到來?


    我皺了皺眉,海天別苑位居一環,交通非常發達,所以,警察效率再怎麽低也不可能這麽慢吧?


    我再次撥打了電話過去,然後把事情重述了一遍。


    接線員禮貌而又客氣的迴話:“您稍等,我們會派警察過去調節。”


    “可是,你剛才說已經派人過來了,那麽人呢?”


    “您好,請您稍等,我們這邊核實。”


    隨即,就是漫長的忙音。


    嘟嘟的聲音,聽得我沒由來的煩躁,掛了電話後,我又重新撥了110。


    得到的都是接線員一模一樣的迴複:“請稍等,我們這邊核實。”


    咚咚咚。


    小張敲著門道:“簡姐姐,這是我熬著的紅豆粥,您上午並沒有吃什麽,現在可以先吃點。”


    我抬頭看了她一眼:“我不餓。”


    小張唇微張:“可是簡姐姐,您這段時間要是瘦了,南先生會責怪我的。”


    她說著就要流出眼淚來:“一旦南先生對我不滿意,那李秘書他會把我辭退……”


    我咳嗽了一下:“李華看起來並不是那種不通人情的人,再者說了,李華為什麽不在家政公司裏找保姆,而去找你?”


    小張低著頭說道:“我其實是……是在南雕公司做清潔的……”


    通過小張的言語,我才知道,她學曆不夠並不可以進南雕公司,但是她仰慕南雕公司,於是成了清潔員。


    而李華在無意中見小張工作,手腳比較麻利,所以就挑了她到這裏工作。


    我歎了一口氣:“你好好的一個女孩子,為什麽要去貪望那些虛無的東西?南雕公司雖然好,但你年紀輕輕的……”


    話到一半,我沒有再說下去,每個人的選擇都是經過心中斟酌才有的,而我沒有任何資格去感歎或是說什麽。


    小張把粥放在桌上,看了一眼我握著的手機道:“簡姐姐,您打電話也是沒有辦法出去的。”


    “為什麽?”


    “因為……他是南先生。”


    我皺了皺眉:“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小張道:“之前在南雕公司工作時,有人來公司挑釁,李秘書沒等警察到來,出手過重直接就把那人給打死了……但後來,警察也沒有一點管這事。”


    李華打死過人?!


    我是真的想不到,李華木訥老實的外表下,竟然帶著如此殘忍的心。


    我不由得想到當初在維也斯包廂時,李華三拳兩腳的就把包廂的門給踹開的事情。


    李華……他,他還真的深不可測。


    “簡姐姐?”小張叫了一下我道:“所以,簡姐姐,不管您是怎麽和警察聯係,您都是出不去的。”


    我掛斷電話,隻感覺腦子亂極:“小張你先出去。”


    小張出去後,我更是煩躁,這個不行,那個不行,究竟我要怎麽樣才能出去?


    難不成,我真的就一直在這房間裏?


    如真是如此,那我可能就錯過我的夢想——去見派克。


    現在,唯一能夠幫我的隻有冰辰然。


    但一想到冰辰然被南毅打的臉上出血的模樣,這想法立馬就被我掐斷。


    我怎麽可以麻煩他。


    ……


    時間就這樣過了三五天,我感覺像是在度日如年。


    看著防盜窗外的高樓,與藍天,我歎了一口氣,我是一隻囚鳥,永遠都無法飛出南毅給我的這小方天地。


    還真的是印證了小張所說,因為他是南毅,所以他代表著權利,代表著一切。


    我又給南毅打了電話,但他也很清楚我電話的內容是放自己出去,所以幹脆不接我的電話。


    於是,白天我是一直囚鳥,晚上我是他床上的夜鶯。


    什麽是生不如死?這痛處,或許也僅僅比結婚五年前,南毅對我的冷漠要稍稍來的好一些。


    他現在打著愛我,為我好的名義正大光明的囚禁我。


    也使得我厭惡他,卻又真正的恨不起來。


    我又打了南毅的電話,但他依舊是不接。


    為了發泄怒火,我特意發了個朋友圈,內容是:傳說囚鳥一旦無法飛翔,那麽它就會選擇死亡。@南毅。


    我故意@提醒南毅,這算是挑釁他。


    但我不管,算我任性。


    這幾天的一個人的苦悶,還有想要迫不及待的去見派克的想法,我不知道你們能不能理解。


    打個不恰當的比喻,你從小到大喜歡的偶像,馬上來到你的城市,並且你將要和他會麵。


    但這時,你所愛之人,把你囚禁,不讓你出去。


    由此,你會煩躁,你會憤怒,你甚至想發火,可……你隻能無可奈何。


    我再次歎了口氣,這時,手機來了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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