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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去找祁府報仇。喜歡網就上”楓伽問,用的雖然是疑問句,可語氣卻很肯定。


    小靈默默的圍著楓伽轉了一圈表示了肯定。


    “什麽樣的仇恨?”楓伽接著問她。


    “滅!門!之!仇!”小靈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來的。


    “不共戴天麽?”楓伽問她?


    “是!”小靈迴答。


    “好,那你去吧。”楓伽幹脆的讓小靈都吃了一驚。


    “你難道不問我是什麽原因?”小靈雖然沒有表情,可語氣中的驚訝卻是顯而易見。


    “你想說自然就會說,不想說,我問了也是難堪。”小靈現在已經不能夠單純當做一個劍靈來看了,楓伽覺得,應該給小靈足夠的尊重。


    小靈感激的在屋子中轉了一個圈又一個圈,“待我大仇得報!主人若是不嫌棄,小靈必定會迴來,唯主人馬首是瞻。”


    楓伽點了下頭,雖然知道這句話未必會有用,但她還是勸阻道,“我不問你祁家與你的恩怨,但還是希望你報仇的時候,可以放過那些無辜的人。”


    小靈竟然發出人一樣的笑聲,隻是這笑聲,令人毛骨悚然,“這世上,根本就沒有誰是無辜的!”


    說完,她“轟”的一聲衝破了屋頂,衝天而去!


    傲翔默默的看了一眼一地的瓦礫,對楓伽說,“你為什麽讓她走窗戶?”


    楓伽理直氣壯道,“你能跟一個憤怒中的女人講道理麽?”


    傲翔,“......”


    祁府


    祁鳳樓最近幾天不知道怎麽了,總是有些坐立不安,雖然有善解人意的慕容氏從旁不斷的寬慰,可他總是有一些不在狀態的感覺。


    老家主從那日迴來之後就將自己關進密室之內不肯出來。


    一想到那被搬得空空如也的密室,祁鳳樓的心就又開始痛起來,就連懷中的美人看起來,也沒了滋味。


    那可是祁家幾代人的收藏啊,竟然就這麽都沒了,偏偏還不能大肆的宣揚報官,若是被人知道祁家的密室被人偷了個精光,祁家的麵子還要不要?到時候可真正是折了夫人又折兵,麵子裏子都沒了。


    還有他的父親祁隆卿,祁鳳樓覺得,父親最近好像變了個人似的,不再是往常那樣總是躲在房間裏不願出來,而是滿祁府的轉悠,還時不時的會轉到他這裏來看一看,看他的目光也不是往日的漠不關心,而是帶著一種祁鳳樓說不出來的感覺。


    這個家,祁鳳樓歎了口氣,自從那個二寶和那個姓龍的來了以後,就好像全都亂了套。


    生平頭一次,祁鳳樓有了一種無力感。


    感覺到了祁鳳樓的心不在焉,懷裏的美人不高興了,她嬌喘道,“爺......,是不是,珍珠讓您不滿意了?”


    看著眼前這張濃妝豔抹的臉,一雙靈動的眸子突然跳進了祁鳳樓的腦海,祁鳳樓頓時沒了所有的興致,粗暴的一把把身上的美人推了下來。


    珍珠“撲通”一聲跌倒在地,一時摔的有點懵,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祁鳳樓竟然會把自己給推下來了!


    她的這個身體,從十二歲的時候就開始接受訓練,她很懂得利用自己身體的優勢,也很清楚男人最喜歡她身上的哪一個部位。


    可是現在,祁鳳樓竟然把她給推下來了?這對一向對自己的身體很有自信的珍珠來說,可以說是一種侮辱!


    珍珠是慕容氏的陪嫁媵妾,說是媵妾,其實不過是一件工具,像她們這樣的女孩子,從小就被大家族裏選出來,進行各種訓練,她們和秦樓楚館裏的女孩子並沒有什麽不同,都是為了取悅男人。不過珍珠她們的名聲會好聽一點,陪著大家小姐出嫁的時候,會安上一個庶出小姐或者遠方表姐表妹的頭銜,目的就是為了幫主母攏住主人的心。


    對珍珠來說,這次機會很難得,她已經十六歲了,卻一直都被慕容氏管的死死的,這一次好不容易被慕容氏放了出來,做好了,她就可以一步登天,可要是做的不好,慕容氏大少奶奶就會把她丟到最下等的妓館裏去,珍珠忍住在眼睛裏轉了一圈的淚水,紅著眼眶在地上%9。


    “閉嘴!%憐的姿勢,而且有一些敏感的部位,珍珠還有意無意的半遮琵琶半遮麵。


    她心裏很清楚,這個姿勢可以最大程度激發出男人心底的欲/望。


    珍珠正在努力向祁鳳樓搔首弄姿,耳邊卻突然聽到了一聲冷笑。


    這樣的深夜,燭光又昏暗,這笑聲又這樣的突然,就像是緊貼著珍珠的耳邊發出來的,珍珠頓時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她像被蠍子蟄了一樣,激動的跳了起來,四下裏打量,卻發現這房間裏除了她和祁鳳樓,什麽都沒有。


    這並不能安到珍珠的心,反倒令她更加的恐懼!


    看見珍珠像個猴子一樣在床邊跳來跳去,祁鳳樓一臉的不悅,果然是上不得台麵的東西,明日,還是打發了吧。


    門,突然被風狠狠的吹開了!


    屋子裏僅有的一隻燈火也熄滅了,珍珠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閉嘴!”祁鳳樓惱怒的喝止她,“還不滾過去把門關上!”


    不過一陣風,這個大驚小怪的女人。


    珍珠瑟縮著一步一步向門口蹭過去,她光/裸的後背,在月光的映照下,白的有些瘮人!


    祁鳳樓卻越發的覺得不耐,粗聲粗氣道,“沒用的東西,每天就滾迴你家大少奶奶那裏去吧。”


    珍珠聽了這句話,頓時就如掉進了冰窟窿一般,祁鳳樓幾乎已經相當於宣判了她的死刑!她的一生,就這樣完了?她要被當成棄子送到最下等的下處裏去了。


    珍珠的手已經快碰到門框了,可她卻再也挪不動步子了,她驚恐的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無法動彈了。


    還是剛才那個聲音,冷冰冰,陰測測的,聽起來應該是個年輕的女子,“對不起,反正你已經是個棄子了,就借你的身體用一下吧......”


    然後珍珠便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祁鳳樓看見珍珠在門邊動都不動了,隻當是珍珠被嚇傻了,他嘴裏罵了一句,“蠢貨!”就準備叫小廝來,把這沒用的女人給拖出去。


    卻看見珍珠突然轉過身,對著他妖治的一笑。


    祁鳳樓不知為何,竟然被這笑容給吸引了,他鬼使神差的停止了準備喊人的動作,對珍珠勾了勾手,一般來說,當他一做這個動作的時候,他身邊的女人就會如跗骨之蛆一般的貼上來,看這個珍珠前半夜的表現,祁鳳樓不覺得她會例外。


    可事情有時候就會這麽奇怪。


    珍珠不但沒向祁鳳樓走過去,反而拉開門跑了出去。


    “這個瘋女人!”祁鳳樓氣的直咬牙,她可什麽都沒穿啊,可是,同時的,祁鳳樓又感覺到了一絲刺激,他的那些妻妾們,可從來沒人敢這麽和他玩的?


    他忍不住隨手抓了一件衣服就跟了出去,今晚的月光很皎潔,照的整個祁府都錚明瓦亮的,珍珠一直都不緊不慢的往前跑,她光潔的後背和優美的臀型一直都在勾/引著祁鳳樓。


    祁鳳樓覺得自己要瘋了,身體裏像有火在燒。


    終於,珍珠“撲通”一聲跳進了池塘,祁鳳樓大驚,緊追了幾步到了池塘邊上,珍珠卻在池塘的正中間露出了頭,對著祁鳳樓招手,月光照在她的臉上,越發的顯得遠山如黛,眉清目秀。


    祁鳳樓笑著,一點點向池塘靠近,一點沒覺得,這張臉已經不像是珍珠了。


    他的一隻腳已經踩進了池塘裏,隻要再上前一步,他就要掉進去了。


    珍珠的笑容更盛,可仔細一看就會發現,她的眼中,並無半點的笑意,有的,隻是濃的化不開的仇恨!


    下一刻,她的笑容凝滯在了嘴角,因為,一隻帶著符咒的劍挾著破空之力,迅速的向她飛了過來!


    珍珠發出不似人尖叫,猛然沉入了水底。


    祁鳳樓也在這一刻,被尖叫驚醒。


    他睜大眼睛,驚訝的看著自己,自己的一隻腳已經被池塘的淤泥給吞噬了,隻要再向前半分,他整個人就會悄無聲息的掉進淤泥中去,在這樣的深夜裏,唿救都來不及。


    祁鳳樓嚇出了一聲冷汗,急忙大聲道,“請問是哪位高人相救?請現身出來,讓鳳樓一表謝意。”


    月洞門內,有一人應聲閃出,確是祁隆卿。


    “父親?!”祁鳳樓更驚訝了,他從不知道,祁隆卿竟然還有這個本事。


    “樓兒,那個妖女,要迷惑你下這個池塘,隻要你再往前半步,就必死無疑!”祁隆卿現在說起來還心有餘悸,幸虧他半夜打坐的時候感覺到了宅子裏有了不同尋常的怨氣,出來巡視一圈,及時發現了正準備往池塘裏走的祁鳳樓,危機之下顧不上隱瞞,立刻祭出他平日隨身的飛劍,才及時救下了祁鳳樓的性命。


    “珍珠這賤人!”祁鳳樓咬牙切齒道,難道這賤人是因為自己的一句要把她送迴給慕容氏發落才故意引誘他來此,想趁機取了他的性命?


    “那不是珍珠。”


    祁隆卿搖搖頭道,“真正的珍珠,恐怕已經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趕工趕工!終於把欠的這章補上了,半夜竟然寫了個恐怖故事,我是不是有點嚇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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