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戲,戲如人生。


    人生如戲,戲裏戲外都是自己,戲如人生,認真演繹自己的喜樂哀愁。


    人生如戲,主角配角都是自己,戲如人生,認真演繹自己的完美主義。


    人生短短幾十載,高興是一天,哀愁是一天,那何不如高高興興的過好每一天。


    不用在乎太多的世俗,隻要自己覺得舒心就行。


    孫大山給人一種憨厚老實的印象,可誰又能想得到他晚年竟然會再婚,而且再婚的對象還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寡婦,恐怕想破腦袋都想不到吧。


    孫大山這一生孕育六個子女,現在都已成年,而且大多都在楊軍的幫助下混得都還不錯,子女日子過得好,那孝敬老子的錢就多了起來,孫大山隱隱成為方圓幾十裏赫赫有名的人物,像這樣的人自然不乏有人巴結,他能娶到二十出頭的小寡婦可以說一點不足為奇。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何必過多的計較名利,隻要自己過得幸福就行。


    人生幾何,對酒當歌,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所以啊,人生苦短,要及時行樂。


    很開心孫大山能想的那麽透徹,也不枉來人世間一趟。


    不過,這家夥雖然看得開,但是最終都沒能好意思請楊軍喝喜酒,臉皮再厚,那也是要臉的,這種上不得台麵的醃臢事肯定不想讓楊軍知道的。


    楊軍一通電話過去,又是祝賀又是恭喜的,差點沒讓孫大山挖個地縫鑽進去。


    不過,事情說開了,所謂的麵子就已經不重要了,隨後,兩人在電話裏討論了一個多小時的女人,從力量到技術,從被動到主動,以及各種動作姿勢的討論,讓這對王年紀聊得不亦樂乎。


    ……


    楊柳和婁曉樓的婚禮如期舉行,不過,由於楊柳是二婚,所以沒有大操大辦,隻是把男女雙方家人以及要好的朋友請到一塊辦兩桌。


    楊軍作為楊柳的大哥自然出席了婚禮。


    婚禮是在楊家控股下的五星大酒店舉行的,楊軍一行人來到酒店後門,在酒店人員的帶領下,一路來到了三樓宴會大廳。


    此時,宴會大廳早已坐滿了人。


    他們大多都是楊軍這邊的家人以及婁家的親戚朋友。


    婁家的人幾乎全來了,就連年近八旬的婁半城也來了。


    「大領導,您好啊,久仰半輩子的人終於見麵了。」


    楊軍一進大廳,婁半城在婁曉娥的攙扶下顫巍巍的走了過來。


    楊軍見狀,連忙快走兩步,一把握住了他的手。


    「婁老先生,千萬別叫我大領導,咱們是親家,您又是長輩,叫我小楊就行。」


    「那……那不成,您畢竟是大領導,這麽叫不合適,嗯……我還是叫你老楊吧。」


    婁半城是個和藹可親的小老頭,圓乎乎的臉蛋上永遠掛著一抹慈祥的微笑。


    別看他年齡大了,但是他的腦子一點都不糊塗,眸子裏時不時的散發著精明的光芒。


    別看楊柳是二婚,但是他心裏清楚,能和楊軍結為親家,算是他們婁家高攀了。


    婁家雖然很風光,但畢竟是商人,商人怎麽能和領導相提並論呢,楊軍隻是客氣一句,他要是真叫人小楊,那就真不識抬舉了。


    「哈哈,成,您怎麽順口就怎麽叫。」


    楊軍笑道:「您培養了一對優秀的兒女,您這輩子算是圓滿了。」


    婁半城聞言,滿臉含著笑。


    謙虛道:「彼此彼此,您們老楊家才是真正的人才輩出啊,感謝您把楊柳培養的那麽出色,謝謝!」


    婁半城拉著楊軍的手不鬆口,兩人就像多年


    不見的老朋友似的親切寒暄。


    想當年,婁半城可是四九城響當當的人物,他是一名成功的商人,不僅創辦了軋鋼廠,同時名下還有好多工廠,建國後,他就把名下的所有工廠全都捐獻給國家,其可謂是名副其實的愛國企業家。


    當年在四九城,提起他的名字,沒有不豎大拇指的,其財富之多,多到不可勝數,人稱婁半城,至於本來的名字卻很少有人知道。


    「哈哈,婁老先生,咱們還是不要在此互相吹捧了,總之他們都非常優秀,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楊軍笑道。


    「對對對,咱們趕緊找地方坐下,馬上婚禮就開始了。」


    隨後,兩家人就坐在了一起。


    王玉英和婁半城湊到一起,開啟了商業互吹模式,拚命的誇對方培養了一個好兒女。


    楊軍則默默地找個沒人注意的地方坐了下來。


    這時,衣著一身淺紅色衣服的婁曉娥款款向他走來。


    「軍子,恭喜恭喜啊。」


    婁曉娥雙手一撩風衣,直接坐在了楊軍身邊。


    楊軍點上一支煙,甩了甩手中的火柴,笑眯眯道:「小娥姐,都是老熟人了,這種場麵話就甭說了吧?」


    「對對對,大家都是老熟人了,沒必要這麽見外。」


    一段時間不見,婁曉娥變得愈發有氣質起來,整個人坐在那裏,跟大家閨秀沒什麽區別。


    哎,還真是財富造就了生活,人一旦經濟自由起來,就會注重個人打扮和自身修養。


    以前在大雜院的生活,婁曉娥和院子裏的普通婦女沒什麽兩樣,可自從從港城迴來後,就好像脫胎換骨似的,整個人大變樣,再加上保養的好,整個人看上去像三十一樣。


    「軍子,上次的事謝了哈。」


    兩人客氣了幾句,然後婁曉娥小聲道。


    婁曉娥說的就是上次她坑許大茂的事,楊軍當時候並沒有插手他們的事,這才讓婁曉娥成功把許大茂坑了。


    楊軍聞言,笑了笑。


    「你現在已經成功複仇了,許大茂也得到了應有的下場,我想問問你,你心裏真的高興了嗎?」


    婁曉娥聞言,突然臉上閃過一絲痛苦的微笑。


    臉皮子抽搐幾下,顯然內心在劇烈的掙紮。


    過了半晌,她才搖了搖頭。


    「我並不快樂,反而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失落感。」


    「以前老是想著要報複許大茂,可是願望實現後,卻並沒有想象中的那種大仇得報的痛快感,反而感到非常的痛苦。」


    說到這兒,婁曉娥突然盯著楊軍的眼睛問道。


    「軍子,你見多識廣,你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楊軍微微一沉吟,幽幽道:「因為你還愛著他。」


    婁曉娥聞言,微微一怔,蹙著眉沉思著。


    還沒等她開口,楊軍又接著道:「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不管怎麽說,許大茂畢竟是你前夫,你們又在生活在一起這麽多年,要說你心裏一點沒有他,那是不可能的。」


    「仇恨是仇恨,親情是親情,它們誰都代替不了誰,你仇恨雖然消了,但是你對他的親情卻還在。」


    「這就是你現在並沒有大仇得報後的快感的原因。」


    說完,楊軍又幽幽道:「你也不用糾結於此,這是人的本能反應,相信時間會治愈一切的。」


    婁曉娥聽完後,久久不說話。


    坐在那兒怔怔出神,嘴裏喃喃道:「親情,仇恨,親情,仇恨……」


    「親情代替不了仇恨,仇恨替代不了親情,它們誰都代替不了誰…


    …」


    婁曉娥就像魔怔了一樣,不停地在那裏喃喃自語。


    困擾她這麽長時間的煩惱,卻被楊軍一語點破。


    要是沒有豐富的人生經曆和情感,是不會把事情看得那麽透徹的。


    楊軍就是這樣的人,他一語點破了婁曉娥糾結所在。


    雖然不算是解開心結吧,但是也不像以前那樣煩惱。


    楊軍並沒有打斷他,而是靜靜地坐在一邊陪著她。


    他知道,婁曉娥解開心結需要時間,他不急在一時。


    「軍子,謝謝。」


    婁曉娥突然起身,衝他鞠了一躬。


    她一臉的肅然,看得出來她已經釋然了。


    楊軍微微頷首,沒有說話,而是讓人找來紙筆。


    在上麵寫下一個公墓的「抽空去看看他吧,是時候給你們倆的恩怨畫上句號了。」


    許大茂跳河自殺後,由於他無父無母,又沒有子女,街道辦的人草草的把他火化,骨灰本來想埋了的,還是楊軍大發善心,在山上給他買了一塊公墓,這才讓他有了個棲息之地。


    不管怎麽說,大家也算認識一場,楊軍也不忍心看著他落得個挫骨揚灰的下場,所以就給他買了塊墓地,也算是盡了鄰居之誼。


    婁曉娥聞言,愣了一下。


    隨後,兩滴眼淚順著兩腮流了下來。


    哽咽道:「軍子,還是你仁義。」


    說完,婁曉娥接過那張寫著公墓她已經控製不住情緒了。


    在這一刻,她已經徹底的釋然了,她和許大茂的恩怨也徹底的放下了。


    仇恨已了,剩下的就隻有親情了。


    她現在已經不恨許大茂了,她隻想為許大茂做點什麽。


    比如逢年過節幫他鋤墳頭草,燒點紙錢給他。


    婁曉娥剛走,那邊婚禮就開始了。


    楊柳一身潔白的婚紗和婁曉樓親密的攔著胳膊走上舞台,她們的身後還跟著楊柳的三個孩子。


    三個孩子穿著喜服,滿臉微笑的跟在後麵,眸子裏閃爍著祝福的目光,他們真的非常希望母親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酒宴開始後,楊軍和婁半城喝了幾杯酒,然後又是一波的互吹。


    楊軍誇他壯誌躊躇,愛國商人,婁半城誇他少年有為,淩雲壯誌。


    兩家人你來我往,互相稱讚對方。


    ……


    酒宴散後。


    楊軍就直奔郊區一處麵粉加工廠而來。


    一進工廠,楊軍就直奔廠長辦公室。


    「三江,一天三十個電話催我過來,有啥事啊?」


    楊軍一進辦公室,直接往沙發上一躺,雙腿翹在茶幾上,順手點了一支煙。


    李三江見狀,連忙手推著輪椅從辦公桌後走了過來。


    「老楊,你終於來了,你要是再不來,我該去你家找你去了。」


    李三江現在是麵粉加工廠的廠長,這個廠子還是在楊軍以及一眾戰友的幫助下成立的,生意還不錯,也算是實現了經濟自由。


    「什麽事這麽急?」楊軍問道。


    見李三江一副優容的樣子,楊軍立馬重視起來。


    李三江猶豫了一下,說道:「李彩娟最近要和我鬧離婚,我希望你勸勸她。」


    「窩草,好事啊。」


    楊軍一聽,眉頭一挑,拍著大腿道:「你要是離婚了,以後找女人就沒人攔著你了,你怎麽這幅嘴臉?」


    李三江聞言,氣得直翻白眼。


    「老楊,我跟你說,你們那一套我學不來,我就是個老實本分的人,這輩子沒


    那麽多花花腸子。」


    「你趕緊給我想個辦法,勸勸彩娟不要和我離婚。」


    楊軍這幫戰友,除了李三江,有一個算一個,就沒有不在外麵保養女人的,而且身邊都不止一個女人。


    他們對這種事習以為常,男人嘛,有本事,誰不在外麵養幾個女人,要是不養幾個女人,都不算男人。


    其實,大家都習以為常了,倒是李三江除外。


    這家夥性格耿直,雙腿又殘疾,沒那麽多的花花腸子,在楊軍這幫戰友中也算是一股清流。


    每次戰友聚會的時候,大家總是嘲笑李三江不算真正的男人,而李三江也嘲笑他們是人渣。


    「老李,你有沒有搞錯,你們兩口子鬧矛盾,我一個外人湊什麽熱鬧。」


    楊軍苦笑道:「你就不怕我摻和你們的事,越摻和越亂?」


    「再說了,我又不知道你們倆鬧什麽矛盾,我怎麽勸啊?」


    李三江皺著眉道:「他懷疑我在外麵有女人。」


    楊軍聞言,兩眼一亮。


    「真是天大的笑話,誰不知道你李三江不是男人,哈哈。」


    李三江聞言,非得不生氣,反而眉頭皺的更深了。


    楊軍見狀,立馬感到不妙。


    兩眼死死地盯著李三江,肅容道:「所以,你真的在外麵有女人了?」


    「嗯。」李三江點了點頭。


    「窩草,老李,真是人不可貌相,沒想到你‘五好男人竟然偷偷摸摸的……」


    楊軍突然肅容道:「老李,別開玩笑,你在外麵真的有人了?」


    要說別人有女人楊軍倒是信,可要是說李三江在外麵有了女人,打死他都不信。


    想當初,他為了不拖累李彩娟,還不想和她結婚呢,要不是他母親崔紅影跳河相逼,恐怕他現在還沒結婚呢。


    這才過了多少年啊,連一向被稱為‘五好男人的李三江也能偷腥,簡直是不可思議。


    「哎。」


    李三江長歎一聲,羞愧的低下了頭。


    不過,他很快抬起頭道:「老楊,先別急著老大笑話老二,你快給我想想辦法,勸勸別讓彩娟和我離婚。」


    楊軍本來還想再嘲笑他幾句的,但是見他這幅樣子,也隻能作罷。


    其實,哪怕現在李三江離婚了,依照他的條件,不愁沒女人上門,可是,他和李彩娟的感情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尤其是這麽些年,都是李彩娟對他不拋不棄,一步步扶持過來的。


    俗話說,貧賤夫妻不可拋,李彩娟對他不離不棄,但凡還有點良心,都不可能不念恩情的。


    尤其是李三江這個殘疾之人,要是沒有李彩娟,也就沒有他今天,更何況他們還孕育了三個孩子。


    楊軍沒有繼續嘲笑他,而是坐在那兒點上一支煙。


    「老李,這事我幫不上忙,隻能靠你自己。」


    這種事怎麽幫啊?


    難不成厚著臉皮過去跟人家說,老李一時沒看住褲腰帶,你就原諒他這一次?


    那臉皮得多厚,才能說出這種話,更何況楊軍的身份擺在那兒,他更不能說這種話。


    男人可以在外麵玩,也可以不把屁股擦的太幹淨,但是你決不能把這種事帶迴家,兩口子過不下去,可以分開,沒必要朝對方心口捅刀子。


    那樣的事,他做不出來,也不會那麽做。


    「你們不是一個個的外麵彩旗飄飄,家裏紅旗不倒嗎,也沒鬧得後院失火啊,你們辦法多,怎麽就不能替我想個辦法呢。」李三江急道。


    楊軍翻了翻白眼


    :「我們的辦法並不一定適用你,具體事情具體分析,具體的問題具體解決,你的事和我們的不一樣,你自己想辦法吧。」


    楊軍他們幾個看似把家裏的紅旗擺平了,什麽時候又真正的擺平過?


    別人看著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挺羨慕的,可誰又知道家裏不是天天小炒,三天一大吵的?


    煩心事也多,隻不過別人不知道罷了。


    「老楊,咱們還是不是兄弟,你就眼睜著見死不救?」


    「離婚而已,又不是要死要活的,夠不上見死不救。」楊軍翻了翻白眼。


    「你……」


    李三江氣得坐在輪椅上轉來轉去去。


    「額……呸,虧你們還平時自吹花中聖手,原來全都是樣子貨。」


    楊軍聞言,笑道:「怎麽著,聽你意思已經找過杠頭他們聊過了?」


    「哼,你還不如他們呢。」李三江翻了翻白眼。


    「人家好歹還處處主意,你倒好,直接讓我離婚,有你這麽做兄弟的嗎?」


    楊軍聞言,隻是笑笑。


    「老李,咱們是男人,自己做下的事就要自己認,鬧到今天這個地步全是你自作自受,早知道今日,何必當初。」


    「要想家庭安寧,就不要做那樣的事。」


    李三江聞言,臉色通紅。


    歎了一口氣,痛苦的搖頭道:「我是真後悔啊,要是早知道今日,我……我當初絕不會找女人,可是……現在一切都晚了。」


    楊軍苦笑:「咱們都是成年人,其實早就應該想到今天的後果,有今天這樣的下場,也怨不得別人。」


    李三江臉色更加通紅,低頭頭不說話。


    過了半晌,抬起頭道:「難道真要走到離婚這一步?」


    說完,再次盯著楊軍看。


    楊軍吐出一口濃煙,淡淡道:「拖吧。」


    「拖?」


    李三江沉思了一下,眸子裏疑惑道:「有用嗎?」


    「不拖,你還有別的辦法嗎?」


    李三江默默地搖了搖頭。


    隨後,兩人都不說話,一口一口的抽著悶煙。


    「看來隻能托了,希望彩娟能夠迴心轉意。」李三江道。


    楊軍沒出聲。


    他知道,此時說什麽都沒用。


    別看他官大,可是夫妻感情這種事不是官大能管得了的。


    他也有感情上的煩惱,自己都沒辦法解決,更何況給別人出謀劃策。


    哪怕伊秋水現在找他離婚,他也毫無辦法,也隻能拖著。


    「算了,不提這些糟心事了。」


    李三江抬起頭,紅著眼睛道:「老楊,最近我的廠子擴張,差點資金,你幫我想點辦法。」


    「滾!」


    楊軍幽幽道:「我每天忙得要死,哪有時間管這種屁事。」


    「你天天玩女人,也沒見你忙。」李三江小聲嘀咕道。


    「嗯?」


    楊軍眼睛一瞪。


    「那啥……你必須幫我弄一筆資金,要不然真挺不過去了。」


    「我特麽欠你的?」


    楊軍抬腳就想踹,一看他坐在輪椅上,立馬縮了迴來。


    「找杠頭去,他有的是錢。」


    「他錢不夠。」


    「啥?」楊軍哭笑不得道:「你一個破麵粉廠,能需要多少資金?」


    李鐵柱身價不菲,怎麽著也有大幾千萬的身家吧,李三江竟然看不起他那點錢。


    「我準備把周邊的所有麵粉廠全都收購,準備建立一個超級


    大的加工廠,主要供給半徑五百公裏的所有大城市,需要很大一筆資金,不找你找誰。」李三江道。


    「窩草。」


    楊軍一聽,頓時驚得張大了嘴巴。


    他沒想到李三江野心那麽大,竟然要壟斷周邊所有的麵粉廠。


    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先不說你能不能建立這麽大的廠子,光是糧食集中供應的問題你能解決嗎?


    「老李,你是認真的?」


    「當然,我想著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事業上,這樣就沒時間和精力找女人了,作為兄弟,你不能給我解決問題,你還不能幫我籌集資金嗎?」


    楊軍聽了,牙疼。


    合著你搞這麽大的動靜就是為了讓自己沒時間找女人?


    「老李,好大的誌向哦,佩服,佩服。」


    楊軍衝他豎起大拇指。


    「嗐,彼此彼此。」李三江謙虛道。


    「滾,誰跟你彼此,老子對女人很專情的好不好,老子早就打算好了,這輩子不死在女人肚皮上枉為人。」


    李三江:「庸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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