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杜禦書厚臉皮一笑,伸手抱住身邊一本正經的任飛,撅起嘴往他臉上湊,嬉皮笑臉的說:“我們以前就是夫妻……”

    他的話音剛落地,“哈哈……”爆笑聲四起。彭小佳在一旁哭笑不得,於是使出龍抓手,咬牙掐著他腰上的皮,使勁擰了一下。

    杜禦書頓時淒厲的哀嚎起來,連連賠不是。

    “滾滾滾!有你們這麽做兄弟的嗎!”俞知遠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臉上的殺氣隨之消散。

    “知遠,看不出來啊。你小子比咱哥幾個都肉麻。”杜禦書哼了一陣,走到沙發附近,隨手把花瓶裏的百合花抽出來,遞給崔旭,並一臉沉痛的說:“小崔,你可學著點。你追了霄霄那麽多年,這下知道自己差點被ko的原因了吧。”

    崔旭挑眉哼了下,伸手攬住鍾碧霄的肩膀,頭一歪就往她臉頰親了下。

    孤家寡人的任飛,受不了杜禦書的瘋勁,搖頭笑著打開客廳大門走了出去。踱步來到院中的秋千架坐下,他仰頭望著天空中的璀璨繁星,下意識的給的白曉玫發了條短信:濱江路有家店子的螺螄雞很讚。

    可惜一直等到杜禦書他們出來,白曉玫也沒迴短信。

    搗亂分子總算自動退散,俞知遠鬆了口氣的同時,趕緊起身檢查門窗,連床底衣櫃都不放過。上下跑完一趟,他確認房子就剩自己和卜晴,沒有閑雜人等藏匿,遂放心的將她抱上二樓的主臥。

    輕輕放她坐到床上,俞知遠氣都不喘一下,摟著她又是一通綿長熱烈的深吻。

    夜色靜謐,燈影疏離的臥室裏,很快響起陣陣喘息。俞知遠難舍的移開唇,溫柔的幫她退去身上的衣物。已經隆起的小腹鼓鼓的一團,他禁不住紅了眼,顫抖著貼上去親了又親。

    抱著她一起去浴室清洗幹淨,兩人迴到床上,情難自禁的抱在一處。

    周遭的氣溫一下子升了起來,相互交織在一起的紊亂氣息,已經分不清是誰的。極盡溫柔的長吻結束,俞知遠將她抱起來,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嗓音粗啞低沉的笑問:“可以嗎?”

    “嗯……”卜晴埋首在他胸前,濕漉漉的舌卷著他胸前的凸起,細細舔抵。

    “老婆……”俞知遠陶醉的閉上眼,大手在她胸前肆意遊走。

    卜晴紅著臉親了一陣,萬分緊張的將他的火熱一點一點壓進自己體內。腫脹巨大的火熱進到一半,她停了下來,媚眼如絲的凝望著他的眼睛,佯裝疼痛

    的輕輕搖頭。

    “已經可以了,不行就不勉強,你的身體和寶寶才是最重要的。”俞知遠全身的神經都繃得緊緊的,極力控製住幾欲癲狂的興奮。

    “我隻是想讓自己舒服一下……”卜晴在他耳邊輕輕嗬了口氣,身子猛的往下一沉,他的火熱瞬間整根沒入。

    俞知遠幸福的從喉嚨裏發出一聲悶悶的低吼,雙手扶住她的翹臀,輕輕推動。

    卜晴眯著眼輕喘著扭動腰肢,身上的皮膚在燈光的照射下,粉粉白白的煞是誘人。

    長夜漫漫,床頭亮度剛好的橘色燈光,點綴著一室旖旎。

    隔天一大清早,卜晴剛睡醒即收到彭小佳發來的短信。她點開內容看了完,扭頭望向窗外,長長的發出一聲歎息。

    ——————全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正文部分正式完結,明天或者後天,會有一章小包子的番外,三素十分感謝大家的觀賞。

    以下是今天剛開的新坑,

    第63章番外

    2016年9月,卜晴在新學年學生注冊當天,接到了彭小佳的電話,臨時跟院裏請了一周假。

    彭小佳自她婚禮第二天便悄然離開寧城,到如今兩人已有三年未見。俞知遠去了坦桑尼亞,大概要教師節前後才能迴到國內。晚上她給兒子俞懷謙講完故事,哄著他睡了之後,一個人躲去書房和丈夫視頻。

    此次分別差不多已有三個月,所以兩人的談話內容非常甜蜜。可惜繾捲的氣氛隻維持不到半個小時,小豆丁俞懷謙竊笑著突然出現在鏡頭中。

    “爸爸,我明天要上學了。”已經兩歲9個月的他,伸出肉唿唿的小手爬進卜晴懷裏,對著鏡頭得意的笑:“試課的時候,全班就我沒有哭。”

    俞知遠盯著鏡頭裏朝思暮想的小人兒,大方誇讚道:“寶貝你太棒了!”

    “你什麽時候迴來?”小家夥撒嬌的往卜晴懷裏靠了靠:“爸爸,我想你了。”

    俞知遠見卜晴撇嘴,立即好笑的答:“快了,我很快就迴去。”

    “好吧。”小家夥說著,伸手就把屏幕合了下來:“媽媽,我想睡覺了。”

    卜晴無語,她還有好多話要說的,這下想說也沒得說了。正懊惱,俞知遠的短信發了過來,甜蜜的內容裏帶著隻有兩個人能懂的暗示。

    隔天一早,卜晴和公公囑咐了一下入學需要帶的東

    西,讓新聘的司機小陳送自己去機場。

    彭小佳離開寧城後沒有迴景州,而是去了附近的c市,所以這些年杜禦書一直沒能找到她。離開的頭兩年,她連個電話也沒有,直到今年初才主動聯係自己,但是要求和杜禦書保密。

    卜晴得知她自己帶著兒子獨自生活,第一個念頭就是想告訴杜禦書。轉念又覺得彭小佳會做出這個殘忍的決定,定是被傷透了心,遂一直封口。

    黑色的路虎,迎著冉冉升起的太陽,朝著機場的方向急速行駛。晨風從車窗縫隙裏灌進來,帶來絲絲涼意,不斷向後倒退的熟悉街景,令她不由的怔神。

    三年的時間不太長,卻也不太短。曾經那麽相愛的人,在雙方都沒有過錯的情況下,說分開就分開,來自杜家的壓力可想而知……

    寧城區直屬機關保育院北門,俞懷謙費力地拖著爸爸買的拉杆書包,站在門外磨磨蹭蹭的裹足不前。開學第一天,媽媽答應送他上學卻說話不算話。

    雖然有一大堆的人來送,可是沒人哄他,沒人背他,所以他非常不開心還很委屈。

    小家夥長時間的磨蹭,很快引起俞老先生不滿。他拿起拐杖往地上使勁戳了三下,教訓到:“男子漢大丈夫,上個學還推三阻四的,你爸爸小時候可不這樣。”

    本來就很委屈的俞懷謙,“哇”的一聲就哭了,小小的身子撲到張秘書懷裏,抽抽噎噎的問:“爸爸什麽樣?”

    張秘書看一眼俞老先生,又看看分明心疼卻繃著臉不說話的俞瑞海,還有坐在輪椅上,想說話又不敢卜老太太,彎腰將小家夥抱起來,安慰道:“你爸爸小時候都是自己來幼兒園的。”

    話才說完,誰知俞懷謙哭得更加大聲:“我不要做爸爸……”

    大家麵麵相覷,爾後動作一致的別過臉,誰都不去哄。

    張秘書無奈,隻好一手抱著小家夥,一手拖著拉杆書包,將他送進小二班的教室。老師一看他們家這麽大陣仗送來,當下就忍不住笑開了,接過書包將他牽進教室。

    開學之前有過一周的試課,俞懷謙和小夥伴在一起已經很熟悉,所以很快就忘記了不開心。到了午飯時間,他第一個吃完,還得到了一朵小紅花的獎勵。

    可是到了午休時間,他忽然就害怕了,還在教室排隊就哭嚎起來。他一哭,別的小夥伴也跟著嚎,聲音響徹整個保育院。三位老師無奈,隻好由其中一個把他單獨帶走,剩下的安撫其他的小朋友

    。

    被帶走的俞懷謙,隻要一哭就停不下來,嘴裏話還很多。從教室到教職工家屬樓,一路都聽著他在喊:“我要迴家!我爺爺很愛我!”

    負責哄他的田老師扶額,柔聲勸道:“老師也很愛你啊。”

    “我要迴家!我太爺爺很愛我。”俞懷謙繼續嚎,還把家裏愛他的人全數遍了,就是沒停。從11點40分到中午1點40分,他呆在田老師家裏的沙發上,一直又哭又喊。

    田老師讓他吵得頭疼莫名,家裏人也沒法午睡,於是把他的照片拍下來發給了卜晴。

    卜晴的電話很快打過來,俞懷謙一聽媽媽的聲音,頓時止住哭聲乖乖的自己拿紙巾擦眼淚。田老師結束通話,溫柔問他要不要去睡覺。

    俞懷謙警惕的望著田老師,以及對麵沙發上的另外兩位大人,猶豫著說:“睡沙發就好。”

    田老師瞬間又頭疼起來:“田老師是你媽媽的好朋友,你可以去我家的客房睡。”

    俞懷謙那雙又黑又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的望著田老師看了片刻,嘴裏發出小小的堅持:“不可以隨便睡。”

    田老師再次扶額,調好空調的溫度,又去房裏給他拿了枕頭和薄被過來,安頓他睡下。

    這頭卜晴算好時間,客氣的給同事發了條道謝信息過去,爾後無奈的望著病床上的睡著小身影,和一旁麵露疲憊的彭小佳。等著同事的短信迴過來,她看完下意識的歎了口氣:“孩子傷成這樣,你還堅持不告訴杜禦書?”

    彭小佳攏了攏額前的碎發,苦笑:“我決定了就不會反悔,剩下的錢,我會盡量想辦法還給你。”

    卜晴又氣又心疼:“都這樣了你和我談什麽錢啊!你知不知道,沒有你消息的那兩年我多難過?而且孩子都這麽大了,還有什麽坎是過不去的?”

    “有些事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彭小佳的目光黯淡下去,話裏透著深深的酸楚:“你沒有經曆過如何跟婆婆相處,有些事說了你也不懂。”

    卜晴默了默,轉頭說起杜禦書的近況。彭小佳打斷她,表示不想聽。並說起自己最近在相親的事,讓她給自己做參考。

    不想提就表示心中餘情未了,卜晴忽然覺得自己一點都不了解彭小佳。關於她當年如何說服杜禦書,簽字離婚的事,至今都是個謎。

    心裏從來不藏秘密的人,一瞞便瞞了三年,換她絕對做不到。

    沉默中,醫生過

    來查房,卜晴退到一邊想了想還是偷偷拍了照片。彭小佳的兒子取名彭家聲,比自己的兒子小幾個月,此次受傷,是從托兒所的滑滑梯上栽下來,摔斷了胳膊。

    檢查結束,小家夥也醒了過來,哭鬧著要彭小佳抱。卜晴喉嚨發澀,想著家裏那個有無數人寵愛的小霸王,忍不住又勸了她一通。

    彭小佳把兒子抱在懷裏,一邊安撫他的情緒,一邊苦笑:“你當我是姐妹就別勸,如果不出意外,大概春節我就會把自己嫁出去,或者永遠都不嫁。”

    “你爸他……”卜晴想了想,轉過話題問道:“他跟你後媽還好吧?”

    “那個女人前兩年出車禍癱了,我爸被放高利貸的砍掉了一隻手,現在正忙著跟那女人的兒子打官司,奪房子。”彭小佳語氣淡淡的,聽不出任何情緒:“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卜晴深吸一口氣,到底沒忍住,還是道出了杜禦書受傷的事:“去年年初,他在出差途中遇到車禍,兩條腿從膝蓋以下都被截肢了。我本來不想說,你既然都決定要忘記,他好或者不好其實已經不重要了,對不對?”

    彭小佳心中一滯,心髒仿佛被利刃戳出一個大洞,瞬間疼到抽搐。她垂下頭,指腹無意識的滑過兒子細膩白嫩的臉頰,嘴上依然淡漠:“確實不重要,以杜家的財力,不缺想嫁給他的女人。”

    卜晴見好即收,附和的笑了笑:“所以你一定要好好追求自己的幸福。”

    彭小佳微微頷首,目光並無波動。

    在c市呆了三天,卜晴得知彭小佳經營的店子想重新裝修,於是從自己的卡裏又給她劃了30萬,讓她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彭父被砍掉手之後,放高利貸的人輾轉找到彭小佳,竟然拿孩子逼她還錢。迫於無奈,彭小佳不得不把自己全部的積蓄搭進去,把債清了後用剩餘的錢,勉強開了家童裝店。

    熬過初期的捉襟見肘,童裝店因為地理位置不錯,加上她進的貨比較時尚價格也公道,生活逐漸開始好轉。然而老天好像存心跟她過不去一樣,舒服的日子沒過幾天,兒子就出了事。

    雖然買了保險,並辦理了醫保,可小孩住院的花費本來就高。不是走投無路,還不知道彭小佳要躲到幾時。卜晴恨她不爭氣的同時心也疼的抽抽。

    第四天一早,卜晴去醫院看過她們母子,乘航班迴轉寧城。這天正好是周末,天氣很悶,陽光也特別的曬。車子剛進別墅大門,遠遠就看見自家的小霸王,

    拿著高壓水槍和他爺爺玩打仗,弄得一頭一臉都是水。

    “俞懷謙,你過來。”卜晴下了車,佯裝生氣的叫他:“速度。”

    俞瑞海瞅了眼兒媳婦,飛快關了水龍頭,示意孫子趕緊過去先認錯。

    俞懷謙壓根不懂爺爺的意思,他一聽到卜晴的聲音,就顛顛的邁著小碎步跑了過去:“媽媽……”

    卜晴伸手抹去他臉上的水滴,板著臉問:“哭了幾次?”

    俞懷謙的小身子僵了僵,黑黢黢的腦瓜子垂下去,撒嬌的撲進卜晴懷裏蹭著,聲音軟糯又可憐:“一次……”

    “幾次?”卜晴佯裝聽不清:“到底幾次?”

    俞懷謙往後退了一步,遲疑豎起三根肥嘟嘟的手指:“三……”

    卜晴剛要教訓,身後的大門再次打開,王叔開著車從外邊進來,副駕座上赫然坐著俞知遠。她一把將兒子抱了起來,快步迎上去。

    已經隔了三個多月不見,強烈的思念迫使俞知遠沒等車子停穩,便敏捷跳了下去。他心情激動的奔過去,伸開手臂大力將她們母子抱進懷中。頓了頓,他抬手摩挲著兒子的頭頂,偏頭貼到卜晴的耳邊笑問:“是不是這小子又闖禍了?”

    “你兒子出息,開學第一天哭了整整兩個小時,上三天學就把班裏的小朋友帶哭了三天。”卜晴不滿的將兒子抱過去:“你自己問他。”

    俞知遠嘿嘿笑了下,抬頭見父親在車庫那邊搖頭,於是佯裝嚴厲的跟兒子說:“媽媽說的是真的吧?”

    “她騙人……”俞懷謙伸出肉唿唿的小爪子,好奇的揪著爸爸臉上的胡子,委屈道:“媽媽沒送我。”

    俞知遠安撫兩句,招唿陳媽過來帶他上樓換衣服,迴頭將自己的行李搬進客廳。歇了歇,他去偏廳看過爺爺,立即牽著卜晴的手一起上樓。

    兒子兩歲之後,就不跟他們同個房間一起住,隻有偶爾他出差了,小家夥才會哭唧唧的纏著卜晴。進到房間,他關上門抱著卜晴吻了一陣,便開始不安分的動手動腳。

    “大白天的,俞知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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