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的說完,他一低頭,狠狠地吻住了向南的唇瓣,肆意的攻占著她濕熱的檀口。

    “唔唔唔——”

    向南沒料到他會突然吻自己,“景孟弦,你放開我,唔——”

    她伸手,用力推擠著身前的男人,在他懷裏死命掙紮起來。

    但,景孟弦似乎早已被怒火衝淡了理智,他單手將向南掙紮的雙手桎梏於頭頂,濕熱的吻,再次如密集的雨點般,落在向南的唇上,臉蛋上…軺…

    “景孟弦……”

    向南逃脫不成,被他擠壓在懷裏,如同困獸之鬥。

    小臉兒憋得通紅,喘息聲更甚,“你……別耍流氓……啊——唔唔——藹”

    就在向南抗議間,倏爾,身上男人的唇瓣從她的唇上挪開來,直接攻往她嫩白的勃項間。

    那種突來的酥麻感,惹得向南抑製不住的輕吟出聲來。

    一張緋紅的臉蛋頓時燙得像被火烤著一般,嬌身毫無意識的顫栗起來,眼眶已被蒙上一圈淡淡的霧靄,“你要幹嘛,你別胡來!!”

    景孟弦的大手,粗暴的去扯向南身上那件悶著不透氣的套頭衫,動作裏滿滿都是不耐的煩躁,“尹向南,你為什麽總要把自己的生活弄得這麽糟糕!!你不是推銷避-孕套嗎?不是喊著超薄體驗,一用停不下來嗎?來!現在就讓我停不下來!!如果這東西真像你說的那麽好用,那你那些破套套,我買了,我全都買了!!!”

    景孟弦慍怒的衝向南大聲嘶吼著,赤紅的眼底毫無遮掩的泄露著他此時此刻憋在心裏的盛怒。

    他在生氣,可是,他到底在氣什麽!!

    “景孟弦,你瘋啦!我在街上賣個套套到底礙著你什麽事兒了?這也值得你追著我跑這麽遠來羞辱我?”

    向南紅著眼,毫不示弱的迴擊他,憤怒之際將懷裏的‘光頭強’狠狠地砸在他身上,道具應聲落地,滾了幾個圈後被弄得髒兮兮的,向南小嘴兒一撇,委屈的眼淚就控製不住的湧了出來。

    “你混蛋!!這麽熱鬧的一天,卻被你害得連生意都做不成!!還有這道具,是我花大血本租來的,現在也因為你被弄成這樣,你賠我,你賠我!!!嗚嗚嗚……”

    向南像個耍性子的孩子,蹲坐在馬桶蓋上委屈的大哭起來。

    看著她聲淚俱下的可憐模樣,景孟弦心底竟莫名漫起了幾許內疚來,一時間呆在那裏,說不出一句話來。

    “別哭了!”

    他耐著性子哄她。

    結果,向南哭得更厲害了,“你別管我!!”

    她賭氣的衝他吼著,把身子蜷在馬桶蓋上,頭埋進膝蓋裏哭得更厲害了。

    “尹向南,你再敢繼續哭,我就繼續吻你!!”

    景孟弦恐嚇的話,讓向南猛然從膝蓋裏拾起了頭來,眼淚陡然扼在眼眶中,瑩光閃閃,泫然欲泣。

    突然,“哇——”的一聲,向南沒能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再次大哭出聲來,“你還敢威脅我?你這個流氓,臭流氓!唔唔唔——”

    “……”

    靠!!

    毫無疑問,向南再次被身前的景孟弦給強吻了。

    他向來是說到做到,身體力行的好男人!

    他濡濕的唇瓣與向南的紅唇貪婪的糾纏著,濕熱的舌尖霸道的撬開她的貝齒,急切而又柔情的攻占著向南的檀口,汲取著屬於她的每一分氣息。

    大手更是猖獗得隔著厚厚的道具服,在向南纖細的嬌身之上,廝磨開來。

    向南明明想要反抗,想要拒絕的,可偏生,麵對他這份霸道的溫柔,她竟生不出半分的氣力來抵抗。

    一雙嬌慵的水眸裏氤氳著旖旎的霧氣,可憐巴巴的望著他,那般無助、柔弱,直教身前的男人想要她更多,更深!!

    “也不知道這孟弦到底跑哪兒去了,抽支煙的功夫就不見了人影!”

    突然,門外傳來一道熟悉的婦人聲,讓洗手間裏麵正擁吻纏綿的兩個人倏爾一頓。

    向南身形一僵,麵色陡然刷成慘白。

    “他可能是找不著我們人了,要不我給她打個電話吧。”說這話的人是曲語悉。

    向南驚慌的望著身前的景孟弦,而他也正看著她。

    隻是,在他那雙深沉的眼眸裏,她卻捕捉不到一分一毫的慌亂,亦或是緊張。

    “你的電話……”

    向南壓低聲音提醒著他。

    然,話才一出口,景孟弦兜裏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向南驚住,有那麽一刻的,宛若連唿吸都快要停止了一般。

    “咦?”

    門外傳來曲語悉狐疑的聲音。

    景孟弦看一眼向南那張蒼白的臉蛋,而後,不疾不徐的從兜裏掏出手機來,上麵的來電顯示

    赫然印著‘語悉’二字,他毫不猶豫的直接將手機調成了靜音。

    “媽,是不是我聽錯了?我剛剛一打通孟弦的電話,好像這裏麵就在響呢!”曲語悉說著,狐疑的推了推向南這間洗手間的門。

    向南一下子緊張得渾身崩作一團,一雙眼睛死死盯住門鎖,半響,她才長長的舒了口氣,還好,這鎖是好的。

    “裏麵有人嗎?”

    曲語悉在外麵試探性的喊著。

    向南緊張得揪著景孟弦的衣袖,倏爾,靈機一動,捏住自己的鼻子,壓著聲線,用他們鄉下的土方言開始假裝接電話。

    “媽,你別再給我打電話了,我馬上就迴了。”

    “嗯嗯,好呢!我在拉屎呢!不跟你聊了……”

    “嗯嗯,迴見,唔唔——”

    向南‘電話’才一打完,還來不及待她反應,微張的紅唇就再次被襲過來的唇瓣死死封住,肆意纏綿。

    向南雙眸瞪大,幾乎不敢相信,景孟弦這混蛋……

    在這種情況下,他竟然還敢吻她!!

    敢情他不知道外麵站著的是他的母親和他的未來老婆?!!

    向南頓時有種在人家正室眼皮底下與別人丈夫偷情的感覺,心底又羞又氣,想要推離他的,卻偏生拗不過他的力氣,並且連唿救和謾罵都不行!

    這混蛋,一定是故意的!!

    在向南演了那段戲之後,曲語悉才覺得定是自己想太多了,她又繼續撥打景孟弦的電話,卻一直無人接聽。

    而洗手間裏麵,景孟弦吻著向南的動作更是變本加厲。

    潔白的皓齒啃咬著她白皙的脖子,紫紅色的唇印一個接著一個在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上隱現出來。

    向南氣急敗壞的伸手去捶他,卻無果,換來的隻是他更加猖獗的占有!

    灼熱的大手直接探入向南的襯衫底裏去,飛快的捕捉住她豐盈的雪峰,隔著薄薄的胸衣,肆意揉捏,任由著它的柔軟在自己手心裏變幻出無數誘人的姿勢來。

    向南想要大叫的,可是,外麵守著的兩個女人讓她根本不敢喊出聲來。

    她想要反抗的,卻麵對他的大力,她根本無處可逃。

    她就像個被困住的小獸獸一般,可憐得隻能任由著他侵犯,占有!

    向南知道,他是故意的,他在故意為難她,羞辱她……

    他大抵還忘不掉四年前,那些她給他的那些難堪,以及傷痛。

    “走吧,我們出去找找他。”

    打電話無果,外麵的兩個女人上完洗手間後便相攜走了出去。

    而這時,景孟弦也應聲放開了懷裏的向南。

    向南坐在馬桶蓋上,氣喘籲籲的瞪著對麵的男人,一張清秀的臉蛋此刻羞得通紅,水眸裏霧氣彌漫,委屈很重,慍怒更甚,“景孟弦,你這個瘋子!!”

    景孟弦深重的眼眸直直的注視著向南那雙紅腫的櫻唇,末了,勾了勾嘴角,一副淡漠的態度輕笑道,“一直以來我都好奇這出軌的味道到底有多刺激……”

    “看著你在我身下那麽狼狽的樣子,尹向南,這滋味,其實還不錯!!”

    景孟弦說著,從兜裏掏出二十塊錢,擱在馬桶的水池蓋上,“避-孕套的錢。迴去之後我會認真跟語悉試試感覺的,如果不錯,我再找你!”

    他說完,轉身推開洗手間的門,從容的走了出去。

    那優雅的姿態,足以叫所有人忽略,他是從女洗手間裏走出來的事實。

    “混蛋!!”

    向南委屈的抓著那二十塊錢朝門口砸了出去,眼淚如斷線的珍珠般湧了出來,“誰他媽稀罕你的錢,景孟弦,你這混蛋,流氓!!”

    景孟弦從洗手間裏出來,望著手裏那盒國產避-孕套,他就覺眉心骨跳得厲害。

    這女人到底在搞什麽鬼!!

    不賣酒,就賣避-孕套?他留下來的那六十萬呢?用哪裏去了?還有戴亦楓,他會讓自己的妻子出來做這種工作?

    這一切也未免來得太過詭異!

    景孟弦順手將手中的避-孕套扔進了垃圾桶裏去,而後,邁步朝剛剛向南所處的那個傘停走去。

    傘停前還有推銷員在賣力推銷著。

    景孟弦從容的走至台前,“數一數,這裏多少箱,我全買了。”

    “什麽?”

    前台的那銷售員顯然沒料到會有這麽大個老板出現,他驚訝的直接合不攏嘴來,甚至於還有些不太敢相信。

    景孟弦蹙眉,有些不耐煩了,催促道,“算一算多少錢。”

    站在大街上買避-孕套,本來就不是什麽光彩的事兒,而且還一買買這麽多,這不平白無故的遭人圍觀嗎?景孟弦隻覺自己這張英俊帥氣的臉都被尹向南那個蠢女人

    給丟光了!

    “好的,好的,馬上!”

    那銷售員說著,就開始激動的算錢去了。

    景孟弦獨自站在一邊抽煙,等待著結果。

    “先生,好了,這裏一共二十箱,每一箱是五十盒,一盒賣二十元,所以總共是兩萬塊錢,先生買得多,所以給您一個八八折,收您一萬七千六百元!!先生,您這是付現金還是刷卡呢?”

    景孟弦從皮夾裏抽出一張vvip金卡,蹙眉問道,“這東西你們是拿提成的?”

    “嗯,對。”那銷售員如實交代。

    “那你刷兩萬塊錢,開單的時候寫尹向南的名字。”

    “什麽?”

    那銷售員還以為是自己沒聽太清楚。

    景孟弦抬眼看了看他,“有問題嗎?”

    “沒……沒。”銷售員嘴上雖是這麽說著的,但心裏早就罵了個遍。

    本以為自己這次賺翻了,卻不想這到手的錢竟然也還能飛出去!

    直到親眼看著銷售員開單的時候寫下尹向南的名字,景孟弦這才將手中的卡遞了出去,“這二十箱貨我就不拿了,你讓她想辦法給我送過去。”

    “好的,麻煩先生寫一下您的地址。”

    “不需要了。”景孟弦拒絕,“你告訴她,我姓景。她會知道該往哪兒送的。”

    景孟弦說完,頭亦不迴的走了。

    他前腳才走,後腳向南就狼狽的迴來了。

    一迴來就見他們正在拆傘亭,向南有些急了,“誒,你們幹嘛呢?今兒就不擺攤了?這會才人正多的時候呢!”

    “還擺什麽呀,尹小姐,托您的鴻福,今兒個咱們促銷的這幾十箱套子全被一大老板給買走了!”那銷售員酸不溜秋的說著。

    “什麽意思啊?”向南不明所以。

    “自己看唄。”那銷售員比了比台麵上的出貨單。

    向南看著出貨單上的數據,簡直有些不敢相信,“二十箱全買了?誰啊?這麽厲害,能用得完嗎?那可是整整一萬二千隻!!”

    天啊!!就算365天,夜夜都用,也能用整整三十二年啊!!

    這男人也未免太厲害了吧!

    “厲不厲害不知道,但人家有特別強調開單的時候得寫你的名字,給他八八折優惠人家還不肯要!尹向南,我看人家買這一萬多個套套的時

    候,腦子裏想的就是怎麽跟你一起用完它們!要說他不喜歡你,沒人會相信!”

    “誒,你這人怎麽說話的呢!什麽叫想著跟我一起用完它們,啊?我連這人姓什名誰都不知道,怎麽就把這艱巨的任務扛我身上來了呢!”

    “他說他姓景,這二十箱貨讓你找時間給他送過去!”

    “姓景?”

    向南無語了。

    難道是景孟弦?這個瘋子……

    買這麽多套套,能用得完嗎?!

    向南咬了咬唇,有些鬱結。

    卻一想到同事剛剛的那些話,臉蛋兒就忍不住燥紅起來。

    向南收工,抱著她的‘光頭強’道具服裝,坐捷運迴家。

    半個小時後,從捷運站出來,往家門前的小巷子裏走去。

    此刻,向南的腦子裏依舊是一團亂麻,整個思緒還沉浸在洗手間裏有些晃不迴神來。

    紅唇腫得有些厲害,輕輕抿一抿還能感覺到陣陣疼意,可想而知那家夥吻得到底有多粗暴。

    而頸項上……

    向南還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裏紫紅色的吻痕,像開出的一朵朵嬌豔的罌粟花,嵌在她白皙透亮的肌膚上,好不打眼。

    她低低歎了口氣,強迫著自己揮去那些不該有的情愫,收拾了心情後,繼續往家裏走去。

    走至巷口的盡頭處,向南腳下的步子忽然停了下來。

    “曲小姐?”

    向南錯愕的望著對麵的曲語悉。

    晦暗的路燈下,她一席黑色的連體裙,隱沒在暗黑的夜空裏,有些冰涼,駭人。

    她那張一貫噙著溫婉笑容的臉蛋,此刻卻冷得教人不敢接近。

    在見到向南後,她一步一步,踩著高跟鞋,緩緩地走近了過來。

    向南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曲語悉,說實在的,突見時,她有些被這份陰寒給震懾住,但很快,向南就讓自己平靜了下來。

    “曲小姐,你來找我?”

    向南問她。

    曲語悉冷涼的掀了掀嘴角,卻倏爾,一揚手,“啪——”的一聲響,一個清脆、響亮的巴掌,毫不猶豫的就扇在了向南的左臉上。

    頓時,五個猩紅的手指印透過白皙的肌膚隱現了出來,清秀的麵頰很快青腫了起來。

    這突來的變故,讓向南還有些發

    懵,她捂著臉,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對麵這個清冷決然的女子。

    一個巴掌才一落下,曲語悉的手又再一次朝向南揚了起來。

    掌風拂過,而她的手,卻被向南死死的扣在了空中,向南冷冷的凝著她,毫無畏懼的與她對峙,“曲語悉,你要撒潑是不是也得先挑對對象啊?我尹向南可沒你想得那麽好欺負!!”

    她說著鬆了曲語悉的手,一把將她推離開來。

    曲語悉站在她的對麵,隱在黑暗裏,冷笑著問向南,“尹向南,當人小三的滋味如何?很爽、很刺激是不是?”

    曲語悉的話,讓向南一怔,身體僵住,麵色有些蒼白。

    “看來這個賤人小三的位置你是坐得有滋有味的!”

    說著,她一步走上前來,伸手,抬了抬向南的下巴,將她頸項間那刺目的吻痕盡收眼底。

    向南蹙眉,有些煩躁的揮開她的手,卻麵對她的質問,自己竟說不出一句話來。

    心髒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地抓捏著一般,讓她直直透不過氣來。

    向南越過曲語悉,往自己家裏走去。

    “尹向南,聽說你妹妹也挺喜歡我老公的,是吧?”

    曲語悉說那句‘我老公’的時候,說得極為得意,卻提到她妹妹的時候,那話語裏冰涼得教人不寒而栗。

    向南腳下的步子頓了下來,她緊了緊單肩包的肩帶,深唿吸了口氣,努力的平複著自己的心緒,這才轉身,迎向對麵陰騭的女人,“曲語悉,你敢動我妹妹分毫,我絕對……不饒你!!”

    曲語悉淡淡的笑了,“你放心,那個女人,我根本不屑碰她!”

    她隻需要讓她們倆姐妹鷸蚌相爭,而她,就隻等著坐收漁翁之利了!

    向南抿了抿唇,有些難堪,“你跟景孟弦之間,我無意做你們的第三者。”

    但……就在剛剛,她還同那個男人接吻了!這是事實,這是個讓她毫無迴口之力的事實!!

    “無意?”

    曲語悉冷笑,“如果是無意,那麽今天晚上在洗手間裏跟他糾糾纏纏的那個賤人又是誰?說來也真巧,老天故意安排讓我掉了個耳墜,我迴頭一尋,竟然就見你們倆相繼從洗手間裏走了出來。”

    說到這裏,曲語悉深唿吸了口氣,強忍了忍心口的鈍痛,微微笑起來,那笑仿佛又迴到了從前的溫婉和煦,“沒關係,尹向南,記

    著你今天對我做的這些事兒,總有一天……你會為此而付出慘痛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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