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話方取悅了顧白一些,他臉色好了一點兒,隻對著童顏哼了一聲“走吧!”就轉身往外麵走。

    “恩!”童顏應著他的話,並沒有馬上的跟著就走,而是注視著他的背影好一會兒。

    “怎麽還不跟上來。”一直沒動,甚至到顧白察覺到,迴過頭來注視著她都沒怎麽反應,一聲喊,她才忙追上來,一臉笑意“這不,第一次看你穿這樣顯眼的衣服,不由得瞧著有些的呆了麽!”她仰頭傻笑,那笑容令顧白動容,卻心中始終的覺得有什麽的不對,似乎這傻笑的有些牽強。

    這些的細節,顧白沒有再多想什麽,長手一攬,將她攬入懷裏,就一道下樓,往外麵奔赴。

    因為要談事情,又不止他們兩個人吃飯,他們並沒有將地點約在西餐廳,而是找了一家中規中矩的中餐廳。

    不過就算是中規中矩的中餐廳,檔次自然也是不會低到哪裏去,至少在燕城也是排的上名號的。

    低調內斂的卡宴一停,餐廳外麵守著的服務員立馬的就走過來,為他們打開車門,引領著他們一道的走向裏頭。

    “boss!童小姐。”包廂裏頭鬆本和律師早已經在了,包廂門堪一推開,那原本坐在一邊沙發上等候的兩人立馬的起身,恭敬的喊顧白與童顏。

    “恩,都坐吧!”顧白攜著童顏入座,對著鬆本和司徒招了招手,示意他們可以坐下來。

    “是…。”

    點好了菜,服務員退出去,包廂一下的寂靜下來。

    半響,顧白緩緩的開口,話是對童顏說的“寶貝兒,那件案子,目前鬆本和司徒已經找到了一些證據,但還不足夠完全的證明你的清白,其間一些的具體經過還是得由你說說,他們才好繼續的調查下去,今個你情緒好一些就一道出來說說,那事情的起因經過,你都給說說行嗎?”

    本來顧白今天一進來一身紅色搶眼的衣物已經讓鬆本呆愣不已了,現在又聽到他這麽一句如此輕柔的話,鬆本驚嚇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已經知道這boss對童小姐是寵愛的,但再寵也不能寵到這個地步吧?一點兒他boss的氣勢都沒有了!

    不過這話,就跟冷靜不敢當著麵甩顧白冷臉似得,他鬆本也不敢當著麵對著顧白表露出來,隻能越發的安分,心裏暗暗的想,往後要好好的護著這位童小姐。

    “好!”出來的時候,顧白沒有說這些,隻是提了一句要見律師和鬆本,那時候,

    童顏心裏已經大概的有了一點兒的數,說是不願意迴想,說出當時的事情倒沒有,這有關於她的清白,名譽,為了自己她也當說個清楚,隻是這些事情要是真的要讓她迴想起來對人開口,還真是有點兒難,畢竟不好的記憶,誰都不想反複的重提不是?就跟一道傷結了痂似得,明明結痂了已經快要好了,你再伸手往那傷口上一撕,將那痂給撕開,可不就是痛?比剛剛受傷那會還痛。

    童顏安靜了一會兒,顧白瞅著她蒼白的臉色,心下不舍,他起身走到她身邊。

    “怎麽了?”童顏正想著要怎麽樣的開口將這件事好好的說出來,給自己做著自我建設,忽然身邊站了一個人,陰影遮擋過來,讓她不由的抬起頭往眼前看。

    見顧白杵在眼前,疑惑不解。

    “起來!”

    “恩?”

    “來,起來一下!”他說的話更讓人不解,但是童顏還是按照他說的站起身子來,總不能忤逆了他來吧!

    童顏站起身子,走到一邊,將目光投在顧白的身上,等著他,瞧著他要做什麽。

    而顧白,自童顏起身之後,頓了一下,然後他邁開腳步,往童顏座位上又走近兩步,再一下在童顏直視的目光以及鬆本和司徒兩人偷瞄的目光中坐到童顏的座位上。

    “你這是做什麽?”這一動作可真真把童顏給愣住了,不明白顧白這是什麽意思。

    就連隻敢偷瞄的鬆本與司徒,也因為他這一下的動作愣了神,不禁的抬起了目光,不解的望了過來,忘記了掩藏。

    “…。”顧白沒有迴答童顏的問題,也沒有理會鬆本和司徒的目光,隻對著童顏笑笑,隨即向她伸過手,將她一扯,帶入懷裏,直接的讓她落座於他的腿上。

    這…。好吧,不用迴答了,動作說明了一切,顧大boss就隻是想要坐童小姐的位置,而讓童小姐坐在他的身上!隻是這事情不是很直接的就能搞定麽,為嘛到了大boss這裏,就繞了這麽多彎子,讓他們這幾個旁觀者,還跟著走了一圈迷宮!鬆本與司徒相對視一眼,已不知道要用什麽樣的眼神以及話語來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了,就如同此刻被顧白扯住手一屁股坐到他身上的童顏一般。

    “你幹什麽?”童顏被顧白抱的渾身的不自在,側著臉瞪著他。

    “就想這麽抱著你!乖,好好坐著,我們把那事情說一遍!”童顏要扯開他的手,無奈,他抓得是極其的緊,她一點兒都掙脫不掉,

    隻能氣喘籲籲的作罷!

    “…。那天我從學校出來…。”童顏沒再和顧白鬧,想著反正不是沒有坐過,雖然這會是在別人麵前,她有些的羞怯,可再想想這免費的人肉墊子倒也別可惜了,心下微微平複了一些。

    “那天我從學校出來,心情不是很好,很是迷茫的感覺,站在十字路口也不知道要去哪兒…”倒還真別說,因為顧白這一插曲,童顏的心情稍微的沒有那麽的激動,坐在顧白的身上,分散了她的注意力,說起這些話,迴憶起那些場景,心裏沒有那麽難受…。這算是顧白的功勞,但遠遠不止這麽一些,因為之後她再說話,將所有的場景一一倒出,重新迴到那個場景,全身無法抑製的顫抖的時候,身後的他緊緊的抱住了她,手極其緊的交叉在她的身後,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有輕緩的聲音鑽入她的耳朵,傳遍全身神經“別怕,寶貝兒,你現在不在那兒,我在你身邊,我抱著你呢,別怕!”原來麽,他讓她起身,又要抱著她的原因是在這裏,他想要告訴她,讓她不要怕,他就在身邊,她不是處在哪個場景裏,而是在他身邊…那一刻心裏的動容,讓童顏禁不住生出幾分要落淚的衝動…。他怎麽可以這麽溫柔,怎麽可以對她這樣?那一瞬間,她似乎聽到心裏的那一座牆有了嘎嘣嘎嘣的響聲,是有了裂痕,將要崩塌的前兆。

    “麵前開來很多輛公交車,那時候也算是鬼使神差吧,或者說是因為在學校發生的事情吧,我整個人一天都是愣的,什麽也都顧不上想,我就隨便的上了其中一輛公交車,想著反正不知道去哪裏,那麽就隨著這公交車吧,能去哪兒是那兒…。”從剛開始說到現在,童顏慢慢的進入當時情景,將之前之時之後的每一個細節一一說來,而其他眾人包括顧白在內都沉默不語,認真的聆聽著。

    “那一天,自我坐第一輛公交之後,我整個腦子裏若說還想了些什麽,那麽就是上車,和下車了,從車上隻有我一個到最後車上隻剩下我一個,我反複的坐了很多輛車,可以說燕城很多輛公交車,公交路線都被我坐了,過了…。我最後上的一輛車,起點站名字記不住了,但終點站是望城坡!那個時候,我坐在車上的時候,已經覺得很晚了,天色全是黑的,但我沒有想到從車上下來,這已經是最後的一班公交,再沒有任何一班的公交還開運,我身上沒有手機,沒有很多錢,而望城坡那邊本來的也就很荒蕪,晚上沒有多少的車開……。”這事經曆起來似乎隻是幾個小時,但是這麽再詳細的說,有些的長,童顏說了這麽一大段之後,稍微的歇了一口氣,看

    了看眾人一眼,才繼續的道“之後,我就一個人沿著大馬路走…我其實那時候有想往前麵走一段路,瞧著是不是有公用電話亭,或者是商場的,能打給電話的,打個電話給你”說到這裏,童顏,心裏有了一絲的情緒波動,那一天昏昏沉沉的,她心裏其實沒什麽念頭的,可如今腦袋清晰來了,迴憶起那時候的場景,想起那些細枝末節的,竟然那個時候,她是有想到顧白,要給他打電話的,而竟然唯一能想到的人也僅僅隻是顧白,倒真是無所依了?還是其他什麽樣的心情,童顏不敢放縱自己去深想一二!

    至於顧白,他並不覺得童顏這想法有什麽不好的,她就是應該找他的。

    “誰知道人倒黴起來喝口水都是塞牙縫的,我往前走了很久,卻並沒有找到公用電話亭,或者商店,反而還來了一場大雨。”童顏狀似歎了一聲“本來人就迷迷糊糊的還來一場雨,可不就更慫了,左右也沒有什麽可以避雨的地方,我就想繼續走吧!誰知道呢,居然還有更倒黴的事情,我才往前走不遠,就有四個人站在麵前…。”

    “是四個人?”前麵一直都沉默不語鬆本,司徒,以及顧白聽到童顏這話,都頓住了身子,臉上都出現了振奮的表情。

    那一段路上,沒有什麽住戶,也沒有監控,目擊證人以及其他一些證據幾乎搜索不到,隻能憑借現場的情況,而那些情況都是對於童顏不利的,哪怕他們手上有,那個死者不是一下致命,以及一些其他的證據都是無法完全為童顏開脫的,所以現在童顏所說的這些,無疑是最為關鍵的存在,顧白他們振奮,在所難免。

    “恩!”童顏點點頭,因顧白他們臉上的神色,微微扯開了一個笑容,不管之前顧白對她是怎麽樣的壞,她有多恨他,這一刻,瞧著他帶著他的人為她不遺餘力的找尋證明她清白的證據,因為事情與她無關,多一份把握而振奮的表情,童顏心裏,不可否認,是有一股暖流緩緩的在流淌,全身暖了許多。

    “繼續說!”顧白交叉在她腰腹的手往上抬了一些,將童顏緊緊絞著的雙手裹入手中,給予她力量。

    這一下的動作,輕微細小,卻童顏身子僵硬了一刻,好半響的才能迴神,繼續的開口“那四個人應該是農民工來的,他們一個個都是光著膀子的,有幾個手上提著些器具,像是修建房子的那些東西,他們似乎是喝了一些的酒,站在我麵前,沒有讓開,還出言調戲…。”說到這兒已經是最為關鍵的一段記憶,也是童顏最不願意迴想的一段,她身子輕輕的顫抖著,臉色變得有

    些蒼白,牙齒輕輕咬著唇,出聲說話變得艱難。

    “乖,別怕,有我,我在身邊,寶貝兒…。”前麵說到顧白的作用不僅僅是在開始,更多的體現在後麵,也就是現在,他握著童演的手很緊,同時將她的身子往後稍微的壓,讓她緊緊的依附於他,用寬闊而溫暖的胸膛,給予她保護以及安心。

    “…。”聽著顧白的話,童顏禁不住迴頭,對上他深邃的瞳孔,頭頂懸掛的大吊燈,金色的光芒,在他深邃的眼裏蕩漾開,一點點金色,奪目而絢爛,然而此刻,這些迷人的光暈卻不在她的眼中,惟獨,他深邃的瞳孔裏,那一絲透露出來的讓她心安的光芒,纏繞住她整個人,一點一點由外至內的透入進她的心,生出安定,竟然隻是這麽對視的半秒裏。

    “我畢竟是一個人,那樣的情景之下,就算他們不是要對我做什麽,我心裏也還是會有不好的預感,我轉身想要跑…。”

    “他們竟然是真的追了上來,我當時體力本來不怎麽好了,又他們是四個男人,速度根本不能相比,我聽到身後腳步聲越來越近,很快的就要貼近我,我拚命的跑,腿卻如灌了鉛,根本不能動…。很快的,有人扯住了我的頭發,那力道太重,讓我整個人禁不住疼痛的往後仰,直接倒在了地上…。”童顏瞳孔在這時痛苦的一縮,這入了對麵,與她相對而坐著的鬆本,司徒眼裏,連著她眼裏的痛苦入了鬆本和司徒眼裏的還有她身後的的顧白的眼神,那一汪深邃裏的痛苦絕不亞於童顏眼裏的,瞧的鬆本與司徒有些的心驚膽戰。

    他們boss什麽時候露出過這樣的眼神了?鬆本跟在他身邊多年,司徒也是顧氏的金牌律師顧問,都是相識的人,從來就不曾見過他露出這樣的表情,甚至之前他曾受過傷,重的差點死掉的傷,都沒有過…。

    倒真的是童小姐她在boss的心中重到如此地步了麽?

    沒人給予司徒和鬆本答案,就連顧白自己也無法…。

    隻能等時光說話,愛恨清明。

    “我被甩在地上,腦袋極痛,好一會的站不起來,那些人就以為我昏迷過了,沒有設什麽防備,一個男人走過來說:要將我給帶走,他來背我,他手上拿著器具,放在了一邊…。我那時候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大概是每個人在麵臨那樣的情況下都會有的動作和心裏吧,我伸手拿起了那男人放下的東西,就往哪個朝著我覆過來的男人身上砸過去!”

    “那聲音弄的大,前麵另外的三個男人朝著我迴頭,可他們沒有

    再繼續怎麽樣,而是瞧見這場景跑了,可能是沒有想到我會這麽狠吧!”童顏越發的說不下去,臉色蒼白到了極致,唇都要被她自己咬破,但是她還是撐著將最後的一點兒全部說完“那些男人跑了之後,我將壓在我身上的男人推開,就跑了,可是我跑的時候,那男人還有氣的,他並有斷氣…。我跑一方麵的是因為心裏真的怕,另外也是為了去找人救他,我沒想過殺人的,我不知道他到底最後是不是活著,我真的不知道他會死,我,顧白,我是不是殺人了…。”童顏一方麵想著自己沒有殺人,相信自己並沒有殺人,可一路想到這裏,她又不能夠很肯定自己是不是殺了人,她有些的害怕,若是人真的是她殺的該怎麽辦?她…。

    “顧白,我是不是真的殺人了,是不是我殺的?”

    懷中的她全身顫抖著,小腦袋在他懷裏轉了轉,麵向了他,溢滿淚水的眼裏是極深的無助。

    “沒事。”對於這樣的童顏,就算不是顧白,任何一個人瞧見都是會心疼的,更何況就是顧白,心疼的不行,隻伸手將她緊緊的抱住,以眼神示意那邊,司徒與鬆本將他們手中的一些能證明她清白證據擺上來。

    “童小姐,你說你隻給了那死者一下?”鬆本跟在顧白身邊這麽久,顧白稍微一個眼神,就已經是懂了,他斂了斂心神,對著童顏發問。

    “確定一下告訴鬆本!”顧白拍了拍童顏的背,讓她從他懷裏抬起頭來說話。

    “恩,確定,是這樣的!我隻給了他一下,嚇退了那些人,我真的想殺人!”童顏此時害怕,說話還是很有條理的。

    “恩!那我們這裏可以確定不是童小姐所為了!”

    “什麽意思?”童顏抬起頭,眼角還有淚。

    “導致死者致死的原因是童小姐所用的器具,但是並不是隻有一下那人就死了,那名死者是死於第二下的!”

    “你的意思是後來還有人給了他一下?”童顏邏輯性不差,很快的就明白了鬆本的話。

    “應該是這樣的!”

    “可是為什麽?”這樣的結果並沒有讓童顏感覺到心安下來,反而的越發的讓她覺得害怕,竟然那個人不是因為她的一下死的,那麽為什麽又要被人殺了?那樣子的他,那時候,童顏並不覺得他還具有傷害人的本事,有人看見他那樣子的趴在地上,不報警喊救護車,還要給他一下,讓他死絕?這是為什麽?是衝著她來的?還是衝著死者?

    童顏心裏一陣發杵,

    心裏湧起驚懼,下意識的覺得事情是因為她,那麽,就算是死者不是她的一下死的,也是與她有關,間接的原因,還是會讓她有所愧疚,另外是誰要這樣對她?

    童顏的心像是漂浮在海麵上一樣,找不到靠岸的港口,隻要一個不留意就能被海浪衝的越來越遠。

    “童小姐…。”聽到童顏的問題,鬆本剛要迴答他們還沒有查到這個。

    話還沒說完,教顧白截了過去“應該是他做了什麽虧心事被人給殺了吧!目前我們手中掌握了這樣一條線索,還在查,還沒查出來,查出來再全部的告訴你好麽?”

    “…。”顧白的話不是真的,除童顏之外的司徒和鬆本心裏都清楚,但他們沒有吱聲,明白了顧白的用意,這些之外的事情就不需要童小姐出手了,他們一一辦好,讓她安心即可,畢竟之前,顧白都有曾說過,事情起因經過是怎麽樣都不重要,重要的隻是結果,而那個結果是童小姐的清白,他們隻需要盡力去了解,想辦法洗刷童顏的罪名,而不需要給她添一點兒的堵。

    “…。恩!”這樣的情況下,童顏隻能說個好,就算她的心裏有什麽疑問,也就算是她沒有多相信顧白的話,她也隻能說個好…。而下意識的,她更想要相信顧白。

    “嗯,吃東西吧!鬆本讓人把飯菜送上來…。”

    “是!”鬆本喊來了服務員,讓他把飯菜送上來。

    這兒的中餐比較出名,剛剛點的菜,顧白也都是依照童顏的喜好點的,上上來,一道道的都是精美細致,色香味俱全的,但是在談過事情之後,童顏實在是沒有什麽胃口吃的下,稍微的吃了一點兒,就搖了頭表示自己已經吃不下了。

    “恩,那我們迴去!”瞧著童顏吃了一點兒,顧白倒是沒有勉強她多吃,而是直接的抱著她起身,就要走。

    “boss!”那邊鬆本和司徒都還在吃著,顧白突然起身,他們連忙的放下碗筷。

    “我們等鬆本他們吃完再走吧!”童顏以為她不吃了沒關係,他們幾個可以繼續的吃的,誰知道她才一說完話,顧白就會抱著她起身,而司徒,鬆本他們也連忙放下碗筷,這讓她心裏一陣的尷尬。

    “沒事,他們可以在這兒慢慢吃!沒有我,他們還吃的自在些”顧白知童顏心裏是個什麽樣的想法,他伏在她耳朵說了一聲,又抬起頭對著對麵兩人說道“你們在這兒慢慢吃,我先帶她迴去!”

    “是,boss!”鬆本和司徒一同低頭應

    道。

    氣氛,童顏覺得更加尷尬了,倒是走了好,童顏臉上尷尬就催顧白“那走吧!”

    顧白自是知道她的心思,一笑,帶著她往外麵走了。

    果真,包廂裏的氣氛,顧白帶著童顏走了之後,比剛剛要好的多,沒有那麽沉悶,鬆本與司徒兩人對飲起來…。這裏倒不是分了什麽尊卑,顧白的性子雖然極其陰冷,但是對於自己身邊的人都是極好的,對冷靜,鬆本更是好,隻是為人辦事,總歸恪守本分,又顧白身上那一股子氣勢,讓他們敬畏,恩,倒不是害怕,而是敬畏,所以在他麵前也就有了些禮,處在一道氣氛會比較的沉悶,且剛剛這顧白一直都是在跟童顏秀恩愛,他們英明神武的大老板當著麵這樣秀恩愛,讓司徒和鬆本瞧了心裏敬畏有之,尷尬也有之,豈不是不自在了。

    “怎麽停了?!”童顏與顧白一道出了餐廳,上了車,童顏以為顧白是會一路的開迴去的,可車子開到半路,竟然是停了下來。

    “下車,去買點東西!”顧白取了車鑰匙,邊打開車門,邊對童顏說。

    “買什麽?”童顏問,手還是隨著他的話,伸手去推開車門下車。

    “你剛剛什麽都沒有吃,買點麵迴去給你煮著吃好不好?還是想吃點別的什麽,你待會自己挑,買迴去,給你做!”童顏推開車門下車的一會兒工夫,顧白已經下車朝著她走了過來,與她一道注視著眼前亮堂著的大大的超市招牌。

    “…。”六月的北方是暖和的,隻是晚上氣溫還是有點冷,又他們現在站的位置有些當風,一陣風吹過來,讓童顏不自覺的縮了一下身子,然而當顧白的身子靠過來,當他高大的身子自身後覆下來,薄唇貼住了她的耳珠說出這一番話的時候,童顏隻覺得她心裏有一把小火在燒騰起來,且越燒越旺,隱隱的有燎原之勢頭。

    “進去吧!”

    “…。”愣住,也說不出拒絕的話,隻能任由他一隻手搭在她的腰肢上,被他摟著走進去。

    “家福連鎖超市!”開在燕城市中心,是比較大型的連鎖超市,一二樓賣的是蔬菜,水果,一些吃的東西,三樓,四樓是零食以及一些日用品,五樓,六樓再往上則是一些名牌店。

    有人群就有消費,大家買東西基本都是上這裏,不管是湊這熱鬧還是因為這超市大型,什麽都有,所以哪怕是這個點,超市來來往往的還是有很多的人,甚至連一樓二樓買菜的地兒都有人轉悠著。

    “要吃什麽

    ?”顧白的手原是搭在童顏的腰上的,一瞧著這麽多的人,他移到了她的肩上,不僅僅隻是親昵的姿勢,更是保護的姿態,不讓她被人撞到。

    “…。”童顏一直還在顧白剛剛將車子停在超市門口,而帶她來超市選東西的震驚裏沒有迴過神,聽到他的問話,下意識的抬起頭,對上的就是他溫柔似水的眸子,趕忙低頭躲過,狀似不經意的掃著貨架的東西“不是說買麵麽,就買麵就好了!”

    他的手藝,童顏已經是見識過了的,美味的堪比大廚,隻是童顏沒想問過他為什麽會做飯,也沒想問過為什麽要為她做,這些事情,其實揣著明白裝糊塗遠要比說透徹了要好太多,她沒想過要問,隻是現在她真的想要問一問,為什麽顧白會這樣?會做飯,竟然還會到超市來買菜?二十一世紀會做飯菜的男人,不少見是不錯,做的像顧白這樣好吃的也說的過去,買菜的男人可能也有,但大多數的是小男孩或者是年紀再大些的吧或者像他這樣年紀的也有,可是像他這樣身份的,是少見吧?在這樣的超市,穿梭在大叔大媽之間,挑著菜,論斤論兩,這種事情真的是該他做的麽?閑的蛋疼?還是僅僅隻是因為她?

    童顏側目看了顧白一樣,他正認真的瞧著眼前的一排麵食,似乎在挑選哪一種麵食要好一些…。

    “你經常自己買菜做飯做菜麽?”瞧著,實在是忍不住了,童顏問出了聲音,哪怕他的迴答是她想要逃避的,她也願意讓心跳在一瞬間失去正常的跳動規律。

    “恩?”顧白聽到她的話轉過臉來望向她,先是好像沒有聽明白她的話,恩的那一聲帶著疑問,後來沒等童顏再重複問題,他又是“恩!”了一聲,這迴是肯定的恩!

    是經常自己買菜做飯形成了習慣,並不是因為她!心跳沒有遽然的失去跳動頻率,但是怎麽的有一股淡淡的心酸失落在胸口蔓延開呢!

    “你怎麽會做這些?你工作很閑麽?”稍微整理了下心情,隻留下那一分好奇,不再多一點其他的想法,童顏正要繼續的開口問,還隻在心裏整理了一遍話,沒有說出口。

    他已經是緩緩的開口“以前在國外的時候經常買菜做飯,那個時候生活不是這樣子的,過的比較拮據,所以什麽開銷都要算好了,不過迴國的這些時間,那次為你煲湯是第一次做…。”

    他曾經在國外生活過?還過的比較的拮據?這一信息,童顏還沒來得及消化完,他忽然又來了這麽一句話,讓童顏整個人都不由的頓住,原本平複下去的心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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