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上隻有三個人會烈焰神掌,就是南海的素心師太,還有烏蒙山的了一禪師,最後一位是素心師太和了一禪師在年輕時偷食禁果所生下的天才武術家,般若密大法師,般若密大法師居住在東海小蓬萊,由於小蓬萊的習性是時隱時現,沒有人知道它的確切位置,所以非常難以尋找。所以四大長老最先達到的是南海。

    靈光和尚邀請素心師太同去南梁山,素心師太一聽是土匪的窩子就火了:“貧尼,絕對不會助紂為虐。”靈光和尚說:“如果是瓦崗寨,水波梁山,井岡山,你願意去嗎?”素心師太說:“你們南梁山怎麽可以與這些地區比呢?他們是英雄,你們土匪。”靈光和尚說:“話也不必說得那麽難聽,你看我們幾個不都是在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嗎?”素心師太說:“這個我不管,現在又不是亂世,你們這樣做恐怕不是不是英雄所為。”靈光和尚說:“現在我們已經投靠了朝廷。”素心師太說:“哪兒改變不了你的賊性。”陳法酋很是不高興:“你清高個什麽,你年輕時的事情,我都知道,你出家之後還與了一禪師媾和生下小雜種,現在網上都傳遍了。”

    素心師太氣得幾乎肺都炸了。訴思念是太指著陳法酋說:“你胡說,般若密是我出家之前生的兒子!”陳法酋說:“即使是你出家之前生的兒子,也沒有必要這麽激動嗎?”素心師太知道自己失態了,念了一聲“阿彌陀佛”。陳法酋說:“照我的看法是,你這種脾氣,怎麽可能成為德高望重的師太,肯定道行不夠,才一個躲到南海,搞神秘主義,才博得世人的稱讚,我看未必就有什麽真才實學。”素心師太知道自己不能在失態了:“阿彌陀佛,貧尼區區道行,怎麽陪到你們山寨去呢?各位施主還是請迴吧!”

    陳法酋說:“你可聽說過,我陳法酋。”素心師太搖了搖頭說:“沒有聽說過陳法酋,隻聽說過,英語中的fuck you的發音,與你的名字倒是很相似。”陳法酋說:“你知道嗎?如果你不跟我們走,今天你就會有難了。”素心師太看到麵前的這個人大言不慚覺得有些搞笑,沒有在意:“貧尼倒是要見識見識,一個fuck you到底有什麽本事?”陳法酋說:“我們四個人,任何一個都能製服你。”

    素心師太鄙棄地看著陳法酋:“聽說你們南梁山有三大衛,都是武林中的高手,為什麽不讓他們來?”陳法酋說:“論武功我是不如他們,他是你也別忘了,我是一名馴獸專家,馴練像你這樣的猛虎,隻有我來才能完成任務。都說你厲害,我讓西門雲山雲山擺一下八陣圖,你敢進嗎?”素心師太早都聽說心門雲山奇門遁甲沒有人可以破解,自己雖然早些年也研究奇門遁甲,在西門雲山麵前不還是小巫見大巫。就對陳法酋說:“你當我是傻子嗎?你怎麽不與奧巴馬比賽說漢語?”

    陳法酋說:“我的任務完成了,現在感覺怎麽樣?”素心師太隻感覺到身體一陣的酷熱難耐,一陣的寒冷無比,一陣鑽心的疼痛,一陣癢得出奇,一陣好像墜落懸崖的感覺,一陣又好像千軍萬馬向自己衝來,一陣刀劍宰割自己的肉,一陣又有千萬隻螞蟻在自己的身上爬來爬去。素心師太說:“fuck you,你真個卑鄙小人,吸引我的注意力,讓西門雲山好擺八陣圖。”

    西門雲山來到素心師太的麵前:“我知道你熟悉奇門遁甲之術,擺八陣圖我怎麽能保證安然無恙的捉到你,現在我用的是無形的八陣圖,我擺八陣圖已經不用任何東西了,自然就成。”素心師太已經感到自己的對手不是那麽好對付,西門雲山已經突破曆史的局限,能夠擺出無形之八陣圖,他的擺陣能力已經超出諸葛孔明好多倍。怪不得自己怎麽防也沒有防住。素心師太就說:“我知道,無論我逃到什麽地方,都會在八陣圖的三維和四維空間的循環中,無法逃脫你們的魔掌,我服了,我同意與你們一道灰南梁山,放我出去吧?”

    陳法酋告訴西門雲山把她放出來,西門雲山說:“才這麽長的功夫,我恐怕他說的並不是真心話。”陳法酋說:“你還不懂得如何馴獸,關的時間長了,他就會產生魚死網破的心理。”西門雲山就把素心師太給放了出來,素心師太剛一出來就張牙舞爪地朝陳法酋撲了過來,陳法酋揚起手中的小手絹,素心師太就倒在了地上,陳法酋出去找了一些水,把素心師太給潑醒。素心師太起來的時候,就感覺到頭重腳輕,整個頭好像要爆炸了一樣,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陳法酋蹲在素心師太的麵前:“素心師太,我知道你的功夫高強,可是你的伸手在敏捷,你能比得過山魈嗎?你的力量再大,你能比得過劍齒虎嗎?什麽樣的狠角色,我沒有見過,希望你不要再動粗了。”

    素心師太覺得頭好矇,眼球有些發脹。陳法酋就從口袋拿出一個小瓶子,從瓶子中倒出一粒黑色小藥丸,送到素心師太的嘴邊:“這些就是剛才那些藥的解藥,把它吃下去,會好受些。”素心師太把頭扭向一邊,不接受陳法酋的藥丸,陳法酋也不強求,就把藥丸放到了素心師太身旁的一個小茶幾上,就隻身走出了,素心師太的佛堂。

    素心師太一看陳法酋走了,就自己拿起藥丸吞了下去,果然效果非常理想,吃下去之後頓時感覺到頭也不疼了,眼球也沒有了剛才發脹的感覺,渾身也不像剛才那樣沒有力氣了,隻是自己身上還是被涼水潑過的,沒有消退,除了這一點異樣之外,在沒有其他的了。素心師太往院中一看,就發現陳法酋在院子中轉轉悠悠,就沒有一個好心情,感覺到怒火中燒,就飛身想陳法酋撲了過去,他使出自己全身的力氣,非要把陳法酋置於死地不可。

    撲到陳法酋的身後,抓起陳法酋的衣服,另外一隻手就我成了掌形,照陳法酋的天靈蓋上就是一掌,這一掌可不得了,冒著火光,帶著風聲,就來了,沒有想到這個陳法酋既不躲也不閃,這掌就到了陳法酋的腦袋上,頓時陳法酋的腦袋蹦出了腦袋漿,就連陳法酋的全身都著火了,素心師太往後一退就哈哈大笑:“我還以為多好的本事,沒有練過武術,其他的什麽都不能保證自己的人身安全。”

    素心還沒有笑完呢,就聽到他的身後傳來了陳法酋的聲音:“是不是很想笑呀?不笑就覺得不舒服?”素心師太很納悶,明明自己把陳法酋給打死了,怎麽還能說話呢?再看前麵的這個隻是塑料的,而且已經有燒焦的味道,陳法酋手中拿著拿著遙控器,那個塑料的陳法酋就會動了。陳法酋說:“在這個塑料的小人中,我裝了一些笑氣,隻要塑料被燒破,笑氣大量的溢出,你就會大笑不止,而且還會感覺有許多的螞蟻在你的身上爬來爬去,其實這是笑氣在吞噬你的經脈。”說著陳法酋拿起一個防毒麵具戴在自己的頭上。

    素心師太也想通過捂鼻子的方式,以防吸入更多的笑氣,可是他現在已經不能控製自己了,覺得全身上下都有小蟲子在爬一樣,感覺好想笑,好想笑,無法控製自己的感情,心想這個陳法酋真是歹毒,竟然做出這種事來,有著這樣的手段。好像求饒,但是又偏偏說不話來,好想笑,好像跑到屋子裏用涼水澆醒自己,可是偏偏兩隻腳也不聽使喚。在一旁的陳法酋微笑著看著這一切。看時間過得差不多了,就拿出一個注射器,把注射器插在素心師太的胸口就直接注射進了心髒。

    陳法酋微笑的說:“素心師太,好些了吧?”素心師太已經覺得好多了,也有些氣力了,發現陳法酋遊離自己那麽的近,又是一張照陳法酋的麵門就來了,這一掌同樣使烈焰掌,可是掌還沒有達到陳法酋的身邊,就見從陳法酋的脖子裏穿出一條眼鏡蛇來,在空中滑翔了一段時間,就纏繞在素心師太的胳膊上,不失時機的在素心師太的胳膊上咬了一口。陳法酋收迴眼鏡蛇,圍著素心師太轉了幾圈說:“是不是感覺到心跳在加速,唿吸有些困難,全身都沒有力氣。其實你的血細胞在一個個的溶解,如果不打抗蛇毒血清,不到半個小時,你就會一命嗚唿。這條是埃及眼鏡蛇和緬甸眼鏡蛇的雜交種,他的毒性比他的父母親都強,是繼五步蛇之後,最毒的蛇。”

    素心師太感覺到喉嚨中好像有了一塊血塊,吐又吐不出,咽又咽不下,難道這就是見血封侯,難道我一生英明,卻要死在fuck you的手上,有些不甘心。她已經有些說不出話來,但是還是擺擺手讓陳法酋救自己。陳法酋終於又拿出另外一支注射器,在素心師太的胳膊上就注射進去。不過一會的時間,素心師太也好了,但這是他再也不敢招惹陳法酋。腳尖點地,騰空而起,飛身就想跑。

    一直在一旁看笑話的靈光和尚這個時候閑不住了,緊隨其後也飛身而起,一把就抓住了素心師太的腳:“往哪裏跑?”素心師太一看後麵有人,迴過頭來就是一掌,掌中帶著火苗,火苗聚成一條火龍就朝靈光和尚飛奔而來,靈光和尚在空中使用一個後弓翻,就躲過了這一掌,眼看靈光和尚就要落在地上,靈光和尚左腳踩右腳,把鞋子蹬掉借助一些反衝力,就有追到了素心師太的身後,伸手抓住了兩外一隻腳,素心師太沒有想到靈光和尚還會這種功夫,也不多想,迴身又是一掌,靈光和尚這次哪能讓她得手。拽著素心師太的腳,相當秋千一樣就飛身出去了,這一次他來到了素心師太的上方,一把扣住素心師太的任督二脈,素心師太就不敢再動了,隻好跟隨著他們迴到大廳中。

    焦二蛋說:“不打不相識,素心師太,你也知道今天你的處境,不跟我們走,看來你是沒法脫身了。”素心師太看到每人都有絕活,自己是無法逃脫了但是這個焦二蛋好像沒有設麽本事,據撲向了焦二蛋,焦二蛋一看情況不妙,立即使了一個變身就不見了,素心師太好生納悶,焦二蛋在她的身後:“素心師太,還是不要再浪費力氣了,我是研究神學的!”

    素心師太,歎了一口氣說:“也罷!”就跟隨他們來到了南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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