倣以為俞朵被?社會的人給盯上了,心裏一急就想跟她出頭。

    俞朵連忙擺手,解釋道,“不是,不是?社會,是一個美籍華人,叫安淳,英文名叫alfred,昨天他也來江城了。”

    俞朵說這話時又看向林小靚。

    林小靚不愧是補話王,她馬上開口道,“是的是的,不是什麽?社會,就是一個有錢的富豪,這個富豪在法國買了一個酒莊然後找俞朵拍戲宣傳。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跟死去的夜欒先生長得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厲青青不相信。

    “也不是一模一樣。”俞朵解釋,“他是混血兒,發色與眼睛跟夜欒的不同,更清瘦一些,走路的樣子也不一樣。”

    安淳(夜欒)的一條腿受過很重的傷,走路時有點異樣,乍一看有點像個性急燥的人在走路,不及夜欒沉穩。

    “真有長得這麽像的人?”厲青青不相信。

    “他也在江城呀!”林小靚迴答道,有點想讓厲青青親眼去看的意思。

    像不像,一看就知道了。

    “他也來江城?”倣問。

    “是的,說是尋親,找一個叫尚千千的人。”

    “尚千千?”倣驚唿出聲,他是知道葉亦木的母親叫尚千千的。

    怎麽會這麽……

    “他跟尚千千什麽關係?”倣追問。

    “他跟尚千千有點親戚關係吧,好像是說他外婆跟尚千千的媽媽是姐妹,是不是。林小靚?”俞朵又拖林小靚下水。

    “對對對,是這麽說的,算是表姨。”

    “不過,他好像找不到這個人,派出所說江城叫尚千千的人一個三十多歲一個才六歲,還有一個出車禍死了,所以……”俞朵攤了攤手,一副很可惜的樣子。

    “他人現在在哪裏?”倣抓住了俞朵的手,他很像見見這個人。

    夜欒曾經說過,他想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親人,因為他太孤單了。

    如果有,那夜欒的心願也算達成了,他並不孤單,在世界的某個角落,有他的親人!

    倣如此急切,這讓俞朵很開心,但是她表麵上還是一副猶豫的樣子,“我不知道他現在還在不在江城,不過我可以給他打個電話。”

    俞朵說著掏出奔出靈堂給安淳打了一個電話。

    “夜欒的好兄弟依

    先生想見你。”她說的煞有介事。

    “我就在這附近,要不你出來接我一下。”安淳說道。

    “不行。”俞朵一口迴絕,“你把車在附近先開一陣,我二十分鍾後再來接你。”

    俞朵掛了電話奔迴屋裏,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倣與厲青青,“好巧,安淳先生就在這附近的派出所打聽消息,他說等一下可以過來。”

    說完,她壓低聲音告訴倣,“他知道夜欒的事情,我給他看過夜欒的照片。”

    二十分鍾後。安淳(夜欒)在俞朵的帶領下走進夜欒的靈堂。

    在看到屋中間放著的照片時,他下意思地低下了頭,自己看自己的遺像,心情真是不好形容。

    “倣先生,青青姐,這位就是安淳先生!”俞朵跟倣與厲青青介紹。

    倣站了起來,目光如炬地看著安淳,他的嘴唇輕顫,有些無法相信自己看到的畫麵。

    厲青青也是,她奔到安淳麵前,上下打量著他,眼裏滿是不敢相信。

    “天呀!”她驚訝地捂住自己的嘴。

    “您好!”安淳用英語跟厲青青打招唿。

    “這位是我的朋友厲青青小姐。”俞朵跟安淳介紹。

    “見到你很高興。”安淳跟厲青青伸出手。

    厲青青連忙握住他的手,低下頭開始查看他手的樣子。

    太像,簡直是一模一樣。

    除了他說一口流利的英語外。

    厲青青清楚,高中都沒有上完的夜欒根本就不會說英語,他的特長就是打架。

    麵前的這個人隻是跟他長得很像的外國人。

    “請坐!”厲青青把安淳邀請到倣身邊坐下。

    “這位是?”安淳向俞朵打聽倣。

    “這是我男朋友生前最好的朋友,叫倣。”

    “倣!”安淳朝他微笑,目光卻上下打量著他,他還是擔心倣身體的恢複情況。

    倣要站起來,安淳上前壓了壓他的身子,“我聽說倣先生久病初愈,不必站起來說話。”

    俞朵連忙在旁邊翻譯,讓倣坐下。

    五個人圍坐在一起,厲青青問了安淳迴來找親人的事情。

    倣說道,“你找的那個人,我認識。”

    安淳(夜欒)聽完俞朵的翻譯很吃飯,“倣先生認識?”

    “

    是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找的那個尚千千就是我死去的這個朋友的母親。”

    “夜欒的母親?”厲青青問,“倣,你知道夜欒的母親是誰,可是他從來都沒有跟我們提起過呀?”

    “他跟我說過。”倣低下了頭,“其實他本名不叫夜欒而是叫葉亦木,他的父母是被秦康達害死的。”

    厲青青跟林小靚驚訝的表情很真實,而俞朵純粹在演,她捂住嘴瞪著?白分明的大眼看著倣,表情有些誇張。

    安淳瞅了她一眼,微微搖了搖頭。

    他的小女人,演戲還需要再練練。

    “那秦康達的死是不是跟夜欒有關?”厲青青抓住倣的手問。

    倣不想再提以前的事,他迴手握住厲青青的手淡漠地說道,“都過去了,現在他們都不在了,提這些也沒有用。”

    俞朵點頭迴應道,“是的,夜欒奄然而逝,我們都很悲傷,但再悲傷也無法讓他複活,還不如忘記過去,忘記傷痛,重新開始。”

    “那個!”安淳打斷他們。“剛才倣先生好像想說關於我要找的那個人的消息,請問是什麽消息?”

    俞朵連忙把倣剛才說的話翻譯給安淳聽。

    “你們是說,去世的夜欒先生是我的表弟?”安淳(夜欒)捂住自己的胸口,一臉不敢相信,“天呀,怪不得我們會這麽像。”

    “是呀,真沒有想到,你們長得好像,隻不過你比他長得白一些。”厲青青迴答。

    安淳笑了笑,他當然比三年前的自己白。因為夜欒這個人一直喜歡戶外運動,而他在醫院裏待了這麽久,膚色自然恢複到本來的顏色。

    後來,身上移植了皮膚,他就更加不能接觸太陽,這樣一來他看上去還真像半個美國人。

    安淳既然是夜欒的表哥,厲家怎麽都不會怠慢,不一會兒,厲老爺子被請了過來,他看到安淳(夜欒)也是很吃驚,聽說他是夜欒的表哥後,居然提出要收入安淳為義子。

    安淳自然是爽快地答應,為了表示敬重,他迴到自己的車上拿來自己莊園產我葡萄酒送給了厲老爺子。

    “義父如果有時間到法國,一定要到我的蝴蝶莊園來,我會讓您品嚐到我莊園最好的美酒。”

    厲老爺子一聽頓時高興的哈哈大笑,失去了一個義子又迴來了一個義子,對於他來說也算是一件幸事。

    厲老爺子留俞朵、林小靚跟安淳三

    人在家裏吃了飯,然後讓厲青青帶他們三人去給夜欒上墳。

    可能是想讓安淳認一下表弟的墓地。

    俞朵站在安淳身邊,拿眼瞅著安淳,很想知道他自己給自己上墳是什麽感受。

    安淳麵露虔誠,但是看向俞朵時還是給了她一些警告。

    雨還是在下,厲青青撐著傘帶著安淳俞朵和林小靚走進了江城的公墓。

    公墓園靜靜地躺在山腳,給人一種悲涼與孤寂的感覺,加上下著雨,那種揮之不去的傷感就這樣在人們心中漫延。

    俞朵心裏起初還算平靜,但是步入到公墓園,看著一排排在此長眠的人們,心裏還是平添了幾許悲涼。

    她想,如果夜欒真的在那場車禍中喪了生。她今天又該用何種心情來緬懷他。

    也許會隨他去了吧!

    萬幸,他還活著,萬幸,他就在她的身邊。

    想到此,她側過身看了一眼身邊的安淳,安淳也看著她,在厲青青與林小靚專心走路的當口,他們的手輕輕地牽了一下,眼中都是對彼此的眷戀。

    “夜欒”的墓在公墓的最裏麵,依山而建四周環有青柏。所以一行人走了很久才到了墓地的下方。

    他們拾階而上,抬頭卻看到墓地裏已經有一個人的身影。

    厲青青正在指路,突然發現墓地有個身影,十分不解地喃喃道,“會不會是夜欒以前的朋友,看樣子好像是個女人。”

    女人?

    俞朵掃了一眼安淳,心想他是不是還有什麽事沒有告訴她。

    安淳倒是平靜,矚目仰望想看清對方是誰。

    這時,那個身影似乎發現有人來了,她連忙轉身往旁邊走去。

    就在這一轉身。俞朵看清了她的臉,是自己的母親鄭珊。

    “媽!”俞朵喊她。

    鄭珊一驚,手裏的傘差點脫手而去,她尋著聲音看去,就見到了俞朵。

    她有些慌張,想躲又覺得不妥,隻好站在原地看著俞朵朝她奔來。

    “媽,您怎麽在這裏?”俞朵十分不解。

    “我,我迷路了,本來是想看你外公外婆的。可是找不到他們的墓。”鄭珊解釋。

    俞朵的外公外婆很早就去世了,俞朵記得小時候還陪媽媽掃過墓,但不記得是不是在這個公墓裏。

    “您可以去問管理員的。”

    俞朵提醒。

    “我以為自己找得到。”鄭珊看向不遠處的三個人,問俞朵,“你跟朋友來這裏做什麽?”

    “跟朋友掃墓呀!”俞朵指了指旁邊的墓,“夜欒先生曾經是我的老板,我想過來看看。”

    “啊!”鄭珊又是一驚。

    這時,林小靚跟厲青青也走了過來。

    “阿姨!”林小靚喊了一聲。

    厲青青連忙上前也喊了一聲阿姨,“阿姨,我是厲青青。”

    “青青呀!”鄭珊聽俞朵說起過厲青青。隻是一直沒有見過,她上前拉住厲青青的手,臉上稍微多了一些喜色。

    “我們還有一個朋友!”俞朵很想把安淳介紹給自己的母親,現在剛好就是一個機會。

    她過去把安淳拉到鄭珊麵前,“媽,我給您介紹一個人!”

    安淳的臉慢慢地從雨傘下露了出來,他露出淡淡的微笑看著鄭珊。

    “啊!”鄭珊一驚,手上的雨傘脫手而去,人也因為太過於驚訝連退數步,“啊,你!”

    “媽,怎麽啦?”俞朵上去挽自己母親的胳膊,一臉擔憂地看著她。

    鄭珊連忙低下頭,她的心慌極了,可是這個時候她不應該慌的。

    但是……

    但是……

    安淳笑著說道,“阿姨是不是看到墓上的照片又看到我嚇到了?”

    俞朵一聽馬上反應過來,她連忙安慰自己的母親,“媽,您看錯人了,他不是墓碑上的人,他是夜欒先生的表哥安淳先生!”

    鄭珊哦了一聲,再次看了安淳一眼,然後拍著自己的胸脯說道,“嚇我一跳,我還準備說這墓碑上的人複活了。”

    “我之前也嚇了一跳!”林小靚走到鄭珊麵前說道,“昨天我看到他,都從椅子上掉下來了,其實我老早就知道這個安淳先生,可是突然看到還是嚇成這樣。”

    厲青青也說道,“是呀。誰突然看到也會吃驚,更何況您剛才還看了夜欒的照片。”

    鄭珊連忙點頭。

    但是她不敢再看安淳(夜欒)一眼。

    幾個人立在“夜欒”的墓前,俞朵把帶來的花放到墓碑邊,蹲下身看著墓碑上的“夜欒”,輕輕地吸了一下鼻子。

    厲青青跟林小靚站在旁邊拍著她的肩,讓她節哀順變。

    林小靚還彎下腰勸她,“你媽在

    旁邊呢,別讓她知道你跟夜欒以前有過一腿!”

    俞朵馬上收到信息,她站起來跟“夜欒”說了一句,“安息吧!”

    安淳(夜欒)在身後很想笑。

    輪到安淳(夜欒)時,俞朵看好戲地看著他。

    隻見安淳不慌不忙,他雙手合十在胸前比劃了一個十字架,然後幫“夜欒”念了一段聖經。

    他的英語發音特別標準,聽上去像是讀一首宏偉的詩歌。

    厲青青聽不太懂,問俞朵,“他在幹嘛?”

    “他是基督教徒,在用他們的方式緬懷死者,讓他的靈魂得到永生。”

    “這個表哥還不錯,雖然他從未見過阿欒,可是他祈禱得最誠心。”

    “這就叫血濃於水!”林小靚插話道,“一看就是一家人!”

    幫“夜欒”掃了墓,一行人往迴走。

    俞朵扶著鄭珊問,“媽,要不我幫你去問一下管理員,看外公外婆的墓在什麽地方,我們既然來了,就去看一下吧!”

    鄭珊連忙搖頭,“算了,雨這麽大,別淋壞了安淳先生。再說這麽多人,去了也吵了你外公外婆的清靜,以後我跟你再來吧。”

    俞朵看看雨勢,確實有越下越大的趨勢,她想了想同意下來,扶著鄭珊迴到車上。

    厲青青一再挽留俞朵吃晚飯,俞朵見自己這邊這麽多人,婉言謝絕。

    於是,三個人坐上安淳(夜欒)的車迴到林小靚三叔的家裏。

    安淳送她們一行三個女人迴來,從禮節上,鄭珊自然是要留安淳上去吃晚飯。

    安淳也不客氣,十分爽快地答應下來,“我很想吃地道的中國菜,今天就謝謝俞朵的媽媽了!”

    鄭珊看了一眼安淳(夜欒),臉上雖在笑,但是頗有些尷尬,她也許沒有想到安淳會同意。

    四個人進了屋,俞朵連忙幫安淳泡茶,口頭上自然是安淳先生安淳先生叫著,還十分熱情地給他介紹這房子是林小靚三叔的。

    “家裏也沒有什麽菜。因為我們才來兩天,安淳先生坐一會兒,我下去幫我媽買點菜上來。”俞朵說著朝林小靚使了一個眼色,然後進了廚房問鄭珊要不要買菜。

    鄭珊在廚房剝著蔥,有些心事重重地問俞朵,“這個安淳先生什麽來頭?”

    “我不是跟您說了嗎,是我上部戲的投資人。”

    “他

    為什麽偏偏投資你呀。”

    “不是投資我,是投資戲,我正好拍了這部戲。”

    鄭珊有些不放心,“他怎麽跟今天你們去看的人長這麽像?”

    “因為是表兄弟,他是表哥,夜欒先生是表弟。”

    “那有表兄弟長這麽像的,再說都隔好幾代了,他還是一個美國人。”

    “所以就說呀,基因這東西就是強大,隔幾代就顯像了。”

    鄭珊歎了口氣,還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媽,晚上我們就吃蔥嗎,還有些什麽菜,有沒有什麽大菜。像蝦呀魚呀什麽的。”俞朵開始翻冰霜。

    今天安淳(夜欒)第一次到她們家來,雖然是借住別人的地方,但是也不能怠慢。

    “我去超市買點吧。”鄭珊起身。

    俞朵一把攔住,“不用您去,我去,這裏的超市我熟。”

    “那安淳先生誰招待,我又不會說英語。”

    “林小靚會,她招待。”

    俞朵返身出了廚房,開心地問安淳想吃什麽,她要去買菜。

    今天。她是真高興,因為安淳可以用新身份見她身邊的所有人,她能不高興嗎?

    “我陪你去,我還沒有見過中國的超市長什麽樣子。”安淳起身。

    林小靚舉手,“我也去,我幫安淳先生介紹中國的超市。”

    俞朵隻好答應,她又跑去跟母親鄭珊匯報,說是三個人一起去超市,“半個小時就會迴來!”

    林小靚站在客廳裏,看著俞朵像隻快樂的小鳥一會兒飛進來一會兒飛過去。她笑著對安淳(夜欒)說道,“俞朵今天好像有點情緒化,可能是受了一點刺激。”

    “什麽刺激?”安淳問。

    “死去的夜奕先生曾經是她的男朋友,愛的人走了,她能不受刺激嗎?”

    “哦,這件事呀,她跟我說過,不過不要緊,我當她男朋友應該可以治愈她受傷的心吧!”

    “你?”林小靚指著安淳,“不會吧?”

    “為什麽不會,我不可以取代夜欒先生在俞朵小姐心裏的地位嗎?”

    林小靚略顯尷尬地笑笑。

    俞朵從廚房出來時,林小靚臉上的笑就變成了一種讓人疑惑不解地鬼臉。

    超市裏,俞朵挽著胳膊問林小靚,“你剛才怎麽笑得那麽詭異?”

    林小靚看了看後麵推著購物車的安淳(夜欒),把俞朵往旁邊拉了拉就告訴她這個驚人的消息。

    “這個叫安淳的好像對你有意思!”

    俞朵看了安淳(夜欒)一眼,轉頭問林小靚,“你怎麽知道的?”

    “剛才他說的,他說要取代夜欒來愛你,俞朵,是不是長這種臉的男人都喜歡你這種類型?”

    “我怎麽知道?”

    “那你怎麽看?”

    俞朵又看了安淳(夜欒)一眼,“還能怎麽看,就這麽看囉,難不成跑過去跟他說,對不起,我就喜歡夜欒不喜歡你。他現在又沒有跟我說要追求我。”

    “說的也是,不過……”林小靚也瞅了一眼安淳(夜欒),“他長得跟夜欒一模一樣,家裏也有錢,你可以考慮考慮他。”

    俞朵剛想說話,林小靚打斷她。“我知道我知道,夜欒屍骨未寒嘛,我也不是讓你現在馬上就答應他,你可以給他點機會,不要一口拒絕。”

    “看情況吧。”

    “對不起,打攪一下!”安淳(夜欒)推著車走到兩人之間,“請問你們在說什麽,為什麽看一句看我一眼,難道這些比目魚也長得像我?”

    俞朵跟林小靚一看,她們果然是站在一群比目魚麵前。

    “怎麽會,我們是在討論你喜不喜歡吃比目魚。”林小靚連忙解釋。

    安淳(夜欒)看向俞朵,“俞朵小姐,我想問一下,夜欒這個人喜不喜歡吃比目魚?”

    夜欒!他不是夜欒嗎,為什麽要問這個問題?

    “好像不太喜歡吃。”俞朵隨便迴答了一個。

    “那我吃比目魚。俞朵小姐,你可要記好了,我安淳可是吃比目魚的,記住這個就行了。”說完,他走到魚缸旁邊對俞朵說道,“挑條魚吧!”

    俞朵愣在當下。

    林小靚小聲地跟俞朵嘀咕,“看到沒,他這是向你暗示,讓你不要想夜欒以後就想他。”

    “這種人真讓人傷腦筋對不對?”

    “對呀,霸道總裁範,讓人好喜歡!”林小靚拍了拍俞朵的肩,“而且長得還跟夜欒一模一樣,俞朵,你恐怕又要有緋聞了!”

    俞朵心裏想,這個緋聞,她才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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