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公裏，是現在蘇沐和影子分身之間能相互感應的極限。
超過一百公裏，影子分身就會自行消散迴到蘇沐身體裏。
被限製了出行，蘇沐也就安靜的待在大巴車裏，安靜的打著麻將。
現在大巴車上如果算上兩個嬰兒，再加上小啞巴，一共有七個人。
打麻將的是蘇沐，王婉，柳飄然和王力可。
當然，他們打的是沒有賭注的麻將，錢這東西已經好久沒有人看見過了。
“蘇沐，你覺得有必要參加考核嗎？你不煩啊，上次在濱城也是，完全沒有意義。”
車裏的人都知道蘇沐千裏迢迢跑到這裏來就是找某樣東西的，完全沒有必要搞得這麽麻煩。
“能混個好點的身份，就能知道更多的事情。”
“東西要找，消息也要收集。”
“知道得越多我們那邊才能更好的應對。”
“雖說我們現在已經整體遷移進了地底空間，但也不能對外麵的事情一無所知。”
“唉，說多了你們也不懂，等著瞧吧，明天我要好好震懾一下這裏的人。”
“我的清一色聽牌了，你們小心一點。”
蘇沐其實心裏也是有一些打算的，比如明天的考核。
上次在濱城的考核，蘇沐本來就是打算低調一點的。
而這次，蘇沐準備來個一鳴驚人，直接就在這龍圖騰占據一個級別高的身份。
就像他說的那樣，神秘碎片要找，身份也要。
怎麽說呢，蘇沐是準備和龍圖騰長期打交道的。
不管是在什麽時期，大一些的勢力總有他單獨的情報來源。
在這裏，蘇沐有種感覺，也學可以借著龍圖騰的資源，更直觀和全麵的了解這個末世。
“蘇沐，這次辦完事迴去我就想待在地底空間了。兩個孩子整天跟著大巴車到處走也不好。”
王婉突然說道。
其實有個問題王婉思考過許多次了。
整個大巴車，唯一沒有武力的就是她，她不想有一天成為蘇沐的累贅。
“再說吧。”
蘇沐製止了王婉繼續說下去。
王婉想什麽，蘇沐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一些。
這些在蘇沐看來不重要的問題，在王婉心裏是不一樣的。
如果蘇沐也隻是一個普通人，王婉可能更樂於接受他的一切。
但事實卻不是這樣，蘇沐在這個末世裏，是出於最頂層的那一類人，是走到哪裏都是焦點的人物。
跟在這樣的蘇沐身邊，王婉的壓力一天比一天大。
雖然蘇沐身邊的人沒有明說，但王婉看得出來，那些人尊重她，僅僅是因為她和蘇沐的關係比較親密而已。
同樣的，柳飄然和蘇沐的關係也很親密，但別人對柳飄然的尊敬是發自內心的，因為她有那個實力，她也是屬於末世頂層的那一類人。
就連同樣身為普通人的王力可，因為有了一隻厲害的狗，實際上身份也是超然的。
似乎今天每個人都有心事一樣，晚上草草做了一頓飯吃，幾個人就都迴了臥室。
蘇沐沒有睡意，畢竟這個時候影子分身還在前往神秘碎片所在地的路上。
這塊碎片到手，也就還差兩塊了。
手裏把玩著一塊碎片，蘇沐居然有種再次放血讓它吸的衝動。
“這東西有點邪門啊！”
這一刻蘇沐似乎覺得神秘碎片能影響到他的思維，趕緊把它放迴了係統那裏去。
強大的東西是沒有那麽容易駕馭的。
蘇沐懂這個道理，既期望又隱隱有絲擔憂。
推半夜三點左右，影子分身靠近了顯示神秘碎片所在地的地方。
可蘇沐傻眼了。
在影子分身麵前的是一個湖泊，還是那種大的邊緣丟看不到的那種湖泊。
影子分身的視線在夜裏時候不受限製的。
這裏的地形太奇怪了。
湖的邊緣光禿禿的，離湖麵至少一公裏範圍內都寸草不生的樣子，最誇張的是，這裏的土地竟然沙化了。
影子分身傳迴來景象後，蘇沐趕緊打開地圖又看了看，地圖上根本沒有這個湖泊，更沒有沙地，以前這個地方是一片草原來著。
神秘碎片的位置剛好就在這個湖泊的中心區域。
“這還怎麽找!”
蘇沐有點上火，這個問題太難解決了。
思考了一下蘇沐讓影子分身走進了湖裏。
要是湖裏安全，那就遊過去找就是。
影子分身遊出去大概五十米不到的距離，視線中就出現了一圈圈的波紋。
血色的月光下，一片陰影出現在波紋散發開來的地方。
湖麵下的陰影離影子分身大概有幾十米遠，此時也能迷糊的看到一些東西。
蘇沐有點慌。
那陰影太大了，感覺和一艘海裏的大型艦艇差不多大。
再不敢猶豫，蘇沐讓影子分身趕緊往迴遊。
算了，還是消散好一些。
那一瞬間，蘇沐感到了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感，影子分身要出事。
關鍵時刻，蘇沐當機立斷，在那湖麵的陰影靠近影子分身之前主動消散了。
生死一刻啊！
蘇沐感覺自己要是再慢上一點，影子分身就沒了。
要是影子分身出世，那蘇沐明天的考核也就不用繼續了，不昏迷個幾天不算完事。
“這下好玩了，不知道又要花多少時間了。”
蘇沐感受了一下，之前影子分身在湖裏遇見那東西，是什麽不知道，反正蘇沐估計自己在水裏肯定幹不掉它。
還有就是，那片區域也太奇怪了。
憑空多出來一個湖泊。
前世十一年蘇沐都沒有聽過地形改變的事，這次也算是長了見識。
“睡吧，睡吧，明天考核完了再慢慢想辦法，先把那個地方的情況打聽清楚再說。”
嘟囔了幾句，蘇沐直接睡覺。
問題不簡單，隻有走一步看一步再說。
——
早上天剛亮，龍圖騰的人就來找蘇沐了。
考核之前，一群人圍著蘇沐問了不少問題，和當初在濱城考核時差不多。
各種說辭蘇沐已經是熟門熟路，輕鬆就應對了過去。
時間過去半個小時，蘇沐被帶到一處像是以前軍營的地方。
這一等就又是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後，蘇沐所在的房間裏進來一個人。
這人一看就是進化者，還是金屬類異能的進化者，在蘇沐眼裏，這人的皮膚都泛著金屬光澤。
“蘇沐，就兩個問題，要是你能認真迴答，你的考核直接就通過了，下麵的流程都可以省去，而我們也將給你奔城最高的身份。至於你在龍圖騰整個範圍來看的地位如何隻有你以後再去爭取了。”
這人說完，把一份資料放在了蘇沐麵前。
資料很厚，大概有幾十頁。
在第一頁上麵蘇沐就看到了自己的照片。
這照片絕對不是現在排的，因為照片的背景是在藍天湖度假村。
照片上是蘇沐坐在大巴車邊上烤肉的樣子。
隻一眼，蘇沐就知道這個叫龍圖騰的勢力應該是早就掌握了他的資料。
不過從眼前的金屬係進化者說的話來看，龍圖騰似乎對他很趕興趣，但又有不少擔憂。
“你問吧。”
既然敢來這裏，蘇沐也沒有什麽好怕的。
真要談不攏，大不了走人。
蘇沐不相信誰能攔得住他。
這就是一場場戰鬥之後蘇沐建立起來的自信心。
“第一個問題，你的異能是什麽，需要你詳細迴答。”
“第二個問題，你加入我們，你那在末日堡壘的兩萬人何去何從？”
“你可以想好再迴答，我們不是其它勢力那樣，是個強者就可以上位。你要明白一點，我們不在乎你的過去，因為我們的目標是重建我們的家園，龍圖騰的領導人也不是為了利益。”
金屬進化者說完，對著蘇沐很有深意的笑了一下，就起身準備出房間。
不管是一舉一動，還是說話的態度，他給蘇沐的感覺都像一個軍人，和當初的翟耀武很像。
“等等，我能問個問題嗎？”
蘇沐出聲叫住金屬進化者。
“你可以叫我金漢，有問題你可以問。”
叫金漢的進化者又坐到了蘇沐對麵。
“翟耀武呢？你們準備怎麽處置他？”
蘇沐覺得既然對方這麽清楚他的事，幹脆就直接問起了翟耀武的情況。
金漢得眉毛微微的皺了一下，不過卻沒有逃過蘇沐的眼睛。
這裏麵有事!
蘇沐第一感覺就是他可能問了不該問的問題。
“這個問題我沒法迴答你，翟耀武的事比較複雜，現在並沒有結果。”
“你還有問題嗎？”
對於翟耀武的情況，金漢直接就一句話帶過了。
“沒了。”
不是蘇沐沒有問題了，而是現在自己不算對方的人，問了估計也得不到答案。
“嗯，中午前希望你能想好兩個問題的答案。”
金漢再次起身，直接出了房間。
蘇沐陷入了沉思。
金漢的兩個問題，都不是能簡單迴答的問題。
而且人家也說了，要的是詳細的迴答。
比如說蘇沐的異能這個問題。
直到現在，出了半感染體人類，其它人類都認為蘇沐是一個進化者，而且是一個有很多種異能的進化者。
這個問題，龍圖騰要的不是蘇沐一句金屬異能，或者種植異能，亦或者是身體強化異能就能打發的。
真要讓蘇沐說，蘇沐一時半會還真不知道怎麽迴答。
至於第二個問題，迴答起來就很簡單。
就讓他們在地底空間好好生活就是。
蘇沐估計對方問這個問題，可能是想知道蘇沐既然要加入龍圖騰，會不會把這兩萬人一起帶過來。
第一個問題怎麽迴答，蘇沐確實是想了很久，直到金漢再次進來，他也沒有想清楚。
“想好了嗎？”
金漢坐下來直接問道。
“先迴答你第二個問題吧。”
“藍天湖度假村末日堡壘裏那兩萬人，我不會帶他們去另外的任何地方。那裏就是他們以後的家，我i給他們說得很清楚，這末世沒有結束之前，他們將會一直待在地底下，不和誰爭，原則上就是與世無爭的樣子。”
“我也不會帶他們參與任何戰鬥。當然，要是有誰要打那個末日堡壘的注意，那算是例外，我們將不死不休!”
“好了，這就是我對這個問題的迴答。”
“當然，我要是加入了龍圖騰，他們也可以算是龍圖騰的人，但是，我依然不會讓他們離開末日堡壘，直到末世前都是這樣。”
蘇沐的迴答，也算是真實的迴答了，這本來就是對那兩萬人的安排。
隻是關於培養進化者的這些事情蘇沐並沒有說出來。
還有就是趙老和李衍他們對蟲核的研究這件事也沒有說。
至於秦三，蘇沐現在是不會承認和他的關係的。
“我會原原本本把你的迴答給上麵說的。”
“那第一個問題呢？”
金漢似乎不想和蘇沐有太多互動，看樣子隻是直接來拿答案的，然後傳達給高層。
“我也不清楚自己的異能是什麽，我可以用蟲子的身體製造東西，然後對植物種植也有一些特殊的能力。”
“大概就是這樣吧，再具體的我也說不清楚，我也在摸索中。”
“這個答案，不管那麽滿意不滿意，我能說的也就是這樣了。”
“在這之外，我還有一句話。”
“如果你們龍圖騰是真正為了人類未來在努力，我可以盡我的一份力量。如果也隻是為了利益，那我會很快離開的。”
蘇沐這次的迴答，確實是很認真的。
如果龍圖騰的目標真的是為了重建人類是家園，他還是很願意加入進來的。
“我會把你的話轉達給上麵的。”
“還有，你最後一句話我就可以迴答你。”
“我們的目標就是那樣，不會有假。這個你可以自己觀察一段時間的。”
金漢依然是很認真的說道。
“等等，我有一個小要求，不管我加不加入你們，希望你們都可以考慮一下。”
蘇沐突然想到了什麽，趕緊說道。
“你說。”
金漢坐直了身體，一副認真聽蘇沐說話的樣子。
“我要你們掌握的所有的那些怪物的資料。”
蘇沐現在就想看看，人類到底知道些什麽，說不定就有神秘老頭的一些線索。
“好，我會傳達的。”
“一會有人給你送午飯過來，如果上麵同意你加入我們，下午總部和我們這裏的城市管理者就會和你見麵。而你，將成為這座庇護城的最高級別的管理者之一。”
這次說完，金漢又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反正到目前為止，蘇沐對這個叫龍圖騰的感官還不算太差。
超過一百公裏，影子分身就會自行消散迴到蘇沐身體裏。
被限製了出行，蘇沐也就安靜的待在大巴車裏，安靜的打著麻將。
現在大巴車上如果算上兩個嬰兒，再加上小啞巴，一共有七個人。
打麻將的是蘇沐，王婉，柳飄然和王力可。
當然，他們打的是沒有賭注的麻將，錢這東西已經好久沒有人看見過了。
“蘇沐，你覺得有必要參加考核嗎？你不煩啊，上次在濱城也是，完全沒有意義。”
車裏的人都知道蘇沐千裏迢迢跑到這裏來就是找某樣東西的，完全沒有必要搞得這麽麻煩。
“能混個好點的身份，就能知道更多的事情。”
“東西要找，消息也要收集。”
“知道得越多我們那邊才能更好的應對。”
“雖說我們現在已經整體遷移進了地底空間，但也不能對外麵的事情一無所知。”
“唉，說多了你們也不懂，等著瞧吧，明天我要好好震懾一下這裏的人。”
“我的清一色聽牌了，你們小心一點。”
蘇沐其實心裏也是有一些打算的，比如明天的考核。
上次在濱城的考核，蘇沐本來就是打算低調一點的。
而這次，蘇沐準備來個一鳴驚人，直接就在這龍圖騰占據一個級別高的身份。
就像他說的那樣，神秘碎片要找，身份也要。
怎麽說呢，蘇沐是準備和龍圖騰長期打交道的。
不管是在什麽時期，大一些的勢力總有他單獨的情報來源。
在這裏，蘇沐有種感覺，也學可以借著龍圖騰的資源，更直觀和全麵的了解這個末世。
“蘇沐，這次辦完事迴去我就想待在地底空間了。兩個孩子整天跟著大巴車到處走也不好。”
王婉突然說道。
其實有個問題王婉思考過許多次了。
整個大巴車，唯一沒有武力的就是她，她不想有一天成為蘇沐的累贅。
“再說吧。”
蘇沐製止了王婉繼續說下去。
王婉想什麽，蘇沐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一些。
這些在蘇沐看來不重要的問題，在王婉心裏是不一樣的。
如果蘇沐也隻是一個普通人，王婉可能更樂於接受他的一切。
但事實卻不是這樣，蘇沐在這個末世裏，是出於最頂層的那一類人，是走到哪裏都是焦點的人物。
跟在這樣的蘇沐身邊，王婉的壓力一天比一天大。
雖然蘇沐身邊的人沒有明說，但王婉看得出來，那些人尊重她，僅僅是因為她和蘇沐的關係比較親密而已。
同樣的，柳飄然和蘇沐的關係也很親密，但別人對柳飄然的尊敬是發自內心的，因為她有那個實力，她也是屬於末世頂層的那一類人。
就連同樣身為普通人的王力可，因為有了一隻厲害的狗，實際上身份也是超然的。
似乎今天每個人都有心事一樣，晚上草草做了一頓飯吃，幾個人就都迴了臥室。
蘇沐沒有睡意，畢竟這個時候影子分身還在前往神秘碎片所在地的路上。
這塊碎片到手，也就還差兩塊了。
手裏把玩著一塊碎片，蘇沐居然有種再次放血讓它吸的衝動。
“這東西有點邪門啊！”
這一刻蘇沐似乎覺得神秘碎片能影響到他的思維，趕緊把它放迴了係統那裏去。
強大的東西是沒有那麽容易駕馭的。
蘇沐懂這個道理，既期望又隱隱有絲擔憂。
推半夜三點左右，影子分身靠近了顯示神秘碎片所在地的地方。
可蘇沐傻眼了。
在影子分身麵前的是一個湖泊，還是那種大的邊緣丟看不到的那種湖泊。
影子分身的視線在夜裏時候不受限製的。
這裏的地形太奇怪了。
湖的邊緣光禿禿的，離湖麵至少一公裏範圍內都寸草不生的樣子，最誇張的是，這裏的土地竟然沙化了。
影子分身傳迴來景象後，蘇沐趕緊打開地圖又看了看，地圖上根本沒有這個湖泊，更沒有沙地，以前這個地方是一片草原來著。
神秘碎片的位置剛好就在這個湖泊的中心區域。
“這還怎麽找!”
蘇沐有點上火，這個問題太難解決了。
思考了一下蘇沐讓影子分身走進了湖裏。
要是湖裏安全，那就遊過去找就是。
影子分身遊出去大概五十米不到的距離，視線中就出現了一圈圈的波紋。
血色的月光下，一片陰影出現在波紋散發開來的地方。
湖麵下的陰影離影子分身大概有幾十米遠，此時也能迷糊的看到一些東西。
蘇沐有點慌。
那陰影太大了，感覺和一艘海裏的大型艦艇差不多大。
再不敢猶豫，蘇沐讓影子分身趕緊往迴遊。
算了，還是消散好一些。
那一瞬間，蘇沐感到了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感，影子分身要出事。
關鍵時刻，蘇沐當機立斷，在那湖麵的陰影靠近影子分身之前主動消散了。
生死一刻啊！
蘇沐感覺自己要是再慢上一點，影子分身就沒了。
要是影子分身出世，那蘇沐明天的考核也就不用繼續了，不昏迷個幾天不算完事。
“這下好玩了，不知道又要花多少時間了。”
蘇沐感受了一下，之前影子分身在湖裏遇見那東西，是什麽不知道，反正蘇沐估計自己在水裏肯定幹不掉它。
還有就是，那片區域也太奇怪了。
憑空多出來一個湖泊。
前世十一年蘇沐都沒有聽過地形改變的事，這次也算是長了見識。
“睡吧，睡吧，明天考核完了再慢慢想辦法，先把那個地方的情況打聽清楚再說。”
嘟囔了幾句，蘇沐直接睡覺。
問題不簡單，隻有走一步看一步再說。
——
早上天剛亮，龍圖騰的人就來找蘇沐了。
考核之前，一群人圍著蘇沐問了不少問題，和當初在濱城考核時差不多。
各種說辭蘇沐已經是熟門熟路，輕鬆就應對了過去。
時間過去半個小時，蘇沐被帶到一處像是以前軍營的地方。
這一等就又是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後，蘇沐所在的房間裏進來一個人。
這人一看就是進化者，還是金屬類異能的進化者，在蘇沐眼裏，這人的皮膚都泛著金屬光澤。
“蘇沐，就兩個問題，要是你能認真迴答，你的考核直接就通過了，下麵的流程都可以省去，而我們也將給你奔城最高的身份。至於你在龍圖騰整個範圍來看的地位如何隻有你以後再去爭取了。”
這人說完，把一份資料放在了蘇沐麵前。
資料很厚，大概有幾十頁。
在第一頁上麵蘇沐就看到了自己的照片。
這照片絕對不是現在排的，因為照片的背景是在藍天湖度假村。
照片上是蘇沐坐在大巴車邊上烤肉的樣子。
隻一眼，蘇沐就知道這個叫龍圖騰的勢力應該是早就掌握了他的資料。
不過從眼前的金屬係進化者說的話來看，龍圖騰似乎對他很趕興趣，但又有不少擔憂。
“你問吧。”
既然敢來這裏，蘇沐也沒有什麽好怕的。
真要談不攏，大不了走人。
蘇沐不相信誰能攔得住他。
這就是一場場戰鬥之後蘇沐建立起來的自信心。
“第一個問題，你的異能是什麽，需要你詳細迴答。”
“第二個問題，你加入我們，你那在末日堡壘的兩萬人何去何從？”
“你可以想好再迴答，我們不是其它勢力那樣，是個強者就可以上位。你要明白一點，我們不在乎你的過去，因為我們的目標是重建我們的家園，龍圖騰的領導人也不是為了利益。”
金屬進化者說完，對著蘇沐很有深意的笑了一下，就起身準備出房間。
不管是一舉一動，還是說話的態度，他給蘇沐的感覺都像一個軍人，和當初的翟耀武很像。
“等等，我能問個問題嗎？”
蘇沐出聲叫住金屬進化者。
“你可以叫我金漢，有問題你可以問。”
叫金漢的進化者又坐到了蘇沐對麵。
“翟耀武呢？你們準備怎麽處置他？”
蘇沐覺得既然對方這麽清楚他的事，幹脆就直接問起了翟耀武的情況。
金漢得眉毛微微的皺了一下，不過卻沒有逃過蘇沐的眼睛。
這裏麵有事!
蘇沐第一感覺就是他可能問了不該問的問題。
“這個問題我沒法迴答你，翟耀武的事比較複雜，現在並沒有結果。”
“你還有問題嗎？”
對於翟耀武的情況，金漢直接就一句話帶過了。
“沒了。”
不是蘇沐沒有問題了，而是現在自己不算對方的人，問了估計也得不到答案。
“嗯，中午前希望你能想好兩個問題的答案。”
金漢再次起身，直接出了房間。
蘇沐陷入了沉思。
金漢的兩個問題，都不是能簡單迴答的問題。
而且人家也說了，要的是詳細的迴答。
比如說蘇沐的異能這個問題。
直到現在，出了半感染體人類，其它人類都認為蘇沐是一個進化者，而且是一個有很多種異能的進化者。
這個問題，龍圖騰要的不是蘇沐一句金屬異能，或者種植異能，亦或者是身體強化異能就能打發的。
真要讓蘇沐說，蘇沐一時半會還真不知道怎麽迴答。
至於第二個問題，迴答起來就很簡單。
就讓他們在地底空間好好生活就是。
蘇沐估計對方問這個問題，可能是想知道蘇沐既然要加入龍圖騰，會不會把這兩萬人一起帶過來。
第一個問題怎麽迴答，蘇沐確實是想了很久，直到金漢再次進來，他也沒有想清楚。
“想好了嗎？”
金漢坐下來直接問道。
“先迴答你第二個問題吧。”
“藍天湖度假村末日堡壘裏那兩萬人，我不會帶他們去另外的任何地方。那裏就是他們以後的家，我i給他們說得很清楚，這末世沒有結束之前，他們將會一直待在地底下，不和誰爭，原則上就是與世無爭的樣子。”
“我也不會帶他們參與任何戰鬥。當然，要是有誰要打那個末日堡壘的注意，那算是例外，我們將不死不休!”
“好了，這就是我對這個問題的迴答。”
“當然，我要是加入了龍圖騰，他們也可以算是龍圖騰的人，但是，我依然不會讓他們離開末日堡壘，直到末世前都是這樣。”
蘇沐的迴答，也算是真實的迴答了，這本來就是對那兩萬人的安排。
隻是關於培養進化者的這些事情蘇沐並沒有說出來。
還有就是趙老和李衍他們對蟲核的研究這件事也沒有說。
至於秦三，蘇沐現在是不會承認和他的關係的。
“我會原原本本把你的迴答給上麵說的。”
“那第一個問題呢？”
金漢似乎不想和蘇沐有太多互動，看樣子隻是直接來拿答案的，然後傳達給高層。
“我也不清楚自己的異能是什麽，我可以用蟲子的身體製造東西，然後對植物種植也有一些特殊的能力。”
“大概就是這樣吧，再具體的我也說不清楚，我也在摸索中。”
“這個答案，不管那麽滿意不滿意，我能說的也就是這樣了。”
“在這之外，我還有一句話。”
“如果你們龍圖騰是真正為了人類未來在努力，我可以盡我的一份力量。如果也隻是為了利益，那我會很快離開的。”
蘇沐這次的迴答，確實是很認真的。
如果龍圖騰的目標真的是為了重建人類是家園，他還是很願意加入進來的。
“我會把你的話轉達給上麵的。”
“還有，你最後一句話我就可以迴答你。”
“我們的目標就是那樣，不會有假。這個你可以自己觀察一段時間的。”
金漢依然是很認真的說道。
“等等，我有一個小要求，不管我加不加入你們，希望你們都可以考慮一下。”
蘇沐突然想到了什麽，趕緊說道。
“你說。”
金漢坐直了身體，一副認真聽蘇沐說話的樣子。
“我要你們掌握的所有的那些怪物的資料。”
蘇沐現在就想看看，人類到底知道些什麽，說不定就有神秘老頭的一些線索。
“好，我會傳達的。”
“一會有人給你送午飯過來，如果上麵同意你加入我們，下午總部和我們這裏的城市管理者就會和你見麵。而你，將成為這座庇護城的最高級別的管理者之一。”
這次說完，金漢又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反正到目前為止，蘇沐對這個叫龍圖騰的感官還不算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