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喬浚的人,你怎麽可能會救我們。」


    於秘書緊緊抓著程天澤,護著他,又張望四周,聽著愈來愈近的搜索聲音。


    徐斌當然不是來救他們的,是喬浚叫他趁著這個時候把他們帶走,帶去一個地方。


    「你現在不跟我走,就隻會被抓。」


    「跟你走也不見得會有好下場。」


    於秘書雖然憨直,但也能感覺到陰謀的味道。


    喬浚怎麽會這麽好心的放他們離開,還給他們指路,又要救他們?他一定是想要把他們帶去什麽地方,背著警方對他們動私行,折磨程天澤,而他猜的的確沒有錯,喬浚就是這麽打算的,就是要讓他生不如死,慘不忍睹。


    徐斌已經不指望他會乖乖聽話了。


    還是速戰速決吧。


    他向他們一步走過去。


    於秘書緊張的抓著程天澤後退。


    徐斌再一步向前。


    於秘書驚慌的想跑,但是徐斌接下來的動作太快,好似眨眼間就來到了他的麵前,然後對他快速的伸出手,他用手去擋,可是他根本就不是徐斌的對手,還沒跟他打上兩下,他的脖頸就被他的手用力的砍了一下,他的眼前瞬間一片漆黑,整個人無力的昏了過去,接著徐斌看向程天澤,看著他那張已經失常的臉。


    「不要……不要殺我……我錯了……我承認我錯了……求你放過我……不要纏著我……」


    徐斌看了眼昏倒的於秘書。


    他可不想扛著兩個大男人,雖然他有那個力氣,但還是太麻煩了。


    「你閉上嘴,跟我走。」


    「不要……不要……」


    程天澤轉身想逃,徐斌大手抓著他,程天澤剛要大叫,徐斌的手猛然用力,冷聲威脅:「敢出聲,我現在就殺了你。」


    程天澤雖然還很失常,但他能感覺到疼,也保持著人類最怕死的本性。


    他張著大大嘴巴,滿臉的驚慌。


    徐斌扛著於秘書,抓著他離開這裏。


    警察趕到的時候,這裏已經空無一人。


    「去那邊找。」


    「是。」


    嚴碩站在原地蹙眉張望著四周,他總有一種感覺,這次是喬浚在做鬼,他想要報私仇。


    ……


    喬家。


    喬浚同言默走進別墅的正門,然後喬浚的雙腳停在通向二樓的樓梯前。


    「你先上去,我有點事去要找陸醫生。」


    「你找他幹什麽?」言默不解的問。


    「問一點事。」


    「什麽事?」


    「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他越是不說,言默就越好奇,尤其是他身上還有病,她不僅好奇,還非常擔心。


    「你說清楚。」她執著。


    「等一會兒迴房跟你說。」


    「不行,誰知道你會不會騙我。」


    「我發誓,絕不騙你。」


    「我不信。」


    「那你要跟我一起去嗎?」


    喬浚突然提議,然後一臉狡猾道:「你要是覺得我們三個站在一起不尷尬的話,我是沒什麽問題。」


    言默馬上蹙起眉頭。


    她在腦中勾勒了一下那個畫麵,的確很尷尬,而且仔細想想,陸忱西是心外科醫生,以前也沒接觸過眼科和腦科的病,所以喬浚應該不至於去找自己的情敵問自己的病情,那麽他找他做什麽呢?還是在這種時候,實在是太奇怪了。


    雙目非常用力的看著他。


    「你真的會告訴我?」她謹慎的確認。


    「真的。」喬浚保證。


    「不說謊?」


    「絕不說謊。」


    「說謊的話怎麽辦?」


    「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


    「好,就信你一次。」


    言默說完,邁出腳踏上樓梯,走上二樓。


    喬浚目視著她上樓,然後轉身走去陸忱西的睡房。


    ……


    「叩、叩、叩。」


    「誰?」


    「是我。」


    「……」


    房門內稍微的沉默了兩秒,然後才傳出聲音:「進來吧。」


    喬浚打開房門,走進房內。


    因為現在已經是午夜11點,所以陸忱西已經換了睡衣,準備休息。


    他看著走進來的喬浚,觀察著他平靜的麵容,知道他特意來找他不是因為言默的病情有異,但還是擔心詢問:「這麽晚了來找我,是小默身體不舒服嗎?」


    「不是,她很好。」


    「那你有什麽事?」


    「我想問你,小默現在的身體狀況如何?」


    「自從上次發燒後,她調理的很好,最近也恢復的很好。」


    「好到什麽程度?」


    「跟正常人相比的話,應該有五六成了。」


    「那就是差不多好了?」


    陸忱西很少見他這麽囉嗦的詢問,總覺得他是別有所圖,所以直接的質問:「你到底想說什麽?」


    「其實我今晚想要問的,是小默現在的身體,能不能接受我。」


    「接受你?」


    「都是男人,還需要我說的更清楚一些嗎?」喬浚看著他說著那兩個字:「做愛。」


    陸忱西滿臉的憤怒。


    「無恥!」他咒罵。


    喬浚卻一點都不覺得。


    「她是我老婆,我是她老公,這種事是夫妻間最正常的事,有什麽無恥的?難道你以後結婚,不會跟你老婆做這種事?不會跟你老婆延續後代,生下你們的孩子?」


    孩子?


    陸忱西怒瞪著他。


    「你在這種時候腦袋裏還竟是這麽骯髒的事,我看你根本就不是愛她,隻是想要占有她。」


    「這不矛盾。」喬浚理直氣壯:「我就是因為太愛她,所以無時無刻都想要占有她。」


    「不要為自己的無恥解釋。」


    「也是,跟你解釋你也不懂。還是趕快迴答我的問題吧。」


    陸忱西緊握雙拳:「我不知道。」


    「作為一名醫生,你竟然連這點小事都不知道,那我還留你在喬家做什麽?」


    「這是我們約定好的。」


    「那也要你有用處才行。」


    「喬浚,你別欺人太甚。」


    「誰欺人太甚?」


    喬浚眼中帶著寒意和怒意:「你跑到我家來想要跟我搶我的老婆,欺人太甚的是你吧。」


    「她不是你老婆。」


    「她自己都承認了,你還要自欺欺人到什麽時候?」


    「你……」


    「行了。」


    喬浚不耐煩的打斷他,言歸正傳:「迴答我的問題,我老婆還在房間等著我呢。」


    陸忱西咬牙切齒:「我說了我不知道。」


    「你隻說你不知道,卻沒說不行,也沒說在她心髒完全康復之前不行,那意思就是她現在是可以接受的,隻要不是太過粗暴的話,應該就沒有什麽問題,而且對成年男女來說,適時地發泄一下也是對身心都有好處的,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沒問題了,對嗎?」


    「我沒這麽說。」


    「你不用說了,我已經懂了,謝謝你的答覆。」


    喬浚說著就轉身離開。


    陸忱西看著他的背脊。


    他有些後悔跟他合作,他就應該偷偷的將那片藥放在他的食物裏,讓他生不如自,連碰她的力氣都沒有。


    ……


    喬浚迴到臥房。


    言默已經簡單的洗了漱,正躺在床上,蹙著眉,噘著嘴。


    喬浚走過去,脫下西裝。


    「怎麽了?一臉不開心的樣子。」


    言默坐起身,看著他:「本來我今天是想要買好菜,去喬亞找你,然後跟你一起去你的那個小房子,給你做一頓大餐,過一天我們的二人世界,可是卻被那個突然冒出來的於秘書給攪和了,真是掃興。」


    喬浚坐在床邊,牽著她的手。


    「如果你想,我們現在就過去,我叫阿斌去買菜。」


    「太晚了,而且驚喜也沒了,再說徐助理是你的助理,不是你的保姆,別什麽雜七雜八的事都讓人家做。」


    「你這是在心疼他?」喬浚的話語有些酸。


    「我隻是實話實說。」


    喬浚突然抱住她:「你真是太大膽了,居然敢當著我的麵關心其他的男人,你信不信,明天我就讓阿斌離開喬亞,從這個世界消失。」


    「你別鬧了。」


    「你看我像鬧嗎?」


    言默盯著他那雙認真的雙目。


    他的確不像是在鬧。可是因為自己的無心之言害徐助理丟了工作,丟了命,那可真是太不地道了,所以她隻好軟言:「算我剛剛說錯話了,我收迴來可以了吧?」


    喬浚忽然勾起嘴角,親吻了一下她的鼻尖,寵溺道:「小笨豬。」


    言默馬上蹙眉:「你又說我笨?難道你剛剛是在耍我?」


    「當然了,徐助理跟了我十年,我就算吃醋,也不會輕易的把他開除,更何況我是一個正正經經的商人,不會做殺人這樣的勾當。」


    「你……」


    言默氣的用雙手推他:「你給我起來。」


    「不起。」


    「重死了,快起來。」


    「已經48天沒這樣壓著你了,今天不會輕易的離開。」


    言默馬上紅了臉。


    「你說什麽?你想幹什麽?」


    「你剛剛不是很想知道我為什麽去找陸忱西嗎?」


    「對。」差點忘了:「為什麽?」


    「其實我就是想問問他,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可不可以接受我,畢竟已經48天了,我真的到極限了,再忍下去,我會死。」


    「你……你竟然去問他這麽無恥的事。」


    喬浚聽到她的話臉上明顯露出了不悅。


    無恥。


    他們竟然用了同樣詞。


    雖然她以前也經常用,但現在跟他一起用,就讓他非常的不舒服。


    「以後不準再說我無恥。」


    「隻要你不做無恥的事,我自然就不會再說你無恥了。」


    喬浚的瞳孔忽然深邃。


    言默見他好似生氣的樣子,很不明白他怎麽突然這麽在意?明明以前還很喜歡聽,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不是這個,而是:「你知不知道這樣去問他就等於是在挑釁他,你這樣刺激他,怎麽能讓他放棄我?」


    「你是我老婆,這怎麽能算是挑釁?不過我就是故意刺激他,也稍微報復一下。」


    「報復?」


    言默總覺得這兩個字裏麵有著她不知道的一些事。


    「什麽報復?你又瞞著我什麽事不說?」


    「這件事以後再說,現在我想……」


    「不行。」


    言默馬上拒絕:「你不說清楚,就別想碰我。」


    「說清楚就能碰你了?」喬浚馬上反問。


    言默好似被他抓到了小辮子一樣,硬著頭皮道:「沒錯。」但其實,這麽長時間了,她也很想念他的體溫,他的身體,他的溫存,隻是女人嘛,總是害羞,總是口是心非,她總不能說,太好啦,我也想要吧?不過喝醉酒後的自己,可就不知道了。


    喬浚盯著她,看著她滿麵的潮紅,似乎看透了她的心一樣。


    言默馬上將視線瞟開。


    喬浚親吻了一下她的雙唇,然後才道:「在我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眼睛出問題的時候,我去醫院檢查,他竟然串通眼科的醫生隱瞞了我的病情,雖然這也不算什麽,就算我知道了實情也不會馬上做手術,但被人算計始終還是讓我不太舒服,所以我就小小的報復了他一下,應該不算過分吧?」


    言默沒想到陸忱西會做這樣的事。


    他是個醫生,他那麽善良,怎麽會變成這樣?


    喬浚不喜歡她想著別人的樣子,他再次親吻她,深深的親吻她,然後抵著她的額頭,炙熱道:「現在可以讓我碰你了?」


    言默有些緊張。


    事別一個半月,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能不能承受,更不知道他會多麽瘋狂。


    「你……你別太亂來。」


    「放心吧,我會很溫柔。」


    總覺得他的話不能相信,但是……這一夜,他是真的很溫柔,很溫柔……很溫柔……


    ……


    睡夢之中。


    程天澤感覺到有人在撫摸著他的臉,手指非常柔軟,而且輕盈,很是熟悉。


    他慢慢的張開雙目。


    模糊的視線漸漸映入一個女人的臉。


    在看清她的時候,她剛好開口叫他:「天澤,你終於醒了。」


    程天澤的雙目立刻瞪大。


    姚欣嵐還如以前一般,那麽癡迷的看著他,那麽開心的對著他笑,還擔心的說著:「你在警局一定沒好好的吃飯,我給你燉了參湯,你喝一碗。」


    她說著,拿過床頭櫃上的湯碗。


    程天澤驚慌的坐起身,伸手一把將湯碗揮開。


    「嘩啦——」


    湯水散了一地,湯碗碎了一地。


    姚欣嵐看著自己熬了整整一個晚上的參湯,想起那****也似如此無情的拒絕喝這碗湯,又想起自那以後他對自己的冷漠,還有他將藥片硬塞進她嘴裏,一心想他死的那些畫麵,她美艷溫柔的臉瞬間充滿著怨恨和憎恨。


    這個男人,這個毀了她一生的男人……她好恨……她好恨……她好恨……


    不可原諒。


    絕不可原諒!


    她突然瞪大猩紅的雙目,雙手抓著他的手臂,狠狠的咬上去。


    「啊——」


    程天澤痛叫,他用力的甩著手臂,用力的拉她,扯她,甚至去打她,但是他的力氣根本就使不上多少,而姚欣嵐也死死的不鬆口,咬的他的手臂鮮血直流,硬生生的將他手臂上的那塊肉咬下來,然後她嘴中滿是鮮血的對他說道:「還記得那天我說的話嗎?我要喝你的血吃你的肉,我會一口,一口,一口,一口的……咬死你。」


    程天澤看著她可怕的樣子,慌的馬上起身,想要逃跑,但是他的雙腳剛一落地,就無力的跌坐在地上,他馬上看向自己的腳,在他的腳腕上竟然包著厚厚的紗布,上麵滲著鮮紅的血,而他竟然一點知覺都沒有,就好像沒有雙腳一樣。


    「哈哈哈哈……」


    姚欣嵐狂笑著:「我已經把你的腳筋給割斷了,你哪都不去了了,你已經不能再離開我了,隻能留在我的身邊,永遠的留在我的身邊,不過你別擔心,我給你打了麻藥,你一點疼痛的感覺都不會有,但是……麻藥的時間差不多也快過了,接下來,你會一點一點的感受這個疼痛,那蝕骨的疼痛,就像當日我被你殺的時候一樣,心疼的死去活來,心疼的無法忍受。」


    「你放了我,你這個瘋子。」


    「我瘋?對,我是瘋了,那你呢?你殺了言默,殺了老頭子,你沒瘋嗎?」


    「不……不……別跟我提她,她已經死了,她不可能還活著,她騙我,她騙我……」


    「天澤。」


    姚欣嵐又突然那麽心疼的叫著他,還淚眼婆娑的看著他手臂上剛剛被她咬過的傷口:「你怎麽流血了?你怎麽受傷了?別怕,我去拿針線幫你縫上,縫上就沒事了,縫上就不會流血了,你等我,我馬上迴來,我不會讓你死的,我不會讓你現在就死的。」


    她說完,真的去找針和線。


    程天澤已經恐懼的全身都在顫抖。


    他無力的爬著,他想要離開,但好不容易爬到門口,姚欣嵐已經趕迴來了。


    她手中拿著針線,對著他慢慢的伸過來。


    「天澤,我找到針線了,我現在就幫你把傷口縫上,你忍著點,很快就好了。」


    「不……不要……不要……」


    程天澤想要掙紮,卻沒有力氣。


    房外。


    徐斌剛走到車旁就聽到一聲慘叫。


    他迴頭看了眼這個建在孤僻山林裏的房子,嘆著氣搖了搖頭。


    喬總真是太狠了。


    把兩個瘋子關在一起,這日子……太恐怖了。


    ……


    警方找了很多天都沒找到程天澤,也沒有找到姚欣嵐,這件事漸漸的不了了之,不過喬浚也知道總有一天會被發現,但他都安排好了,這一切都跟他沒有關係,是姚欣嵐救了程天澤,等那兩個瘋子折騰的差不多了,他再找機會放了那個於秘書,雖然他也可恨,竟敢動他的女人,但還不至於死,算是他走運吧。


    因為程天澤和姚欣嵐都犯了法,都跟言長慶的死有關,所以對於言長慶的遺產問題也重新做了新的處置,將所有的遺產都給了他的女兒竇敏,繼而竇敏成了言氏最大的股東,年僅24歲就成為了言氏最年輕的董事長,而言家也終於迴到了她的手上,她如願以償,既報了仇,又奪迴了言氏和言家。


    她站在言長慶的墓碑前,看著墓碑上言長慶的照片。


    「爸,我終於替你報仇了,你可以安息了。」


    喬浚站在她的身旁,摟了摟她的肩膀。


    言默抬頭看著他的臉,嘴角微微的笑著,然後又看向自己的父親。


    「爸,你看到這個男人了嗎?你應該認識他吧?他是喬亞集團的首席總裁,雖然他既卑鄙又下流,還總是欺負我,但他真的很厲害,而且對我很好,有他照顧我,你可以安心了。」


    她說完,再次看向喬浚。


    「你不跟我爸說點什麽嗎?」


    「說什麽?」


    「他是我爸,最起碼也要叫一聲吧?」


    喬浚既吝嗇又聽話,他看著墓碑叫了一聲:「爸。」


    言默真想揍他一頓。


    真的,除了跟自己以外,他跟任何人都不廢話。


    算了。


    「走吧。」


    言默正要轉身,喬浚的雙腳卻沒有移動,他再次麵對著言長慶的墓碑,緩緩開口:「我會照顧好你女兒,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我向你保證,並向你發誓,我會讓她幸福一輩子,我會讓她一直都保持著笑容,一直都開開心心的,所以……作為交換條件,你也要保佑我們,讓她快點懷上我的孩子。」


    言默一開始還很感動,但是最後……


    「你跟去世的人還談條件?」


    「當然,我是個商人,不論跟誰都不會做虧本的生意。」


    「你……」


    真是夠了。


    言默甩開他的手,轉身悶氣的離開。


    喬浚大步追上她,再次摟住她。


    兩人走出墓園,坐上車,喬浚剛啟動引擎,言默包包裏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她拿出手機,接通電話,放在耳邊。


    「喂,端木。」


    「默默,你現在有空嗎?」


    「有。」


    「我們見一麵吧。」


    「怎麽?你都整理好了?」


    「……」


    端木佳沉默了一下,然後道:「是啊。」


    「那就約在我們最喜歡的那家甜點屋。」


    「好。」


    言默掛斷電話,看向喬浚。


    「看來今天的二人世界又泡湯了,送我去見端木吧。」


    喬浚的神情有那麽一點點的異樣,不過也算是在他的預料之中。畢竟是好朋友,就算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但欺騙還是欺騙,背叛還是背叛,端木佳的心裏依舊是不好受,過不去那個坎。


    ……


    甜點屋前。


    言默下車後,對駕駛座的喬浚擺了擺手。


    喬浚目視著她走進門內,才再次踩下油門,開車離開,但是……就在他開車的時候,他突然病發,眼前猛然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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