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在任何人的世界中所占的地位都很高,因為它獨一無二,因為它不會讓人那麽孤單。


    為什麽那麽多人喜歡看愛情片?就是因為羨慕別人的幸福。


    不管是愛情動作片,還是愛情喜劇片,又或許是愛情悲劇片……喜歡的人,總是那麽一群人。


    他們在現實生活當中,活的很累……害怕被人愛,有害怕沒人愛,就是這樣糾結的體質,在別人的眼中,看似有病,實則他真的有病。


    心裏的疾病需要慢慢調養,隻要日子過得舒服,不管任何事情,都不會打到他。


    在我看來愛情隻是生活中的調味劑,並不是我自私,而是看清楚了這個世界後,才會發現……愛,在這個世界真的不重要。


    有時候,我覺得大多數人都是因為錢……感情?應該存在,但是沒錢的感情生活,不會幸福。


    任何人的眼裏藏著的都是現實。


    社會中,有這麽一戶人家,父母離婚,母親再婚,兒子在外辛苦打工,一年拿迴來三萬塊錢。最後這兒子不敢迴母親家裏住,因為有個外人。


    隻能在朋友家裏住,可是他母親極力要求他迴家住,然後供著他吃喝,兒子這麽一瞅,母親對咱這麽好,那咱也不能不孝順。


    母親三天兩頭找著借口跟兒子要錢花,比方說買個菜…兒子,媽沒錢了,你晚上吃上,媽給你買…兒子給他媽五百塊錢。


    又有一天,他媽的對象出車禍了,這兒子給拿了五千塊錢。最後兒子手裏也沒有錢了,怎麽辦?隻能在家裏呆著。


    因為他工作的關係,隻能過年之後才能迴去上班。


    眼瞅著過年了,兒子手裏沒錢又生氣又上火,那有什麽關係?隻能忍著…天天在家躺著。


    母親看見兒子這個樣,在家裏白吃白喝,看不過去。帶著沒事兒就罵他,要不然就是吃飯的時候,讓兒子做角落中,飯菜全都在兩口子那邊…兒子吃不到菜了。


    這兒子最終受不了,隻能拿著行李去朋友家住。這朋友也沒說什麽,住就住吧…


    但是你得勤快點吧?天天在床上躺著是怎麽迴事兒?這個兒子手裏沒有錢,和朋友借錢……朋友借了。


    最後這朋友看不下去,就說你還不去找工作?過年怎麽辦?你花啥?


    兒子躺在床上不吭聲,如同死人一般。


    最後這朋友也來氣了,馬勒戈壁,我供你吃供你喝供你抽煙,你怎麽還不搭理人呢?


    做飯等著朋友做,吃飯還得朋友請你吃,你他媽怎麽不上天呢?


    這個朋友沒有說任何兒子的壞話,隻是心裏不舒服。


    憑什麽你在我這裏住,吃飯還得我請你吃,你才肯動筷子?飯菜朋友都做好了,你連個聲音都沒有?出去下館子的時候,還得等著朋友喊你?朋友都把衣服穿好了,你還在床上躺著?眼睛呢?沒長麽?


    我聽了這個故事後,感覺這個朋友養了個爹……


    講這個故事的原因是,你沒有站在那個位置上,所以就不要去評價。


    母親有錯嗎?肯定有!


    兒子有錯嗎?肯定也有!


    那朋友有錯麽?有個幾把錯!


    我為這位朋友憤憤不平,但是沒有任何用處…


    說這個故事的原因是,愛不要給無用的人,他就是一條鹹魚,你無法把他變成一條活蹦亂跳的金魚。他不值錢,也別去欣賞他!


    想要在社會上立足,就必須要認識自己是什麽人。如果你覺得自己今後肯定能成才,那你就去向著這個目標努力!


    如果你認為自己是個鹹魚,那你這輩子就一直在家躺著吧!


    死了都沒人埋你。


    言歸正傳。


    我這條不算鹹魚的金魚,正要衝破魚缸,向著小河奔去…可其中缺少了契機。


    如果沒人拿著魚缸到河邊,我永遠也不會遊向大海。


    翌日,起床時,我摸了摸旁邊的位置,冰涼一片,睜開眼發現安知夏已經離去…餐桌上沒有早餐更沒有留言,她就這麽走了。


    我坐在沙發上反思著,是不是昨晚我說的話太重了?


    但那些都是我的心裏話,我沒法欺騙她。與其這樣曖昧著,還不如先放空一段時間,讓我們彼此不去受到傷害,不也很好嗎?


    但我這心裏怎麽空牢牢的呢?


    果然,我就是那種網絡上麵說的雙標狗…不過,我的雙標也隻限於愛情吧……愛情當中的雙標,隻可謂是太在乎。


    捫心自問,我在乎安知夏麽?


    其實仔細想想,這麽多天和安知夏的相處,非常的快樂,好像處於在另一個世界似得,看見不見悲傷,隻能看見興奮。


    我苦笑著,在衛生間洗了一把臉,然後下樓出早餐,現在已經八點半了。


    九點多鍾吃完早餐後,我就迴家換了身衣服,並且用廢紙殼寫了幾個字,上麵標注著“高級電工,強電弱電家用電器修理。水管維修,布線等等…”


    滿意過後,這才門口,直接坐地鐵去了勞務市場。


    這個時候勞務市場裏麵已經有很多工人了,其中幾個人和我已經認識,當時他們以為我是雇主,所以一直在和我攀關係,而我也明確的告訴他們,我是個電工,來這裏也隻是找點活幹。


    我走過去和他們打了個招唿,並且相互轉告,如果有活,最好還是分享一下,要不然也被別人搶去了,還不如便宜自己。


    一上午的時間,外麵的天氣很冷,這才三月份中旬,冷空氣還沒有溜走。


    有的工人按耐不住寂寞,去玩鬥地主了,而且還玩錢的,錢到不是很多。但我有些反感,本來你就是打工的,玩個鬥地主還來錢的,那你玩這一天,麵都不露,還能有活?


    而我認識的那幾個工人,都老老實實的站在陽光底下,他們看了看那些玩鬥地主了,都各自搖了搖頭。


    他們肯定也不太讚同這種做法,都是出來打工的,何必要這個樣子呢?


    “小張,你是大學生,怎麽也來跟我們站一塊了呢?”這個工人叫劉勇,家住河北,歲數已經四十多,將近五十的人了。


    用他的話說,半隻腳都邁進棺材了,還是的掙錢。兒子不爭氣,到現在沒娶媳婦,三十多歲還在外麵閑逛呢,他要是不賺錢,以後他們老兩口死了,都沒有地方埋。


    “我這不也是沒工作了麽,之前幹了三年電工,對這方麵熟悉,所以想嚐試一下,看看有沒有老板能用我。”我笑著迴道。


    “那你要是電工的話,你都會做什麽?”另一個老頭叫穆勝,祖傳木匠手藝,他都六十了…


    這老頭穆勝從小就在師傅家學藝,當學成了一看,木匠沒啥用處了。為啥?因為木工的活,都讓機械取代了!而且那個年代的時候,沒有活的木匠太多,根本賺不到什麽錢,混口飯吃而已。


    到了現在,木匠的小時費高了,但是敢用木匠的人太少。很多人都喜歡去成品店買家具,很少有人願意自己花錢雇人,買料打家具。


    這就造成了木匠很不吃香…


    而且京城中的家具城,那都是分等級的……可是一個木匠,誰能給分等級?


    如果分等級,我覺得穆勝的手藝應該可以說是高手了!他仿照過清明的風格做家具,而且非常好……有那種年代感。


    我也隻是看了幾張他手裏的照片而已,這照片還是他十年前照的。


    我把牌子反過來,對著他說道:“強電弱電布線什麽都會,家裏的家用電器要是壞了我也能修,地熱電暖也都會…”


    “沒想到小張還是一把好手,真是可惜了。這麽年輕和我們混在一起幹啥…”劉勇吧唧嘴說道。


    我笑著說:“老劉,你還別這麽說。咱都是人,跟別人不差啥,跟你們混怎麽了?咱都是用手藝吃飯的,也不犯法。”


    “誒,這話小張說對咯!”


    說話這人穿著軍大衣,腳下踩著布棉鞋,他叫李大誌,將近四十…他是個瓦工,沒讀過什麽書,就連手機都不會擺弄。我認識他也是巧合,那天我要電話號碼,他正好走過來,問我電話怎麽不好使了。


    我看了一眼後,告訴他這是電路板壞了,然後他就著急了。最後,我看沒辦法,就幫他修上了……正好旁邊有個焊工,叫喜娃,歲數也不大,二十五六。


    和他接了小焊錫,直接把電路板的線焊上了,然後手機就好了。


    就這麽認識了兩個人。


    李大誌和喜娃兩個人走過來,笑嗬嗬的樣子好像剛吃完飯。


    喜娃是個啞巴…不會說話,聽力也有點問題,不過有助聽器,還是能聽見我說什麽。


    “是手藝人沒錯,但咱這手藝沒人看上啊。”穆勝心灰灰的說道。


    劉勇說道:“怕什麽?咱這手藝還能沒有飯吃?我這刮大白技術含量低點,你們那什麽木匠,瓦工,焊工,水電工那個不比我這個吃香?”


    “您可拉倒吧,我老家有一家人,專門刮大白,現在在五環兩套房子!你說跟誰說理去吧!”穆勝說道。


    李大誌說道:“得了吧,我這沒啥文化,吃啥香。”


    “嗷嗷!”喜娃也呲牙說道。


    李大誌翻譯道:“他說他也沒文化。”


    喜娃猛地點頭,我笑著說:“沒文化不怕,就怕不認幹!”


    “咱這幾個人還不認幹?也就那一幫吧…”劉勇仰著脖子,指著牆根那幾個玩鬥地主耍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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