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季風,似乎沒有溫度。它吹來的時候,你仿佛感覺不到,然而你的身體已經出了問題。


    當你知道問題的所在之時,恐怕已經晚了。再去醫治花費的不隻是金錢,還有時間。


    我們決不能在失落中迷失,更不能在迷失中懺悔,懺悔之後便是鐵籠,這輩子無法再次走出來。


    你被封鎖在鐵籠之中,而鐵籠外麵是花紅柳綠的世界。很渴望,但是已經晚了,它們不在屬於你,而你也不在屬於這個世界。


    平時常說,精神走肉,行屍無魂。


    如果活著,非得要找個理由,那麽恐怕這輩子都無法找到。可是生存卻能讓人奮鬥終生,沒有人願意活在垃圾堆裏,誰都想進入上流社會,與高等人群共事。


    機會,沒有機會,也要創造機會。


    這說的是事業,而愛情或許來的太早,那不是什麽好事兒,它雖然能夠磨練你的內心,可同時也讓人傷了心。


    早已知道分手是早晚的事兒,為何還要苦苦追尋?為何還要作為挽留的條件?


    我的價值觀,代表了我的愛情觀。


    門當戶對固然重要,愛情不是買賣,感情不是兒戲。沒有人敢用感情去騙取金錢,如果有人這麽做,那麽這個人幾乎沒有良心,更沒有心。


    她的心是黑色的,誰敢碰誰死。


    我和蘇媚便是這樣,起初對她的感情熱烈,但是越來越久了之後,就會萎縮。不是我不愛她了,而是她做的事情,讓我這顆玻璃心,傷碎了,一地的渣渣碎片,那都是愛著她的心血。


    她對我是什麽感覺?我覺得,隻是愛情的羔羊,一旦不值得利用,那麽就拋棄吧。


    這麽說來,我們之間存在了太多巧合。


    和她認識的時候,我們就簽訂了合同,然後她又讓我去她的公司上班,而後又在公司最關鍵的時候,我們交往了……


    我展現了一定的才能,否則她怎麽會看上我?如果我是大街上的乞丐,穿的不好,長得不行,她還能看上我?


    如果我不能給她的公司,帶來利益,那麽她能看上我麽?


    當然,這些隻是我自己的想法,我並不知道她的內心是怎麽想的。反正我覺得我們之間還是有些感情的,隻不過這感情是可以衝淡的,隻是那麽微乎其微。


    我們分手了,她會傷心麽?或許不會,或許會的。


    而我呢?我是什麽感覺?我在想這段感覺,從剛開始是不是就是錯了。


    安知夏坐在我身邊,她的頭靠在我肩膀上,正閉著眼睛睡覺,而我歪著頭看著窗外,所以才想到了那些事情。


    說實話,心裏很委屈,我做了很多…可最終還是分手了。


    不知道為什麽,今天會這麽傷感,隻是覺得依照目前的這個情況來說,我會越來越傷感。


    有人說,忘記上一段感情,就要趕緊開始下一段感情。


    可是,我發現,現在我不敢那麽輕易的談戀愛了,如果開始,那麽就是一輩子吧。要不然,心裏沒有任何安全感。


    看著旁邊熟睡的安知夏,我內心有些惶恐不安,因為她的身份和地位,比我高出一大截。就算有和安知夏發展的打算,也未必可行。畢竟安知夏的父親不會同意,人家那麽大一個公司,會看上我這個臭打工的?


    或許,我真應該為了某個東西,而努力發展自己的事業了。


    做什麽呢?


    目前,還不知道,心裏有做事情的目標,但就是迷茫著,不知道該做些什麽。


    京城,還是需要迴去。


    哪裏的機會遍地都是,隻是需要一些時間和經曆。不管賠錢與否,我都應該試試。


    邊策說的對,沒有魄力,怎麽賺錢?如果你不下定決心,怎麽能夠翻一番?


    搏一搏,寶馬變摩托…


    開了句玩笑,我和安知夏迴漠河已經下午三點了,安知夏說到了漠河還要去逛商場,我都服了……


    本來不想去的,但是耐不住安知夏磨嘰。


    下了車之後,安知夏伸著懶腰在前麵走著,而我苦逼逼的提著行李箱,跟在她身後。她就像是個千金大小姐,而我似乎像是個保鏢。


    她大步流星,我撇著嘴喊道:“你慢點!”


    “你快點!哎呀,你怎麽那麽磨嘰啊?”安知夏還不滿意了,我真是醉了。不是你睡覺的時候靠在我肩膀上了?


    “你睡覺的時候,怎麽不說流口水呢?”我嫌棄的擦了擦肩膀。


    安知夏低著頭,直接向我走來,垂在我肩膀上,說道:“你睡覺還打唿嚕呢!我在東屋都聽見了!”


    “你不打唿嚕啊?老爺們有幾個不打唿嚕的?那還能是老爺們?”我嘴歪眼斜的說道。


    安知夏冷眼看著我,氣唿唿的走了。


    我無奈跟在她身後,然後就走進了商場裏麵,安知夏在商場裏麵左逛右逛,非常有活力。


    而我拉著行李箱,不緊不慢的跟在她身後,這丫頭買了一大堆東西,什麽圍脖啊,豆奶粉啊……


    本來我要付錢的,但是安知夏說,這是她給叔叔阿姨買的,堅決不要讓我拿錢…我覺得吧,男人和女人在一塊,特別是買東西的時候。怎麽著也得把錢包拿出來,要不然感覺很沒有排麵。


    安知夏拉著行李箱,而我苦逼逼的拿著兩個袋子,怎麽著也有二十公斤,將近四十斤啊!累慘了。


    幸好在路上碰見車了,上車我們倆就向著村子裏走了。安知夏在車上緊張兮兮的問我:“阿姨,會不會喜歡我買的圍脖?”


    “誰知道了,我媽應該不嫌棄。”我說道。


    “那叔叔…也沒事兒吧?”安知夏問道。


    我翻了個白眼,這也不是見丈母娘,怎麽搞的這麽緊張。


    司機大哥笑嗬嗬的說道:“放心吧,我們這邊的人,不像是網絡上傳的那麽厲害,都很和藹的。”


    “是啊,這個我是知道的,就是,就是緊張…”安知夏說道。


    司機大哥說道:“你是見丈母娘吧?哎呦,壞不得緊張呢,第一次都這樣,多來兩次就好了。”


    “嘻嘻,謝謝大哥。”


    “這丫頭嘴挺甜呐,兄弟你找了個好媳婦啊。”


    我黑著臉,看了眼安知夏,說道:“啊,還行吧。”


    一路閑閑扯扯,可算是到了家門口了,我又是提著兩袋子東西,這個時候天已經黑了,我家外麵還打著燈呢,就是那種七彩的燈,還有我爸買的兩個大紅燈籠,顯得有年味兒。


    安知夏剛下車,就把兩個大紅燈籠吸引住了,喊著:“這個好看!”


    “趕緊拿東西,磨磨唧唧的…呢。”我翻了個白眼。


    “看看不行啊?切。”安知夏撇著嘴,然後在後備箱提著行李箱,但是沒提動,無辜的看著我,嘟著嘴委屈極了。


    我就受不了她這個表情,所以我把兩個袋子放在右手上,然後左手把箱子提了下來。


    這個時候車已經走了,我母親也從屋子裏麵走了出來,我父親也在外麵慢悠悠的跟著,看見我和安知夏後,笑盈盈的說道:“小丫頭,你可算來了,阿姨都等半天了。”


    “阿姨,想沒想我?”安知夏鬼靈精怪的說道。


    “那可想了,哈哈。”


    看著我母親高興,我也跟著咧嘴一笑,我父親過來後,啥話都沒有,隻是笑眯眯的看著安知夏,然後又看了看我。


    安知夏走過去和我父親說道:“叔叔,身體好點了嗎?這段時間,張君沒跟我聯係,所以我也不知道你的身體情況。”


    我父親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好像有怨念似得,隨之對著安知夏笑著說:“好多了,快進屋吧,外麵冷。”


    安知夏點點頭,隨之我們一塊進了屋子,外麵的天氣不算是太冷,因為今天本來就沒有零下,最後的空氣溫度,正在迴暖……不知道為什麽,好像是洋流票別的地方去了,然後我們這邊就少了北風。


    山裏麵為什麽樹多?因為擋風。


    走進屋子之後,我才發現,我媽已經把我的房間打掃幹淨了,還填了很多東西,比方說……一床被子,枕頭等等。


    屋子裏麵很暖和,我父母燒了很多煤炭。炕上非常熱,這要是睡一宿,明天早上起來得上火,最明顯的變化就是嘴唇幹了。


    安知夏第一次來我家,所以感覺很稀奇,當然沒有民宿那邊的房子好,不過還是可以看的。這要是以前的那個土房子,我恐怕不會讓安知夏來,因為著實是有點丟臉。


    誰都好麵子,沒有人喜歡讓別人看見自己最不好的一麵。當初,我賺錢了之後,就給父母打了錢,家裏的饑荒也還上了,還蓋了新房子。


    這房子才用了三萬多點,因為村子裏麵的人幫忙,所以很快…而且沒有花多少錢。


    地麵都是貼的瓷磚,牆壁上刮的大白,家裏還買了兩套沙發,不是太貴的那種,就是家裏的木匠打的沙發。


    安知夏直接上炕了,簡直比在自己家裏還舒服,我無語的看著她,坐在地上的沙發上,抽著煙。


    我父親看著我,說道:“沒眼力見呢,去整點茶水去。”


    我非常無語,這往家裏帶迴來個姑娘,怎麽還地位變了呢。早知道就不讓安知夏來了,多不方便,你說她來了,我住哪?


    最終我還是去沏茶水去了,安知夏看著我眯著眼睛,一臉壞笑,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小夏,這迴和我們家君……”我父親皺著眉頭,喃喃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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