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做飛機的時候,我特別害怕剛剛起飛的那個瞬間,而此時貌似什麽事情都沒有,不知道為什麽,腦子裏就像是放映機似得,把這幾年的畫麵全都抖了出啦。


    好像和這個世界做著最後的告別。


    飛機漸漸脫離地麵,我看著地表的建築,心中想著很多事情。關於愛情,關於友情,關於過往的曾經。


    昨天的聚會沒有李冉,聽楊磊和徐嬌說,李冉好像是出差了,至於去了哪裏,沒有人知道。


    她的失聯我不太在乎,雖然之前有那麽多的交情,但是現在又有什麽關係呢?


    我這個人很怪,隻要是分手了之後,那麽就不會有太多聯絡。如果前女友邀請我去婚禮,那麽我也會去,不過不是一個人,而是想方設法的找個女伴。這種故事在現實生活中很常見。


    有的人被前任邀請去婚禮,是一個人,也有人好麵子,所以就找了個伴侶。一個麵子而已,沒有必要去掙,但我就是想去讓她看看,我的生活沒有了她之後,一樣過的很好。


    不知道為什麽,飛機平穩飛行之後,我的腦海裏突然想到了小揚,這個孩子還是一如既往的聰明。


    當他知道我不是他的爸爸後,就沒有看我一眼…這種處事態度,好像和我有那麽一拚。是我教授的麽?好像不是吧,或許蘇媚也是這種態度。


    就像從昨天到現在蘇媚都沒有給我打電話一樣,就這種問題而言,我不會太過去糾結。


    可是為什麽我還總是強調呢?真是沒皮沒臉了,哎。


    心瞬間空了,好像那裏麵從來都沒有住進過人似得,很安靜,如同一碗水,沒有風吹,沒有日曬,它始終都是那樣,一如既往。


    水分不會蒸發,但水卻變質了,因為它接觸了這片空氣,這片讓人惡心至極的空氣,它受到了汙染。


    穿過雲端,我不再看地麵了,因為那裏已經不是京城了。


    繼續飛,飛向天空,當它升到一定的高度的時候,沒有了鳥群,沒有了危險…


    再次俯視大地的時候,那裏很渺小,沒有人知道這種渺小是為何,可我知道…因為人的眼光高了。


    就像我,本來之前一個月八千的工資已經很高了,但是現在卻有點看不上了,就算是一個月給我兩萬塊錢,我才能感到知足。但人不都是有上進心的嗎,兩萬現在也已經不入我的法眼了。


    一覺過後,飛機已經降落在漠河機場,這裏已經下雪了,但是機場上卻沒有雪。


    一片白雪茫茫,讓我想起了高中時代,那個燥熱不安的青春。


    迴憶,不停的迴憶,以至於這種迴憶感都讓我疲憊了。


    小花催促著:“君哥,快點啊,拿行李去啊。”


    我點著頭,下了飛機去拿了行李,出了接機口的時候,我們三個人看了一眼,卻同時一笑。


    “這邊的雪也太厚了,這要是堆雪人,豈不是很大?”邊策有點驚訝。


    因為這邊的雪幾乎都是厚度達到三十厘米左右,有的小雪也很小,可是雪不停的下,還沒等上一場雪融化,下一場雪緊跟著來了。


    所以,一直有雪,很美。如同童話裏麵的仙境,愛麗絲奇遇記?嗬嗬,應該是吧。


    這股冷風不禁讓我們三個人同時縮了縮脖子,漠河真的比京城冷!這一點毋庸置疑。


    “冷不冷?”我轉頭問道。


    “冷!”邊策被凍得哆哆嗦嗦,他穿的太少了,裏麵應該就穿了個保暖,還不是厚的。


    “去商場吧,咱們打車直接過去。”小花說道。


    “先把行李放酒店,然後在去商場吧,要不然提個行李太麻煩了。”邊策說道。


    “恩。”我點點頭。


    我們三個人打了一輛車,我還抱著一個行李箱,講道理,真的是沒誰了。


    在漠河我們的那群同學都已經不聯係了,分部各個村莊,平時也沒有走動。


    就算是偶爾遇見了,那麽也就是點個頭,連說話都很少。


    到了酒店順利開了兩間房,雖然之前有預訂,但還是不免有不講理的。這次的出行好像是看了黃曆,非常的順利。


    從酒店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了,我們三個人都沒有吃飯,直接去了這邊最大的商場,然後在五樓找了個地方吃了點飯。


    隨之我們三個就去買了衣服,我和邊策都買了一個保暖褲子,這邊的保暖褲子那是真的好,因為不冷…很厚實。


    小花買了三個圍脖,我們三個一人一個,很暖和。


    然後又看見有雪地靴,還是買了三雙,畢竟踩在雪地裏麵還是很冷的,起初感覺不出來,那是因為被凍的麻木了。


    這可謂是真的全副武裝了,簡直是沒有一點露肉的地方,誰都沒有大意啊,因為在這裏感冒,那真是折磨人。


    有時候一感冒,那就是一個冬天,怎麽吃藥打針都不好。折磨的你啊,連死的心都有了。


    “我發現了一個秘密。”邊策非常神秘的說道。


    我扭頭好奇的看向他,問道:“什麽秘密?”


    小花也同時在看著他,邊策笑了笑說道:“嘿嘿,就是我感覺漠河的美女和京城的美女感覺不一樣,有一種如花似雪的美。”


    我翻了個白眼,邊策這個馬屁啊,簡直是太脆弱了。


    “嗬嗬。”小花笑了笑。


    邊策一看情況有點不對勁兒,所以就閉嘴了。他也沒有想到馬屁拍到了馬腿上。


    我頓了頓說道:“其實,什麽地方的人都一樣,也有好人和壞人。”


    “對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邊策是真的能吹牛逼。


    小花笑了笑,隨之我們三個人好像不知道去幹啥了…就陷入了沉默。


    我看了眼時間,已經七點多了。


    “律師什麽時候過來?”我問道。


    “大概是明天下飛機。”邊策說道。


    小花嘟著嘴點了點頭,我說道:“那咱們就去看看漠河的夜景吧…這邊的夜景還不錯。”


    “行啊,正好也沒啥意思。”


    我們走出商場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而且街道上也都掛著霓虹和燈籠,還有少許的冰燈,畢竟這是漠河,在外麵就算是白天,冰燈也不會融化。


    好死不死,今晚又下雪了,而且這雪還挺大。真猶如那鵝毛一般,它們輕盈盈的從天空墜落,就像是天使的羽毛,簡直是美麗極了。


    在這雪景之下,還有一片白茫茫的星辰…那群星般的閃耀,在京城是永遠也見識不到的。


    邊策很興奮啊,他第一次來漠河就看見這麽漂亮的景色,怎麽會不開心?


    我有些懷念以前看極光的日子了,那個時候是過年的前夕,我們就坐在房頂上,然後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天空,美極了!~


    “君哥,是不是感覺還是家裏好?”小花睜大著眼珠子問道。


    “是啊。”我點著頭歎息著。


    果然還是家裏麵好啊,不管這地方有多麽的小,但是這地方好啊!


    八點多的時候,楊磊給我打電話了,他問我到沒到,我說早就到了,正在看雪景呢。


    他讓我給他拍過去,我就隨手一拍,那也是非常美的,給楊磊氣的要打車過來看雪景。


    我說等你來黃瓜菜都涼了,更何況這是冬天。


    徐嬌其實也很向往雪景,她一直和楊磊說,要過來玩玩的,但是兩個人都忙,根本沒有時間。


    不像我這個無業遊民,啥時候都有時間啊。


    十一點多鍾,我們才迴到酒店,其中拍了很多照片。小花這次雖然是迴來辦事兒的,但是還是爽快的玩了一把。


    這種時候就不要想太多,否則會打亂自己的好心情。


    次日,小花查了前夫的家庭住址,以及孩子正在上的幼兒園地址。


    律師昨天晚上就告訴了我們,一定不要輕舉妄動,如果現在打草驚蛇,對方有了防備,那麽第一次審理案件就有點不太好了。


    我們都沒有動,隻是打聽了一些對方的情況,孩子正在醫院接受治療…小花聽了後,當時就哭了。


    我沒有去安慰,這是邊策的活。


    當媽的知道自己的孩子受了委屈,都會哭兩聲,更何況自己的孩子讓後媽給打了?而且打的還不輕,差點就死了的那種。


    這種後媽簡直是不可饒恕!


    邊策也來氣,非得要把這個後媽送到監獄!


    小花什麽話都沒有說,隻是聽著邊策和律師打電話。


    律師正在飛機場,馬上就能過來了。所以我們等到了下午,看見了律師…這個律師和邊策一直有不錯的合作。


    律師的名字叫做海力,他從京城迴到哈爾濱之後,便一直坐著民事案的律師,至於為什麽轉型,我們都沒有問,這是人家的秘密。


    海力說:“案子我從昨天就看了,能勝訴的可能是百分之九十。”


    “那就差不多了。”我點著頭。


    “但是我們的再拿一個證據才行。”海力說道。


    “什麽證據?”邊策問。


    “醫院的住院消費單,以及病因等等…”海力說道。


    “這個事兒,我去辦。”邊策大包大攬,反正我就是個配角,也沒準備搶邊策的風頭。


    這是小花和邊策兩個人之間相處的關鍵時候,我可不能插手啊,萬一要是黃了,那我成啥人了?


    “最好快點,我這邊準備材料,上訴。”海力說道。


    “好,我們走那個法院?”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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