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由來的飛少又來了俱樂部一趟,還是那一副惡心的笑臉,還是那一幅說辭,當然我即使周導不在了,我也沒有那個權利把俱樂部交給一個外人,更何況我怎麽會把俱樂部交出去呢。


    飛少還是被我們攆走了,走的時候又和來之前一模一樣,仍然是一臉的笑意,隻是比來之前更加的意味深長了。


    對於他的這個笑意來說,縱使我有千般萬般的疑惑也猜測不出,這一笑。


    “感覺有點,不對呀!”周導這麽一走,俱樂部雖然並沒有什麽大事,但是還是由我全全擔負起了責任,上到比賽參賽,下到吃飯喝水,有些事情,不能和別人說出去訴苦,可是沈老師和陳藝朵就不一樣了。


    “我也感覺有點!”沈曼說道。


    “隻是不知道問題到底是出在了什麽地方,看來周導的這個位置真的不好坐呀,我才兩天就愁到了不行。”我現在可是什麽都不想,隻想著周導能夠早點迴來。


    “你們說周導到底是幹嘛去了,走的這麽著急,連俱樂部都不管了。”陳藝朵問道。


    這也是我這幾天一直在想的問題,然而又想不通,又因為是周導的私事,也就沒有去多問。


    “不知道呀,也沒去問周導,唉對了你們怎麽起來的這麽早?這才五點半吧!”既然問題想不通,也就不去多想了,這個時候我才發現,這兩人今天居然這麽早就起床。


    “哈,不是你自己昨天說的,那個老板哪裏的早餐好吃麽,我們嘴饞想去嚐嚐!”陳藝朵說道。


    “可不是我嘴饞哈,你自己嘴饞別把我也帶著!”沈曼在一旁故意說道。


    隻見陳藝朵一臉委屈的樣子說道:“沈曼姐,難道你不愛我了麽?”


    “難道,你倆……不要浪費資源好不好,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們追到手,你們居然……”我誇張的說道。


    沒想到沈曼直接給了我一個白眼,“想什麽呢,快點帶我們去你說的老板哪裏去吧!”


    還說自己不是嘴饞!!這不是嘴饞是什麽呢,當然我是不敢這麽說的,要是一句話害得我晚上沒床睡,那可不就慘了。


    “歐陽老板!”歐陽老板的小攤離我們俱樂部並不是太遠,見到空無一人的小攤上歐陽老板正靜靜的坐在哪裏發呆,我冷不丁的打了個招唿。


    歐陽老板應該是因為沒人的緣故,打死了盹來,被我這麽一叫,直接就嚇得一個激靈。


    “小夥子呀,我這老身子骨你也不怕給我嚇壞嘍,到時候你給我養老啊!”歐陽老板就剛認識的那天和我一頓大道理的說,之後熟悉了之後就露出了那一股子的老頑童的性子,說起話來也沒個正行了,“小夥子,今天帶了女朋……”


    話到了嘴饞他又不說了,帶著兩個女孩,他可不敢給胡亂說的,這又是大清早的免不了想入非非。


    “她們都是我們俱樂部的成員也就是我的同事,就在不遠處,隻是俱樂部的成員們一般都起的晚點,您沒見過也是正常的。”當然不是要和陳藝朵和沈曼撇清關係,而是不想讓歐陽老板有所誤會,畢竟呢,我們三個人的關係說出來有點讓人吃驚。


    “哦,原來如此!你小子還真會照顧老頭子我的生意!不過呢,老頭子我這活幹不了就天了!”歐陽老板突然說他不幹了,這是什麽個意思麽,我還沒有享受夠呢,就這麽要走了?


    “怎麽啦,這不是好好的麽,怎麽突然想起要走呢?”我問道。


    “唉,這不是這幾天的天不怎麽的好麽,連著下了兩場雨,我這腿呀,早些時候落下了毛病,一有點風吹雨打,就疼,再說了也沒人來我這裏光顧,每天帶出來多少,就帶迴去多少總不能自己都吃了吧,還不得扔掉,我窮習慣了,扔東西不舍得,這些天扔了的東西,有小一輩子扔的了吧!”歐陽老板有點感慨的說道。


    當然歐陽老板來不來小攤是他的自由,我不能為了自己的一張嘴,而難為了歐陽老板。


    “身體重要啊,還是把身體養好吧,不是留了你的電話麽,什麽時候有時間,我直接到歐陽老板你家去吃。”我說道。


    “歡迎來我家做客,讓你好好嚐嚐我做豆腐腦的手藝!”歐陽老板笑著說道。


    “還,還吃啊!”我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還吃豆腐腦?


    “哈哈……”


    吃過早餐之後就沒什麽事情可以做了,經過大家的同意,眾人都沒有出去玩,隻是給大家放了個假,沒有別的就是能睡個好覺,隻要你想睡,從第一天晚上,睡到第二天的晚上都是沒有問題的。


    和陳藝朵沈老師一起走在街上看著零零散散開始營業的小店,隨便起來了職業之後要去幹什麽。


    說實話幹直播?有點意思,可是並不是太想去,拋頭露麵的事情一項都不想去幹,一到俱樂部的直播時間,他們都一個個興奮的去直播了,就隻剩了我一個在哪兒坐著靜靜的發呆,有時候不得不去補直播時間,也因為全程沒有什麽,讓觀眾看著一點都提不起興趣來,也就不了了之了。


    “你們說幹啥唄,我一個倒插門的女婿,又能決定了什麽呢,你們說啥就是啥。”對於這個問題來說,我自己覺得我都有點自暴自棄了。


    “聽你的!”


    “我也是!”


    噗……


    這不是在坑我麽,這確定不是在坑我麽,我是真的不知道幹嘛了。


    “那好吧,你們就和我彈棉花去吧!”我突然想起了一個電影的情節。


    “彈棉花,彈棉花,一斤棉花彈成了八兩八!”陳藝朵拽著我的胳膊蹦噠的唱道。


    “一斤棉花給人家彈成了八兩八,你這奸商,居然缺斤少量。”我說道。


    ““我們不彈棉花了,照你說的,到時候還不得賠好多錢呀!””陳藝朵說道。


    我是該說你傻呢,還是該說你萌呢,我的天老爺。


    “對了,餘昊,有件事要和你說,昨天才知道的!”看陳藝朵鬧夠了,沈老師在一旁說道。


    “什麽事情?”我問道。


    “嗯,是關於那個第二屆紅牛杯的事情,這次是全國性的,咱們是現在報名,還是之後等周導迴來再報名呢?”沈老師問道。這個事情周導不再當然是我組織啦,當然還是有必要和周導說一下的。


    “直接報吧,完後我和周導去說,對了,我也才想起來,周導那幾天老是給家裏打電話,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家裏出了事情呢?”說起周導這個時候才想起了這件事情,當然知道了這個也沒有什麽太大的用出。


    “也許是吧,不過我們也幫不上忙,不是麽?”陳藝朵說道。


    三個人再閑聊了半天,把周圍一圈都逛了一遍,因為冬天的早上有些冷,兩個女孩還是禁不住想要立馬迴去了,我也沒有多說,就帶著他們迴去了。


    迴去的路上已經看不見了歐陽老板的人,大概是顧客實在是太少的緣故,而撤掉了吧,我也沒有太過留戀,走了就讓他走吧,誰都有誰的世界。


    迴到俱樂部,幾個家夥也睡眼朦朧的起來了床,當然還是又沒有起來的,就比如蔡蔡,就不願意起,他的意思是等我什麽睡飽了再說,然而他每天都有在吃飯,一頓都不剩下,有句話說得好叫做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大概就說他吧。


    由於女隊的參賽,我給周導打了一個電話,周導倒是沒有在乎參加不參加這個第二屆紅牛杯,而且連續提了幾下飛少,在我說飛少來收購俱樂部的時候,他有一種莫名的緊張。


    “周導,快點迴來啊,隊員們都很需要你。”我在電話上說道。


    “嗯,我知道了!”莫名的,我從他的話裏聽出了愧疚的意思。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我不知道他到底因為什麽原因而感到緊張,感到愧疚,但是我心中的疑惑越發的多了起來。


    “周導,怎麽說?”相比起周導沈老師關心的則是她們自己的女隊。


    “沒有說什麽,讓我們自己看著辦,反倒是對於飛少來咱們俱樂部的事情很是看重!”我皺著眉頭說道。


    仔細的會想著周導所說的話,可是卻想不出一點兒的蛛絲馬跡,隻能果斷的放棄了。


    “兩位正聊著呢?”俱樂部的門被一個不熟悉的人推開了,一張惡心的笑臉,一看就知道是誰。


    “考慮的怎麽樣了?”說起話來語氣中稍微帶了一些畏懼,大概是之前怕我的原因,隻是現在不知道怎麽,一下子就變迴了那副囂張的狀態,“我沒有時間再浪費了,就實話告訴你吧,為什麽之前對你客客氣氣的,現在卻變了迴來,有句話叫做狗仗人勢,罵我自己是狗也沒事,我就是借了個勢,這個勢,其實就是你們俱樂部的缺口,也就是把柄,這個東西拿在手裏,我就不怕你會對我怎麽樣。”


    “你在說什麽?”然而我對他所說的,並不是太過明白。


    “好吧,我承認,還是有點拐彎抹角了!那就直說了!你們周導家裏出了事情,要找我借錢,1000萬,我有兩個要求,答應一個我就給他,第一,賣俱樂部給我,那麽他就不用借錢了,第二,讓你幫我打一場bo3的比賽,他選了第一個,所以我這幾天就天天的往這裏跑,也就是說這裏已經是我的了。”飛少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很是心平氣和,一點波動都沒有,看來這是真的了。


    幸好的是隊員們不在這裏,要不然肯定會發生一場血案,“你說的第二個條件是什麽,現在答應第二個還有機會麽?”我問道。


    “當然,當然有,不過輸掉比賽之後你就要在我的名下好好的打比賽了。”飛少道。


    “告訴你不要太過得寸進尺,步步緊逼,你隻有死路一條!”我說話的語氣裏稍微帶了一些威脅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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