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到現在還不明白,這兩個看似毫無關聯的人,是如何擦出火花來的。


    而嚴一諾能陪著兒子過生日,甚至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進入這個別墅,說明她對兒子也是有心的。


    但是開始呢?是怎麽碰撞起來的?


    兒子強勢霸道且執拗,會做出這種事情來,不稀奇。


    那一場假死,到底是徐子靳的策劃,還是嚴一諾的功勞?


    “媽你想說什麽?想說是不是嚴一諾勾引的我?”徐子靳冷冷一笑,譏誚地打斷徐老太太的話。


    她的臉色微微一變,不知道是被徐子靳說中了心事,還是別的。


    其實,她正有這個懷疑。


    兒子和嚴一諾,要隻能選一個相信的人,她第一反應便是信任自己的兒子。


    畢竟,嚴一諾是有前科的,她的前科,就在不久之前。


    但是此刻被徐子靳這麽說出來,還用到了勾引這個詞,老太太覺得臉色火辣辣的,有些掛不住。


    “我隻是想知道,你們到底怎麽一迴事。”老太太死不承認。


    “就憑她那木頭一樣的性格,還指望她勾引我?這樣的話,您這一輩子,都別想有孫子了。”


    “你這是什麽話?”老太太被氣到了。


    這麽惡毒的詛咒,還是她兒子說出出來的,像話嗎?


    “就是這麽一句話,我勾引的嚴一諾,豆芽也是在我的授意之下生的。”徐子靳不耐地迴答。


    “你,強盜啊?一個大男人,怎麽能做出這種事?”老太太咬牙,拍了兒子的肩膀一巴掌。


    不知道該氣他無賴,還是該氣他維護嚴一諾。


    “哼,做都做了,說這些還有什麽意義?行了,你能知道的都知道了,我迴去了。”


    “等等。”老太太還不死心,不放徐子靳的通行。


    “你們現在打算怎麽辦?打算結婚?”


    結婚這兩個字,老太太有些心驚肉跳。


    他們這樣,真的好嗎?


    老太太現在還不知如何評判,也不知道該支持還是反對,反正心頭亂糟糟的就是了。


    而徐子靳,像是聽到什麽好笑的笑話一般,看了過來。


    低沉的笑聲帶著嘲諷,老太太不知道自己那句話又惹怒他,或者是刺激到他了。


    “好端端的,你笑什麽?”老太太惱怒地問。


    “結婚?人家都跑了,不認豆芽這個兒子了,我跟誰是結?”


    “什麽?”


    “所以,媽你也別急著棒打鴛鴦了,因為你這棒子還沒出來,嚴一諾就已經消失了,以後我的豆芽,就徹底成了沒媽的孩子。所以,您可得多活幾年,好好看顧您孫子。”


    老太太的眼睛越撐越大,已經無暇顧及後麵徐子靳話裏的揶揄和嘲諷了。


    “你的意思是,一諾走了?走去哪裏了?好端端的,她走什麽?”老太太輕輕吸氣。


    她也還沒有做什麽,怎麽會這麽突然?


    “你問我,我問誰?”


    語畢,徐子靳直接將老太太忽略,走開了。


    徐子靳躺在床上,身體的已經很疲倦,但是大腦卻異常清醒。


    如何能睡著?


    滿腦子都是那個狠心的女人。


    到底是什麽事,刺激得她做出這種決定?僅僅是自己的一個誤會?不,嚴一諾絕對不是這麽無理取鬧的人。


    如果她的性格真的有這麽跳脫,或許早在幾年前,他們就已經在一起了,而徐子靳也不會走這麽多的彎路。


    那是什麽原因呢?


    第二天,老太太和徐子靳起來,不意外,兩人都沒有睡好,眼皮子底下都是青的。


    瑪姬拿著一份報紙和一份快遞進來。


    跟徐子靳嘀嘀咕咕了一番之後,他知道,這份快遞是給徐老太太的。


    若有所思地看了老太太一眼,徐子靳將快遞接過,打開一看,笑了。


    各種他和嚴一諾的照片,雖然沒有不雅照,但是裏麵的用意,卻清晰明了。


    意在表明,他們直接關係匪淺,叫老太太注意是嗎?


    這東西是誰寄的?


    寄件人的信息一片空白。


    徐子靳冷冷一笑,這背後的人還真是用心良苦,為了挑撥徐老太太,竟然寄這麽多照片給她。


    “你在看什麽?”老太太探了探腦袋,卻見徐子靳將東西收了起來。


    “沒什麽。”


    老太太一臉狐疑,剛才他看那東西的時候,表情像是要吃人,怎麽可能沒什麽?


    接著,徐子靳走開,出去打電話了。


    電話還沒有打完,徐老太太拿著一張報紙,驚慌失措地跑了出來。


    “子靳,子靳。”


    徐子靳被她一喊,擰著眉轉過身,“媽,有什麽事一會兒再說。”


    “你自己看!”老太太舉著報紙到他的麵前,上麵一個不大的版麵刊登著一則消息。


    而這則消息的主人……


    徐子靳不過是掃了一眼,怒極反笑。


    竟然是嚴一諾。


    “一諾這是什麽意思?好端端的,為什麽要刊登這種消息?”老太太膽戰心驚地問。


    這是要宣告眾人,她已經死了嗎?為什麽要怎麽做?


    不知何時,徐子靳的電話已經斷開了,拿著那張報紙,差點捏爛了。


    離開美國還不夠,現在還要宣告全天下,她嚴一諾已經死了麽?


    “該死的女人。”許久之後,徐子靳的口中迸發出這幾個字。


    “你先別急著生氣了,去看看到底怎麽迴事。做到這個程度,算是決絕?還是……”


    決絕?好端端的,她做什麽決絕?


    “叮咚”,原本停下的電話,又打了進來。


    “徐總,麥德被捕,他的妻子現在重傷入院,網絡上你和嚴小姐的帖子,已經發出去,並且引起網民的注意了。”助理驚慌失措地說。


    麥德?淩小淩?


    徐子靳大怒。


    “淩小淩沒死?”這個女人,竟然還有力氣蹦躂?


    “沒有,被家暴了,傷得不輕,還被麥德射了一槍,但是生命無憂。”


    “嗬嗬,生命無憂?”徐子靳的怒極反笑。


    一邊拿出電腦打開,小淩的帖子已經發出去了,“徐子靳突然多出一個兒子,竟然是和他親外甥女亂lun的產物,一個家族的悲劇!”


    這種頭條,迅速博取了眾人的眼球,讓這個帖子在短短半個小時內,評論過兩萬,轉發過三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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