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深夜,宋唯一和裴逸白卻還沒有休息。


    家裏燈光大量,兩人迴家之後,宋唯一直接被裴逸白抵在大門的門背,身上的衣服被他猴急地脫了下來。


    裴逸白動作迫切,如同許久沒吃過食物的餓狼一般,直接將宋唯一身上的黑色禮服都給扯碎了。


    不小心力氣太大,還將宋唯一的腰上扯出幾道紅痕。


    而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穿的禮服,就這麽碎在了裴逸白的手中,氣得宋唯一跺腳。


    “老公,你太粗暴了,我的禮服……”


    “乖,現在不是跟我說禮服如何的問題,如果喜歡,以後我給你買一打一樣的。”


    裴逸白說著,撩起宋唯一的長發,一把含住宋唯一軟軟的耳垂,慢慢吮吸,細細啃咬。


    宋唯一的腳一軟,整個人靠在他的神上,下意識開著口說話:“我才不用一樣的禮服有一打呢。”


    聲音嬌軟動人,如同抹了蜜一樣,甜的不像話了。


    裴逸白的手來到她的內衣後,環住宋唯一纖細的腰肢,將她的內衣搭扣解開。


    “啪嗒”一下,胸衣應聲散開,被緊緊束縛在胸前的兔子頓時恢複了自由。


    他的唇舌從宋唯一的耳際往下,掠過脖頸,來到宋唯一綿軟的胸前。


    發育良好的胸被同樣是黑色的胸衣半拖著,黑白鮮明的對比,讓裴逸白口中的唾液急劇分泌。


    嫌棄胸衣橫在那裏太礙事,他抬起宋唯一兩隻纖細的胳膊,將整個內衣取下。


    “啪嗒”一聲,整一件胸衣掉在地上,裴逸白直接吻住她的唇,將宋唯一整個人抱起來,迫切地點燃激情的火焰。


    “許看護這個人太掃興了,以後不能再給媽機會,讓她接近你。前段時間,她哪裏是把我當裴逸白?她完全是把我當成你身邊的色狼。”


    他的聲音,從宋唯一的胸前,模糊地傳到她的耳朵裏。


    尾椎骨一陣戰栗的酥麻,宋唯一的腦袋正迷迷糊糊地,冷不丁聽到這句話,睜開眼,看到他的動作,臉上火辣辣的。


    可身體卻情不自禁地挺得更高,迎合著他的動作。


    對於裴逸白的話,她完全讚同,可是想來想去,還是忍不住想笑。


    事實上,宋唯一也確實是笑了。


    “咯咯”的笑聲,在滿室的曖昧下,有些掃興。


    “老公,你這個比喻,還真的是很貼切。”宋唯一的手撫上裴逸白英俊的臉龐,有些同情的開口。


    自從許看護住在他們家之後,裴逸白整個人都有點陰沉沉的。


    完全是因為被逼的。


    他足足睡了二十多天的客房,也都是拜許看護所賜。


    “你還笑?”裴逸白拉長著俊臉,惡狠狠地反問。


    末了,報複般地,在宋唯一的小肚臍眼上重重一吸,又麻又癢的感覺完全讓宋唯一不得不求饒。


    “我錯了,好癢,我不笑話你,下次堅決抵製許看護的入侵,這樣可以了吧?”宋唯一捧著他的臉頰,乖巧地問。


    沒有等來裴逸白的答案,倒是等來他熱烈的吻。


    直接用實際行動迴答宋唯一的問題,而宋唯一的聲音,也全都被吞沒在他的深吻裏。


    連空氣中的氣息,都是屬於裴逸白的。


    “你的話太多了,從現在開始,保持沉默。”


    “唔?真的保持沉默嗎?”宋唯一已有所指地反問。


    “小女人,別得寸進尺。”裴逸白拉開她的雙腿,直接大力入侵。


    合二為一的感覺,不僅讓宋唯一戰栗,更叫裴逸白癡迷。


    他忍不住加重自己的動作,直到宋唯一完全不記得別的,隻能發出自然而然的呻吟聲。


    明天是周末,他們有的是時間,慢慢享受這個長夜。


    裴逸白親了親她的鼻子,抱著人走向房間。


    某物還埋在宋唯一的體內,她驚唿一聲,手臂用力抱著他的脖子,雙腿更是像藤蔓一樣纏的緊緊的,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掉下去了。


    之後,宋唯一完全不記得後續了。


    隻知道自己總是睡到一半,就被他折騰醒來,繼續著漫無邊際的遭人活動。


    後來他完全自暴自棄,幹脆讓裴逸白一個人在那裏熱火,她則是安心睡大覺。


    這一睡,就是睡到隔天下午。


    被屋子裏的香味給叫醒的。


    睜開眼睛,宋唯一就看到床頭櫃上放著兩份蛋糕,濃濃的巧克力香味,勾起了宋唯一肚子裏的饞蟲。


    她懶洋洋從床上爬了起來,下意識伸手去拿,還沒夠到蛋糕,就被裴逸白不客氣地輕拍了一下手臂。


    “餓壞了?不過就算是餓壞了,也別忘了,你還沒有刷牙洗臉。”


    宋唯一的手被他扯下,無力地垂在兩側,目露兇光,眼巴巴地看著旁邊的蛋糕。


    又看看床與浴室之間的距離,這麽走過去要一分鍾,刷牙要三分鍾,洗臉要三分鍾。


    進去倒出來足足要十分鍾,天知道她現在根本不想動一下。


    這麽想著,她也直接縮迴了被窩,選擇性裝死。


    “宋唯一,起床了,太陽都要下山了。”裴逸白湊了過來,抱著他的腰,熾熱的皮膚緊貼著宋唯一的。


    “我好困好累好餓。”


    “餓了就起來吃飯。”


    “我不想動,不要叫我。”宋唯一雙手捂著耳朵,繼續裝死。


    “不想動?那我幫你。”裴逸白說完,直接起身,拿出浴巾往腰間一披,又將宋唯一身上的被子扯掉。


    白皙細膩的身子此刻青青紫紫的,可見昨晚的激烈。


    裴逸白的眸子沉了沉,依舊淡定地將她抱了起來,大步走向浴室。


    好半晌,被他放在馬桶上了,宋唯一才睜開眼。


    低頭看到自己的處境,再看清這是浴室,嚇得捂著胸大叫流氓。


    “你實在是太壞了,自己圍上了遮羞布,卻不管我的死活。”說著,宋唯一抬手,將架子上的浴巾取下來,圍在胸前。


    就是不夠長,剛好遮住了臀部。


    正在擠牙膏的裴逸白聞言動作一頓,大方地轉過身來,朝著宋唯一笑:“你身上我哪裏沒有見過?”


    宋唯一瞪眼:“這不一樣。”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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