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說話,也不見得你會聽,所以,有什麽必要?”裴逸白反問。


    被他問得啞口無言的宋唯一,隻覺得唿吸都不順暢了起來,周遭的空氣都被逼近的裴逸白吸光了一大半。


    這個惡劣的男人,她快無法唿吸了,宋唯一心裏憤憤不平。


    “世界上就隻有你一個宋唯一,你以為,一個人的存在,又那麽容易被取代?而要接受一個人,又有那麽容易?若是真的如此,我們肯定不可能有相遇的機會,更別說結婚。”


    裴逸白的胸膛起伏得厲害,大概跟他的情緒是成正比的。


    周遭的低氣壓讓宋唯一越發無法喘息,所以她反而成了罪人?做的一切都是徒勞?


    “我裴逸白這輩子,隻會有你宋唯一一個妻子,這種話,你要如何才願意相信?”他用力攥住她的下巴,逼得宋唯一不得不跟他四目相對。


    那張清冷的臉上,眸子一動不動,漆黑深邃,仿佛要逼著他給出一個答案。


    宋唯一的喉嚨裏仿佛堵了一團棉花,難受得厲害。


    “裴逸白,我們不適合……唔……”話說到一半,宋唯一的嘴唇猛地被他堵住。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顯然驚訝於這個突變的,沒反應過來。


    裴逸白加重了這個文,含著她的唇瓣,用力一咬。


    宋唯一當即痛得驚唿,“好痛,裴逸白你屬狗的嗎?”


    “不讓你痛一下,怎麽知道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裴逸白冷笑。


    “我是為你好……”


    “狗屁的為我好!昨天信誓旦旦地說你婆婆封建毒瘤的時候,怎麽說的?不過一個晚上的時間,就打著為我好的名義替我決定了?”


    宋唯一聽到他的質問,心裏陣陣發虛,僅是不同往日了啊。


    “怎麽?說不出話了?”裴逸白冷嗤一聲。


    宋唯一感覺自己的氣場頓時被碾壓了,不服氣地努了努嘴。


    對上裴逸白要吃人的目光,心裏的小九九頓時被壓了下去。


    “喂,你在幹嘛?”宋唯一驚恐地發現,自己將人被裴逸白五花大綁,綁在床頭了。


    “嗬,你說呢?”


    “裴逸白,有話好好說,你這是暴力啊。”


    “沒什麽可說的,這可是第二次了,所以,務必讓你受到相應的教訓。”裴逸白一邊起身,一邊優雅而又慢條斯理地解著睡衣扣子。


    宋唯一目光所及之處,隻看到裴逸白一片白皙的胸膛一點點露了出來,頓時口中分泌唾液,下意識往喉嚨咽了咽。


    “我是無辜的。”


    “遲了,還有,這一次你一點也不無辜。”


    宋唯一嘴角抽搐,看著裴逸白一步步接近,然後,雙手停在了她的睡衣上。


    這個動作,宋唯一莫名熟悉,想起已經報廢兩件的新婚禮物,宋唯一下意識尖叫。“別撕我的睡衣……”


    然而這句話,已經說得晚了,在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另一聲“撕拉”的聲音,也同時傳來。


    胸前一陣清涼,宋唯一想要抓狂。


    “裴逸白,我睡衣又怎麽著你了?你不能對它好點嗎?還有,現在已經八點半了,我要上班,你要上班。”


    “我是老板,去不去是我的自由,沒人可以幹涉我。”裴逸白嘲諷地看了她一眼,不疾不徐地扔下一句讓宋唯一抓狂的話。


    被這句話刺激到了的宋唯一,恨不得朝著他踹過去一腳。


    “我不是老板,我是小職員,你快點把我鬆開,我要去上班,我沒時間陪你玩這個遊戲。”


    宋唯一渾身哆嗦,不知是被裴逸白的目光嚇的,還是因為冷的。


    “現在還有時間想上班的事情,看來你還挺放鬆的。”裴逸白冷笑,附到了宋唯一的身上。


    皮膚見的廝磨宋唯一一點兒都不陌生,怎麽說他們成為夫妻也那麽久的時間了。


    可這是第一次,裴逸白在盛怒之下做這種事,而且,她幫著她,是要玩s-m?


    宋唯一狠狠打了個寒戰,不,她的小心髒受不得這樣的折騰。


    “我錯了,裴逸白我真的錯了,你放過我吧。”


    “老婆,你不覺得你現在說這句話遲了點嗎?上次你也是這麽說的,可是顯然沒當是一迴事。”裴逸白滾燙的吻,從她的脖子,一點點往下移。


    宋唯一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被領帶綁住的雙手,使勁抓著旁邊的布料。


    “我保證不會有下一次……”


    “你的保證沒有任何信服力。”


    裴逸白直截了當的打斷讓宋唯一怒了,雙腿試圖踢他,卻沒有成功。


    “那你呢?你騙我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賬,你竟然綁我?你要是再做什麽壞事,我就不會再原諒你。”宋唯一大喊。


    男人的唇角溢出一絲笑容,卻沒有因為宋唯一的話而妥協。


    火熱的唇舌越過鎖骨,落在形狀美好的綿軟上,宋唯一的腦袋頓時燒成漿糊。


    “裴逸白……君子動口不動手……”宋唯一喘著氣的聲音,格外撩人。


    “嗯,我正在動口,並沒有動手。”


    宋唯一差點暈過去,憋紅了一張俏臉。“你欺負弱小,沒有同情心。”


    “嗯。”裴逸白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


    這個時候還有力氣指控他,就該吃點苦頭。


    他的手在宋唯一身上肆意點火,將宋唯一撩撥地氣喘籲籲。


    “三天三夜下不了床是什麽體驗?”裴逸白驀然抬頭看著她說。


    “你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你話太多了。”裴逸白說著,以絕對強悍的力道,衝進宋唯一的體內。


    “唔,裴逸白,你欺負人。”宋唯一嗚嗚哭著,可這一次的眼淚顯然沒有什麽作用。


    “欺負的就是你,這便是你對我自私的代價。”


    房間內,夾雜著裴逸白的喘息,和宋唯一的求饒,交織成一片。


    不知何時,宋唯一的四肢已經重獲了自由,盡管如此,依舊隻能被男人軟綿綿地拉過,換了個姿勢,重新來。


    從床上到客廳到浴室,甚至是廚房,紛紛來了一次。


    直到最後,宋唯一尖叫著暈了過去。“裴逸白,我恨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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